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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不能问一下,‘那个家伙’,究竟是什么人?”丁楚柔走上前疑惑的询问着道,唐白和黎涂三个闻言也是一振,聚精会神的等着王图他们的回答。
“我们不知道它还能不能被称作是人,我们叫它做荷官。很快你们便能够见到它了。”王图似乎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说什么,只是比较含糊的说了一下。
“不是很快,而是马上便可以见到它了。它正在接近我们,做好准备。”一直沉默着,只是听着王图在与唐白他们侃侃而谈的爱玛,脸色猛的一变,呼喊出声。
随着爱玛的话音,王图和安培两个脸上闪过一丝紧张和恐惧,似乎接下来会出现什么恐怖的危险状况一样。这种油然而生的惊惧,连带着感染到了唐白和丁楚柔他们,使得他们四个心里也跟着猛然抽搐了一下,瞬间警铃大作。
“哪个方向?”王图-斯索尔嘶喊出口。
“这里。”爱玛-本丁指着众人的前方。接着王图、安培晴海,以及安培晴海身边的女侍,都争先恐后的向着爱玛所指的方向一阵夺命般的狂奔。
“接下来会出现什么事?”没有等丁楚柔开口,唐白便抢先跟了上去,开口大声问道。
“尸潮!每一次赌局的开启,都伴随着无尽的尸潮。不参加赌局的人,便会被尸潮给吞没。”王图眼中浮现出了代表着恐惧和绝望的阴郁灰色,没有多说什么废话,一边迈开了两条长腿奔跑着,一边用急促的语调给唐白他们解释了一下。
“什么声音?似乎是火车?”丁楚柔很轻松的便追赶上了唐白,她娇艳的脸庞上此刻也挂上了一抹慌乱的神色。唐白竭力使自己平静了下来,撇除出脑海间一些杂乱的念头,松缓了脚步,侧耳倾听了下来。
寂静的隧道空间内,似乎多了一种隆隆的声音,脚下的铺就着铁轨的地面,如同有了呼吸一般,在唐白几人的脚下轻微的颤动。又似一辆疾驰着的列车,正在由远及近的驶过来。初时还有些细不可闻,但那股声音却是逐渐增大,进而变得震耳欲聋,完全掩盖吞没了唐白几个嘶喊着的高音,以及四周回荡着的回音。
两道雪亮的光芒,犹如两柄刺破黑暗的利剑,耀人眼目。一辆列车恍若一头黑暗中暴掠而出的猛兽,自前方的一处隧道拐角处轰然而出。直到此刻,唐白和丁楚柔四个才有些明白,为什么王图他们会变得如此慌张和恐惧。
随着列车的隆隆声,四周隧道墙壁上的浮雕,在一种奇异频率的回声震荡下活了过来。不只是浅浅的表面一层,而是整个隧道,除了地面,似乎都拥有了生命一样。
尤其令唐白他们感到不安的是,他们头顶上那一片黑暗,似乎也如两侧的墙壁一样,咔嚓嚓的响动,似乎有什么东西想要破封而出。尘土和碎石瓢泼而下。
“它来了!我们再快一点!”王图声嘶力竭的呐喊声,穿透了列车震耳欲聋的隆隆驶进声,窜入唐白几人的耳中。
唐白觉得有些不妙,此刻他被众人远远的甩在身后,不要说王图和黎涂等几个男的,就是看起来娇娇弱弱的丁楚柔和安培晴海的那个女侍,速度都要超出他一大截。
在镜灵手下经过一个月的训练,唐白的身体素质堪称是曰新月异,几乎可以算是一天一个变化,但是面对着一群身体素质,以及训练时间比他还要变态和长久的多的人,就算他想赶超也是暂时有心而无力。
他自认为他此刻的奔跑起来的速度绝对不输于刘翔,但你面对一群各方面都完爆刘翔的变态能怎么样?
四周破封而出的死侍,如同两股黑色的浪潮一样,向着中间合拢涌来,隧道上空也不断的掉下来一个个干枯僵硬的死侍。列车疾驰向前,几秒钟的时间便驶到了众人的身前。
嘎吱!
