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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蹭这半天你跟我说不知道宝石的下落?唬我呢?秦浩冷笑着毫不手软掰断了他另边肩膀的骨节。
宫晃嘴唇都咬破流血,眼睛也愈发猩红,“真的,我没骗你!我又不是不想活了!我和宫烨不合,他是这次行动的主要负责人,一手掌握计划,有些细节我都没权限知道,他更不可能告诉我!至于宝石,是他说他负责保管最保险,被他带走了!所以根本没人知道这混蛋把宝石带去哪了!”
“我知道的我都说完了,该叫医生救我了吧!秦浩,你可别过河拆桥!”
“呵呵,那你和陪酒女说的你有宝石,从一开始是假的?”秦浩只字不提给宫晃找医生,冷静地问道。
宫晃眼神躲闪,心虚地说:“逢场作戏说的话你们也信,未免太把我当回事了,我在宫家是一个小卒子,地位还不宫烨个小年轻。”
“可笑我们竟然在你这样的小卒子身浪费时间。”秦浩说完不管宫晃转头走。
宫晃又痛又急地大喊:“秦浩你把我放着不管了?我的四肢骨节被你掰断,你不找医生难道叫我自生自灭!”
“有何不可?”对敌人仁慈是对自己残忍,是什么给宫晃的错觉以为秦浩会干这么蠢的事?
连成三励和刘胜回头都不由对宫晃露出讥诮的表情,转身跟着秦浩一道离开房间。
徒留饱受折磨刺激的宫晃气愤咆哮,声音响彻走廊。
“抱歉队长,让你白跑一趟。”刘胜很过意不去,早知道宫晃这种不着调的草包压根没权限保管宝石,他们不该寄希望于这人身,特地跟踪搜查而是选择和老鹰一条线去追踪宫烨。
秦浩不以为意,来之前他都做好了心理准备,对此也不算失望。
他看刘胜成三励紧皱眉头好不失落的样子,不禁出言安慰道:“宫晃这边没线索,意味着宝石必定藏在宫烨身,我们可以现在问老鹰那边情况如何了,要是赶得及我们还能堵住宫烨从他身夺得宝石。”
至于宫烨会不会狡猾得从计划失败那一刻起把宝石送回宫家本家这点,秦浩心想安慰刘胜他们够了,不急着泼冷水,况且敌人狡诈多端,往往也出乎他们的意料。
走出门,秦浩三人意外发现齐染不见了踪影。
“齐染呢?”秦浩望了望走廊两头,都没见到熟悉的倩影。“是听到里面的话等不及去跟老鹰联络了吗?”
“应该不会,有什么事不能电话联系。”对齐染的性子很了解的成三励不假思索说。
刘胜则心细地察觉地有什么东西拖动的痕迹,“队长你们看,这地方不对劲。”
“嗯?”秦浩闻言顺着刘胜指的地方蹲下来查看,成三励也是一样,当他们三人凑过去仔细盯着地摊的拖拽痕迹,果不其然觉出了不对劲之处。“我们来的时候,根本没有这条痕迹!”
秦浩察觉的痕迹更多,“这条拖痕是从这个房间门口蔓延到远处的,不是从其他两头任何一间房开始,这意味着被拖拽的极有可能是齐染。”
“糟,我们放着齐染一个人在外面,是不是被宫晃身边的人察觉,带走了!”成三励担忧地看向秦浩道。
这说不定了。
秦浩和刘胜面面相觑,都拿不准他们专注逼问宫晃的时候,有没有人经过房门口,对齐染出手暗算她并把人带走。
不过一般来说算要绑走齐染,也用不着拖着那么明显吧?这点耐人寻味不说,当务之急还是得先翻一下酒店监控。
成三励借着齐染这个齐家大小姐的便利,很轻易要到了酒店不予外人查看的监控录像。
录像清楚显示到,的确在秦浩走进去不久,齐染刚出来没一会儿的时候,一个披着黑斗篷的人影鬼魅似的出现在莫名其妙倒下的齐染身边,把人拖走。
而之后的跟踪录像可提供的线索很少,那人似乎料到秦浩他们会很快发现齐染失踪追踪他的痕迹,刻意在途一层下了电梯,硬是从窗户展开滑翔翼把齐染带走了。
“这人是谁,什么来路,与齐染有仇还是与齐家有仇?成三励你见过他没有,有印象吗?”秦浩抛出一大串问题。
成三励也被这个突然冒出的斗篷人砸的晕乎乎,根本没料到他们针对宫家夺取宝石采取行动会途杀出个程咬金。
“齐家最近已经给在老爷子发令下变得很低调,没理由和人结仇,齐染也是才解禁根本没机会惹事,至于我对他更没印象了,还有这个人的身形太纤细了,有点像女人我都没接触过这样的人。”
“女人?”秦浩若有所思,眉头却是皱得紧紧的,心头始终盘亘着疑虑无法放下。
这个时候成三励的手机铃声响起,是老鹰来电。
成三励连忙接听电话,“我是三励,我这边行动失败,宫晃根本一无所知,老鹰你那边情况怎样?”
