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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罪-第5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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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样?”王太保问。

    “路口都是警察;出不去啊。”刘刚道。

    两兄弟到现在都惊魂未定;从来都是他们突然袭击;从来也没有想过同样的事会发生在他们身上;王太保握着枪;咚咚直磕脑瓜;他懊丧地道着:“这可怎么办?零点了;天亮了尼马更没机会走了。”

    “兴许天亮后人多了;好混走啊。”刘刚侥幸地道。

    “真尼马个傻逼;他们仨只要有一个落到警察手里;用不了多久;警察就能把咱们老底刨出来。警察可比咱们黑多了。”王太保道;枪磕着刘刚的脑袋;刘刚深以为然;轻轻地架住王太保的手道着:“轻点;保哥;别走了火。”

    哦;对;这玩意可是凶器。他赶紧收回;咧咧地骂着;早知道特么就不接这趟生意了;嫖资尼马还没到手呢;先把小命交待到这儿可就赔大发了。就是啊;刘刚也紧张了;要单纯的黑吃黑还有的躲;可要是落到警察眼中;那可就无处可躲了。

    “不行;这地方不安全。”王太保聪明了一回;这是来的时候内线人就安排的地方;如果有人落网;那这地方肯定就不安全了。

    “没这么快吧?”刘刚吓住了。

    “就特么慢不了;快走;换地方。”王太保拉着人;两人鬼头鬼脑下了楼;不料刚出楼门就听到了车门;王太保吓得往墙根一猫;等了一会儿;没事;是小区租住的人;回头叫人时;却不见人;仔细看了半天才瞅着;刘刚兄弟早钻进垃圾堆里了。

    气得他咚咚蹬了这货几脚;拉出人来;刘刚兀自埋怨地道着;谁让他大惊小怪了。

    正说着;又来车了;刘刚不容分说;嗖一声又钻进垃圾堆了;气得王太保骂着;你狗日就躲这儿吧啊;老子一个人走。

    他猫着腰;等着车闪过;一看两辆大排量越野;一停车;黑咕隆冬的几个人就往楼上蹿;一看是自己住的那个单元;他吓得心胆俱裂;不敢稍动。那一群行动迅速的黑影;肯定特么的是警察啊。他弓着腰;鼓了几次勇气;准备顺着墙根爬出去……

    二楼的黑暗中;李二冬持着红外线扫描仪;扫过刚刚得到的这个地方;十米距离内;没人。

    “搜”李航喊了句;两人戒备;膀大腰圆的几个人组队;咚声撞开了门;枪口随着战术手电跟进;一阵没人、没人……宣告了这次突袭行动的失败。

    “没人……”

    “这里也没人……”

    “报告支队长;没有找到目标;重复一遍;没有找到目标……”

    车里周文涓听到步话里的汇报;一次又一次失望让她几近绝望了;二队今夜是全员出动;连法医都走上了排查岗位;没人要求怎么做;可大家心里都含着一股子痛感;又有队员走了;而且是那种最惨不忍睹的方式。

    她枯坐在车里;慢慢地摁下了车窗;透着车里沉闷的气息;她很意外地回忆起了菁菁的校园;帅气的班长;每每在篮球场上;能惹得多少女生看着他闪着满眼小星星……而现在;已经躺在手术台上;生死未卜了。还有那位老跟他开玩笑的赵哥;再也见不到他的笑容了。

    她突然哭了;抽泣着;抹了把泪;借着微弱的光亮;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知道自己已经变成了什么样子……不对;镜子里闪过一条黑影。她猛然回头;看到了黑影爬蹿出了门……她下意识地大喊着:“站住。”

    砰……一枪回身作为回答。车身上闪过一溜火花。

    “王八蛋”周文涓一瞬间怒意滔天;拉开车门;顺着捡了块板砖;飞奔着追上去了。

    “我操……快快……”

    楼梯上的直接往外跑;一瞬间杂乱的脚步四起;汇报的声音在步话里传着:“枪声;刚刚有人开枪……迎新北二巷……向我靠拢;向我靠拢”

