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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邪少-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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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乐有点羞,有点自卑,就像发动机刚刚启动,没转几下就熄火了,事情并不像预想的那样美好啊。

    “林乐,就这样的,其实没啥。”沉默了很久,她说话了,仿佛在安慰他。

    “嗯。”

    “做了,一般是要挂点红的。”她又说。

    挂点红,他很清楚,当地的意思给点钱,一张红纸,包着些零钱。

    而她要他挂红,一时还明白不过来。

    究竟是谁吃了亏,更一时没明白过来。

    幸好,他裤袋里还有哑巴嫂子给的十元零花钱,揣好些天了,一直舍不得花,皱巴巴的,掏了半天,掏出来递给她。

    她看也不看就收入衣袋里,仿佛那是该她得的。

    “我得走了。”再也无话可说,当然也无事可做了,林乐欠了欠身子,向她告辞。

    “好的,有空来耍。”她送他到篱笆门。

    钻出梨园,走在池塘边的小路上,他手脚瘫软,头昏脑胀,好像有一种武侠小说中所说的修为,让 她取了,吃亏的该是自己,咋会反过来给她钱呢?贪小便宜,把神圣而美好的事儿看作啥喽。

    钱倒无所谓,让他没法受不了的,是干了那事儿后,无法排解的失落,他突然想起一位作家说过的话:少男的第一次,往往会感到后悔,不是后悔犯错误,而是后悔自己的起源。原来人的起源,竟是这样的简单,过去日思夜想的,竟然是这样的没有趣味啊。

    走着走着,哎呀,咋说呢,万念俱灰着,走在坟山中,就要倒在草丛里,倒在尘土中,蚂蚁慢慢钻空了腐肉,留下一堆风干的白骨,而魂魄则升上了虚空,成了游荡在天宇中的一团夸克什么的。

    哎呀,一直以为,他是世上最美的男孩呀,一双大眼,睁的很大很大,仿佛是外星人,好奇的看着身边的花花草草,飞虫走兽, 隆起的鼻孔,显出一点倔强,微微抿紧的嘴唇,则流露出一些安分,一些自爱。

    静夜时分,孤灯独坐,他会对着镜子,久久的望着里面的那位美少年。

    唉唉,美少年仿佛不再是美少年了。

    宁静的山村之夜,泥巴墙的家,静得能听着一颗针落地。

    他的房,隔一间堂屋,对面就是哑巴嫂子的房。

    懂事以后,藏在被窝里偷偷犯错误时,眼前总是晃荡着哑巴嫂子的身影,尽管她经常赤脚,有点脏,有点邋遢,身上还有点汗味。

    他经常想到的,不是别人,正是同住在家里,吃着相同食物、吸着相同空气的嫂子啊。

    村里人说,嫂子如果不是哑巴,一定不会嫁到乡下。

    她嫁过来时,皮肤白腻,身躯丰满,散发出一股好闻的体香。

    她不喜欢装扮,一年四季,穿的是洗得发白的旧衣。

    如果不是冬天,她总喜欢打着赤脚,因为常干农活,裤脚挽得高高的,露出莲藕一样的小腿。

    现在,她已经四十岁,有些老了,曾经白皙的肌肤,因为常年劳作,晒着太阳,慢慢变成了黑泥巴的颜色。

    一个小叔子和嫂子住在一起,村里人难免说些闲话,然而,哑巴嫂子从来没计较过哦。

    她不会说,是个没心计的女人,习惯了村里的日子,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怡然自得的,并不觉得缺少了点啥。

