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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国生噗哧声笑了,刚刚泛起的点疑心,又烟消云散了。附耳把这句话告诉沈嘉,这位美女也掩嘴轻笑了。
对嘛,有时候,最让人相信,就是实话。最让人不相信的,也是实话。看来这位余二兄弟,还是那么实打实的,点都不掺假。
三人吃着,此时好像多少有点了点胃口,再次商量走货的事时,沈嘉开口了,她笑着评价道:“你这位兄弟看来是xing急,不但急于上位,而且急于财……不光xing急,而且怕死,这样的人,我觉得还是可用的。”
“你知道我的风格,信不过的,驾驽不了的,我都不会用。”傅国生道,其实他心里已经没有什么怀疑了。
“驾驽不了,也有驾驽不了的用法嘛,他现在声势、目标,这本身就是个很好的机会。”沈嘉笑着道,似乎已经有所决定,但这个决定却让傅国生觉得不妥了,小声地道着:“这个,咱们再商量商量,好歹我和他有过点交情。”
“是吗?不觉得傅哥你什么时候开始和男人有过感情了?”沈嘉笑着说道。
这句话酸酸的,傅国生脸尴尬,焦涛暗笑着沈嘉在暗指男友寻花问柳的事。而沈嘉偏偏不像小女子那么幽怨,仅仅是句点醒而已。
难道,傅老还有点惧内!?
晚饭结束的时候,已经接到了莫四海落地开机的消息,他专程到了趟西山省,通过当地生意上的伙伴查到的信息回来了。
余小二,男,二十二岁,家住泽州县巴公镇二道里巷,因盗窃和抢夺罪分别被劳教过两次。
晚些时候,这条休眠信息在jing务平台被人查找的消息已经秘密转回了羊城,许平秋是在到万顷镇看望线队员的路上接到消息的,他蹙了好久的眉头才舒展了,他知道,布置了很久的假像起作用,这个棋子,终于要把这盘死局盘活了………
…………………………
…………………………
此时,此刻,万顷镇,新华电子厂,也吃上了。
似乎是有什么高兴的事情了,把刚入伙不久的鼠标哥兴奋得举杯邀约,和臀、化肥、粉仔碰着杯,喝得兴起,鼠标嚷着兄弟歌敬酒,于是,曾经在jing校宿舍广为传诵的兄弟歌成功地嫁接到这里。
就听臀破锣嗓子说唱着:“兄弟呐,我们兄弟,最亲的就是你。”
说你,指着化肥,要喝了,化肥杯下肚,摇着浑身肥肉说唱着:“兄弟呐、我的兄弟,最爱的就是你。”
手指点点,说唱“你”定格在鼠标身上,定谁谁就得喝,否则不是兄弟,鼠标饮而尽,拍着桌子,打着节奏吼着:“兄弟呐,我的兄弟,吃喝、piao赌,带头的就是你。”
敬向余罪,余罪兴之所至,哈哈笑着,与众人干杯,饮而尽。
火拼了郑chao,在家看来ri子确实好过了不少,最起码不用冒着被缉私队扣车扣人的风险了,只需要在指定路口打打掩护就成,那辆改装车屡次闯关,已经成为行的传奇了,跟上这样的老还有什么说的,碗喝酒、撂分钱,没说的。
吃完饭,余罪可不前老管得那严,房间里有了电视,有了娱乐项目,而鼠标可是赌xing难改,叫着刚钱的几位玩两把,那几位死活不愿意,都逃也似的回房间了。鼠标回头时,余罪看着他笑道:“你第天来就把他们洗干净了,谁还敢跟你玩。”
“太尿了啊,好歹也是道上的兄弟嘛,这么小气,点都不豪爽。”鼠标咧咧道,余罪叫着厂里帮忙的工人来收拾碗筷,把揽起鼠标,声嚷着谁也别出厂门,自己却拉着鼠标,饭后遛达去了。
这就是当老和当马仔的区别,出了厂门,鼠标有心事般,拽着余罪,亮亮自己怀里老厚的撂钱,问道:“余儿,这钱得上交吗?”