刺耳的摩擦声在隧道内响起,列车车身精准的停在了唐白等人身边,宽大的车门随之大开,在死侍的威胁下,众人都豁出去了命,看到车门打开,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便窜了上去,轮到唐白时,他的后背甚至都能感受到背后死侍那尖锐的指爪。
死侍似乎对于列车极为畏惧,就似被一道无形的屏障给阻挡在了列车身周一米处一样,并没有出现唐白几个担忧的那种蜂拥而上的境况。
“欢迎来到这里。”
一个沙哑的嗓音在众人耳畔响起,一张大大的赌桌后面,一个如同死神一样黑袍罩身的人抬起了头,灯光下,那张干枯僵硬,和隧道墙壁上那些浮雕一模一样表情的脸庞,展现在唐白等人眼前。
第二十六章 诡异的赌局【下】()
唐白忍耐着内心的不安,随着王图-斯索尔几人在赌桌旁寻了一个位置坐下,眼睛悄然打量着四周。
这里看上去似乎是一节宽大的车厢,车厢内只摆放着一张赌桌,以及配套的桌椅。赌桌和桌椅看上去有些陈旧。惨白的曰光灯自车厢顶部倾泻而下。场上唯一值得人注意的,就是赌桌中央摆放着的一个金色小天秤。
赌桌很大,哪怕周围做了近十个人,也丝毫不显得有任何的拥挤。
“这次赌什么?”坐下来的王图,立刻迫不及待的开口问道。
“新人可以选择。”荷官僵硬的脸庞扭转向唐白几人,干枯的手掌伸了出来,放在身前的赌桌上。
“你们会什么?”王图也跟着扭过头看着唐白几个。
“我不擅长什么赌博。”丁楚柔此刻虽然还保持着冷静和镇定,但说话的语气却不自觉的透露出了她内心蓬勃升起的压力。
“梭哈,21点,德克萨斯,百家乐,猜骰子,总有一个你们熟悉的吧?难道说你们都没玩过?”王图皱了下眉头。
唐白和丁楚柔两个对视了一眼,商量了一下之后,由唐白开口道:“那就德克萨斯吧。我们就熟悉这个,我在企鹅游戏里玩过。”其实若是让唐白一个人选择的话,他倒是想直接选择猜骰子。他虽然没有什么听风辨音的本事,但镜灵却未必没有这个能力。
“那么,赌局正式开始。”荷官语调没有丝毫起伏的说道。唐白只觉得心脏猛地一痛,紧接着似乎身体里缺少了什么,有着一种奇异的空虚感。不过他的此刻没有心思去理会这种突兀发生的状况,而是紧紧盯着赌桌中心的那一杆金色小天秤。
在他的注视下,金色小天秤的一方秤盘空无一物,另外一个秤盘则是凭空出现了一块又一块的灰色筹码。等到两个秤盘的重量达到一种平衡时,这些灰色筹码便被码放的整整齐齐的堆积在了唐白的身前。
唐白拿起了几块筹码看了一下,这些筹码的样式是一块块拱形,如同袖珍瓦片一样的样式,可以叠加堆积的很高。唐白数了一下自己手边的筹码,大概有接近五百个。目光扫了下,丁楚柔和黎涂三个手边的筹码,数量上明显和自己的相差仿佛。
王图、爱玛以及安培晴海几个获得的筹码,看上去明显要比他们少的多。尤其是安培晴海身边那个女侍,手边的筹码更是可怜的只有几十个。
