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很喜欢和齐染相处起来自然的感觉。
“既然是齐小姐来了,那我带蛋生去里边。”
凌雪这两天都习惯齐染的拜访了,不用秦浩交代,她带着小蛋生直接回卧室。
齐染来的时候见秦浩已经泡好茶好整以暇等着她,见到她时展开一抹微笑,“来了?坐。”
“赌王大赛举办方那边已经把劈电箱的始作俑者查出来了。”齐染来直奔正题。
秦浩挑眉,不假思索地道:“那他们查出的始作俑者不是蓝伟背后的刘家是丁豹背后的丁家。”
“你怎么知道?”齐染无讶异地看着他,在发现秦浩眼里的笑意时她不禁也跟着莞尔。
“正如你所料,举办方只能追查到刘家和丁家在其作祟,其数江海市刘家嫌疑最大。”
内缘由,秦浩和齐染都心知肚明——要讲究平衡,再者这个世弱肉强食,刘家倒霉地沦为了炮灰。
老鹰他们做事也是很仔细了,澳门这边地头蛇大佬们联起手都没能挖出他们的底。
“那接下来呢,我想你来不只是为了告诉我这件事。”秦浩把茶杯推给齐染,齐染接过小啜了一口。
她没想到秦浩泡茶方面还这么有造诣,明明只是用酒店里的茶叶,却能泡出龙井云雾一般的幽香茶韵。
深吸一口随热烟袅袅升起的茶香,齐染边笑着边道:“什么事都瞒不过你,是有关决赛的事情举办方那边公布了新章程。因为蓝伟受刘家连累,视为故意破坏赛程,罪大恶极被免除参赛资格,原本附加赛亚军季军的竞争不存在了,由原本第四名直接替补蓝伟的位子变成季军,后面名次以此类推,明天则直接举行你和丁豹之间的决赛。”
“决赛啊。”秦浩丝毫不感到意外,丁豹那种不择手段,认定他出千作弊绝不会善罢甘休的人物,哪会轻易服从现实,做他的手下败将。
这次丁豹一定全力以赴,即便可能有外来因素打扰,想必这货也会千方百计想着抓住自己马脚,逼自己现形。
“怎么样,有信心吗?我可是听说丁豹那边因为操纵舆论抗议你出千作弊被警告了,只是评委们和主办方也有自己的考量,他们觉得决赛要尽兴更公开透明的终极较量。”
“什么意思?”秦浩问道。
齐染想了想,解释说:“国外新研究的防出千作弊的神赌桌,主办方给空运过来了,绝对不会让你们其一方有任何机会动小手脚改变最终结果。”
“还是炸金花?”秦浩又问。
齐染点头,“丁豹不甘心炸金花输给你,非要继续赌这个,你有信心应付吗?”
“废话,那当然有了。”当秦浩这几天什么都没干吗?他可是在进行加紧特训。
花式修炼炸金花的秘法,不求一鸣惊人摸豹子或者通过训练手感和敏锐的直觉,猜个八九不离十。
起码,心算技术决不能逊色于丁豹。
“看你胸有成竹的样子我放心了,我来之前老鹰和三励他们还特地托我问候你一声,为你加油打气,这样看来你明天会贡献给我们一场精彩纷呈的视觉盛宴,那我们拭目以待了。”
秦浩笑笑,“叫你们全都期待我大放异彩,这压力可大了,到时候没让你们看尽兴,可别说我藏拙。”
“不会。”对这方面,齐染十分认真地注视着秦浩的眼睛一字一顿道,“我相信你,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有没有十足把握,只要是你做,我相信事情一定能成功。”
这么沉甸甸的一份信任交到手里,秦浩哑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他现在越来越觉得,自己没失忆之前和齐染的感情不一般,不然怎么解释为什么屡屡面对她,自己总有种酸涩不舍的惭愧内疚感?莫非他们之间有过什么……