那是走私成功从货手里收回的运费,余罪看家伙的财迷样子,乐了,小声道着:“估计得交,没有家里和缉私上通气,咱们能这么顺利。”
“那我得想办法先花点,这么多钱,全交了有点可惜了。可这鬼地方,没地方花呀。”鼠标四处看看,这个镇说小不小,可说也不,要的消费个是饭店,可早吃得满嘴流油了;另个就是遍布的小歌厅、洗头房,那种消费却是不敢干,监视点还在,报回家里可就惨了。
“走,带你开开荤去,想不想?”余罪窥到了鼠标的心思,小声道。
“监视点还在,看着呢,你敢piao?”鼠标不相信地反问着。
“这你就不懂了,为了完成上级交给的任务,不管献身、**,都应该义无反顾。”余罪严肃地道。
“哎哟,余儿你的思想境界咋已经这么高了?”鼠标由衷地赞美了余罪句,等不及了,拽着余罪道:“走啊,我也献身去。”
这两哥们步行进了镇里,找了家叫“忘不了”的小歌城,进门莺莺燕燕长椅上坐了堆花技招展的妞,看得憋了好久的鼠标哥吧嗒吧哄直流口水,要不是余罪脑后给了巴掌,他早扑上去了。
两张钱塞给了妈咪,妈咪把两人直带二层拐角个yin暗的房间,这个走私泛滥的地方,有时候提供秘密地点也是种来钱门路,而且这里应该就是,进门,妈咪知趣地退走了,当看到站起来的人是许平秋时,鼠标刚刚上头的jing虫全被吓跑了,许平秋指窗户,他知道干什么,赶紧点,躲帘子后望风去。
“来,这是今天所有的情况汇总,我总觉得我看这些人哪儿还有遗漏的地方,你看看。”许平秋道。随身的小笔记本递给余罪。
这些天直这样交流,实在是情非得已。鼠标老觉得这种下三滥地方这么严肃,那儿显得很可笑,不过那两人偏偏点也不可笑。余罪坐在沙上,出神地看着,没什么,就几个靠得很近的嫌疑人的活动轨迹,莫四海对他防着手,在情理之;焦涛吧,除了第接触后,全是电话联系。至于傅国生、沈嘉,仍无法接触到那个层面。
他翻看着莫四海和焦涛、焦涛和傅国生、沈嘉,两拔都是在饭桌上,可这很简单场景,实在看不出什么异样来。每每看到这些人,还是种狐疑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
“他们贩运频率应该很高,这种低毒高效、价格实惠的麻醉品市场需求量很,从上次走货到现在,已经第十五天了,我想,是不是他们该动手了,或者,他们还有其他渠道?宏观层面打击力度加,在起程度上能加货源紧缺的局面出现。”许平秋问。
“有,肯定有,不把鸡蛋放进同个篮子里,谁也知道。”余罪道,不过他话又回来了,笑着道:“今天焦涛打电话了,以老傅的名义让我帮他走趟货,运费五十万,从港口到株洲。”
许平秋倒吸凉气,下狂喜了,不过他马上又省得了,脱口而出道:“圈套!?”
“肯定是圈套,如果是老傅走货,绝对不会和老傅扯上关系。”余罪笑道:“我直接回绝。”
“做得对。”许平秋道,两个人像认识多年的老友般,现在反倒很有默契了,说话,思路就打乱了,余罪说没看出来,许平秋也不追问,还是心揪走货的事,问着他们是不是还在试探,是不是公安和缉私对这个新团伙的保护有点过了,余罪笑了,直说那家都有保护伞,无所谓,越不知道来头,对于小走私户显得越神秘,反正没人敢惹。
“那依你看,让他们完全放松戒备,还需要多长时间。”许平秋起身要结束这个短暂会面时,又回到了原处。就像是赶场样,余罪摇摇道着:“永远不会完全放松戒备,这行,除了利益,谁也不会完全相信谁。”
“呵呵,那倒是,不过他们总权衡下信任度和能力吧?”许平秋道,审视的余罪,不得不承认这小子走黑道很有天赋,这才几天功夫,那种草莽气质已经尽显无疑了。言谈举止,显得有股势压观者的气,比如此时,他笑了,笑里都有点慑人的味道,缓缓地道:“这个不用担心,肯定会用我,但用什么方式就说不准了……传说这些人之所以能平安这么多年,是因为他们每次的走货手法都不样,有时候甚至连送货的都不知道,我现在很好奇,是谁在设计?”