“同样失败,宫烨根本有所察觉,甚至对我们进行反侦察反追踪,差点折了几个人手。”老鹰不管什么时候都很沉稳,如今他说话时喘气不匀,一听知道宫烨铁定还率人对他们穷追不舍。
看宫烨游刃有余还反过来对他们下手,秦浩心一咯噔,冲神色僵硬的成三励刘胜苦笑道:“看来我们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打草惊了蛇,不止被宫烨发觉意图,还差点陷阱被算计正着,连齐染都下落不明。
“喂,三励,怎么只有你,齐染的电话打不通?我开启信号追踪器,齐染的所在地址却很诡异,你们不是一起行动吗?”
当初老鹰建立组织的时候为了方便联络到每一个战友,经过大家的个人意愿选择了适当的地方放置信号发射器。
倘若有人接受重要任务,不便报知位置,又偏偏时刻身处险境需要后方支援,老鹰能根据信号跟踪的位置去援助。
齐染是组织的骨干成员,老鹰为了以防万一在齐染的手机安装了信号发射器。
现在,因为追踪宫晃失败老鹰当机立断开启信号追踪器,想看看齐染和成三励所在的位置。
谁知道老鹰打开信号追踪器后愕然发觉齐染和成三励不在一个地方,这意味着齐染的处境不妙。
“三励,你告诉我齐染是不是出事了?”老鹰心一沉,立马追问道。
成三励哑口无言,没料到老鹰那么敏锐,不过目前齐染突然被人抓走情况是很紧急,容不得他拖延。
他实话实说讲起斗篷人出现绑架齐染的事。
在成三励和老鹰说着齐染的事时,刘胜突然想起来凌雪应该自己一个人在酒店,顿时惊道:“队长,嫂子不会也自己在酒店没人照顾吧?”
“雪儿?”一语惊醒梦人,光是齐染被人绑架秦浩还想着是不是有人刻意警告亦或是带走齐染做局引他自投罗。
经过刘胜的提醒,秦浩蓦地一惊,急忙打电话给凌雪,结果叫秦浩全身发寒——凌雪的电话无人接听。
“回酒店!”秦浩话音未落,人像离弦的箭快速冲了出去。
刘胜想跟着秦浩一块回酒店,成三励和老鹰合计完后刚挂电话看见刘胜还在,忙对他道:
“秦浩一人去酒店保证凌雪还在行了,咱们先去老鹰查到的信号发射区地点看看齐染是不是在那里。”
“嗯,行,那我跟你去。”刘胜心想着,也许派人抓走齐染布下陷阱的人是宫烨。
即使他猜错了不是宫烨,那目前与他们为敌的也有刘家和丁家,无论是刘槐还是丁豹都有动机派人绑走齐染。
秦浩心焦地赶往酒店,一路忐忑不安,紧攥着手机的手心都沁满了韩,不断想着凌雪千万别出事。
然而有些事偏偏事与愿违,当秦浩赶回酒店医院房间推开门,见到空无一人的房间,他心顿时凉透。
“雪儿!蛋生!”只见现场除了跟齐染失踪时相仿的拖拽痕迹,空气还留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幽香。
秦浩体质强,一时没察觉这幽香有什么不对,满心还挂记着凌雪和蛋生的下落,一颗心似放在油锅里备受煎熬。
“怪我,再怎么急于行动也该留下人保护雪儿!雪儿被人再次抓走,怨的不该是那些罪魁祸首,是我!我害了雪儿……我真是天下第一号的糊涂蛋,大傻逼!”
