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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床上激战正酣时,趁她不注意,将手机斜靠在枕头上,亮起微型手电,拍了好一阵,此时一段一段的翻看,却难免失望,里面的画面始终有节奏地晃荡不停,加上光线幽暗,看上去很是模糊,细心查找,终于找到包含了俩人脸面的一段,选一处最清晰的做个截屏,发给花脸,只等领另外两千元赏金了。
第075章 到手的票子飞了()
第二天一大早来到村上,很多铺子还没开门,花脸就坐在柜台前了,问道:“打酒么?”
“来五斤上好的陈年老窖。”林乐拍出一张百元大钞,嘿嘿一笑,探头看看外面无人,凑近她,食指和拇指做了个数钱的动作:“截屏收到木有?该兑现喽。”
“瓜娃,穷劳饿瞎的,没见过钱啊,”花脸阴沉着那半边粉面,却掩饰不住满意之色,从坤包里摸出一叠早已准备好的大钞,“给,拿去,记住有了新相好,莫忘旧相好哦。”
“哪里敢,”林乐揣稳票子,暗送了个秋波什么的,“还是跟易姐一齐好耍。”
“口是心非的,人家更嫩嘛,”花脸愤愤的瞪他一眼,“下次要来,一齐去张婶那里好了。”
“哎呀,春香姐喜欢多俩个人一齐交流啊。”
“瓜娃,只约我不就行了?”
“想独吞么?没门,像张婶所说,大家合着耍,更有趣嘛。”
“瓜娃胃口不小,就爱贪占多吃。”易春香见外面已有了几个买菜的,递给他一壶老窖,低声道:“酒钱免了,赖在这里干啥,还不快走。”
林乐有了这两千,加上原来的一千多,票子揣在裤袋里胀鼓鼓的,去杂货店取了包中华别在身上,叼一只在嘴里,走在铺子中间的马路上,逢人发出一支烟,愈发显得神气了,进了老茶馆,捧起盖碗茶,翘起二郎腿,暗自陶醉着,要是继续让人当枪来使,快活又有钱,隔三差五挣上个万儿八千的,成了个职业枪手,何须上班做生意啊。
“乐子,斗地主么?一块钱一番的。”茶老板提着茶壶,躬身问道。
“有没有玩的大点的?”他掏出大把的百元票子晃了晃。
“呵呵,乐子发财喽。”茶客们盯着他手上的钱,眼睛都花了。
小的不想玩,大的不敢玩,悠哉悠哉转悠着,到半晌午,见村上来了几辆奔驰宝马,长长一溜排在马路上,车上的人先后钻进村委办公楼隔壁的一家茶馆,竟鬼使神差,跟了进去,想看看里面在搞啥名堂。
门紧闭着,轻轻一推就进去了,屋子里凉爽如秋,却是开了空调的。
奇怪的是,各茶馆人声鼎沸,聊天的、打牌的、看牌的,异常热闹,这里人也不少,却是鸦雀无声。
原来这茶馆属于村干部付金宝所有,平日由他老婆宋三妹照管,旁人根本不敢随便跨入,牌局里的赌注大得吓人,输赢成千上万,时来运转,说不准赢得一幢房子,倒起霉来,一夜输光家产也不无可能。
“你干啥?”
