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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闯进酒吧里,后面跟着十几个剽悍的家伙,敞着怀,光头锃亮,手里拎着寒光闪闪的片刀,宛如凶神恶煞一般。
看到这阵势,酒吧里不少女孩子吓得尖叫起来。一个马仔用刀指着那些女孩子,骂道:“叫什么?喜欢叫的话,老子等会儿把你们一个个全扒光,就地正法,让你们叫得死去活来!”
那些女孩子吓得死死捂住嘴巴,再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看到这些人出现在酒吧里,一个妖媚的女人走上前,笑道:“鱼哥,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快让兄弟们收起刀,吓坏客人怎么办?”她是“随风一梦”的大堂经理,与这帮“黑社会”经常打交道,自然比较熟悉。
那个满脸横肉的家伙瞪起牛眼,反手一掌把那个女人打倒在地,骂道:“吓坏客人?杜少在这里,你们都侍候不好,信不信老子今晚就拆掉‘随风一梦’?”
女人嘴角流血,从地上爬起来,眼睛里噙着泪水,躲到一边不敢再吭声,她知道这帮家伙无法无天,惹恼这条“烂鱼”,她肯定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看到“烂鱼”出现,李倩和蓝草等人的脸色都有些发白,她们经常来这里喝酒,自然知道“烂鱼”是“快刀帮”的头目,也听说过“快刀帮”干过的不少伤天害理惨绝人寰的事情,惹过他们的人,不少都莫名其妙地失踪,连警察都奈何不了他们。当然,也许不是警察不能奈何他们,而是其中有不能说的东西。她们听说过一件真实的事情:“烂鱼”看上一个女孩子,而女孩子有了真心相爱的男朋友,对“烂鱼”的威逼利诱抵死不从。不久,那个女孩子的尸体被人扔到大海里,警方证实,死者生者遭受过令人发指的性*侵,三天后,凶手伏法,竟然是那个女孩子挚爱的男友,当晚,那个男孩在狱中“畏罪自杀”……男孩的父亲把“烂鱼”告上法庭,“烂鱼”被警方收押,很快又“无罪释放”,释放当天,男孩的父亲从海市最高的楼上跳下去,完成生命最后的壮举……
“烂鱼”看到杜建豪,赶紧走过来,笑道:“杜少,哪个不长眼的狗崽子惹到您,我送他上路好不好?”
杜建豪阴恻恻道:“有人惹我,我会让他后悔生到这个世上来。这事你暂时不用管,先把这几个女人弄走。我怀疑她们是流莺,扰乱海市治安,影响海市形象,你最好把她们送到非洲去,作为中非文化的使者,好好慰问那里的土著朋友!”
“什么?”除了“烂鱼”和“快刀帮”的马仔,酒吧里所有人都不而栗。这个姓杜的实在太狠了,真要让“快刀帮”把这几个女孩子送到非洲去,结果可想而知。
上官初雪怒道:“杜建豪,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连这种事都做得出来,还是不是人?”
“烂鱼”见上官初雪气质脱俗,不是普通人,没敢造次,小声问道:“杜少,这女人是谁?要不要兄弟们……”
没等他说完,杜建豪摆摆手,冷声道:“你们不用管她,先把那几个女人弄走,剩下的事情由我来应付!”
苏尘惜看到情况不妙,赶紧拿出电话拔打。一个光头马仔冲上去,一把从她手里抢过手机,狠狠摔到地上,骂道:“没有鱼哥允许,谁敢再碰手机,就剁掉她的手指头!”
苏尘惜脸色苍白,望着傅宸雪,目光绝望而恐惧。
傅宸雪依然低头喝自己的酒,似乎身边发生的事情与他无关。
傅宸雪的另类引起“烂鱼”的注意,他刚要给马仔们下令,又改变主意,问道:“杜少,这个小子是谁?”
杜建豪冷哼一声:“一个不知死活的小白脸,我会要他死得很难看,你不用管!”
(1095)砍死她()
黑社会向来不缺乏欺软怕硬之辈,听说傅宸雪是一只“鸭”,而这种靠女人吃饭的职业,是连黑社会都看不起的。“烂鱼”觉得捏死这种人就跟踩死一只蚂蚁一样,他实在不知道杜建豪在顾忌什么,走上前,抬起一只脚翘在椅子上,从马仔手里接过一把刀,狠狠刺在桌面上,骂道:“妈的,老子最见不得靠女人吃饭的小白脸!小王八蛋,把脸伸过来,让爷赏你几个耳光!”