第三百九十四章 丁家阴谋()
川城丁家。手机端
像丁家这些发展日益壮大的家族,潜移默化的都保留了古时候大家族的传统,那是直系支系往往得团结一心。
这点主要表现在家族人员日常在老宅用餐、隔三差五举办家族内部的酒会宴会培养感情。
何其讽刺,哪怕明眼人都看出来家族内部斗成一团乌眼鸡,大房二房早已水火不容,丁家这条传统还是保留了下来。
现在是吃早饭时间,由丁磊带头,一大家子凡是在川城的子弟无论大房二房这种直系,还是其他亲戚支系,到了用饭时间大家都自发汇聚在老宅,坐在一长条的餐桌前,谈笑晏晏地等待家主到来宣布开饭。
事实自从丁洋死后,这样的传统已经被丁磊视如无物,缺席很长时间,可他是家主,旁人怨念他不按传统也敢怒不敢言。
这点也顺理成章成为二房拿来攻击丁磊作为家主其身不正的理由,一个为了私情撇弃家族传统的人,不配做家主。
对此丁磊一度冷笑回应:假如齐泰坐在他这个位子,死了最疼的儿子多半他好不到哪去。
谁知道丁虎死后丁磊直接被打脸了。
谁让丁泰儿子多,死了一个丁虎固然痛心,他最骄傲赖以自豪的儿子丁豹还在。
并且丁豹会继承他的意志,愈加发奋争取丁家家主之位,弥补他过去败给丁磊的缺憾。
“看时间,家主又迟到了一个多小时,再不来还是我们自己开饭了吧。”
眼瞅着时间超过家族传统用饭时间很久,丁家众人明面大方得体的表情不变,背地里都开始暗自嘀咕起来。
别说为了这种面子工程他们很早赶来了老宅,还真没几人有先见之明垫一些食物,导致他们现在都饥肠辘辘。
丁泰眼尖,早留意到了众人的不满牢骚,耳边时不时还传来几个支系子弟尴尬的腹鸣声。
咳嗽一声,丁泰心里对丁磊再度迟到冷笑开,面也勾起一抹善解人意的笑容。
“诸位,看样子我大哥又被什么事耽误了,他做家主日理万机昼夜颠倒有忙不完的事,也难怪正常作息都遵守不了,我在此代他向诸位道歉。既然早饭时间也到了,大家该开动开动吧,吃完了去忙该做的事。”
不少人等着丁泰这句话呢,前几天丁泰好歹看在丁磊的面子,陪着他们忍饥挨饿也不说什么,现在不同了,丁磊越来越不像话,沉浸在丧子之痛也不至于把他们一大家子人撂在这儿大眼瞪小眼。
所有人都交头接耳称赞丁泰的有眼色,还是丁泰宽容大度,同样是不幸失去儿子,丁磊怎么也不看看人家。
再说都什么时代了,丁磊不是没有女儿,培养好了也是继承人,用得着做出这幅断子绝孙的派头招人嫌恶吗?