“那你觉得还有其他人在cao纵着贩运?”许平秋问。
“说不清,只能等了。”余罪道,踌躇间电话来了,他看号码,向许平秋亮了亮道:“看,生意来了,还是有jing察当保护伞好混,我把价格提高了三成,生意还是不断。”
无伤雅的笑话,余罪接住电话了。
没意外的又是焦涛跳出来了,很意外的是焦涛拐弯抹角,要给余罪介绍位货,这里面可能藏着猫腻让余罪和许平秋相视而笑了,都知道这场jing匪勾结的戏,终于唱到了压轴的部分了………
第32章 出头椽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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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铃铃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时,余罪迷糊着眼摸着床头柜上的手机,糊里糊涂看着电话号码一下惊醒了,是监视点的紧急通讯号码,他拿着电话一骨碌爬起来,说了声喂,听了一句话,然后赤着脚就往外跑。
坏事了,有人要来砸场,最先现的是监视点,余罪奔到楼道时,已经远远地看到了驶来的车辆。他情急之下,扯着嗓大吼着:“起床,cao家伙……起床。”
昨晚喝了不少,这干人渣素质实在离jing校生差太远,要在jing校的话,一嗓吼能起来一群。情急之下,余罪急着找着盆接着冷水,踹开隔壁门,哗声一泼,化肥、大臀、粉仔,还有抱着被想妞的鼠标,一骨碌起来了,余罪紧张地道着:“快…快,有人打上门来了。”
啊?这一句话奏效,几人慌乱地穿着衣服,粉仔腿快,套着裤就往楼下跑,奔着去叫帮忙的工人,余罪回屋已经收拾利索了,cao了一棍儿臂粗的钢管,奔出来站在楼道着叫着人布防,可防无可防,只能关紧大门。鼠标提好裤,把一摞钱往胸前兜里一揣,奔出来时,吓得一个趔趄,差点栽倒。
只见得路外开来了两辆大斗车,斗车上坐满了人,前后有跟着骑摩托车的,车上的人,个个扛着棍棒钢管,乍一数,足有百十来了,而这一方,除了他和余罪,剩下就是原郑chao的部下了。不过十一二人,那哥几个明显被越来越近的场面吓住了,关大门的手都哆嗦。
越来越近,车声、摩托声、嚷骂声、还有挥着棍棒农械的喊着,嗡嗡地向新华电厂涌来,这边一旦有生意争执都是靠这种械斗解决,人打跑、场车砸完,然后生意就易手了。而且这一次声势相当地大,对于这个外来户屡屡抢走生意,积怨终于井喷出来了。
已经能看清缓缓而来的队伍了,鼠标吓坏了,拽着余罪问着:“余儿,咋办咋办?好ri才过了几天,咋成这样了?”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余罪不耐烦地道。
“要不报jing?”鼠标慌乱地道。
“你就是jing察,报什么罪怵然道:“再说,这地方,jing察他妈的说了根本不算。”
“那怎么办?总不能哥还没转正就跟上你光荣了吧?早知道我还不如窝在家里啃方便面呢。”鼠标yu哭无泪了。余罪怕这家伙太掉链,使劲把他摁住,咚咚咚捶了几拳,好歹压制住这个,低头时,却现下面那一干人渣兄弟,都眼巴巴地看着他,虽然握着家伙,可那手,实在抖得厉害。
没办法,械斗打得就是人多,咱现在实在势单力薄呀。