    甚至不觉的缺了个男人。

    按村里人的说法,四十来岁的嫂子,正是火旺着的时候哦。

    住在一起,白天面对着嫂子,林乐从来没胡思乱想过,到夜里,在被窝里,在他的幻想空间里,她却成了一种偶像喽,于是,在被窝里偷着犯错误时,总想象身边有嫂子陪着。

    而今天,在梨园里弄了一回,他终于明白,男女之间到底是咋回事了。

    既然明白了是咋回事,跟嫂子住在一起,大白天的,也难免有点神情恍惚。

    然而,她是他的嫂子,长嫂为母的嫂子,母亲一样的妇人啊。

    母亲在产下他后,因为年龄太大,出血过多后离去了,几岁时,还跟侄儿一起,争抢过嫂子的咪咪呢,你吃这个,他就抓那个。

    于是,尽管懂了,夜里跟嫂子住在一起,林乐尽量的按耐着,不往那方面想着去。

第004章 过去的女老师() 
夜深人静,林乐躺在床上,弄的床架吱吱嘎嘎。…………

    多少个夜晚喽,他想到轻脚轻手,穿过堂屋,推开那扇门。

    嫂子门对于小叔子从来就不设防的,长嫂为母嘛,在她的眼里里,他就是她的儿。

    他穿过堂屋,站在门边,犹豫好久,还是轻轻带上门,回到自己房里。

    躺在床上,钻进被窝,哎呀,又犯了个男孩犯的错呢。

    也许是头一回大失所望,想要找回生活的美好,从此,他不停在村外游来荡去的。

    一天。走在柏树林边的小路上,迎面走来一位陌生女孩,背了个竹篓,里面装着兔子草,年龄跟他相近,怯怯地望她一眼,她也怯怯地望他一眼。

    从她的眼里读到了倾慕之意,她也从他的眼里读到了倾慕之意。

    擦肩而过,没有谁敢开口说话。

    走远了,他回了回头,她也回了回头。

    一天。

    清晨,跑步到陇上,下山时,见石板桥边坐着一个三十来岁的陌生妇人。

    她住在河对岸,扭伤了脚,去找一位民间骨科医生,迷路了。

    静静的早晨,无人的陇上,即使躺在石板桥上干点什么,也难得有人发现。

    他指出路向,回头就走,走不远,回想她的眼神暗含着某种深意,想折回去,希望能有什么意外发生,却犹豫着,始终没再回石板桥。

    一天

    ······

    总之和聋子大嫂的事儿结束了。

    待在家里不是办法,今儿个种田养不活人啊,听说镇上的学校伙食团要招几个小工,他想去,却不清楚怎么招,何时招,于是去找小学老师赖老师问问。

    她家离村子有好几里路,是山脚下的一座独院,上小学时,她当班主任,男人黄老师搭班教数学,俩口子一直教到他毕业,后来黄老师和一个村支书的亲戚争自留地,失手打人,抓进派出所,本来就是民办教师,村支书就把他开除了,后来到镇上的一家电器修理铺打杂,而赖老师则转成了公办。

    这是个星期天,镇上逢场,黄老师骑了俩狗儿车去修理铺打杂,只她一人在家。

    林乐本想问问伙食团招工的事就走,赖老师显的很惊喜,一把拉起他进了屋,问明来意,说是周四中心校要开全体教师会,可以一起去。

    屋子里很乱,满地摆放着各种家用电器零件。

    赖老师是个爱唠叨的女人,她三十几岁,个儿娇小,而胸部却大得不成比例,也属于那种活泼型的女教师,读六年级上体育课时,做原地跑步示范,那上边一漾一漾,一摇一摇的,当时他虽小,却不转眼地地看着,一口小男孩的心,仿佛也跟着一漾一漾,一摇一摇的。

    现在,她的胸部没变,甚至更那个了。

    可是,她是老师,林乐绝不敢乱想呀。

    坐了几分钟,觉得该走了,于是欠了欠身子告辞。

    临走,赖老师约他去镇上学校看看。

    下午两点到中心校大门外,赖老师早等着他,去伙食团,恰好承包人打麻将去了,而她还要开会,林乐只得去镇上的茶馆泡了一碗盖碗茶,一直喝到茶水泛白。

    到五点,回学校问问,承包人还没回来,而教师会也没散,各分管领导分别发言,到校长发言,一共说了四条,每一条里又包含了无数个小条,直到六点才散会。

    为了帮学生找活干,赖老师叫别的老师先走,等承包人回来,一问,工钱太低,而且早晨四五点钟就要干活,林乐犹豫着,最终拒绝了。

    俩人一齐往回走,从镇上回村子有十来里路,到本村时,已是夜色茫茫。

    她的家要近些,跟着她会绕道,该分手了,林乐刚要说谢谢,她拉住他的手,说是再同一段路。

    到了她家,已是傍晚。

    “进屋里坐坐再走嘛。”

