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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女员工得知真相后,对董事长的印象大打折扣,叽叽喳喳的议论开来。
林乐从小到大冒充英雄就这一回,想不到弄巧成拙,让二哥吃了大亏,更是面上无光,却不得不提起刚才在松林里遭袭的事。
大伙一直认定,两月以来,给砸了场子,一直隐忍着,这是清江帮势如破竹的反击。
病房里,几位上下级审时度势,悄声分析,认为清江帮第一轮攻击没能得手,不会善罢甘休,一定还预备着更阴毒的杀着。
胡一粤接到消息,最后一个赶到医院,得知大概后,大咧咧的说道:“敢动我们的人,打过去不就得了。”
贺二哥知道她虽然武艺高强,对道上的情况却一无所知,苦笑着应道:“万万不可,在道上混不光比拳头硬,还要比势力、比财力、比背景,现在,哪一项我们也比不过清江帮。”
病房内紧急磋商一阵,由宋石喜敲定了后退一步自然宽的路线图:订下的苗木尽快出手,及时收回货款,随后暂停公司的所有大小业务,保护公司核心成员的人生安全,静观事态,等到风平浪静重新开张。至于反击清江帮,则要等到站稳脚跟再说。
一起打拼半年,林乐和所有男女员工有了深厚感情,拍拍胸口说道:“没事,小弟正打算产业升级,进入房地产市场,开业前不是说过吗,只要我有饭吃,你们就有衣穿,就算草花公司垮了,也没多少拖欠的货款和现货,对我个人来说损失不大,那边生意开张了,你们全部过去上班,月收入还会高的。”
几位女员工有了一种并不吃亏的感觉,纷纷说道:“董事长说话可得算数。”
林乐郑重其事的说道:“大腕级的董事长种菜写的用工合同也没我的口头承诺管用哦。”
追魂贺二不敢在一医院的住院部,当天夜里结清费用,确定无人跟踪,由胡一粤驾车送他回到长沟镇养伤。
以后几天,宋石喜有条不紊的主持着草花公司的工作,廉价抛售掉订到的苗木,收回大部分货款,宣布所有员工暂时放假,回到家里等候通知。
林乐也不敢在城里久留,当夜带上礼物悄悄驾车赶到三水镇拜见张瞎子老两口,在一座有古庙里停好车,过古码头,上石板路,进盐巷子,到老宅门前敲门,“干爹干妈,小儿林乐来看望你们了。”
师母应声开门,接过大包小包的礼物,“唉唉,说过来干爹干妈这儿不用破费,你小子何必客气呢,快进来坐。”进了客堂,伸出枯瘦的手摸摸他脸蛋,像见到自己的孩子回家一般。
“干爹呢?”
“还在修魂。”
师母为他沏茶,两人挨在一起亲热的拉着家常。不久张老先生闭关完毕,摸索着出了修魂屋,“我算定林乐今天要来,这么晚了没有音信,还以为占的一卦出了差错呢。”
林乐上前去搀扶着他,笑道:“干爹既然能掐会算,猜一猜我来干啥哦?”
“不用扶,我自己能走,”张瞎子坐上太师椅,“上次问了你的生辰八字,我算了一算,就在半月之内,你有一劫,不知能否躲过。”
林乐佩服得五体投地,翘起大拇指,“干爹真是神算子,孩儿今天遭遇两个杀手,幸好有阴绝师太派来清理魂魄的高级弟子陪着,不然就成了废人喽。”
师母心里一紧,紧握着他的手,“什么人想害你?”
