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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子御蓦然转身,目光如剑般刺向那两个警察,冷声道:“林总说误会那就是误会,你们两个在这里啰嗦什么?赶紧给我滚!”
“不,这不是误会!”随着声音,萧琪从外面跑进来,她刚才气冲冲下楼,坐进车里才冷静下来。前思后想,越想越觉得不对,如果傅宸雪真是那种人,他怎么能够获得林半妆的青睐?叶蓉和戴晴等人又怎么可能连一点儿消息都不知道?猛然间,她的脑海中似有电光闪过——那帮人一定是在陷害傅宸雪。想到这里,她又悔又恨,发疯般跑上楼,正好听到韩子御和警察的对话。
韩子御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见萧琪还要往下说,林半妆走过来,拉住萧琪的手,笑道:“小琪,这里面一定有些误会,咱们还是不要管,让他们去处理吧!”
“半妆姐——”萧琪刚想反驳,发现林半妆向她眨眼睛,登时把下面的话咽回肚子里。
那个小警察似乎有些得意,走到萧琪面前,说道:“小姐,我们的调查需要你配合,请你把事情说清楚。”
话音未落,韩子御剑眉扬起,回身就是一个耳光,重重甩在那个小警察的脸上,那人被打得趔趄两步,眼冒金星,他和同伴大叫道:“你敢袭警——”说着,慌忙去拔枪,一个保镖飞身而起,一记“鸳鸯连环脚”,把那两个警察直接劈倒,连枪也脱手而飞。
韩子御捡起一把手枪,上前几步,踩住那个小警察的脸,弯下腰,阴冷道:“你是第一个敢向我拔枪的人,猜猜看,我会剁掉你的手还是打爆你的头?”
萧琪看到这一幕,不禁瞪大眼睛,骇然道:“韩子御,你不能这样,他们是警察,你会犯法的!”
“犯法?”韩子御仰天大笑道:“在我韩子御的字典里,还没有‘犯法’这两个字!”说完,直接对着小警察的手心扣动扳机,“呯”,血水四溅,子弹穿过小警察的手掌嵌进木板墙内。
(164)敢管我的事,真是找死(求收藏)()
那个小警察被韩子御踩住脸,疼得连声音都变了调。另一个警察见状,爬到韩子御面前,“咚咚”地磕头,哭喊道:“韩公子,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你,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们吧——”
李天见韩子御如此威风,登时又嚣张起来,朝傅宸雪冷声道:“傅宸雪,把那两个人交给我!”
傅宸雪问道:“你真的想要他们?”
李天听傅宸雪的口气有些放软,心里更加得意,大声道:“这里是我的地盘,一切由我做主!”
傅宸雪看看他,右手闪电般抬起,重重一耳光甩过去。李天惨叫一声,身体飞出两丈多远,牙齿脱落,当场晕死过去。
傅宸雪冷冷道:“敢管我的事,真是找死!”
看到傅宸雪骇人目光,贾源吓得脖子一缩,后退两步。
韩子御一脚把小警察踢开,回过头,目光与傅宸雪在空中相遇,犹如两柄最锋利的军刀狠狠相撞,迸发出耀眼的火花。众人的心立刻提起来,屋子里静得可以听到沉重的喘息声。那两个保镖攥紧拳头,腰身微微下弓,犹如蓄势待扑的猎豹,只要韩子御一声令下,他们就会向傅宸雪发出最致命的攻击。
韩子御突然抛掉手中的枪,哈哈大笑道:“好一个傅宸雪!以一己之力扫荡整个‘斧头帮’,血流成河,所向披靡,不愧是令人闻风丧胆的‘修罗王’!傅兄弟,有没有兴趣去喝一杯?”
傅宸雪把那两个男女踢到一边,拍拍手说道:“喝酒可以,不过要看是什么酒,用什么方式!”
韩子御一怔,鼓掌大笑道:“傅兄弟果然是人中豪杰,我喜欢!半妆姐,我和傅兄弟初次见面,你不打算陪我们好好聚一聚吗?”他抬腕看看表,说道:“时间不早,咱们去喝两杯,今天我请客!”
众人都松一口气,屋子里剑拔弩张的气氛顷刻冰消雪融。林半妆嗔道:“你们男人去喝酒,我们去凑什么热闹?不过小御和晓波来G市一趟不容易,若是不让你们好吃好喝地回去,未免埋怨半妆姐小气——这样吧,‘京华酒楼’的‘蟹粉狮子头’做得不错,咱们去尝尝如何?”
