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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真有底气的话,也不至于跟我打电话放狠话了,接着在背后阴我就是,特别是最后这个电话打的,给出的信号很明显,那就是他不想跟我掰命,因为他怕了,他没想到,付勤会真的杀人,而且下手还那么狠辣,一共出了两刀,都是冲着要人命去的。
谁都只有一条命,他叶燕赵的命又是那么金贵,他当然比别人怕死了。
不过,我没理他,而是又挂断了电话。
既然你不想掰命,那我就掰给你看吧。
放下电话,我看了苏叶一眼,说:“学姐,不好意思,麻烦你了。”
苏叶却是连头都没抬,只是说:“叶燕赵搞的事情?”
我点头说:“对,是他。”
苏叶轻笑一声,说:“把我都算计里面去了,还知道找人把我引开,摆明了是不想给我一点面子呢。”
我是煽风点火的说:“对啊,这人实在是太可恨了,学姐,他这么不给你面子,我要是你的话,我就弄死他!”
“你少给我来这套!”苏叶白了我一眼,说:“不过,叶燕赵一点面子都不给我,那这事情,我就真要管一管了,至少也得给学弟你争取个喘息的时间呢。”
我是很感激苏叶就对了,可却还是说:“学姐,没用的,叶燕赵这种人,我多少有了了解,就算他表面答应了你,可暗地里,还是会有小动作的,你抓不到他把柄,也就不能说什么了。”
苏叶说:“你说的这个,我也想到了,不过,如果我也受伤了,那我就能保证,至少今天这样的事情,是不会再发生了,至少一段时间内,是不会发生了。”
说着,苏叶就起身回卧室了,没一会儿出来的时候,小腿上,是缠着绷带了,上面好像还有血迹。
我是被吓了一跳,说:“学姐,你自残啊?”
苏叶白了我一眼,随后就拿出手机拍了一张照片,然后好像是发了彩信,不到两分钟,她电话就响了,她接起来,语气有点撒娇的说:“哥,你都不知道,我们学校今天发生命案了,人就死在我们舞蹈社的训练室,我都受伤了!”
刚说完,苏叶就把电话拿开,离的挺远,随后就从里面传出咆哮声,是个生意很粗犷的男人声音,而且骂的异常难听,就连我听了都觉得不堪入目,而苏叶却是见怪不怪,等那面骂完了,她才说:“哥,这事情,跟一个叫叶燕赵的有关系,你看着办吧。”
那面说:“好,等我消息!”
苏叶跟我说:“学弟,你就准备好好感谢学姐我吧。”
我愣了一下,调笑说:“肉偿?”
然后,我被掐了,小乔和李曼都掐我了,而苏叶却是没理我,说完话,就回房间了。
过了会儿,我是接到了付勤的电话,说他已经回旅馆了,还跟我说,他去学校保护小乔和李曼的时候,是戴了假发的,应该不会被人怀疑,我问他受伤了没有,他是说被踹了一脚挺疼的,但没大事儿,我说这就过去看他。
跟小乔和李曼说了一声,我就起身离开了,到了旅馆,付勤正在跟海龙吃饭,我也坐过去,跟着吃了点东西,也喝了点酒,同时观察着付勤,表面上,他还是那个高高帅帅的**,可却有一股隐而不发的狠劲儿,看来我不在家的一年里,他的改变是太大了。
我想了一下,说:“儿子,我看你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
付勤一笑,抱拳说:“兄台谬赞了,小弟我只是越加的风流倜傥而已。”
我是笑了笑,打了他一拳,说:“今天的事儿,谢了。”
付勤是说:“兄台客气了,这都是小弟分内之事!”
海龙是受不了了,踢了他一脚说:“好好说话!”
