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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村的人各站一边,中间隔了几米的距离,而各自请来的马仔,则站在最前,横眉冷眼的按兵不动,这种资源的争夺,双方不轻易动手,靠气势取胜而已,既然为利益而来,打出事还得用钱摆平啊。
想分到十元钱的村民们,都大气不出,静静的看着前面。
最先上场打口水战的,是双方几个上了年纪的老汉太婆,就像国家之间争岛屿,挖根挖底数落历史,一直数到民国以前。
数落没个结果,两边各一个五保户老单身汉,纠缠在一起,玩起了摔跤比赛。
这边的老单身汉按过去,摔赢了,却被对方的几个马仔踩在脚下,又是脚踢又是棒打。
最后上场的是仁贵强和廖三娃,又各自请来的人簇拥着,面对面商议中坝的划界。
林乐站在村民中稍稍靠前的位置,抽着烟,踮起脚尖看大佬们谈判,而几个名媛就在他身边。
和花脸昨晚才搭上关系,新鲜感还在,于是不自觉地靠过去蹭啊蹭的,而她在和几个闺蜜说笑的同时,眼睛始终离不开前面的仁贵强,显得无比的仰慕,哪里注意到他这个土包子。
男人就这样,越是吃醋,对方显得越是妙曼,此时在花脸的那半边黑脸,看起来也蛮可爱的。
由于人多,在她身边挨挨挤挤的,也不算啥异样,可她本来有点洁癖,耸耸鼻子,突然发现昨夜的闹倌就在身边,吃了一惊,竟一脸的厌恶,装作不认识,瞪他一眼骂道:“这娃儿,要抽烟站开点嘛。”
晚上还夸赞本钱粗壮,扯脱就不认人了,林乐怯怯地退了两步,“对不起,对不起。”心里却骂道:这死婆娘,我俩昨夜还链接过呢。
再说仁贵强和廖三挖的谈判僵持下来,越吵越厉害,扎场子的正要动手,镇上的干部及时赶到,只好不了了之,各自撤去。
回到岸上,林乐也有点骨气,避开村干部,不去领那十元钱的人头费,悄悄走掉,途中突然接到一条短信,翻开一看,是鲍鱼发来的:
林乐,刚才在中坝里挨着我干啥?不注意着点,以后莫来找我了。
原来是怕败坏老姑娘的名声,于是很快回复了一条:
请易姐放心,以后一定注意着点,乐子还会来找你哦。
不久,手机又响了,汤美芝和赖老师先后来电,邀请他晚上去好好玩耍一番,而花脸的突然加入,使得场次完全乱套了,不得不分别说些好话,让她们等几天再说。
乡下的日子就是好过,吃过午饭,又回到老茶馆,泡了一碗盖碗茶,和电鱼的麻子五爷摆龙门阵。
午后,茶馆里的人渐渐多起来。
比起大佬们,底下工作搞得有点寒碜,但上了这条道,哪里肯回头?自留地仅有几块,还嫌不够嘛,于是和旧相好眉来眼去的同时,暗中观察张婶身边的妇人,希望将业务做大做强。
然而,斜对门的酒铺子里,一道道冷艳的目光,时不时扫过来,监察着他的动静。
花脸毕竟是生意人,有投资就盼着回报,自昨晚尝到甜头,若是就差罢休,八百元岂不是打水漂了。
果然,暗中休整两三天后,她又打来电话,邀请夜半上门。
伺候这名媛可不是好玩的,于是待在家里,缩进阁楼,蓄积内能,只等夜色浓重时朝村上进发。
临行前张婶突然来电,询问近日的计划之后,怨言不断,要他再去山凹凹里玩发动机空转,同时千叮万嘱,一定要把握好与花脸的关系,收敛着点,好自为之,以免惹来麻烦。
翻坟山,过池塘,抬头望天,月色朦胧,星光惨淡,又是个私下交流的好天气。
路过保管室时,那条小黑狗又在摇尾巴了,想到今晚有更重要的活儿要干,只好委屈一下老侄女喽。