“生意上的事情结了仇家,对方请外地杀手来害我,来干爹干妈这儿,是想躲一躲灾啊。”
张瞎子空洞的眼眶里流露出一丝担忧,“来得好,我这里比较安全,随便什么杀手,除非是玄武门或真武门的高级弟子,才抗得住我和泉福的搜魂诀嘛,住多久都行。”
“住在老宅里白吃白喝,咋好意思,能为干爹干妈干点啥呢?”林乐表示出歉意。
“没事,你要是喜欢热闹,可以换上一身小道士的灰衣,跟着我们出去做道场。”张瞎子笑道。
“太好了,顺带可以学习干爹的招魂诀和搜魂诀喽。”
“那可不行,传授本门秘诀是有规矩的,没入门,就是亲儿子也不敢例外。”
“呵呵,没事,小儿跟着你们跑龙套就行。”
师母窃笑,“干妈知道孩儿花心,团队里有两三个小师妹,都是闺女身,可不能随便招惹哦。”
“那是当然,碰了她们的一块指甲,小儿也无脸见两老喽。”
第二天一大早泉福来到老宅和林乐相见,热情拥抱,问明来意后,惊喜的说道:“立冬将至,气温下降,许多老人禁不住初寒纷纷一命呜呼,许多丧家排班站队的等着做道场,预约电话打爆了我的手机,咋说来着,小弟跟着我们,每天坐上大篷车上山下乡,也体验下吉普赛人的生活嘛。”
师母立马找来一件道袍让林乐披上,又叫他戴上一顶黄帽,上下打量一番,“呵呵,如何看孩儿也像个道士了。”
林乐学着慧露的样子迈着沉稳的步子在客堂里饶了两圈,“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这样更像喽?”
泉福笑道:“你搞错木有?道士会念佛经么?”
张瞎子老两口哈哈大笑,主客欢叙一阵,又有个丧家打电话催了,两少年一左一右扶起张瞎子走出老宅,出了盐巷子,来到镇外的垭口上,那里早有一辆农用大篷车等着。
林乐爬上车,见车棚里塞着很多做道场用的道具,还有两男两女,都和他差不多年纪,不由得客客气气的说道:“各位师兄师姐好。”
车上男女见来了个新人,有些好奇,问道:“大师兄,师父说过你才是正式的徒弟,我们还木有正式拜师入门,以后不能增加名额了,怎么又来了一个呢?”
第523章 庆祝无意义()
林乐不得不掩饰草神门弟子和草花公司董事长的双重身份,笑着应道:“师兄师姐们,本人林乐,树林的林,快乐的乐,长沟镇人,家境贫寒,凭着一亩三分包产地过活不下去了,出来打打临工,补贴点家里的经济,哪里敢跟你们争夺名额哦。”尽管大篷车内光线幽暗,瞄了一眼,见两位师姐一胖一瘦,胖者面如银盘,下巴饱满,鼻孔耸起,眼里精光闪烁,一看就是个阴柔内能极其沉厚的高手,而瘦者蛮腰纤细,整个人儿具有一种竹子一般的秀气,脖颈现出蓝色的青筋,咋说来着,极具骨感什么的,却又说不出的柔弱、羸弱,给人一种容易草办的印象,也不知为哈,邪火轰的燃旺,一柄仙界爱爱腾腾的挺起,伸展运动过后,变得尺把长有余了。
农用车行驶在机耕道上,张瞎子照例坐在副驾上,而师兄妹们窝在在车棚内,犹如一个临时凑合的大家庭,气氛说不出的友好和愉快,身子挨着身子,衣衣擦着衣衣,大有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美人的芬芳气气混合着异界奇香,随时会擦枪走火一般。师兄师姐听了他的一番解释,胖师姐用浑厚的女中音应道:“我姓詹,名雨兰,林乐师弟莫要多虑,以后大家一齐走乡串户,咋说来着,谁有天赋,谁就转为正式的弟子嘛。”
林乐斜了一眼,见詹雨兰肌肤如脂如玉,在暗黑的车厢里散发着淡淡的荧光,而山峰高耸入云,随着大篷车颠簸的节奏一弹一弹,一跳一跳的,少年的一颗草花之心,不由得跟着一漾一漾的,于是吞下一泡口水,恨不能将一对山峰囫囵的吃下去一般,讨好卖乖的说道:“咿呀呀,小弟进了你们的班子,以后雨兰姐姐可得照顾着点喽。”