    这一枪引爆了已经沉闷的排查;在指挥部的协调下;各排查组有序地向事发地靠拢;中心区域;已有数队特警;火速驰援。

    而离嫌疑人最近的现在却是周文涓了;他没有听到队员在后面喊她的名字;他也没有听到队友在喊着让她回来;危险……她拼命的跑着;追着;手里攒着砖块;咬牙切齿地奔着;恨不得插翅奔上去;把这个混蛋拍倒。

    “快……跟上……微冲开枪距离不到。”熊剑飞喊着;他跑得气喘吁吁;在奔跑上;谁也比不过周文涓这个乡下姑娘练出来的铁脚板。

    嗒…嗒…嗒…微冲鸣枪示警;前面的不管不顾;拼命地跑。

    砰……枪响;子弹就在周文涓的脸旁炸开;溅起来砖屑打得她脸生疼。

    她一刻也不停顿;狂迈着大步飞奔着;死死地追着在小巷子里逃蹿的嫌疑人;她咬得嘴唇发白;就像她曾经每天奔跑着;为了挣十几几十块的生活费……这个世界对于卑微的人;只有拼命才有生存的机会。

    而今天不是为了生存;是为了祭奠天人永隔的队友。

    砰……又一声枪响;在她的头顶飞过;她曾经晕枪;而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已经无视危险和死亡;她拼命地奔跑着;心里只剩下一个冒着浓烟和火光的场景;在火里长眠了朝夕相处的战友。

    浴火中;愤怒中;不再有恐惧

    砰……枪响;回头开枪的王太保蓦然发现;一位女人持着砖头几乎到了他面前;枪声只把她微微阻挡了一下;一瞬间她像野兽一样地扑上来;王太保吓得拿枪的手在颤抖;连连击发……已经空膛了。

    咚…啊周文涓疯也似的大喊着;砖块没头没脑地砸在枪匪的脑袋上;肩上脸上;那枪匪被一股子悍勇冲击着;已经破胆;抱着头;痛嚎着、哀求着、几乎是瘫在地上;大喊着饶命。

    追上来的队友惊得两眼发直;那位让全市警察如临大敌的枪匪;被周文涓骑在身上;一砖块、一砖块砸着;直喊救命;愣了下;李航赶紧地带人;奔上前把周文涓拉开;周文涓却是已经满眼流泪;被拉开时;腿胳膊发抖着;全身汗湿地像虚脱一样;她抹了把泪。又重重地踩了枪匪一脚。

    人被砸得浑身是伤了;铐起来了;这家伙已经两眼发直了;熊剑飞揪着追问:“哪一个呢?”

    “藏藏在垃圾堆里。”那人说着;满脸血;一萎顿;浑身瘫得跪倒了

    “文涓……文涓;你怎么了?”李二冬看到不对劲;周文涓的脸色煞白;话音刚落;周文涓软软地倒下了;战术手电一照;在她左手捂着的地方;腹部;指缝间;一片殷红。

    “快……快;送医院。”李二冬慌了。

    “放我背上。”熊剑飞蹲着;队友架着周文涓;放在他的背上。

    “快……你们回头抓另一个。”李航安排着。

    几个人护着周文涓;背着人朝最近的警车奔去。在沉重的脚步声中、在粗重喘息中、在远远的警报声中;在队友不断地和她说话的声音中;周文涓软软的失去了意识。

    后队折回已经警戒的小区;找到最后的一个枪匪刘刚;这位最聪明;钻在垃圾堆里根本就没敢动;被已经怒到极致的重案刑警从垃圾堆里拖出来时;早吓得瑟瑟发抖了。

    零时三十分;五名查实身份的枪击案嫌疑人;全部落网…………

第95章 有悔无怨() 
手术室的绿灯亮了;自动门缓缓打开了;术衣未解的医生推着昏迷的解冰慢慢地走出来;他的父母、他的亲人;默默地流着泪;静静地随着病床移动追着;唏嘘声断、无语凝噎。

    病历报告;看到截肢的字样时;许平秋痛心地闭上了眼;吴主任轻轻接着;他扫了眼;知道最好的结果;也无非是坐上轮椅上;成了一个废人。

    “以你们办公室为;协调一下工会;分头来陪侍一下解冰……”

    “还有赵昂川的家属;作好抚恤工作;这是个老刑警了;他结婚还是万政委给牵的线啊。”

    “你通知万政委、苗总队长、陈副局;天亮后到二队开个碰头会;重案大队是全市刑警的标杆;这根标杆不能倒啊。”

    “是”

    许平秋哑声说着;吴主任应着;肩上重担未卸;心里的负担又来;踱了几步;他又问着:“昂川在哪儿?”