刚进门,宋三妹从上到下地审视他一遍,觉得有点莫名其妙。
“没啥,进来看看啊。”针刺一样的目光,让他手脚无措,既然进来了,立马出去,有些丢人,只好硬着头皮凑上去看看热闹。
牌局的玩法,叫做穿A,比点子大小,一个庄家,三个闲家,由一位来自县城的建筑老板坐庄,面前的大钞码得老高,起码不下十几万,而他的膝盖上还备有一个密码箱,里面的本钱到底有多少,谁也说不清了,仁贵强以及村上的两个老板,财大气粗,却坐在闲家的位置,而杀猪匠李勇以及几个小老板,只能站在一边,看准了,下点旁注而已。
尽管每一手的输赢都是几千上万,输了,一叠票子轻描淡写地推过去,没事一般,赢了,坐等庄家赔钱,红票子来,红票子去,都平心静气的,没一个人高声喧哗。
小百姓玩牌叫娱乐,这里才叫赌钱,人人表面上波澜不惊,玩的却是心跳。
看着李勇三两百的跟风下注,几圈下来,每次都赢,两百变四百,四百变八百,很快赢了一千多,怦然心动,也掏出两百,朝桌上一扔,树叶一般,飘落下去,骰子摇响,开牌后,亮出点子,输了,那两百元经建筑老板的手一拨,到了庄上。
林乐也跟风下注,三百两百的,却每次都输,很快,裤袋里只剩下两千多一点了。
李勇鬼精灵,扯一个腿子就走,赢了两千多,趁人不注意就开溜。
赌徒就是这样,既然半截身子都陷了进去,哪里肯爬出来,后来的半小时,继续下点旁注,一直是输多赢少,翻看裤袋,还剩七百元,头昏脑胀的,犹豫半天,心一横,全压在刚赢了一手的尾门。
此时,静如止水的牌局上,竟爆出了阵阵窃笑,原来,在他下注前,庄家和闲家早就亮出了点子,庄家大,闲家小,那建筑老板开始收钱了,见又送来一贴,抿嘴一笑,毫不客气地顺手收过去。
愿赌服输,耍奸不耍赖,若是这一手赢了,庄家必然不会认账,输了,既然是自己送上门的,哪有不接收的道理。
于是,每个人都转过头来,看看这脑壳里装着猪脑髓的人到底是谁。
即便据理力争,也讨不回那七百元了,说不定还让牌局上的大佬们笑掉大牙呢,林乐面上发烧,耳边嗡嗡作响,楞在当场,任随他人细细端详,输钱还丢人,实在比脱光衣服任人鞭打还难受。
傻愣子闹出的笑话,不过是一段小小插曲而已,人们瞟他一眼,不再理会,全神贯注的看下一轮点子大小了。
囊中空空,继续呆在这里,形如乞丐,趁人不注意,偷偷溜出门去。
好不容易将第一美人搞到手,完成任务,领取奖赏,却在半小时内输的个精光!走在马路上,双腿灌了铅一样沉重。
经过老茶馆门口,所有茶客的目光齐刷刷投过来。
“乐子赢了多少?”
“请客啊。”
正此时,手机响了,一看,是鲜肉包子的,于是朝茶客们摆摆手,蹲在马路边接电话。
“喂喂,大白天的,啥事?”
“小龟儿子明知故问,除了那事,还有啥事嘛,快听从班主任命令,马上给我过来。”
“你家那焉丝瓜在么?”
“去镇上修理铺打杂了,莫要哆嗦,不过来,掐断你的活动本钱。”
第076章 美食()
三千多元泡也没冒一个就沉入水底,正在欲哭无泪,接到班主任电话,立马风风火火朝她家里赶,赌场失意,可在妇人身上讨点安慰嘛。()
昨夜在贺家大院子,内能过半就撤离,意犹未尽的,此时走在半途,挂念着农家独院的那一对峰什么的,好多天了,不去照顾照顾,班主任可谓荒草凄凄啰。
正午时分,家家户户正在做饭,路上见不着一个熟人,在农家独院外围瞅瞅,确信无人,一头扎进树林,刚推开院门,一股蒜苗回锅肉的香味扑鼻而来。
赖老师捆着围腰从厨房里走出来,嘻嘻一笑:“说来就来,这才叫乖娃娃嘛。”掏出钥匙,锁了院门,从后门进去,别上门栓,又唱了个空城计。
不多时,回锅肉端上桌子,还特意倒一杯酒推到他面前。
“呜哇,蒜苗回锅肉好香,”林乐吃了一块肉,呷了一口酒,“可是,学生还想吃别的呢。”
“给你吃了,还不满意,想吃天鹅肉么?”