    “赖老师,太晚了,以后再来。”

    “急什么,坐会儿嘛。”

    林乐正在犹豫,她不知从哪来的一股劲,一把拉他到了门边。

    “赖老师,谢了,太晚,嫂子要煮饭,要喂猪,忙不过来。”林乐挣扎着要出门。

    “晚一点也没关系嘛。”赖老师笑着,死死拉住不放手,慢慢拖他进了屋。

    屋里没有亮灯,也没有其他人。

    林乐正感到有些奇怪,赖老师却不开灯,拖住他的双手,拖向里屋。

    在拖的过程中,她不停地把他的双手往自己胸口上塞。

    哎呀,也不知咋的,林乐的手,仿佛掏到了了海绵宝宝喽。

    两三秒钟里,他晕了,全身软了,只有一个地方还没软哟。

    拉拉扯扯的,赖老师很快感觉到他没变软的那地方,一把抱住他,滚进了屋子里。

    里边一片漆黑。

    呜哇,难道过去的好老师脑瓜子有问题喽?

    很快的,林乐明白,老师蛮清醒的,也知道她想干啥了。

    自从上初中以来,每次路上遇到她,打了招呼过后,总是笑眯眯的看着他,样儿有点怪怪的。

    现在,林乐啥也明白了。

第005章 师生情谊() 
唉,那一晚,在赖老师家,林乐才相信,其实乡下的生活并不是他想象的那般无味。||

    她女儿去县城读初中,黄老师帮店主守铺子,这一夜没回来。

    “林乐,这种事儿,你是第一回么?”

    “嗯。”

    “难怪有点慌呀。”

    “嗯。”

    “你已经大了,就是那么回事,不要觉的不好意思喽。”

    “嗯呢。”

    “还想不想?”

    “有点想。”

    “作个暗号,夜里来屋边看看,屋檐挂了串玉米棒,就可以进来。”

    回到家里,一连几天,心里除了装着和赖老师的那事儿,什么也不愿多想,傍晚,偷偷去她家看了两回,屋檐下都没挂玉米棒子。

    一个月黑风高的夜,又去了,见着屋檐上的玉米棒,放心地进门,门栓。

    她已吃过饭,正戴着眼镜在改单元测验卷子,见他进来,头也不抬。

    “赖老师,你还近视着呢。”

    “有一点,平日戴眼镜不舒服,哦,还有支红笔,帮着我改嘛。”

    “好呢。”林乐看了看她给的答案,“来了两回,却不见挂上玉米棒子。”

    “莫分心,好好改,看,我的红勾勾多深。”

    “是该划深些,哦,你的有多深,我也能有多深嘛。”

    “当然越深越好。”

    俩人看似心不在焉地改着卷子,说着闲话,都听得对方粗重的呼吸声。

    她的鼻孔有点扇动,面上红霞飞着。

    卷子还没改完一半,从他下边可以看出些异样了。

    “林乐,你咋啦?”她盯了一眼。

    “不改了,我们就在这里耍会儿嘛。”

    “耍啥?”

    “上回耍过的。”

    “老师瞧一瞧好么。”她大胆的动手了。

    “赖老师,喜欢不。”

    “当然喜欢呢,唉,咋说呢,老师是过来人了,没啥可隐瞒的,家里那人没本事,所以从来不过问,叫他哪晚不回来,就一定不回来。”

    “没听说过有这种男人呢。”

    “多着嘛,像你这般的却难找,好了,闲话少说,该干点啥了。”

    “好呢。”他显的有点急躁了。

    “慌啥,心急吃不得糖包子,”她拦了他手,拿了张草垫子出来,“地上冷冰冰的,不舒服嘛。”