上官初雪冷声道:“你敢碰他一指头,我就杀了你!”
“什么?”“烂鱼”身后的马仔见有人敢挑衅老大,一下子全围上来,个个拔刀怒视上官初雪,大有一言不合便会乱刀分尸的阵势。
蓝草和李倩终于忍不住,吓得尖声叫起来。
苏尘惜和陆欣然死死攥住拳头,指甲都掐进肉里,以剧烈的疼痛来使自己保持镇静。
“烂鱼” 看看上官初雪,又看看傅宸雪,忍不住大笑起来:“你个小王八蛋混得不错嘛,居然还有这么漂亮的‘护鸭使者’,好好好……爷今晚发了善心,不把你这张漂亮的脸蛋儿给划烂,真是对不起全天下的良家妇女!”
上官初雪挡到傅宸雪前面,怒道:“你敢动他试一试?”
杜建豪不满道:“‘烂鱼’,你想干什么?赶紧干活儿走人,秦叔马上就到,你们两个‘撞脸’可不好。”
“烂鱼”笑道:“杜少,我知道这妞是你的女人,你放心,我不会让你难做。”他回过头又看看苏尘惜等人,口水差点儿流下来:“哇靠,没想到几个妞长这么水灵,这要送到非洲去,还不是便宜那帮黑*鬼?”大笑几声,他又看向傅宸雪,阴沉沉道:“小王八蛋,今晚爷心里高兴,就把这一顿打暂且寄下来,你最好识相点儿,马上给我滚出海市,要不然,我让你有头睡觉,没头起床!”说着,把手一挥,叫道:“兄弟们,把这几个小*妞带走,爷今晚打熬一番力气,要好好调教她们!”
“是!”那十几个马仔见苏尘惜等人千娇百媚,美艳绝伦,早就垂涎欲滴,听到“烂鱼”发话,一个个像饿狼一样扑上来。
“滚开,你们这帮王八蛋,不要碰我……”苏尘惜等人大声尖叫,乱作一团。
“你们想干什么?”上官初雪飞起一脚,把冲在最前面的那个家伙踢得倒飞出去,又砸倒两个人,下巴碎裂,惨声嘶嚎。
“王八蛋——”“烂鱼”气得暴跳如雷:“杜少,不是兄弟不给你面子,是这个女人实在过分,给脸不要脸!要是放过她,兄弟们以后还怎么出来混?”
这一幕,正是杜建豪最希望看到的。上官初雪与“快刀帮”发生冲突,伤到上官初雪,上官家族也不敢拿他怎么样,毕竟是上官初雪先向“快刀帮”挑衅,无论有什么后果,都与他无关。想到这里,杜建豪阴冷道:“我什么都没有看见——这是你们之间的事,我不管!”
“烂鱼”点点头,吼道:“兄弟们,这个女人伤了‘臭虫’,给我上去砍死她!”