到了村上,已是午夜过后,两排铺子都收起了卷帘门。
潜伏在树荫下,发现村长家和杀猪匠家早已熄灯,不见动静,而酒铺子二楼,灯还亮着,像暗夜的一只眼睛,静候着一位亲密伙伴的到来。
后门虚掩着,轻轻一推就开了。
蹑手蹑脚登上楼梯,二楼的寝室门也虚掩着,推门进去,花脸正半露粉肩,斜靠在床头,笑盈盈地恭候他的到来。
“嘻嘻,洗澡没?”特爱干净的人,首先关心的竟是这个。
“洗得干干净净,就等爱一爱春香姐喽。”林乐来站在床边,就要撩开被子。
“哎呀,你好坏。”易春香娇声骂道。
第053章 临阵转移()
快三十了,名花无主,还是个老姑娘,以为林乐不知底细,花脸装作呆萌一般,一床洗的干干净净,带着清香的踏花被子,捂得严严实实的,就是不让他得手。
长夜漫漫,过程繁杂,也许是想做点游戏增添情趣嘛,于是林乐不慌不忙,见她捂着,并不硬来,只掀开被子后面的一角,露出一双色泽嫣红的脚。
“嘻嘻,丫有啥好看的。”
“姐姐的丫,跟男人家的不一样,好细软哟。”
半跪在床的另一头,捏住她脚,欣赏把玩着,毕竟是名媛,脚背脚底富有弹性,玲珑剔透,像一对精工雕琢的艺术品,散发着一股好闻的清香味,尤其是那姜芽一般的脚趾,柔柔的,嫩嫩的,指甲光鲜闪亮,不由得心生怜爱,捧在手中,送入嘴里,一根一根逐一吮吸啃咬着,吧唧吧唧,很快将每一根脚趾都弄得湿漉漉的。
“啊啊,林乐,你干啥?好羞人哦。”
花脸柔声叫唤着,火烧一般,被窝里的身子微微颤动,很是奇怪。
“姐姐遍身都是香的,随便哪儿都好吃嘛。”
仅是轻轻的啃咬,却叫她情不自禁,正如张婶所说,不同的女人身上,有不同的痒痒之处,除了沟壑以及峰峦,有的在嘴唇,有的在腰眼,有的在脖颈,有的在意想不到的地方,不经意的戏耍,莫非恰好搔到了她的痒处?于是愈加殷勤地啃咬着,这还不够,啃了脚趾,又翻开脚底,舌头在底下舔啊舔的。
“呜呜,你这坏东西,弄得姐姐好痒哦。”
“姐姐莫着急,待会儿弟娃给你搔痒痒好了。”林乐抬头,见花脸朱唇微启,脖颈软塌塌的垂下来,一副很舒爽的样,心里暗想,这一定是她的命门所在了,于是捉住一对精巧的艺术品,啃了这只,再啃那只,有滋有味的。
“哦哟,姐受不了啦。”花脸喘息连连,腰肢扭摆不停,双脚一蹬,露出莲藕样的小腿来。
一双脚已是美轮美奂,此时将小腿捧在手上,细细鉴赏,轻轻摩挲,但见其形态匀称,如脂如玉,看不出任何毛孔和瑕疵,好似人间极品,于是伸长舌头,从下至上、从上至下的滑行了几番,不由自主地感叹着,“呵呵,那天晚上慌里慌张的,哪里注意到姐姐的遍身都好看。”
“啊啊,弟娃成了我肚里的知心虫虫喽。”
女为知己者容,花脸原本对自家半边黑脸极其敏感,就怕别人背后说她丑,忽略了其它部分的审美价值,而那土豪村长尽管极具英雄气概,每次相会,都像吃白米干饭一样,三下五除二就下课了,哪里顾及到脚趾小腿的,此时莫说用嘴来啃咬,就是一句由衷的赞叹,搔痒痒也搔到心窝里去了,胜得过十位土豪的倾慕哦。
“弟娃是你的虫虫,多爬几下好了。”
即便是生手,凭借天生悟性,林乐很快心领神会,又撩开一部分被子,暴露出美腿的更多部分,鉴赏一番,但见其轮廓饱满,色泽嫣红,轻轻按压,弹性十足,好似蛙腿,恨不得几口吞进肚里,却按捺住性子,舌头慢慢上行,越过两截莲藕般的小腿,朝向内侧,一点点地沾,一点点地舔,献殷勤的同时,自家也无比受用,满口津液止不住往外流,沾湿了那半遮半掩的人间艺术品。
“弟娃,不要啊。”