付勤瞅着我一笑,说:“是兄弟,就被整这些没用的,回头给我找俩技师泻泻火就行了。”
我们哥仨喝了一会儿之后,付勤接了一个电话,说是家里过来的兄弟到了,他要去接一下,我要跟他一起去,可他却说:“东子,你就别去了,有时间的话,就好好想想,怎么整了福建佬,我可跟你说,家里那些兄弟,可都是闲不住的主,你这个当大哥的,得给兄弟们早点找个事儿做吧?”
我点头,说:“行,那我现在就去找老黑,你们路上小心点。”
随后,我就下楼去找老黑了,还是在那个酒吧,他是在一间办公室里跟人打麻将,我到了之后,他就让一个女人替他玩,然后拉着我去了一个没人的房间。
我俩坐下后,是先说了一下今天的事情,他是说,刚刚得到消息,船老板知道有人在赌船闹事,而且还差点出人命,是表示,今天的事儿,必须要有一个交代,而且船老板的实力惊人,是已经查到了叶燕赵的身上,但却因为叶燕赵背后的势力,而没有马上动他,但却也是给足了警告。
而老黑,作为带我上船的人,他也勉强算是受害者了,当时就联络了船老板,跟着是一通诉苦,但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想透过船老板,让叶燕赵在我面前所有收敛,后来船老板是觉得既然是在他穿上出事儿的,他就要管管,所以也算是帮我解决了麻烦,知会了叶燕赵那面。
怪不得,叶燕赵会打那个电话,原来是不敢再有过分的举动了,所以才来虚张声势。
也就是说,至少在短时间内,叶燕赵不敢再有过分的举动了。
这就足够了,等我和老黑拿下福建佬的产业,兄弟们就算有了安身之所了,也俨然成了一股势力,那时候叶燕赵再想动我们,就要掂量掂量了。
0201 我的局 (1)()
对于福建佬这个人,老黑算是恨之入骨,倒不是被千了一百万他心疼,事实上他一点都不差钱,去赌船上挥霍一次,就不只百万,可他连眼都不带眨的,而他之所以会恨福建佬恨的牙痒痒,是因为他像傻子一样被福建佬耍的团团转,当时他都不知道自己被千了,是福建佬自己喝大了说漏嘴了,后来才传到他耳朵里面,而在那之前,他还跟别人说福建佬运气好之类的,回头才知道被人千了,一时间成了道上的笑柄,
不过,老黑这人有个怪毛病,是血债血偿,赌债赌还,所以他没有动用道上的力量收拾福建佬,而是憋着一股劲,是想通过文龙叔找我师父千福建佬一次,而且是要来一次狠的,要不然他就出不了这口气,
其实老黑没动道上的关系,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福建佬有钱,而这人一有钱,多少就有些关系,到时候就算老黑硬干了福建佬,也会付出不少代价,按照老黑自己的话说,他是个生意人,不能做亏本的买卖,
而我的出现,却是给了老黑一个报仇的机会,因为有文龙叔的关系,他也愿意相信我,更重要的是,我跟他说了,我是想要福建佬的地盘,因为这样才能给兄弟们立足的根本,所以我跟他算是各取所需,而不是我单纯的帮他,这样的关系,是会非常牢靠的,
跟老黑说了些掏心窝子的话后,老黑是跟我把当初被千的经历说了一下,
道上的人都知道,老黑好赌,也豪赌,但却从不烂赌,而豪赌和烂赌的区别在于,老黑每个月都会给自己留出一部分钱专门用来赌钱,是输是赢无所谓,他就是享受赌博的过程所带来的刺激感,而他准备出来赌钱的钱,是他完全可以的,而所谓的烂赌,就是毫无节制的赌,不管明天会不会就饿死了,今天都必须要赌,