原来那个被上官初雪踢飞的家伙绰号叫“臭虫”,苏尘惜和陆欣然胆子比较大,忍不住笑出声来。看到那帮马仔像恶狼一般挥刀冲向上官初雪,她们又把心提到嗓子眼儿里。
上官初雪的功夫极好,一连打倒几个冲上来的马仔,“呯呯”之声不绝于耳。可她毕竟是一个女孩子,气力有限,好虎架不住群狼,何况她面对的又是一群杀人不眨眼的黑帮打手?上官初雪节节败退,身子很快撞到桌子上,她一边抵挡,一边向还在喝酒的傅宸雪叫道:“你还愣着干什么?我挡住他们,你快走——”
苏尘惜等人也顾不得害怕,拉起傅宸雪,叫道:“你快走啊,再晚就来不及了……”
傅宸雪放下酒杯,叹口气道:“我只不过想找个清净的地方喝杯酒,为何这么难呢?”正在这时,一道凌厉的刀光向上官初雪劈过来,上官初雪为了躲避其他马仔的刀,招式用老,再也无法躲闪,眼看就要身首异处,人影一晃,上官初雪的身体凭空从原地消失,那一刀重重砍在桌子上,刀锋几乎整个陷进去,足见这一刀力量之大。
这一刀是“烂鱼”砍的,见志在必杀的一刀落空,他也不禁呆住,抬起头,看到“消失”的上官初雪正被傅宸雪抱在怀里,两个人相偎相依,含情脉脉,竟然完全把周围这么多人当成空气一般。
杜建豪脸色铁青,眼中喷火,狠狠攥紧双拳,骨节发出“嘎巴”的爆响声,他恨不能马上冲过去,把那对狗男女千刀万剐。
上官初雪俏脸通红,身子也软绵绵的,竟似没有半分力气,这种情况,一方面是被刚才的凶险吓的,她习武多年,毕竟没有碰到过生死俄顷的情况,要说不害怕,那是假的;另一方面,她今晚喝过不少酒,又极其敏感,此刻被傅宸雪抱在怀里,近在咫尺,她能闻到傅宸雪身上令人迷醉的特有香气。功夫练到傅宸雪这个地步,洗毛伐髓,脱胎换骨,五脏洁净,血液生香,更何况他身上还流淌着“凤凰族”的黄金神血?从小到大,除了爷爷和父亲,上官初雪还是第一次被其他异性抱在怀里,心如鹿撞,浑身颤抖,眸子似乎能滴下水来,从未有过的异样感觉直冲脑际,意识陷入一片空白。
傅宸雪看向“烂鱼”,说道:“有人急着洞房,有人急着赚钱,像你这样急着投胎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苏尘惜和陆欣然听到傅宸雪的话,“噗哧”笑出声来。不知为什么,自从傅宸雪把上官初雪从“烂鱼”的刀下抢出来后,她们心里的恐惧莫名消失,与此同时,一种前所未有的信赖悄然而生。
当众被一只“鸭”骂,“烂鱼”怎么受得了?他恼羞成怒,操起一把刀向傅宸雪扑过来,吼道:“小王八蛋,我活劈了你——”
(1096)我还要()
“呼——”刀锋裹夹着刺耳的破风声直劈下来,酒吧里响起不知谁的尖叫声。
傅宸雪看都不看劈面而来的刀锋,低头问道:“丫头,你还能打么?”
“嗯……”上官初雪此刻正神游天外,连魂儿都不在这里,如何知道傅宸雪说什么?“嘤咛”一声,脸孔越发绯红,身子软得跟面条似的,还怎么打?
刀锋劈面而至,“烂鱼”大喜,他知道接下来便是刀锋入骨、血花飞溅的绚丽画面,血水激射的“哧哧”声听在耳中,简直是世间最美的音乐,可是这一次,他没有看到血花飞溅的画面,也没有听到血水暴射的声音,突然之间,身体就飞起来,飞过那些马仔的头顶,在空中连翻两个跟斗,落到五丈开外,接连砸烂两张桌子,像烂泥一样趴在地上,身体以奇异的方式折叠着,大口大口的血水从嘴里喷出来。
“老大——”马仔们大惊失色,不少人跑过来七手八脚抱起“烂鱼”,乱成一团。
傅宸雪说道:“你们不用怕,那条‘烂鱼’挨了上官小姐一脚,暂时还死不了。”
“真是我踢的?”上官初雪回过神来,看看吐血不止的“烂鱼”,又看看自己刚刚收回的右脚,恍若做梦似的,她见傅宸雪笑咪咪地向她点头,而自己修长的腿还被傅宸雪抓在手里,羞得无地自容:“你……你还不放手么?”
傅宸雪没有放开手,而是笑道:“这一脚踢下去,那条‘鱼’就算不死,估计也烂得差不多了。”
上官初雪嗔道:“是你搞的鬼吧?偏又赖到我头上……”没等她说完,剩下的马仔一起冲上来,吼道:“给老大报仇,砍死这个臭娘们儿——”
上官初雪见状,本能地往傅宸雪怀里钻,哪知道傅宸雪竟抱住她冲上去,犹如鬼魅一般,她觉得自己的双手双脚就像牵线的木偶,不由自主飞舞起来,看似毫无章法,所到之处,那些马仔刀落人飞,一个个被折断关节,踢碎骨头,躺在地上鬼哭狼嚎,痛不欲生。
上官初雪大为迷糊:“这真是我做的吗?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她终于兴奋起来,叫道:“放下我,我要好好跟他们打!”