    “草蒲团啊。”他的手有点不规矩了。

    “君子动口不动手,英雄动手不动口嘛。”她喉咙里深深的叹息着。

    “哎呀,学生偏偏要磨嘴皮呢,”林乐明明有点毛火了,却跟她逗乐着,像小时候吃糖一般,揣在衣袋里,流着口水,吊一吊自家胃口哟。

    “呵呵,你小子敢戏耍起老师来。”她狠狠揪了他一把脸蛋儿。

    “过去老师让我站讲台,面朝墙壁悔过,戏耍惨了,现在该戏耍你了。”林乐的手不规矩了。

    “胆子不小,敢招惹老师起来。”

    “还当我是小毛孩么。”他邪邪的笑着,将她推到草垫子上,“草蒲团好软哟。”

    “咿呀呀,还磨蹭啥,老师有点那个了。”

    “我也一样嘛。”

    过了会儿,俩人慢慢的清醒过来,躺在草垫上。

    “没想到偷着玩,好玩的很哟。”林乐叹了口气。

    “世上偷什么最好玩呀?”

    “老师当然明白嘛。”

    “林乐,村里的妇人家一听说到哪俩个偷,骂死了。”

    “骂着,是暗暗羡慕着,流口水呢。”

    “老师,过去在办公室里,你骂过三生产队的三花嘛。”

    “女人家,大多一样,嘴上骂,心里没骂呢。”

    “今儿个轮到老师你了。”

    闲聊一会,林乐不敢耽搁太久,穿上衣衣,抄小路悄悄回家了。

    这一年夏天,天气蛮热的,白天难得有一丝儿风,夜里闷热。

    也不知为哈,林乐的身子骨更热呢。

    后来,夜里又去过赖老师家一回。

    最后一回,天气闷热的厉害,黑云低低的。

    屋外闪电雷鸣,风声、雨声、雷声,淹没了屋子里的异常响动喽。

    到后来,雨停了,月亮露出半边脸,他溜出农家独院,悄悄回家了。

    哎呀,没人知道他和老师的事儿呢。

第006章 小毛贼的经验() 
林乐没料到,刚出门不远,前边突然冒出个戴草帽的人。()

    这是附近小火车站的一位农民工,因货运车皮急需调转,半夜卸完煤炭后慢慢朝家里走,见前边一个黑影,也吃了一惊。

    在乡下,半夜撞见陌生人,往往被认为是偷鸡摸狗的毛贼,会人人喊打的。

    “什么人?站住。”

    听到喊声,林乐像真的成了贼,拔腿就逃。

    “捉贼啦,有贼娃子啦。”农民工一面追,一面喊。

    附近几个村子的狗听得响动,此起彼伏的叫着,听到狗叫,一家又一家的灯亮了。

    林乐跑着跑着,失足踩入一个露天化粪池,扑通一声掉进池里,呛了几口粪水,冒出脑袋,抹掉脸蛋,爬起来又逃,慌不择路的冲进玉米地。

    摆脱了农民工,刚要停下来歇口气,忽见四面八方亮出一束束手电光,附近的村民听到喊声,纷纷拿起锄头棍棒来抓贼,夜黑认不得人,抓住了不打个半死才怪呢。

    凭着熟悉地形,林乐兔子一般,很快逃出了包围圈。

    又淋雨,又吃粪水,惊吓过度,第二天了重感冒一场,唉唉,打针吃药才好受些。

    以后几天,病恹恹的,哪里还有心思想别的呢,待在垭口上,听村民们说些小道消息。

    “前几天三组那边,晚上来了贼,差点就给抓着。”

    “说是从赖老师家附近出来的。”

    “她家里有啥偷的?没猪,也没鸡鸭呢。”

    村民们说笑着,见他站在一边不说话,笑道:“林乐,有人想打扰你老师了,还不去保护呀。”

    “你想去保护,就去嘛。”

    “你老师还是个美人儿呢。”

    “张三哥莫要乱说哦。”林乐脸红了。

    “见了女人都要脸红,他哪里有胆子去动老师嘛。”一个个叫小鸡公的单身汉说道。

    这小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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