没等秦浩有机会问出口,齐染说自己有事,转眼匆匆离去,徒留秦浩在原地怅然若失。
一天备战,第二天决赛开始,凌雪生怕再拖秦浩一次后腿,选择和刘胜一道留在秘密基地陪小蛋生。
秦浩离开之前,凌雪特地用她独特的方式给他激励,一枚热情四射的香吻。
“我等你凯旋而归,秦浩。”
“雪儿,等着我给你拿回一座冠军奖杯。”秦浩也回以一个激动的吻,雄赳赳气昂昂地赶去赛场。
乍进入会场,秦浩为周围的空旷感到吃惊,尤其再看到场地正央唯一一张全透明,据说面安装无数灵感摄像头,精准监视对赌之人一举一动的赌桌,惊诧情绪更是扩大到眼底。
“别看了,四周都有人在。”丁豹手拿一副牌站在秦浩对面,两人隔着赌桌颇有王见王的剑拔弩张感。
这时候秦浩耳边传来了人潮呼喊议论的声音,他这会儿才终于相信丁豹说的话。
是有人在周围看着,不知道他们是通过什么手段像空气一样围绕着他们,还叫他们肉眼无法看到。
不出声的话,这里完全是空旷,无法分散任何注意力的场地。
也是绝佳的决赛场地。
“这次决赛不同寻常,所以规则也不同寻常,在我的建议下,主持人这个发牌人被取消掉了,剩下这一场三局两胜,有新不同的玩法。”
听丁豹不急不缓地边洗牌边说话,秦浩的耐心也达到了最高层次。“什么新玩法?”
“彼此发牌给对方,跟赌骰宝差不多,不过咱们玩的是猜金花。什么叫猜金花呢?赌牌的规则一样,每个人轮流发一次牌,默认给对方发牌,对方不准看,必须先猜出一个牌底,直到开牌之后亮出牌底与你猜测的牌底相近……谁猜的最相近,谁赢。”
不得不说,丁豹冥思苦想搞出的这个猜金花是很刺激,看来也是打定主意玩把大的。
且不说炸金花要分牌肿要算多少花样,去掉大小王52张牌,三张一组合那么多牌组成的牌底,怎么猜才能保证猜到最相近的牌底?
这不是运气勇气的较量,这是真的在赌博,豁出去自己的直觉,看在这种关键时候谁才是天眷顾的赌王,赌神!
“怎么了秦浩,你犹豫了,赛尚未开始你脸色那么难看,不如趁早弃权认输了算了。”
秦浩知道丁豹又再用他惯常的那招激将法。
偏偏,秦浩吃这份激。
“弃权?大话别说的太早,谁先对谁放弃还是两说。看在一场赛你1:2输给我的份,这次决赛第一局我让你先发牌,由我猜。”说着,秦浩施施然坐在座位,淡然地示意丁豹发牌。
丁豹脸色有一瞬间的不敢置信和愕然,仿佛没想到这么险峻完全可以说是刁难的考验秦浩还能应战。
是他自己也不能担保胜利女神一直眷顾自己。
秦浩一定是打肿脸充胖子,一定是!丁豹冷冷地笑了,二话不说开始发牌。
“差点忘了说了,新赌法新规则,止牌的时机由发牌人说了算。”
“知道了,你发吧。”猜金花,只要猜出最相近的牌底而已,又不是跟赌骰宝似的赌大小。
秦浩显得很有自信,风轻云淡的神色自始至终没有变化。
丁豹不信那个邪,发了大概九轮,蓦地喊:“止牌,现在距离开牌前有二十秒时间供你想牌底。”
二十秒,相当苛刻的时间了,不,那根本是故意在为难秦浩,趁机让他慌乱好捡现成的便宜。
哪怕知道兵不厌诈的道理,主办方与评委一致倾斜偏向丁豹,观众们还是明摆着看在眼里的,都为秦浩感到不值。
“加油啊秦浩,不能输给这个可恶的家伙!”
“暗箱操作,赤果果的黑幕,都这样了还什么!还猜金花我呸,除非秦浩有透视眼不然怎么能猜出牌底!”
“丁豹自己制定规则还限制猜牌时间用心险恶,黑哨!抗议这样偏向对待夺冠大热门选手!”