清瘦的师姐撇撇嘴唇说道:“呵呵,刚一来就和美女攀上了关系,把我们三个晾在一边喽。”
泉福赶忙介绍道:“林乐师弟,这是你的家门师姐林米琪呢。”
“哎呀,米琪姐莫要见外,你更是个大美女哦。”林乐及时的补充道,同行的师兄分别叫四猪,三根,一一握手,说些多多关照之类,师父不在场,几个年轻人嘻嘻哈哈,打打闹闹,却绝不拿拿捏捏,木有丝毫的艾美什么的。
这是巴蜀的农耕腹地,田野村落,井然有序,农用车下了机耕道,行驶在坑坑洼洼的乡间小道上,田边的村民们竖起手中的锄头望着熟悉的大篷车,纷纷说道:
“唉唉,年光将近,也不知哪家又死了人喽。”
“这年头阴阳道士的生意比接生婆的生意更旺,许多人去了城里,往后乡下会慢慢冷清了。”
车棚里的几个少年少女将出门做业务当作旅行一般,见了路边的村民,纷纷的伸舌头,做鬼脸,死猪以及三根还敲锣打鼓的,忘乎所以的高兴劲儿,只有那新版的《庆祝无意义》里边才能细细的述说哦。
丧家在一座偏僻的村子里,三面靠山,车不能进去,只好下车搬东西,主人听得汽车声,也招呼着村民出来帮忙。下车前,泉福低声告诫道:“进了丧家,得哭丧着装出一副苦瓜脸,好像死的是自家的亲爹一般,直到送去火葬场烧了过后才可以随意一点,切记切记。”林乐应道:“木有问题,要是缺了个哭死人的,小弟勉强可以上嘛。”詹雨兰笑道:“哭丧是詹姐的专职工作,每一场还有红包的,哪里会轮到你林乐哟。”
走进丧家的院子,里边闹哄哄的挤满了人,这家死的是个老人,肝硬化什么的,肝脏已是一包糟了,大医院的主治医生断定活不了一月,叫抬回去,老人却在家里让子子孙孙守了两月才断气,这日家人有了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尸身还停在堂屋之中,白布覆盖,好在天气寒冷,木有什么异味,道场团队神情肃穆开始准备干活,詹雨兰正对死人的脚,咚的一声跪倒在地,呜呜咽咽的哭开来,声音凄凄惨惨,叫人听了好似死了她的亲爹一般,让丧家的长辈露出了一丝满意之色。
既然答应跑龙套,林乐只是跑上跑下的帮着搬道具,完事后站在一边看热闹,见詹雨兰哭的个声泪俱下,梨花带雨,跪伏在地,使得美臀的轮廓暴露无遗,紧绷绷的,显示出一种深不可测的厚度,邪火不由得轰的再次燃旺,暗自愧疚,人家忙着做业务,草神门弟子却在旁边偷看找乐,实在有点不道德哟。
丧家的长辈见这小道士嬉皮笑脸的,面色变得很不好看,林米琪见状,偷偷的揪了他一把:“这里木有你的事了,外边去帮着主人家搬桌子吧。”
给家门师姐揪了下,生疼生疼的,林乐心里却暗暗的一甜,哟喂,想不到这弱不禁风的林米琪却是一枝刺玫瑰呀,一柄仙界爱爱不由得奋力的一挺,达到一尺二寸的极限了,乖乖的应道:“好哩,听候我的姐姐吩咐。”做个鬼脸溜出院子了。
远近的乡里乡亲、亲戚朋友提着草纸,陆续赶到,由三位师兄手持乐器,丧鼓声声,唢呐阵阵,张老先生引领着至亲做道场。这一家子还算气派,入夜,又请来一个乡下的乐队凑热闹。
主客忙忙碌碌之中,林乐在人群里穿来穿去,为道场团队打着下手,迷人的异界奇香混合着死人的气气,使得许多美丽的乡下亲眷们晕乎乎的,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营造出一种既浪漫又诡异的气氛。
俗话说条条蛇都咬人,各行有各行的苦处,道场做了三四个小时,实在是比拼站功和耐力,三位师兄早已习以为常了。
而詹雨兰哭过几场,每一场一个四十八元的红包,收获不错,完事之后,抹抹眼泪,出了堂屋,牵着林乐的手说道:“师父和师兄做道场,这里木有我们的事了,去外边转一转吧。”