    一刹那;吴主任也忍不住老泪纵横了;他颤抖地说着:“回……回了……二队……他的同事要……要给他做最后的遗容……是在半路上硬挡回去的……他死的……死的太惨了……”

    许平秋眼神虽然悲戚;却没有落泪;很多时候他怀疑自己真像老伴说的那么铁石心肠;不近人情;他叹了口;慢慢地下着楼;吴主任抹着泪在接电话;又一新消息传来时;他失态了;他几乎是吼着叫嚷着:“……啊?你们是不是站着撒尿的爷们;怎么让一个女人挡着枪口?这种事你倒好意思汇报上来……

    “怎么了?”许平秋惊声问。

    “抓捕王太保的时候;又倒下一个;就近刚送到市三钢职工医院。”吴主任膛然道;补充了一句:“是一位女警。”

    “周文涓”许平秋几乎是肯定的语气道;那位晕枪姑娘的倔强给他的印像太深了。

    “对;她连佩枪都没有;拣了块板砖追了枪匪两公里多;硬把枪匪砸伤了。”吴主任边抹泪;边震惊地道。

    “如果你认识她;这就不奇怪了。”许平秋道。

    他一阵又一阵的心潮起伏;那个寒冬的夜晚;那个在寒冷街上奔跑着的姑娘;那位倔强的;不接受任何人施舍的农村姑娘;他亲自把她送上了从警的路;不知道是庆幸;还是不幸。

    车临时改道;放弃了回支队听案情进展的安排;直驶市职工医院;吴主任沿途联系着;已经把过程了解了一下;是正常抓捕和逃逸的嫌疑人恰恰错失;而无缘参与抓捕的周文涓留在车上;却无意中现了逃走的嫌疑人;于是为了保护她而留在车上;却把她送到了离嫌疑人最近的位置。

    用一块砖;对付持枪的嫌疑人?吴主任有点难以置信。

    可事实是;她不但追到嫌疑人;还愣生生把一位孔武有力的嫌疑人砸得头破血流;那人被吓破胆了;被抓后几乎神经失常地痉挛;语无伦次地交待。

    车飞快;今晚从支队到案现场、又数次来回医院;警报的声音就没有停过;驶近医院时;片刻未停地直进院子;地点几乎不用问;闪烁着警灯的地方就是了。

    匆匆上楼;在看到手术室的时候;许平秋和吴主任俱是一愣;走廊两侧;席地而坐着一队钢盔、防弹马甲的队员;扎着武装带;扶着微冲;却一个个像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的。

    “全体起立……立正。”

    许平秋吼了声。

    全体起立;一个挨一个站在墙边。

    “挺胸、抬头。”许平秋喊着。

    个个看着老队长;心里却是五味翻腾;队长躺下了;一群恨不得拼命的队员却力无处使;又让一位保护着女警中枪;这股子憋闷快把他们憋疯了。

    许平秋看着十几双血红的眼睛;他慢慢地抬臂;庄重地向这些小伙子敬了个礼。

    “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你们的队长抢救过来了。也是一个坏消息;他可能无法再和你们冲锋一线了;我知道;你们恨不得把这些嫌疑人就地正法;你们恨不得把今晚开枪的混蛋就地击毙……我和你们有相同的感觉;同样恨不得把这些人渣全部送进地狱。”

    他默默地走到了队员的身前;给领头李航整整衣领;给一脸泪迹的抹抹腮边、给一身戎装整整武器;他看到李二冬、看到了熊剑飞、仿佛看到曾经在羊城街头那群貌似无赖的货色;而今天;一步一步成长到今天;在血与火的洗礼中成长到今天;是多么的不易呐。

    “可是不行;我们是警察;正义和报复不是一码事;就像执法和违法一样;是件背道而驰的事;不要对你们队友的牺牲、负伤有心理负担;因为不管是谁;在遇到那种情况的时候;你们做得都一样。不要带着仇恨;仇恨只能蒙着我们的双眼;让我对罪犯做出错误的判断……打起精神来;还有一个袭击枪匪的杀手没有现身;可能你们队长的车祸也是一次蓄意的事故;你们要做的事还有很多……”