看着唐白他们手边那摞的高高的筹码,王图几个的眼里满是渴望和艳羡。曾几何时,他们也获得过和唐白几人一样多的筹码。只是随着参加的赌局次数越多,筹码却是变得越来越少。
德克萨斯的规则在场的人都熟悉,每人会在初始时分到两张只能自己看到的暗牌,然后由荷官一次姓打开三张明牌,随后若是继续的话,荷官会分别再次发出两张明牌。最后正式开牌时,每个人可以将自己手上的两张暗牌和桌面上的五张公共明牌挑出来五个,凑成手边最大的五张牌。
同花、顺子、对子,三条、四条什么的牌,都算是大牌。
期间每等荷官发一次牌,赌桌上的众人若有一人加注,其余人若是不想放弃手边的牌,都必须跟着一起加注。直到最后众人对比手边的牌,或者是赌桌上坚持的只留下的一人。最后一人和最后的赢家,将会赢得赌桌上推出去的所有筹码。
虽然说唐白没有去过什么赌场,但并非是什么都不懂。在企鹅游戏里玩过德克萨斯比赛场限制筹码的玩家,都十分清楚一件事情,那就是赌桌上的人数越多,赢得机会就越少。
当然,运气好的话,也可以一把收获颇丰,直接奠定胜利的优势。运气差的话,也会被直接给淘汰掉。
说白了就是一个几率问题。就拿场上的赌局来说,加上荷官一共是九个人,那么究竟是九个人一起赌你赢的几率大?还是说两个人一起赌你赢得几率大?虽然说在运气面前,几率几乎没有任何的参考价值。
但运气毕竟太过于虚无缥缈了一些,若是采取稳妥和保守一些的做法,那么无疑就是前期尽量弃牌,等到同一个赌桌上的人厮杀的差不多了,自己再正式加入进去。唐白在游戏时,大多都会采用这种方法。
可惜的是这种方法在眼前这场赌局并不适用。
随着赌局次数的增加,庄家初始时付出的底筹数额很快便开始翻倍的增长。短短的时间里,唐白手边的筹码便少了一大半,丁楚柔和黎涂三个的状况不比他好多少。三人初始时显然也是抱着和他一样保守的方法,可惜在底筹接连翻倍增高的情势下,这种方式只能是快速自杀。
四人手中的筹码大都流落到了王图几人的手中,从四人一开始便选择激烈的碰撞,以及面对突兀增高的底筹坦然自若,没有任何意外的表情来看,对方显然是知晓这些的。
至于王图等人为什么没有和他们说,唐白和丁楚柔几个不用费什么心思去猜想,也能够猜得出几人的心思。无非是不想多上一些竞争对手罢了,再恶毒一点,就是刻意不说,想要让唐白四个沦落为他们的“口食”。
现在赌桌上大部分筹码都在王图几个人手上,无疑就是一个明证。王图他们对于唐白这些人的心思猜测把握的很准。或许丁楚柔和黎涂三个在赌局上可以一掷千金,但这绝对不意味他们对自己的思维记忆以及情绪无动于衷。一想到自己或许会被剥夺掉情绪和思维,在这里永久沦落为一个死侍般的存在,丁楚柔他们就没有办法不慎重。
丁楚柔和黎涂三个看着自己手边变得越来越稀少的筹码,脸色越加的惨白,尤其是丁楚柔,诱人的红唇被她咬出了血色,一双眼睛布满了沉郁灰暗的色泽,带有一种绝望。
“看来你的情况很不妙哦。”熟悉的嗓音忽的在唐白心海间响起。
镜灵!
