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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也看不下去,指着监制的鼻子:“恁高的桩,你怎么不上?她一个女孩子——”
江导演也说:“老吴,你少说两句。”
宁妩最终大气一挥手:“行了,上就上!我又没说不行!”
他妈的,不就是想说明一下难度好加点工钱嘛,竟然就这样被监制老头戳穿,宁妩顶着一脸日了狗的表情,转身进了桃林上了梅花桩。
“各机位准备!”
江导演在主机位后一声令下,气氛稳重了下来。
……
最终,只ng了两次,就完成了这场传说中“极具挑战”的试戏,而ng的那两次,问题还都是出在童年身上,等拍完最后一组硬照,宁妩用事实与实力狠狠打了监制老师的脸,而江导演满脸挖到宝的表情,对她连连夸赞。
宁妩笑眯眯:“导演,我可以加点工钱吗?我九十八岁的老妈妈得了绝症——”
导演拍着胸脯说肯定行。
卸下妆就中午了,宁妩蹲在剧组蹭盒饭,准备吃完再走。
童年跟屁虫一样跟过来,抢走了她饭盒里的鸡腿,边啃鸡腿边敬佩道:“失敬失敬啊,英雄哪条道上的?刚才简直帅哭小弟满脸!我这人演戏从来都是一遍过不ng的,就刚刚那么两次,眼睛全被英雄你征服了……”
宁妩默默地抢回了只剩一半的鸡腿,咬两口:“我小时候家里穷,在杂技团混饭吃,梅花桩小意思,我还会胸口碎大石,吞剑,铁砂掌,湿手触电门等等绝活……”
童年:“!!!”
童年恭敬地将自己的鸡腿双手奉上:“英雄,你一定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宁妩接过鸡腿帅气地啃了两口,默默地装了一个哔:“我是一个生活在爱与痛边缘的女人,渴望一段平凡而真挚的感情,可却往往以被伤害告终,最终只能用技能武装自己……”
童年怜惜地拍拍她的后背:“我懂你。”
宁妩:“不,你不懂。”
童年:“你有什么心结,不如说给我听听?”
宁妩语气沉痛地说:“心结就是……我没有男人活不下去。可有了男人,他们又不让我活下去……”
呔!
童年:“!!!!!!!!!!!!!”
第7章 兄弟爱()
进剧组打酱油的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宁妩想得很清楚,她在a市仇家冤家都太多,不宜长留,干完这票解了燃眉之急就赶紧带着阿福阿美远走高飞。
前提是,先把落到凌美人手上的护照身份证拿回来。
试戏结束之后,宁妩离开剧组,蹲在马路边上等公交,蹲得腿都麻了。
因为拍戏是在一处偏僻的地儿,又是交通不便的高山地区,公交车都要半小时才有一趟,更别提出租车了。
十几分钟过去了,公交没等到,倒是一辆黑色的宾利静悄悄滑停在她的脚边。
“宁姐姐,你上哪儿去?要不要我让司机开车送你?”
车窗摇下,一张漂亮的娃娃脸探了出来,童年笑眯眯看着她。
说完,年轻的偶像还一只手朝她热情地招啊招,跟唤狗似的。
宁妩现在最看不得他这张脸,分分钟令她想起童言。
她一手抹了把脸,脸上表情就跟搞大女友肚子又哀求对方去堕胎的渣男一样沧桑:“爷,我求您儿了,您就当我是个屁放了吧,小小年纪别学那些坏男人撩骚,好好当你的偶像,以后前程似锦。”
童年先是一愣,然后赶紧乖乖点脑袋表示受教,他心里觉得这个姐姐挺正派,说话道理一套儿一套儿的,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来撩我啊你快来撩我啊”的正经萌感。
他下巴搁在窗框上,眼巴巴望着她笑弯了眼,像个乖宝宝。
也不让司机开车,又不说话。
宁妩见他还不走,当即死鱼眼一翻:“你干嘛?”
童年手撑着下巴说:“我从小到大其实挺孤单的。”
你孤单关老子毛事!