……
观众席的嘈杂声离秦浩很远,他在思考,自己心里浮现的几幅牌底到底哪个离真正的牌底相近。
三次机会啊,但一旦丁豹那家伙耍诈,后面有陷阱等着自己该怎么办?
秦浩犹疑的时候时间很快过去,丁豹几乎是掐着点儿喊开牌,当然开牌之前还要求秦浩立刻说出他猜的牌底。
“我猜单张,J、6、7。”秦浩懒洋洋地报道。
“花色你不猜吗?”丁豹回以他诡异的笑容,一看是不怀好意。
秦浩却是摆摆手,想都不想,“猜具体花色难度更一层楼,你当我是真傻逼?还是想接下来我也这么对付你?丁豹,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啊,免得待会儿尴尬到地缝里的变成你。”
“你!”丁豹面的笑容绷不住,眼神如刀。
开牌还是像他预定的那样,随着牌底缓缓出现在观众们眼前,有人登时像是对彩票似的一惊一乍。
“J,啊没看到……6、7哎真的被秦浩猜了,哇他好厉害!剩下那张牌也是A,还真是单张牌底组合!”
第一局,秦浩猜牌底组合,猜两位数,很不简单。
接下来换秦浩发牌,喊止牌再限时二十秒给丁豹猜了。
这把没等到止牌的时候,光等待秦浩慢悠悠的发牌,丁豹神色不住变换着。
因为他突然发现自己挖了个坑,马要把自己给埋了。
二十秒,够他心算出自己具体的牌底吗?这无疑是个不可能的挑战。
但是叫他这么轻易放弃,让秦浩得意,丁豹打死也不愿意,所以事到如今只好硬着头皮了。
“止牌了!”一个不留神走神,丁豹忘了数这是第几轮,心算也卡在一个环节。
秦浩对墙的钟表指针掐时间,“二十秒啊丁豹,给你不多不少的时间,你可得抓紧了。”
本书来自
本书来自//x
第三百八十五章 迟来的颁奖礼()
二十秒时间,换一般人现在在干什么?
也许喝着早茶,眼速快的在这二十秒里已经匆匆一目十行扫完了大横幅的报纸报道。
亦或许和情人交换个蜻蜓点水的吻,与亲近的人握手交谈。
是小年轻早急三火四的穿衣服,都用不着二十秒,嫌长。
可这二十秒对急匆匆心算的丁豹来说,简直是火烧眉毛要命的二十秒。
这个时候他无后悔刚才给秦浩下套做得太绝,这二局轮到自己方知道二十秒限时猜牌底的刁难到底多可恶。
每次不经意间眼睛扫到秦浩那边,看他优哉游哉数秒,丁豹都恨不得把他嘴角碍眼的笑容扒下来。
笑,笑,笑什么笑!秦浩,咱们看看究竟谁能笑到最后!
“二十秒到了,丁豹你猜好了没啊。”秦浩这一刻像是丁豹肚里的蛔虫附体,故意笑嘻嘻刺激他问道。
“我猜好了。”丁豹脸色很难看,思忖再三还是边琢磨边艰难地吐出了三张牌牌底。
“我猜对子,牌底k、3、3。”其实以丁豹的计算,金花对子的可能性很大。
只是他不敢笃定这三张牌是不是同一个花色,因此不敢托大直接说金花对子,而是退而求其次只说对子。
秦浩对他的小聪明不可置否,当众揭开丁豹的牌底时,他故意拉长音一字一顿报道:
“让我看看你的牌底,哦草花4、3、2,居然是顺金哪,不过可惜了你猜错了牌底组合还猜错了两位数。”
秦浩欠扁的语气听得丁豹想吐血,当然他要吐的还不是为自己猜错牌底,更为了那猜错的数字。
不是k是4,不是3竟是2!丁豹的脸色这会儿跟便秘的脸色也差不多了,难看到一定境界。
秦浩是猜对了牌底组合,又猜两个牌牌值。
而他呢,对子猜错了,不但不是自以为的金花对子,反而是顺金!金花顺子!该死的!