妇人就这样,口是心非的,嘴上说不,却任随舌头爬行,爬到内侧最痒痒的地方,还嫌不够,微微张开一点,却不免暴露了最令男人血脉喷张的部位。
“姐姐不要,弟娃偏偏要。”
“哎呀,弟娃在看啥子,好羞人啰。”
花脸见他的眼睛快要喷出火来,那目光,也像一条舌头一般,也许出于老姑娘的羞涩,猛然把他的头朝后一掀,捂紧被子不放。
正此节骨眼上,忽然,床头上的手机响了,花脸赤脚靠在门边,惊慌失措地接听电话。
“喂喂,还没睡啊?”好像村长的声音。
花脸竟只穿了条裤衩,闪出门外,小声说着,不一会,又走进来说道:“我有个亲戚脑梗塞,得马上去医院看看,弟娃,不好意思,以后再一齐玩吧。”
第054章 难言的沮丧()
临阵转移,还说亲戚脑梗,林乐却不敢揭穿谎言,小声应道:“好的,易姐你去忙,我走了。”
“等等,我出去看看再说,”霸道的旧相好要来抢位,新结识的小弟还在屋里呢,易春香如履薄冰,灭了灯,从门缝里朝村长那边望望,确信还没出门,朝后招招手,“外面没人,快点走,低头从后门出去,莫要弄出声音。”回过头去,不再理会林乐,手忙脚乱地整理被子,对着镜子清理刚才弄乱的粉妆来。
林乐蹑手蹑脚下了楼,出后门,夜色茫茫,一时竟找不到背后的小路,靠在大树后定定神,心念一转,上回是你村长在先,我在后边捡残羹吃,自无话说,这回却无理挤占了自家床位,反倒吓得如此狼狈,真是窝囊啊,一定要瞅瞅他俩到底要干个啥名堂。
从大树背后悄悄望去,易春香的寝室灯灭了,村长家的二楼阳台,冒出一个鬼鬼祟祟的黑影,环顾四下,确信无人,猫着腰一路小跑,很快钻进了易家后门,三步并两步上了楼,进了易春香的寝室。
刚过几天,又和村长又撞个正着,看来他耐力差劲,想以场次来弥补不足哦。
寝室里,台灯亮了,粉色灯罩内散发出幽暗的粉红光亮,像是黑夜里的一只媚眼。
再爬上二楼去听水响,吃剩饭,也太窝囊了,就此离去,却心有不甘,于是猴子一般,爬上大树,坐在树杈上,刚好与易家二楼齐平。
寝室里的飘窗挂着浅色窗帘,由台灯的灯光映照着,两个绰绰约约的人影靠在一起,正在不停晃动。
胆子也太大了,也许在村长眼里,村里的名媛都是属于他的。
一二三,一二三。
蹦卡卡,蹦卡卡。
原来这村长除了吃喝嫖赌,别的爱好没有,唯独喜爱唱歌跳舞,每当在江都城里吃饱喝足之后,往往会去歌厅一展歌喉,自以为是某某星第二,或搂着个小妹摇啊摇的,此时作为一个野闹倌,还情哥哥靓妹妹的卖弄风情。
飘窗上的一对剪影,腰板挺直,踏着国标步子,转了一圈又一圈,而相互耳语的,多半也是海枯石烂不变心、哥哥马上去离婚之类喽。
狂舞一阵,台灯灭了。
坐在树杈上,愣愣地朝向飘窗,里面的情形,再也看不见,听不清。
只能想象,就像李二娃晓得邻家的孩子在吃糖,不停流口水一样。
和以往不同的是,脑壳里明明构思出一副生鲜画面,下面不仅没啥动静,反而继续朝肚里回缩,直到缩成了一根毛毛虫。
甚至这根毛毛虫还要缩下去,变得一无所有,成了平板。
不仅成了平板,还继续内陷,成了凹凹,无中生有地幻化出含含糊糊的沟壑来。
沟壑之中,是一道可怜巴巴的创口。
那是一种好羞人的感觉哦。
黑暗里,仿佛他林乐就是易春香,正躺在一个土豪怀里,小鸟依人、柔情似水。
于是,沮丧之余,终于明白,世间还有许多要求做变性手术、要求男变女的帅哥,不就是这种心念么?杀气腾腾的仁贵强,天生本钱薄弱,却莫名其妙地枪尖了一个人的意志,他的存在就是一种威胁,却不知如何去搬翻他。
正此时,村长家的二楼上,突然传出了几声娇喝。
“贵强。”“贵强。”
“你在哪里?”