而福建佬这人是个烂到根的人,那段时间,他福建的一个老乡去找他,那个老乡就是个老千,找他就是想凭着他的关系,在海市圈点钱花花,而福建佬恰巧跟老黑在赌桌上认识的,一起喝过几次酒,也经常去一个局玩,所以关系还算不错,勉强算是个牌友,他就把主意打到了老黑的身上,
但福建佬不傻,知道老黑是个人物,所以是跟老乡说,千钱可以,但不能露出马脚,那个老乡是拍胸脯打包票,说肯定不留痕迹,还把自己的计划说给福建佬听,当时福建佬听了直拍手叫好,
其实他们就是做了一个最简单的赌局,在赌局上,福建佬输钱,他那个老千朋友不输不赢,而另外安排的陌生人,是最后的赢家,所以就算老黑怀疑有人出千,也不会怀疑到福建佬身上,事实上要不是福建佬喝多了说走嘴,老黑到现在都不知道咋回事儿呢,
按理说,就老黑的社会经验,是不应该被骗的,而他被骗,却是输在了太自信上,他觉得,就自己在社会上道行,福建佬那种在他眼里跟瘪三差不多的人,是不敢骗他的,甚至都没有怀疑过,所以就上当了,
所以,我就常说,小心无大错,
虽然处处都堤防着,活着是有点累了,可我现在的情况就是如此,一步走错了,所付出的代价,是我所不能承受的,就像去赌船一样,我才刚出校门,叶燕赵就在背后给我使绊子,如果不是付勤手够黑,船上又有黑面纱帮我,那我们可就玩完了,
我听老黑说完,是说:“老黑哥,我在你面前就不拐弯抹角了,收拾了福建佬,他的地盘,我要一半,”
老黑却是摇头说:“赌资分我三成,然后宾馆每个月象征性给我点分红就行,你老黑哥跟你说句实在话,福建佬那点身家,在我眼里什么都不算,但道上有道上的规矩,出力了,就得拿好处,明白吗,”
我点头说:“成,老黑哥痛快,我也不矫情,宾馆等地盘的分红,也三成,”
老黑笑着说:“咱们可先别分赃啊,得先把他整了再说吧,”
我是很自信的说:“老黑哥,不瞒你说,我跟过荀子做局,一整个局,我全程参与,就算学了个皮毛,也够福建佬吃一壶了,”
老黑有点意外的说:“荀子的局,你全程参与,看来,你小子也有点道行啊,”
我说:“上次打麻将,我就已经给福建佬下套了,他到最后,都以为是另外俩人针对他,所以他才会输的,而我在他眼里就是个冤大头而已,可他不知道的是,那俩人是有暗号的,恰巧那暗号我懂,所以我是故意给他们放了炮,才有他们赢的份,而他们也看出我是故意放水,所以就配合我一直针对福建佬,”
老黑皱眉说:“还有这事儿,啥暗号,是那种手势暗号吗,”
我摇头说:“比手势暗号高明,是用脸上的表情做暗号,比如你要万字,就左嘴角动,饼子就右嘴角,眨左眼一秒,是一二三的意思,两秒是四五六,快速眨眼是七**,而动耳朵,则是要风子白板啥的,”
老黑有点愣神,过了一会儿才说:“还带这么玩的,”
我说:“暗号的方式千奇百怪,很多都是自己发明的,我也是打了几圈牌,才一点点看出来的,”
老黑说:“东子,那老黑哥可信着你了,事情都交给你办了,有什么需要配合的,随时通知我就行了,”
我是想了一下,说:“还真用的到老黑哥你,上次在赌船,福建佬肯定对我有很深的印象,而且上次闹了那么大的事情,他肯定会知道,我是你带着去的,既然这样,你就去找福建佬,下这样,然后这样……”
老黑哥听着,是频频点头,最后是喜笑颜开,
当我从老黑哥酒吧走后,他就喊了十多号保安,兜里都揣着甩棍,然后开车直奔大学城,最后是在一家酒店停下,
这家酒店,是福建佬最近才从别人手里接过来的,是他产业中最高端的所在,福建佬平时就在这办公,老黑带着人就往里走,门口的保安一看来者气势汹汹的,就过去要阻拦,可却被老黑的人给干倒了,
走进大堂后,老黑是瞥了一眼前台,说:“告诉福建佬,他黑爷来了,”