“好啊——”邹晓波第一个举手赞成,“半妆姐,我不光要吃‘蟹粉狮子头’,还要吃上次那个什么桥什么夜?”
林半妆“噗哧”笑出声:“你个浑小子,就只记得吃。那是‘二十四桥明月夜’,连这都记不住!”
贾源乘机向门外喊道:“过来几个人,把那两个狗 男女拖出去,好好修理他们,看狗日的以后还敢不敢害人?对了,还有那个李天,把他也带走,真他妈的丢人!”
几个大汉把李天等人拖走,贾源看看那两个警察,骂道:“你们两个混蛋还赖在这里,真想找死吗?我告诉你们,回去赶紧脱掉这身警服,干嘛不行,非要当警察?就你们这种脑袋被门夹过的笨蛋,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那个小警察在同伴的拉扯下,跌跌撞撞跑出“烟月阁”。
(165)要不要我帮你开车(求收藏)()
众人出“桃花庵”,各自开车奔向“京华酒楼”。林半妆叫傅宸雪和她坐一辆车,傅宸雪知道林半妆有话要对他说,点点头,钻进车里。
萧琪本想让傅宸雪坐她的车,见傅宸雪被林半妆拉走,赌气似的冷哼一声。贾源凑过来,帮她拉开车门,谄媚道:“萧总,要不要我帮你开车?”
萧琪冷声道:“我自己会开,要你开干什么?”
韩子御和邹晓波见贾源碰一鼻子灰,都哈哈大笑起来。贾源钻进邹晓波的车子,恨恨道:“这个骚niang们儿真把自己当成金凤凰……走着瞧,我要是不让她乖乖爬到我chuang上,我就不是‘贾猪儿’……”
邹晓波鄙夷道:“贾猪儿,你这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别说你,就连子御哥都被那个女人拒绝过,你以为她会看上你?”
“这是真的?我操——那女人连韩少都看不上,到底想干什么?妈的,干脆我找人把她绑过来,直接上了省事!”
“绑她直接上?要不我怎么说你是头猪呢?连子御哥都对她无可奈何,你以为那女人这么好欺负?她身后有人——萧云龙的背景绝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敢动她,恐怕连你老子都保不住你!”
“妈的!”贾源泄气道:“光看不能吃,我贾猪儿头一回碰到这种破事儿,真他娘的要命——”
“贾少还缺女人?只要你招呼一声,什么样的女人弄不来?非得一棵树上吊死?”
“你不知道,越是得不到的女人越有味儿。像萧琪这样的niu儿,更是女人中的极品,如果能把她弄到chuang上,让我死都行!”
“瞧你那点儿出息?女人如衣服,花花一时新,穿几次就失去兴趣,难不成这辈子你就只穿一件衣服?要真是那样的话,你也不配叫‘贾猪儿’!说到这里,我得问问你,子御哥让你去找傅宸雪的麻烦,无非是想在那两个美女面前让傅宸雪出点丑罢了,你狗日的搞的什么破飞 机?若不是子御哥出面,你以为傅宸雪和林半妆会放过你们?真要被他们查出真相,我和子御哥都得陪着你们把脸丢光!”
贾源尴尬道:“我原以为李天那小子能把这点儿小事办好,哪知道他把事情搞这么大?我才知道那小子曾在傅宸雪手里栽过,恨不得杀了傅宸雪,碰上这种机会能放过?”
邹晓波寒着脸道:“妈的,搞半天原来我们被人当枪使——那个李天,你想办法让他消失,我和子御哥都丢不起这人!从今天的情况来看,那个傅宸雪绝不简单,加上他和林半妆以及萧琪的关系,这种人只可以拉,绝不可以当做敌人!”
“不会吧?我怎么看傅宸雪都是个小白 脸,敢惹咱们?”
“你他妈的那双狗眼也能看人?林半妆和萧琪是什么人?什么样的‘小白 脸’能被她们看上?你见过哪个‘小白 脸’能一个人干掉上百个黑帮精锐?刚才在‘桃花庵’真要动起手来,恐怕咱们很难全身而退!”
(166)他是最强的军人(求收藏)()
“这不可能吧?你们那两个保镖可是从特种部队千挑万选出来的‘兵王’,是精锐中的精锐,还打不过傅宸雪?”
邹晓波冷冷道:“打不打得过,我不知道,你得去问他们两个。”
在另一辆车子里,韩子御问身边的保镖:“成刚,你觉得傅宸雪的身手如何?”