第523章 清清小河边()
“哎呀正好,时间真难熬呀。”牵着师姐的手,再也舍不得放开,走出院门,穿过屋后的竹林盘,飞跑着跨过一座石板桥,来到村外的小河边。
“我们来玩一玩打水漂好吗?”河水轻轻荡漾,河岸微风习习,新来的小师弟模样乖巧,年岁不大,怎么看也不是个大的男人,詹雨兰心里根本木有什么男女之别,走着走着,温软的手手搭在他肩上,高耸的山峰靠着他背心,也不当一回事,捡起一块扁平的石头,做了做扔出去的架势。
“来嘛,比谁的漂得更远哦,”林乐也捡起一块石头,“预备,一,二,三。”出手之前,瞄了她一眼,见脸蛋儿上木有丝毫的含糊之情,暗暗好笑,唉唉,这大妹纸男女方面的经验真是少的可怜,明明就是一条小狼狼,在她眼里却是小羊羊了。
玩了一会打水漂,想不到她蛮腰带着一股柔韧劲儿,随便的一扭,石头漂出老远,几局下来,竟不分胜败,估计那方面的能耐也算的上高手哦。
“林乐,你打算做多久?”玩够了,詹雨兰娇喘连连,拉着他坐在河边上。
“要是钱挣得多,就继续干下去不改行嘛。”
“钱倒是多,比城里打工更强,不过就是有些累,熬更守夜的,还有一点不舒服,就是长年累月给人当孝子呀,我高中毕业后原本想去学唱歌,却木有多少关系和背景,想出名又得讲一些潜规则什么的,只好进了这个班子,哭死人练练嗓子了。”
“咋说来着,人总得有点理想信念什么的才活的更有意义嘛,近来凹八麻不是在一所大学里发表说说,骂我们是个木有信仰的民族么。”
“哎呀,想不到师弟还有点思想什么的。”
“既然出来混生活,也得洗干净脚杆上的黄泥巴嘛。”
师弟师姐坐在一起,肩靠着肩,亲热的交谈之中,有了一种找到共鸣的感觉。詹雨兰一直把他当小毛孩,一时忘了男女之别,然而长时间靠得很近,吸入浓浓的异界奇香,也不知为哈,芳心狂跳不止,血脉微微鼓胀,青春的身子酸酸的,胀胀的,快化作一汪清水一般,而血压升高之后,高耸的山峰几乎胀大了一倍,挤在原本是大号的罩罩里边,几乎要胀断带子了,尤其是极其敏感的巢穴幽深,好似花蕊溢出了丰盈的花蜜一般,不知不觉间,害的白净的小裤裤滑腻腻的,而她却是个心直口快的人儿,夹了夹圆滚滚的腿杆子,笑着问道:“哟喂,师弟身上有一股好奇怪的气气哦。”
草花生涯里,对异界奇香刨根问底还是头一回呢,林乐微微一笑:“咋说来着,师弟满了十九岁,也算个大的男人了,有点男人的气气,很正常嘛。”
“呵呵,大的男人?八成还是一条小虫虫呢。”詹雨兰历来就是个马大哈,明明下边的凉棚搭得老高了,却视而不见,点了点他的鼻子笑道。
“小虫虫也会钻洞洞嘛。”如此大胆的师姐,要在平日,林乐一定直言不讳了,而想到泉福的告诫,就像一年级的小盆友一般,管住自己的手手,管住自己的嘴巴,老老实实的坐着:静息,静息,不然得挨老师的教鞭了。
“呸,”詹雨兰一记粉拳擂在他身上,“想不到师弟还油嘴滑舌的,你耍过女盆友吧?”看他样儿弱弱,和自家相比完全不是一个公斤级的,仍然木有放在心上,逗乐着好玩而已。
“耍了起码几十个,”林乐邪邪的一笑,见她目瞪口呆的,又改口道,“那是小学二年级的事情了,一起办家家啊。”
“什么时候有胆子办一办真的家家哦。”詹雨兰就像一枚熟透了的草莓一般,在乡下早已是谈婚论嫁的时候了,暗恋她的人成打成打的,然而阴差阳错,高不成低不就,一直名花无主,在丧葬团队里混着,芳龄二十二,青春的身子极具活力,阴柔内能成天到晚的涌动着,对别的事儿心不在焉,一直幻想着彻底的释放一回爱的能量哟,过去私下和别的少年激情浪漫过三两局,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