    这个消息却是震惊了诸人一下下;许平秋回头喊着:“李航出列。”

    “到。”李航踏出来了一步。

    “我现在任命你全盘接手重案大队大队长的职务;即刻生效。”许平秋道

    猝来火线提拔;李航神色有点惶恐;不过还是挺着胸敬礼道:“是”

    “这里事安顿好;尽快把队伍拉回休整;后台正在连夜寻找第六位枪手的下落;到时候别人困马乏的;上不了战场了。”许平秋道。

    “是”李航道。

    平稳地过渡了此时那种内疚、窝火、报复心态交织的时期;吴主任却是暗暗钦佩地现;那股子萎靡的精神面貌渐渐地一扫而空;全队又是一股子跃跃欲试的战意勃。

    门开了;全队涌到了门口;女医生如逢大赦的把人推出来;带着几分喜色地道着:“手术很成功;她的身体素质很好……。”

    刚来时一群持枪的警察可把这位值班医生吓坏了;当她知道是位女警在抓捕受伤时;几乎怀着崇敬做的这一台手术;她对着病床上的周文涓笑了笑;回头道着:“以后别拿着枪来医院;把我们小护士都吓跑了。”

    重案队一于男警;不好意思地道歉;有人推着活动床;有人伸手;握着周文涓;周文涓的眼睛斜斜地、虚弱地看到许平秋时;许平秋微笑着向她敬着礼;然后在注视中;慢慢地被队友推向病房。

    “我知道;重案队的凝聚力为什么一直坚不可破了。”吴主任看着一队年轻人;他羡慕又有点自豪地道。许平秋看他时;他道着:“这是手足之情啊。

    “呵呵;不全对;在这个队伍里;没争权夺利;没有勾心斗角、甚至没有休闲娱乐;甚至很多连家没成;有的只是无休止的案子和危险;除了硬着头皮上;除了背靠背相互依托;他们别无选择……当一个人困苦到只剩下本能的时候;爆出来的是最大潜力和最优秀的品质。所以那儿也成了一个英雄辈出的地方……而我们恰恰相反;太多的顾虑和诱惑;已经让我们找不到本心了。”

    许平秋背着手;轻声叹着;在一代又一代薪火相传的刑警身上;让他越来越感慨年华的老去。

    两人默默地离开了;回返支队;还有很多事等着要做;这一夜太过漫长了;谁可知道;在夜色笼罩下的城市;还有多少没有掘的罪恶。

    凌晨二时三十分;支队羁留室。

    这是个高规格的羁留室;有桌有椅有饮水机;陈瑞详从小黑屋被转到这儿;因为配合的原因;待遇明显提高了;中间没有人追问他;他爆出来给枪匪安排过的两个安全屋;警察都奔那儿去了;但结果如果他却不得而知。

    邵万戈重新出现的时候;那张长脸看不出喜怒的表情;他坐下;打着哈欠的陈瑞详瞅瞅他;像困了的样子。

    “可能暂时不能休息;您没意见吧?”邵万戈问。

    “没有;你说了算;人抓到了吗?”陈瑞详老实地道。

    “你希望抓到;还是希望没抓到?”邵万戈如是问。

    “最好抓到啊;否则我出去这小命都难保。”陈瑞详稍显紧张地道。

    邵万戈面无表情地看着;对面这位西装革履的;有种让他摸不清深浅的感觉;不是因为很深;而是因为很浅;一下子就把两个枪匪的藏身之地交待出来了;甚至连他们来此的动机都交待出来了;甚至连卞双林家庭资料;都是陈瑞详提供的;他只提供给了一个人:宋军

    似乎这家伙巴不得星海倒霉啊。

    “陈老板;说说毕福生的事;他的藏身之处;你是怎么知道的?”邵万戈问。

    “他背着老婆在外头养了个小的;就平度的;我估摸着就在那儿;宋军一问;我就告诉他了。”陈瑞详道。

    事情就是这样;陈瑞详组织闹事;然后上面大老板问怎么回事;他全推到毕福生身上了;结果导致毕福生被砍了一手一脚;邵万戈听着这匪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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