老子长得很像渴望倾听你心声的知心姐姐吗!
宁妩此刻特别想啃包辣条冷静下。
她心里想:基因的力量真的是很强大的,双胞胎尤甚。童言是个暴娇病态狂,果然他哥也好不到哪里去——想到前任,她当即心里就有点虚,半晌,宁妩忍住想要开嘲讽骂娘的冲动,用那种送温暖的阳光语气对童年说:“孤单就多交点朋友吧,记住一定要保持心理阳光,多多与人为善。”
童年觉得她一本正经的样子有趣,还想逗她说两句,娃娃脸上带着诗意般的憧憬:“宁姐姐,我一见到你就有一种特殊的熟悉感,就仿佛咱们在哪里见过面似的……”
他说着,后座助理突然将他的手机递过来,打断道:“小年大大,电话。”
童年被打断,不悦地转过脸瞪了助理一眼:“非工作时间不接电话。”
助理显然是很清楚这位爷脾气的,绝对不是粉丝们心中的“阳光美少年”形象,所以现在见他明显地面露不悦,她还是有些怯场,先是委屈地道了歉,然后小心地指了指还在响着的手机,解释道:“是、是你家里打来的,你自己说家里的电话必须接——”
童年脸色一变。
“你不早说!”
童年一把抓过手机,迅速划开通话键,一边用埋怨的眼神瞪了助理一眼。
助理回了个无辜的“怪我咯”的眼神。
童年示意助理坐远点别偷听。
“怎么才接电话?”此时电话里,传来熟悉不耐的声音:“童年,我回国了,现在在东城机场,找不到路,你快点来接我。”
一听对方那二十几年如一日使唤佣人的语气,童年差点没忍住一口老血喷出来。
暴躁道:“妈的!老子是你请的佣人啊童小言!”
助理被突然发飙的偶像吓了一跳。
童年脸涨的通红,早已经开启狂轰滥炸模式,对着手机口水乱喷:“你他妈还有没有点兄弟爱?老子含辛茹苦把你拉扯大,天天在外累成狗赚钱供你个小王八蛋挥霍,结果老子过生日你连个问候短信都没有!礼物更没有!大过节的老子还以为你在外面死掉了!哦,现在找不到路就想起来我这个哥哥了?找不到路你丫就别回来呀!在外面饿死你个小混蛋!接你?老子就该接着把你塞回老妈肚子里——喂?喂喂!童小言!童小言!!!”
嘟嘟嘟。
电话那头昏昏欲睡的人早不知挂断多久了。
“艹!”
低调的黑色宾利车内,当红气质偶像粗口一句一句往外飙,直直飙了五分钟之后,手机屏幕一亮,来了一条短信,童年手贱翻开短信之后,整个人都快炸开了。
他身边助力眼尖地发现:小年大大手都是抖的,面部肌肉不停抽搐——愤怒。
【from报应弟弟:童年,来的时候给我带一笼西城生煎包,蘑菇素馅,豆浆不加糖——我好饿。】
“小年大大?小年大大你怎么了?”助理担心地接过手机。
“没事。”童年赤红眼厉鬼一样,问助理:“有烟吗?”
助理:“??”
童年:“我想抽支烟冷静一下。”
当红偶像绷着脸快哭了,声音都是沙哑的。
助理立刻母性泛滥地想要么么哒,握着偶像的手安慰道:“弟弟是孩子嘛,让着他一点咯,家庭条件太好又被大人惯坏了是这样的,脾气比较蛮不讲理一些,咱大人有大量哄哄就好了,小年大大你别太难过……”
哄哄……就好了?
哄哄就好了!
老子曾经也是这样单纯地以为的!
“他不小了。”童年冷飕飕瞪着助理:“玲姐,你下次再偷听我电话,我只能在接电话的时候将你扔下车了。”然后沉着脸,用那种“老子才不是去接你老子就是去看你死没死”的奔丧语气对司机说:“转道,去东城机场!”
司机刚刚准备倒车,他却突然又改变主意,一脸日了狗的表情道:“算了算了!先去城西!”