救援肯定不会来,就来也不管用,监视点一共才两人。孙羿虽然调来了,可仅限于出货飚车才出现,和二队的几位同事秘密驻在番禺市里,远水解不了近渴。余罪情急之下,又奔回了屋,眨眼出来时,手里拿了好厚的一撂钱,全是走私收的运费。鼠标yu哭无泪地道着:“没用,人家不要钱,要命了。”
标哥那叫一个如丧考妣,
“再说丧气话我他妈先把你做了啊。”余罪恶狠狠地道,踹了鼠标两脚,对着下面的兄弟喊着:“家伙都扔了……不许抵抗,人冲进来你们就投降。”
啊?下面的人愣了,怎么老大和咱们想的一样呢,好歹化肥还有点义气,嚷着道:“余哥,跟他们拼了。”
“拼个毛啊,就你那一身肉能挨几棍?”余罪吼着,人已经奔下来了,指挥着众人弃械,此时人已经冲到门口,乒里乓嘭,叮里咚窿把捅上门了,还有人在嚷着里面的人滚出来,余罪来不及考虑了,掂掂手里的钱,刷一声一撂飞过墙外了,他凑着门缝看看,在里头大声吼着:“拣钱喽。”
这句管用,敲门的往头顶看,一下扔了手里的家伙。骂人的不骂了,高张着手跳起来抓飘扬的纸币,带头的在车上敲着前盖嚷着,不过已经控制不住散乱的军心了,余罪刷刷又扔两撂,不是拣了,开始哄抢了。
“快走,快走……”余罪趁此间隙,拉着鼠标,早有大臀扛着梯,余罪把鼠标推上去,他上了几阶回头道着:“你们千万别抵抗啊,跟谁也是当马仔,他们不会为难你的。”
“那你怎么办,大哥。”化肥动情地喊着,好不悲催。
“熬过今天,等着哥杀回来。”余罪鼓了句劲,不过话音刚落,人已经爬过墙头,落荒而逃。
外面的哄抢完了,个个乐得快合不拢嘴了,还有素质更低滴,两个、三个,在抢几张钱,你拽一个角、他撕了半张,嚷着就拳脚相向了,直接干上了,带头的是位剃着yin阳头,二十郎当的小伙,刚在余二手底吃过亏的裴渔,他气得跳下车,左踹一个,右蹬一个,怒火中烧地骂着:“妈的,让你们打架来了,谁他妈让你们抢钱了。”
再凶也刹不住乱场,那嘻笑的镇民们早没有了汹汹的气势了,他直接分开人群,一指大门道:“车开上来,撞开。”
人群一分,那辆微卡倒着驶过来,呼咚一声,直撞上去了,厂门吱吱哑哑地,一声巨响,仆地上了,人如chao水,哗声涌进来了,然后走在前面,都张着大嘴哈哈笑咧。
没遇到抵抗,清一se的,齐刷刷高举双臂,挨墙站着,寻恤的一方cao着家伙却是干不下去了,实在胜之不武了,带头的分开人群,站到了粉仔面前,一边指挥人爬过墙去追,一边端着粉仔的下巴:“知道我是谁吗?”
“鱼老大。”粉仔凛然点头道,前天余二哥刚带一拔人抢了人家的生意,这现时报来得实在太快了。
“丢你老母,本地人,还他妈这么吃里扒外。揍他。”鱼老大甩手一个耳光,粉仔惨了,被人摁着,不知道谁的拳头谁的脚,嘭嘭叭叭往他身上招呼,化肥脸上刚显得不自然了,又被鱼老大盯上了,叭叭两个耳光,又是一拔人摁着没头没脑泄了一番,好在没遇到抵抗,对方打也不是很狠,但厂里的财产就遭殃了,厨房的锅灶砸了、玻璃没留下的全乎的,三台车据说是要赔偿鱼老大的损失,直接给拖走了,捎带着把粉仔、大臀、化肥仨哥们也给拖上车拉走了。三个人好不后悔,早知道这样,真该跟上余哥一起跑的。
辛辛苦苦许多天,稀里哗拉一眨眼,余盘踞在新华的这个新秀组织,转眼间成了废墟一堆,被打的、被裴渔抓走的,看着现场,好一阵痛心。
就奔出去的余罪和鼠标也没讨到好去,余罪现在真后悔要这么个帮手,这家伙吃得比猪多,跑得也不比猪快,后面翻过墙的叫嚣着就追上来了,眼看着越追越近,鼠标又惊又怕,关键的时候吧,腿抽筋了,跑不动了,余罪拽着他,连他也放慢度了。
再近了,六七个抄家伙的,余罪看没法,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