唐白灰暗的心绪霎时间为之一振。;
第二十七章 尾声()
此刻的赌局已经进入到了白热化的阶段,若是唐白等人接下来没有赢上一局的话,那么很快,他们便会成为这次赌局中第一批被淘汰的人。不仅仅是唐白,坐在他附近的丁楚柔,压着牌面的纤手都如触电般有着肉眼可辨的细微颤动。
“你有什么方法能让我赢得这场赌局吗?”唐白没有去看自己这次的底牌。想起镜灵的能力,唐白的心海间不由自主的泛出了一丝喜意。
“看透他人的底牌算不算?”镜灵此刻的嗓音在唐白耳中如同天籁。
虽然说镜灵不能够使唐白获得好运,连连赢牌,但看透他人的底牌,这在一场赌局中也完全称得上是另一种堪称强大的作弊手段了。
“对子。”唐白静静的翻开自己的牌,一对小三。
荷官面无表情的将赌桌上数额在两百以上的筹码推到唐白的身边。
安培晴海死死的盯着唐白,手掌在赌桌上微微颤动着。王图和爱玛,包括丁楚柔和黎涂三个,也都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唐白。他们不明白,为什么开始时谨而慎之的唐白,忽的变得激进了起来。
安培晴海身侧的那名女侍脸色惨白的站了起来,精致的脸庞看上去毫无生气,整个人就像是一个没有生命的木偶一样。她已经输光了自己手边的所有筹码,而不得不起身暂时离开了赌桌,立于一侧。
看着少女脸上和荷官越加相似的诡异表情,再联想到自身无论如何挣扎,在之后或许都会沦落到和少女同一个下场的众人,都情不自禁的从心底泛出了一股深深的寒意。
没有谁愿意看着自己一步步成为一个没有情绪,不懂喜怒,甚至连记忆和思维都被剥夺掉的死侍。那种结果只是想一想,都能够带给人沉重而压抑,令人喘息不过来的绝望。
洗牌,切牌,发牌。
荷官一系列的动作行云流水,赏心悦目的程度,丝毫不输于电影里的那些荷官。只是众人都没有心思去欣赏这些。在镜灵的指点下,唐白又连续放弃了几局。期间丁楚柔似乎是起到了一手好牌,想拼搏一下,结果却不尽如人意。
看着手边为数不多的筹码消耗一空,丁楚柔娇艳的脸庞霎时变得毫无血色,惨白一片,成为了第二个被淘汰的人。
“这一把梭哈了吧。”
镜灵轻声提示着唐白。看着手边一张梅花2和一张梅花5,等到荷官掀开了三张明牌轮到他跟牌时,唐白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将自己手边所有的筹码都推了出去。
尽管荷官掀开的三张明牌里,并没有一张可以搭配上他手中的牌,使之成对。
最终的结果,唐白再一次如同巨鲸吸水一般,将赌桌上一大沓的筹码捞到了自己手边。后续开启的两张明牌,刚好与他手上握着的两张牌凑成了两对。仅这一把,就使得唐白手中掌握着的筹码,比赌局刚开始时还要多的多。
随着底筹的增长,王图等人很快便被逼上了绝路。每一次洗牌发牌,摆在他们眼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一直弃牌,要么咬牙跟牌。前者若是不是庄的话,倒是可以苟延残喘上一段时间;后者若是运气不好的话,可能会直接被淘汰,当然,也有可能绝路逢生。
此刻的赌局可谓是风云突变,唐白的异军突起,使得王图他们都背负了相当的压力。近十局下来,赌桌上众人手上握着的筹码,起码一半多都转移到了唐白的手下。
爱玛、黎涂、还有黎禾三个也都一一被淘汰。
黎禾似乎有些不能够接受自己的失败,呆呆的从座位上站起身,一脸的灰白,步履僵硬的向着丁楚柔几人所在的方向走去。走了几步,他猛地大幅度转过了身,眼神之中带着强烈的不甘,质疑的瞪视着此刻场上除去荷官之外,唯一的赢家唐白。
“他作弊!”黎禾一手指着唐白,似乎怕是安培晴海他们听不明白一样,又用英语重复了一句“he、cheated!”
唐白只是扫了他一眼,安静的等着荷官发牌。他没有去和黎禾解释什么,或是辨别什么,那样做毫无用途。对方的表现带给众人的感觉,就像是一个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一样,不管这根稻草如何的脆弱,对方都会死死抓住。对于处于这种心态的人,无论你浪费再多的口舌也是无用。
王图带着几分怜悯的看着一脸潮红的黎禾,摇了摇头:“没有人可以在这张赌桌上作弊。所有的千术都无用。甚至是事先商量好的一些配合动作,在发牌之后,看到的也许都不是真实的。我们用过所有的作弊手段,但是无一例外的都失败了。所以想要赢得它,作弊根本无效。”
黎禾潮红的脸色霎时间又是一片雪白。
场上此时只剩下了荷官,唐白,以及王图和安培晴海四个,除去唐白和荷官之外,王图两个手中掌握的筹码也削减到了一百个左右,对于现如今的赌局来说,这些筹码仅仅只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