“看样子是我领先了,下一局又是你发牌,这次假如我猜的不准水平和你一局一样,那咱们算打平。”
秦浩看起来跟方才的风轻云淡没有什么不同,唯独改变叫人牙痒痒的还是稳操胜券的口气。
开什么玩笑,他玩剩的招数,能让秦浩领先?秦浩一个业余的,怎么斗得过自己!
丁豹不断给自己做心里建设,但是他低估了秦浩给他带来的压力。
光是秦浩一脸淡然地站在那里,丁豹不由自主忌惮,担心自己猜错。
不能再这样了,再这样心态崩了!丁豹甩甩头,双目蕴藏着两簇火苗,全神贯注给秦浩发牌。
他有意识加快动作,如果秦浩想像他一样心算牌底,那注定要让他失望了。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从第一局丁豹公布临时想出的新规则开始,不断有观众嘘声抗议是黑哨。
眼下,丁豹有意识加速发牌,聪明人谁看不出来?更别说赌行的前辈大佬们。
“丁豹心态崩了,再这样下去自己把自己逼入绝境。”有一个原本看好丁豹潜力的大牛摇摇头,品评道。
另一名大牛持反对意见,“俗话说兵不厌诈,丁豹自己不想办法扭转乾坤,怎么能笑到最后,我倒是觉得他没做错,况且面对秦浩这样有史以来最可怕坚强的对手,严阵以待手段百出才是最佳应付方法。”
“可有一句老话还说,敌不动我不动,最好以不变应万变。”之前那名摇头大牛叹道。
说实话,现在的丁豹让人一点看不出他的发光点,反而是他咄咄逼人的针对,叫人叹惋。
心胸狭隘者,算有韬略,时间一长成也必定不如能忍胸怀更大度者。
既生瑜何生亮说的大概是丁豹与秦浩这种情况了,相同的环境下明明是对人秦浩更不利的局面,人能大而化之,把事情对自己的不利影响减弱到最低。
反观丁豹,不知不觉他竟是已经被秦浩牵着鼻子走了,这当然不是好兆头。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即便两位大牛的反对争吵吵到他们眼前,怕是丁豹也不会觉得自己有错,还会不撞南墙不回头。
“止牌!”牌越发越快,眼看着剩下的牌越来越少,丁豹蓦然警觉喊了止牌。
哪知道这把他发牌快,喊止牌更是出人意料,秦浩他还要令人震惊。
“我猜到了,现在开牌吧。”说着,秦浩爆出了自己猜测的牌底。“对子,红桃10黑桃10,方块2。”
“不可能!你不是不愿意猜花色的吗?”丁豹没等看秦浩的牌底,抱有质疑态度的询问。
秦浩没理他,只是敲了敲桌子示意他自己看,随后站起来对原来评委台所在的方向微笑道:
“胜负已定,我这把花色牌底全部猜,理应胜过丁豹了,最终赢家是谁,众目睽睽下毋庸置疑。”
什么,这胜负已定了?究竟秦浩猜得对不对?
秦浩背对着丁豹,只听得背后传来扑通一声瘫倒的声音,知道丁豹震撼得傻在那儿了。
也是这次他猜测的速度太惊人,猜出的准确率也高的吓人,完全百分百啊。
可谁叫丁豹聪明反被聪明误,用极快的速度洗牌发牌。
殊不知他从洗牌开始,像是人们经常玩的猜猜东西在哪只手、哪个杯子里的游戏,只要秦浩全神贯注地观察,发现规律和牌的顺序是很简单的一件事。
在方才,也不知道是不是潜力大爆发,秦浩做了一件他自己回头想想都很意外的事。
电光火石间,他察觉丁豹注定会不甘心搞幺蛾子,为防万一他索性清空大脑,只为了把牌序完全背下来。
可以说从洗牌的那一刻,丁豹注定会输。
心算,能赢得过把洗完的整副牌牌序倒背如流的秦浩吗?这么逆天之举,恐怕也远远超乎世人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