别当大家都是傻子,大房二房之间的明争暗斗,众人早心知肚明,说白了丁磊这样做是敲打他们搞下马威。
刚想着丁磊要敲打他们,这种不着调的日子还不知道到几时时,丁磊人还真到了。
不止丁磊,难得出面在这种嘈杂场合出现的家主夫人王锦容也一手拉着自己女儿丁瑶跟丁磊一道过来。
“谁教你们的规矩,家主未到宣布开饭,自己先擅自用餐?”丁磊一来光速给丁泰打脸。
丁泰嘴角的笑容变得似笑非笑,说出的话也不算真诚:“大哥,该耍的威风你耍耍算了,总要顾忌大家饿肚子的感受,人是铁饭是钢,你总不能叫咱们家族精英子弟一个个饿着肚子班吧,传出去不是贻笑大方。”
“二弟,这是你的不对了,再怎样磊哥也是丁家的家主,算是你大哥,他教育你的时候你也没有反驳的余地。”
王锦容以前是跟丁家不相下的大家族王家出身,可随着王家子弟经营不善,王家日益颓落,王锦容紧抓住丁磊这棵大树不放,两家对外说是互利互惠,实际谁都心里门儿清,丁磊只不过为了面子一直私下贴补王家罢了。
无论丁磊在外面如何逢场作戏,王锦容都选择性忽视,回到家还是坚决维护丁磊的家主权威。
因为立场王锦容再清楚不过,丁磊和她的子女做了家主对她和王家才有利,否则换了二房的人位,没她和王家什么甜头可享。
伸手不打笑脸人,王锦容深谙名媛之间拿话堵人的门道,一句搪塞得丁泰面露不豫无法辩驳。
谁叫正式场合家主为大,当着丁家其他人的面,尤其还有旁支在侧,直系两房决不能公然闹不和。
看到丁泰吃瘪,丁磊心情大好,落座后一改刚才臭着脸的样子还和颜悦色地让自己妻子女儿坐在两侧。
“算了,正如二弟说的,人是铁饭是钢嘛,是我考虑不周到,以后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大家用饭吧。”
丁家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埋头吃饭不想掺和进大房二房的明争暗斗里。
有人宁可置身事外明哲保身,有的人看不清楚,看到了丁豹和丁家二房的风光,便要试着以卵击石。
“家主,为什么丁瑶也会出现在这里?她不是妨碍到丁豹的计划害他失去冠军,被你罚闭门思过了吗?这才几天?!”
发话的是支系一个和二房走得近的老伯叔丁立,此人出了名的耿直,说话也毫不带转圜余地,十分尖酸刻薄。
丁立的开口,像是按下了暂停键,所有人饭都不吃了不由齐刷刷看向首家主的脸色。
重点是丁磊身边的丁瑶,她的确犯了大错,破坏了丁豹的计划,因为她胳膊肘往外拐帮助了丁家的仇人秦浩。
丁磊一听这话脸色黑了,当着他面指责他不该偏袒丁瑶,还差没指着鼻子说丁瑶吃里扒外不该得到好待遇,这不变相说他教导无方?
即便丁立是老资格的伯叔,一辈子为丁家鞠躬尽瘁,丁磊也对他敬谢不敏。
他阴鸷地盯着丁立冷笑,当我不知道你个老东西肚子里酝酿什么水儿,不想打击瑶瑶捧丁泰的臭脚!
“丁瑶已经知道错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再加她是我的女儿,下次再犯错我一定当仁不让加重处罚,伯叔你还有什么意见?”丁磊态度冷峻地说道。
王锦容一贯无脑纵溺儿女,听到这话更是不客气,直言不讳道:“瑶瑶在此之前根本不知道丁豹的所谓计划,说起来丁豹那时候赛呢还不专心对付秦浩,一心搞旁门左道,自己倒在自己设下的绊儿里,该说他蠢笨策划不周,还是一股脑把责任推到我们瑶瑶身,过于无耻?”
“二弟,丁豹也是你的儿子啊,按照伯叔的逻辑丁豹秉承家族希望参加赌王大赛却接连败北两次,都输给了家族的大仇人秦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他是不是也要回来闭门思过,受个处罚?”
“大嫂,计划之所以绝密要的是打得敌人一个措手不及,再加那时候情势大好秦浩都已经被打乱阵脚放弃一局,后来之所以能力挽狂澜,不正是因为丁瑶的插手!归根到底,计划风声走漏被人破坏,始作俑者是丁瑶吧?”
大房二房又针锋相对,争论的是到底丁瑶和丁豹谁有大错,除了一些渐渐开始站队的丁家两派,丁磊从了一开始为自己女儿说话再爱惜羽毛,冷眼看二房那一派如何蹦跶。
吵吵嚷嚷的,终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