模样不错的前台小妹看到了老黑他们打人,是吓的不轻,赶紧打了电话,那面接起来后,她就说:“老,老板,一个叫黑爷的找您,”
那面不知道说了什么,前台小妹放下电话,怯生生的说:“那那个,我们老板不在,”
老黑一看就有猫腻,啪的一拍桌子,说:“小丫头,你要是骗我,就杀你全家,”
前台小妹吓的一抖,带着哭腔说:“你跟我凶什么呀,我们老板说他不在,我能怎么说嘛,”
老黑是有点不好意思欺负小姑娘,就说:“你就告诉我,你们老板在哪就行了,快说,”
前台小妹挺害怕老黑的,她觉得这人黑乎乎的,一看就不是好人,赶紧说:“十二楼,最里面的办公室……”
老黑是一摆手,带着手下的保安走向电梯,却是在想了一下后,跟手下说了两句,是让几个人分别堵着电梯和楼梯口,以防福建佬逃跑,
等到了十二楼后,老黑也不敲门,直接让手下把办公室的门给踹开了,进去一看,果然是没人,老黑也不急,往办公桌后面一坐,悠哉的等着,
过了大概五分钟,两个手下是架着福建佬进来,一脚就给福建佬踹倒了,
福建佬一看今天是跑不了了,当时就把脾气都收敛一起来了,堆着一脸笑容,说:“黑爷,您怎么来了,你要是有事吩咐,一个电话就行了,何必亲自走一趟呢,”
别看福建佬长的像演电影的那个大傻,可人却是精明着,眼珠子一转,就是一个鬼主意,
不过,老黑也挺奇怪的,这福建佬刚来的时候,是挺精神的小伙,没想到年纪上来了,再加上一发福,就变成这鸟德行了,
老黑说:“福建佬,你胆子也是大,千人都千到我头上了,以前没时间处理你,现在空下来了,我得教育教育你,”
0202 我的局 (2)()
老黑这人,平时看的话,虽然皮肤黑,但却有气势,而且怎么看,都像个正经生意人,
可一旦老黑凶起来,也是挺吓人的,特别是他眯着眼睛看人的样子,总是觉得跟文龙叔棱着眼睛看人有点像,反正是个狠茬子,
而福建佬,在说漏嘴之后,原本是害怕的不行,都已经准备要跑了,可看老黑没啥反应,他就觉得话是没传到老黑耳朵里,或者是老黑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狠,反正他当时是有侥幸心理的,时间一长,也就把这事儿给忘了,却没想到,老黑是突然发难,
这时候,他才想起老黑在道上的那些事迹,才知道,眼前这个年纪似乎还没他大的人,曾经在海市也曾经呼风唤雨过,
福建佬怕了,是真怕了,原本他是坐在地上,可马上就跪了下去,不断的磕头,一边说:“黑哥,黑爷,我错了,你饶了我这一次,求您了……”
老黑却是不为所动,把玩着福建佬放在桌上的佛珠,一边说:“道上规矩,出千剁手,”
短短八个字,是让福建佬直接瘫软在地上,他相信老黑是敢剁自己手的,那可是当年往黄浦江内填了不少人命的主啊,别说剁手了,杀了自己人家也敢啊,
福建佬短暂的失神之后,忙说:“黑爷,您饶我这次,当年千您的钱,我加倍还给你,”
老黑说:“我当年出道,在道上干的第一票,就是做了当时风头正盛的奚先生,回头我又做掉了花钱找我办事的人,然后带着我手下的兄弟,黑了奚先生的所有钱,你知道奚先生,当年有多少钱吗,”
福建佬感觉自己怕的就要尿裤子了,关于奚先生的事情,他也有所耳闻,那可是跺跺脚,整个还是都要抖的人物,最后却折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手里,而没多久,唯一一个能跟奚先生分庭抗礼的大哥,也是暴毙在家中,所以道上的人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