“天鹅肉不能吃着,”林乐不好意思的笑笑,“走出学校,还得继续向老师学习哦。”
“咿呀呀,你真坏。”她又给夹了块巴掌大的肉,塞入他嘴里。
“呜呜,”堵住嘴,话也说不清了,林乐嚼着,“在村上打牌,输了三千多。”
“能挣几个钱,输那么多,真可惜,要割多少斤肉喽。”
“自认倒霉,没话说。”林乐嚼了近一半,凑过去,将另外一半送入她嘴里。
“少打牌,多来老师这儿做点正事嘛。”她咬入那一半,巴滋巴滋嚼着。
从两边嚼到中间,舌头卷在一起,林乐鼻孔吸入那股特有的鱼腥味,吃的有滋有味,“哦,添了点味道,更香了。”也不知为哈,吃饭时间,某部位弹动着,快要跳出来一般。
赖老师注意到学生的变化,放下筷子,掏了一掏,“咿呀呀,猪肉没吃够,想吃别的了,真是穷劳饿瞎的。”青光白日的,还真耀眼呢。
林乐也放下筷子,低头孤芳自赏着,“人啊,猪肉吃多了还要撑着,别的,如何吃也不嫌够呀。”
“自家玩耍着酒能行么,快吃,吃饱了猪肉再说。”赖老师朝它甩了一筷子头,敲的生疼生疼,又夹了块肉塞入他嘴里。
既然老师敢动手,林乐也不拘礼了,喝酒吃肉的同时,一双手尽心的关照着。
那堆积了些脂肪的部位,快成半球了,皱巴巴的,还略显粗糙,手掌滑过,就像摸到老树的树皮,比起杨玉蝶的,心里反倒多了几分踏实,朝下游走,温热温热的,又是一团凸起,浓密的毛毛,茅草一般,豁着手心,继续向下,越来越狭窄,手掌不能进入了。
赖老师笑眯眯的,任随学生调皮着,淡淡的道,“想不到你林乐哪里都找的着哦。”
林乐呷了口酒,应道:“学生不是傻子二娃,那地方也找不着么。”
饭桌边,俩人一边吃,一边相互关爱着。
也不知为哈,回锅肉明明很香的,林乐吃着,却木有多少滋味了。
关爱着胀鼓鼓的峰什么的,下探着滑腻腻的沟什么的,毛火着,山珍海味也没味儿。
哎呀,真是等不及了,师生之间,吃饭喝酒的同时,链接着,尽心的交流起来。
第077章 情不自禁()
有了前几次的活动,林乐面对老师,也不讲啥礼貌,无拘无束的活动着。
赖老师给惹的毛火了,拨了口饭,细声细气的道:“咿呀呀,乐子越来越放肆了。”面色一沉,掏出自家的一只峰什么的,恶狠狠的甩过来,就要击中他的脸蛋儿,林乐也刚拨了一口饭,忽觉一阵风声,心知对方偷袭,看准来招,张开大口,一口含在嘴里,就是不放。
如此口含暗器的功夫,该进入高手之列了,遭人咬了要害,赖老师只得告饶,“哎哟,快放开,莫要咬脱了。”感觉他正在用力吮吸,口里嘘嘘,下边还跟着在交流,那滋味实在不好说哦。
“老师武功真妙哦。”林乐嘴里松开,下边却稳住不动,又喝了一口酒,夹了一筷子菜,“肉包子打人,这般的浪费,学校领导知道了,不会挨批评么?”