司机大叔从后视镜中看了他一眼:“到底弄啥嘞!”
助理也问:“小年大大,去城西干嘛呀?”
“买包子喂狗!”
咬牙切齿地吼完,童年重新想起宁妩,再次从车窗探出脑袋,对外面已经等公交等到石化的宁妩说:“宁姐姐,我去城西,你真的不需要我带你一程吗?这里荒山野岭,出租车是基本没有的。”
宁妩赶紧回答:“我住在城北,不顺路。”
“那好吧。”
童年这次没再勉强,主要是想到要去接弟弟,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他机智地决定:还是别让这位正派的姐姐受到惊吓了,等以后跟她熟了些再说,免得她被弟弟吓跑了,于是吩咐司机开车去买包子喂狗了。
事实证明,宁妩今天真的有点衰:
就在黑色宾利消失在马路上不到五分钟的时候,宁妩蹲在站台边昏昏欲睡,原本安静得连摩托都没经过一辆的马路上,突然跟变戏法儿似的,唰唰冲出七八辆青绿色山地吉普!
十来秒的时间,宁妩只来得及眨了眨眼,马路上便已经扬起灰尘无数。
吉普急刹车的声音此起彼伏!兹啦兹啦强x着她的耳膜!
宁妩当即心中一咯噔:
靠之!
今天乱飞的妖魔果然特别多!
第8章 撕一撕()
常言道:人在江湖走,哪能没两手。
宁妩别的不说,逃命的功夫那是早已经炉火纯青的。
现在一看这阵仗,她首先就觉得这些吉普是冲着自己来的,当即心中警铃大作,撒腿逃跑的冲动来得迅捷而强烈,可真是作死啊,临走前,她又壮起胆子朝那一溜儿的山地吉普看了一眼,结果……唉哟卧槽!
眼睛都要被闪瞎!
那为首的吉普副驾驶座上,不就是恨不得将她剁碎喂兄长的周二小姐嘛!
真是好大一场冤孽!
凭良心说,周妊妊长得真不差,小模样清秀温婉,笑起来可爱娇俏,但却是典型的“开口跪”型大家闺秀,宁妩心想自己果然单纯,当年竟然就这样被小学妹清纯的外表欺骗,还傻不拉几跟她做朋友!结果万万想不到啊,这丫头不吭声的时候像个小仙女,一发火保准吓死宝宝一大片。
周二小姐此刻一身休闲打扮,衬衣压进皮裤,扎着活力四射的马尾,没化妆的小脸上戾气尽显,还有脚下仿佛能戳死人般的尖利恨天高,很显然:这位小主儿是奉命来干实事儿的。
周妊妊看到宁妩了,秀气的眉头一皱,大眼睛恶狠狠瞪着她。
宁妩当即腿一软,转身就跑。
周妊妊砰地一声推开车门,吩咐道:“我哥说了,谁抓住了这女人,本月工资按平方算!”
七八辆吉普车中的保镖们沸腾了,纷纷冲下车,声势浩浩荡荡地扑向宁妩,就跟一群巨型苍蝇扑向破了缝的臭蛋似的……周家兄妹这次真是下了血本了,宁妩现在哪怕是长了十双腿,不想被一条条打断的话,也得识时务地服软认栽。
好汉不吃眼前亏嘛,宁妩放弃反抗了。
终于,保镖们经过了一翻自相残杀之后,被一个年轻壮硕的小伙子拔得头筹,小伙子将宁妩拎白菜一样拎起,耐心地捆好,打包放到了周妊妊的车上,对她说:“二,二小姐,人,人抓到了……”
“很好!”周妊妊随即上了副驾驶座,对保镖小哥说:“放心,等我哥见了人钱立刻到账!”
保镖小哥憨厚一笑,不好意思地看着她:“我,我不需要钱——”
其余众多保镖一听就吐血了:纳尼?不要钱你他妈这么拼个毛线啊!老子们都快你丫揍残了啊喂!