外面的马仔听到里面打起来,也拎着片刀冲进酒吧。傅宸雪大笑,一手抖出,上官初雪在空中连转两周,像风车一般,连续踢倒三个马仔,又被傅宸雪凌空拉回怀里。
上官初雪从没有这么和人打过架,热血沸腾,大叫道:“真爽,我还要——”
“啊?”苏尘惜等人看着俏脸生晕大呼小叫的上官大小姐,一个个羞得面红耳赤,这个女孩子竟敢在男人面前叫这么大声……好吧,我也是醉了。
上官初雪可不管这些,她的个子本来就高,穿上高跟鞋与傅宸雪相差无几,两个人站在一起,珠联璧合,简直是天造地设的“绝配”,更难得的是两个人心有灵犀,在刀光剑影之中穿梭,竟然游刃有余,一会儿“探戈”,一会儿“狐步”,一会儿“伦巴”,一会儿“恰恰”,一会儿又是“桑巴”……到后来连迈克尔•;杰克逊的“太空步”都用出来。上官初雪显然也是舞蹈高手,且极有灵性,两人越跳越兴奋,越打越洒脱,似乎完全忘记周围有几十把刀正要他们的命,把这间酒吧当成他们倾情演出的舞台。
苏尘惜等人全都惊呆,瞪大眼睛,小嘴都张成“O”型,忘记喝彩,也忘记打鼓掌……世界上还有比这更美更刺激的演出吗?
上官初雪的一双高跟鞋简直是无坚不摧的利器,每一次踢出,都有一到两个人倒下去,或抱头,或捂胯,血流满面,哭天抢地。工夫不大,除了几个光头马仔逃出酒吧外,凡是冲进来的家伙全都倒在地上,血肉模糊,再也爬不起来。
上官初雪意犹未尽,兀自拉住傅宸雪的手不肯放开,叫道:“还有没有人?快过来砍啊,我还没有过瘾呢……快来快来,我还要!”
听到这话,酒吧里的人微汗,大汗,狂汗,瀑布汗……这一通“舞”跳下来,至少躺倒四十多号马仔,再跳一会儿,恐怕“快刀帮”都得躺进太平间。
杜建豪和李风等人见势不妙,正要偷偷溜出酒吧,傅宸雪问道:“杜公子,你这就准备走吗?”
杜建豪不得不停下脚步,刚要说什么,外面响起刺耳的警笛声。杜建豪顿时像打了鸡血似的,冷笑道:“我会走么?你无故伤人,致人以残,光是这一条,就足够让你把牢底坐穿,我倒要看看还有谁来救你!”
“忽啦啦——”全副武装的警察冲进来,用枪指着酒吧里所有人,大喝道:“我们是警察,所有人都蹲下,双手抱头,把武器统统扔出来,违者当场击毙!”
不少酒吧里的工作人员和客人都纷纷蹲下去,连大气都不敢出。这个时候谁若是做出什么举动,被警察误判,死也白死,他们可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苏尘惜和陆欣然等人也蹲下去,双手抱头,她们看到傅宸雪和上官初雪无动于衷,以为他们吓傻,急得大叫:“你们怎么还不蹲下?警察会开枪的……”
上官初雪问道:“我们要不要蹲下去?”
傅宸雪看向杜建豪等人,问道:“他们为什么不听警察的?”
上官初雪白他一眼,嗔道:“他们认识警察,你也认识吗?”
正说着,从特警后面走上来一个身材肥胖的中年人,满脸横肉,头戴大檐帽,大号的警服穿在身上还显得瘦小,活像一只穿着马甲满街跳的猴子。看到这个人,傅宸雪笑起来——原来杜建豪所说的“秦叔”,就是他曾经打过交道的秦建国。
秦建国一进屋,就闻到浓重的血腥味,地上扔的全是刀,躺的全是人。“快刀帮”的老大“烂鱼”躺在地上,死活不知。满屋子都是马仔们的惨嚎,那声音比刚刚被几十个大汉轮过还要凄惨。
(1097)逃犯()
秦建国把牛眼一瞪,吼道:“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