“咿呀呀,居然敢批评起老师来,”赖老师收回软武器,眼白一翻,揪了他一把,“没大没小的。”
“哟喂,老师下手好重,你们教书育人的,学生说理不行,只好行动啦。”言罢,又喝了口酒,活动了几下子。
到此时,赖老师面上红霞飞着,有点那个了,上面挣脱,下面却不想分开,串在一起,任由这过去的乖娃娃随意活动,有气无力的道:“过去要是如此欺负老师,早就把你开除了,”等到他停下,又端起饭碗,大口大口吃起来,想要吃过之后,好好的对决一番呢。
要是趁她吃饭的当儿,胡作非为,作为一个学生,实在太不道德了,林乐笑了笑,也端起碗大吃起来,巴滋巴滋着,“出于人道主义,休战期间,就像老师的班规什么的,约法三章,不得越出战壕哟。”
妇人家不一样,哪里会轻易遵守条约什么的,你规矩了,她却无故骚扰,赖老师一口饭还没吞下去,忽然腰肢扭摆,下边旋动着,传递出一股阴柔的力量,咋说呢,让他应接不暇喽。
毕竟是老师,比起杨玉蝶等,真喜欢夺回交战的主动权啊,抢先交流,林乐有点受不住了,却故作蛋定,动也懒得动一下,只顾喝酒夹菜,一面笑道:“过去上课,叫我擦黑板就不敢扫地,老师如何会不守信用呢。”
较之蒋碧秋及刘二嫂等,赖老师阴柔之能并不浑厚,实际上是个擅于打短平快的选手,拼起命来,却拉也拉不住,无可比拟,几番搅动,更有点那个了,见他不卖力,幽幽的道:“乖娃娃,要休战好久?司令命令你立即放炮,快啊。”言罢,脖颈一歪,喉咙里哼哼呀呀的,身子扭动的更厉害了。
想到她过去腿杆子的一蹬之力,林乐心里还有点后怕,此节骨眼上若不全力应对,恐怕又得遭她扫地出门了,于是放下筷子,柔柔的应道:“好,学生哪敢不听命令呀。”乖乖的应和着她活动开来。
“哎呀,学生好乖。”这种持续不断的交流,赖老师很久没体验了,改变姿势,一下子滚倒在地上。
林乐哪敢大意,顺势滚下去,尽心的向老师奉献着自己的力量。
两种汹涌澎湃的力道,传递出两股明确的信息,不断交汇,不断攀升,逐渐达到了峰值什么的。
“呜呜,老师好难受哦。” 紧要关头,赖老师全身哆嗦,没了套路,胡乱的扭摆起来。
“没事,学生会关心你的。”
也不知为哈,饭桌忽然间翻了,碗盏筷子,酒肉饭菜,撒满一地,屋里顿时一片狼藉。
第078章 有人叫门()
俩人休息片刻,进了卫生间,热水哗哗哗当头淋下,林乐为她搓洗着,笑道:“搞这般的活动,还带点职业习惯,想给学生上课呢。()”
赖老师抹了香皂,淋一淋热水,先清洗下面的要紧处,听了此言,一手的泡沫甩在他脸上:“少油嘴滑舌的。”一低头,想看看他是否能重整呢。
林乐知道她的心思,调皮的道:“光说不做,木有意义嘛。”
作为老师,别的不懂,礼尚往来还是懂的,赖老师一把将某部位抄在手上,上了点香皂,揉着搓着,有些爱怜的道:“乖娃娃哪里都好,就这地方不太听话呀。”
“太听话了,老师不爱喽。”这种无微不至的关怀,仅在张婶那儿体会过,尽管内能所剩无几,一股暖流自下而上升起,立刻有了反应,很快脱出她手心,拿捏不住了,同时投桃报李,抹了些泡沫,涂在那颤巍巍的峰上,殷勤的揉啊搓的,稍稍用力,竟发出叽咕叽咕的奇妙声响,像小毛孩过年玩氢气球一般,动听极了,用热水冲掉泡泡,埋下头,吧唧吧唧啃咬着,喉咙里呜呜咽咽的,一面叫道:“唉,好香。”
“香么?多吃几口。”赖老师可不像杨玉蝶那般遮遮掩掩的,挺起胸,格格一笑,将整座的峰猛压在他脸上,压得他一时喘不过气来,还不解气,狠命揉啊揉的,恨不能揉进他肚里一般。
“呜呜。”林乐后退半步,呛了一口水,猛咳几声,笑道:“哎呀,老师想害死人啊。”趁她不备,狠狠的在臀上揪了一把。
“嗬,好大胆。”学生娃揪班主任,气的她花枝乱颤,不由分说,虚晃一招,指上打下,一把捉了他下边某处,拖牛犊一般拖过来,沉声道:“学生胆敢无礼哟。”
“哎哟,再也不敢了。”遭她拿了要害,林乐只有束手就擒的份了,很驯服的让她牵过去,“快放开,伤了经脉,咋个来下一局呀。”
卫生间里,热水哗哗响,雾气蒸腾,俩人嘻哈打笑的,就像过去班上的同学在操场上打水仗,对准相互要害,招招致命,你来我往,没过多久,闹够了,她一反常态,小鸟依人一般,背过身去,靠着他轻轻说道:“莫要闹了,还有正事没做完呢。”
紧贴着她,尽管毛孔粗糙,肌肤没杨玉蝶那么光滑,却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