宁妩被拖死狗一样拖走了,一路上周二小姐对她嘲讽全开,宁妩身心疲惫,拒绝再战,趴在座位上睡了过去。
最后是被急刹车撞醒在车壁上的。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车程之后,吉普直冲到了北城一家高档棋牌会所的停车区,周二小姐显然是这家会所的常客,前台小姐对她笑眯眯礼让有加,哪怕看到她身后被保镖拽着满脸狰狞的宁妩,也依旧笑得得体,还贴心地道:“周小姐,还是老位置吗?”
周妊妊大气地一挥手:“不了,我哥过来了没有,我刚给他打电话他没接。”
前台小姐说:“周先生半小时前已经到了,现在在八楼会见贵客,他特地让我转告您,您可以在七楼娱乐室玩一会儿,等他忙完了就立刻来见你。”
周妊妊不满:“他忙个什么?有什么人比见我更重要的?”
前台小姐无辜而歉意地笑笑,心里想:
有什么人更重要?当然有了,大老板呗。
前台小姐心中的“大老板”指的不是别人,正是凌希。
众所周知,北城鼎鼎大名的“古域”会所,后台是a市凌家,会所当初开建的时候,凌希与周锦炎还没闹崩,但也没什么多余的情分,两人还是见面能说上两句话的世交子弟,会所开始营业的时候,周锦炎也玩票性质地投了不少钱——可谁都想不到,当初剪彩日上相逢一笑的两位爷,没过两年就开始激烈撕x了,自那时起,周、凌两家但凡有交集的产业,两人都要撕个你死我活。
于是这家会所就成了两位主子尴尬的“默认战场”。
前台小姐再三说周先生现在没空,要不要先等等,周妊妊听后小脸烦躁,在前台发了好一顿脾气,最后顶着一脸日了狗的表情,粗暴地独自拖着宁妩上了七楼——周妊妊发脾气是有道理的,她年纪小又一心向着哥哥,可是现在哥哥却拿她当佣人使唤,而跑去跟别人谈生意……是的,谈生意,在周二小姐的心里,她家完美到一丝不苟的哥哥就是这样一个认真严谨的人。
哥哥没空见我,就一定是在忙生意。
可是周妊妊万万没想到,此时此刻,‘古域’会所从不对宾客开放的辉煌顶层,两位霸道总裁独霸一层楼,几乎快将天花板都给掀翻了,谈的却不是什么见鬼的生意,简直就是小学生打嘴仗。
豪华绚丽的包间内,两个极品男人,一冷酷,一脱俗,各占一方沙发,沙发中间隔着的是锃亮的茶几,茶几上摆着一本护照,一张身份证。
护照和身份证肯定是宁妩的。
造型精美的茶几在此刻充当了简单的分界线,将楚河汉界划分得鲜明。
左边沙发上坐着的是凌希。
用宁妩曾经的表达来说就是——这个男人身上有种古典精致的漂亮,不是阳光俊帅,也不是潇洒有型,这种夺目的漂亮像冰,但你一摸就会化,像火,可你烧着却不疼——总而言之,靠近他,你会觉得舒服而不疼。
年少掌权的男人多都有些劣根性,轻狂,骄矜,独…裁,目空一切,但凌希身上,你同时又能看的到他的杀伐果敢,凌厉诡谲——宁妩喜欢这种类型的男人,是真心喜欢。
别人说她拜金女,当了婊…子立牌坊,宁妩不服,她在心里怜惜自己:老子真不是想要立牌坊,可偏偏一道道牌坊要砸到老子头上!砸的老子头破血流!
选对象这件事儿,宁妩真不图对方财色,就四个字:全凭观感。
可坏就坏在她的观感太敏锐,每次挑中的都是财色兼备的大爷,来着来着她就惹不起了,原本好好谈恋爱的人也变得不对劲了,她不明白:明明分手的时候都是笑着看对方离开的,可他妈一转身就要砍人全家是什么意思?人干事?
宁妩简直被伤透了心。
右边沙发上是周锦炎。
这个男人是另一种迷人,几乎与凌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