村长老婆醒来,一捞被窝,空空的,估计男人又出去找美事儿了,手持电筒,四处探照着。
林乐吃了一惊,赶忙闪在树杈后。
“这个瓜娃子,短命鬼,遭天收的,又不知钻到哪里干好事去了。”荣琼穿着一身睡衣,骂骂咧咧的下了楼,走出后门,脑瓜子转不过弯,竟踏上小路,绕到铺子前面找人去。
在外面沾花惹草,两口子打架打了不知多少回,而荣琼始终不依不饶,实在惧怕她火爆性子,见她绕到前面,村长披上衣服,慌慌张张从易春香家逃出,钻进树林,一路小跑,直奔镇上去了。
怕荣琼绕回来后觉察树上有人,林乐滑下大树,慌忙逃离了是非之地。
此时还不到午夜一点,回家途中,忽然手机响了,一看,是张婶的。
“喂喂,张婶,这么晚了,有事么?”
“没事,婶婶想问问,你跟春香一起玩的开心不?”这张婶消息真是灵通,也许暗网中的每个妇人,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哦。
“还没玩耍,她就有事走了。”
“啥事?锤锤事儿,没玩高兴,过来耍会儿,有醪糟蛋给你吃呢。”
“好,马上就过来。”
私下交流的活动,越晚越好。这边仅仅沾了点腥味,还可以在张婶那边得点安慰嘛,说不定还会叫来汤美芝作点补偿,何乐而不为呢?于是林乐来了劲,心中沮丧一扫而光,折转方向,脚步加快,直奔山凹凹而去。
乌云遮天,夜色浓重,鸡不鸣,狗不叫,走过两条小路,穿过几道田埂,张婶和汤美芝所在的小村子就在眼前。
不敢从垭口进入,穿过村背后的野林子,伏在土坎边一望,张婶家的后门半掩着,屋子里透出一线微弱的灯光。
第055章 拒绝交流()
滑下土坎,从后门缝里溜进去,张婶家静的出奇,鸡圈里的母鸡听到脚步声,咯咯咯叫了几声,算是欢迎他的到来。…………
几间屋子黑漆漆的,灯光来自堆杂物的小屋,床上早已铺好枕头被子,不久前曾在那上面发生过两人交流、一人观赏的美事儿,估计今夜又会派上用场了。
摸黑到屋前,小声呼唤,堂屋和寝室空无一人。
正纳闷,后门传来一阵窃笑声,见张婶和汤美芝手挽手进了屋,很快闪在门后,等到走近了,一手抱住一个:猜猜我是谁呀?
“花包谷,好多天不来,去哪里放水了?”汤美芝转过身来,朝他屁股上狠狠拧了一把。
“人家又不是你专属的,管得了么?”见汤美芝拧了后面,张婶不甘人后,呼的一声将铁手伸进裤裆,“哦哟,湿漉漉的,莫非跟花脸交流了一局,让我们俩铲锅巴吃哦。”
“岂敢岂敢,要汤姐吃锅巴,想挨耳刮子啊。”后面,汤美芝死死揪住屁股磴不放,生疼生疼的,却在体内激起一股暖流,前面,由粗粝的铁手爱抚着,整个儿酥软无比,甘愿任人把玩了。
女人的醋劲一旦上来,麻烦可就大了,何况是一位超级泼妇,一听他跟花脸有搅,汤美芝暗运女子怀柔内功,使劲一拧,起码在他屁股上拧出了个青疙瘩, “难怪花包谷不过来耍,原来是有了新相好喽。”
“呵呵,疼死我喽,汤姐姐,弟娃有了新相好,也不忘旧好嘛。”刚才在酒铺子背后幻化为花脸的替身,体会出做女人的滋味,此时遭受她俩个的不断挑衅,又是揪,又是揉,又是搓的,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