少尉成刚微微眯起眼睛,瞳孔中暴出冷芒:“他很强,可能比我想象的还要强!”
韩子御似乎有些难以置信,嘶声问道:“他比你如何?”
成刚紧紧攥住拳头,骨节发出可怕的“啪啪”声,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我和赵破奴联手,估计能保持十招不败!”
“什么?”韩子御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满脸震惊地看着成刚。以成刚的身手,在G军区,他称第二,没有人敢称第一。而赵破奴与成刚的战斗力介于伯仲之间,他们二人联手堪称无敌,如今成刚说居然挡不住傅宸雪十招,这是天方夜谭,还是成刚根本在说鬼话?
前面的赵破奴连头也没回,冷声道:“傅宸雪身上有和我们相同的味道,要是猜得不错,他曾经是最精锐的军人。我希望和他好好打一场,像他那样的对手,普天之下没有几个!”
韩子御没有出声,心头正不断掀起滔天巨浪。他比谁都清楚,成刚和赵破奴一向孤傲不群,眼高于顶,要让他们亲口承认技不如人,真是比杀他们还难。而今他们居然如此干脆认栽,那只有一种解释——傅宸雪比他想象的还要危险。他下定决心,回去后一定要查清傅宸雪的来历,这样的人出现在林半妆身边,绝不会是偶然的。如果不能把傅宸雪收为己用,就至少不能和他成为敌人;若是非得不死不休,那就先下手为强。哪怕得罪林半妆也要彻底除掉傅宸雪。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既然出手就要做到赶尽杀绝。他的爷爷是开 国元 勋,他的父亲是一代枭雄,他的身体里流着爷爷和父亲的血,他又怎么可能是扶不起的阿斗?
林半妆看看傅宸雪沉静的脸孔,问道:“宸雪,你知道今天那场闹剧的幕后推手是谁吗?”
“要是我猜得不错,应该是韩子御,或者还有那个邹晓波!”
“知不知道我为何不让你与他们争斗?”
“能让半妆姐忌惮的人,他们的背景绝不会简单!”
林半妆望着傅宸雪,毫不掩饰眼中的欣赏之意:“宸雪,知道姐最喜欢你什么吗?你有一颗清醒的头脑,任何时候都没有丧失敏锐而精确的判断力,这一点非常重要!那个韩子御是G军区司 令韩靖国的儿子,现役军人,上校军衔;邹晓波是G军区参 谋长邹扬的公子,也是现役军人,中校军衔。他们两个是G军区少壮派中的核心人物,背景之深,势力之大,绝不是普通人能够想象的。今天这事看在姐的面子上,就当没有发生过——姐不希望你和他们发生冲突!”说到这里,林半妆的眸子里浮起一抹冷厉之色,“他们若敢过分的话,姐也不会放过他们!”
(167)你身上好香(求收藏)()
傅宸雪说道:“半妆姐,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为难的。有些事点到为止即可,如果他们真不知进退,别说G军区,我保证连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他们!”
林半妆深深地看傅宸雪一眼,说道:“宸雪,我相信你。如果能成为朋友最好,非要做敌人的话,谁死谁活只有天知道!你放心,不管发生什么,姐永远都会站在你这一边!”
“半妆姐,谢谢你!”傅宸雪望着林半妆娇美的容颜,心里万分感动,这个女人虽然与他才认识不久,但为他付出很多,尤其刚才那句话,等于把她和她的家族与他紧紧绑在一起,这是怎样的信任?这又得需要多大的勇气?傅宸雪知道,这种抉择是他无法承受的生命之重,也许他这一辈子都还不清林半妆对他的情意。
林半妆娇嗔道:“谢什么?只要你愿意来帮我就行。连姐的话都敢不听,想想都让人生气……”她的话没说完,车子一个急刹车,她的头一下子撞到傅宸雪身上,傅宸雪疼得直皱眉头。
林半妆发觉傅宸雪脸色有异,问道:“宸雪,你怎么啦?”一边说,一边揭开傅宸雪的衣服,发现绷带渗出不少血迹,不禁大惊失色,刚要喊叫,被傅宸雪及时掩住嘴唇:“半妆姐,不用声张,我没事的!”
林半妆急得花容失色:“流这么多血,哪能没有事儿?宸雪,听姐的话,咱们去医院吧?”
傅宸雪笑道:“我说没有事就没有事,你放心,对我而言,受这点儿小伤是家常便饭,休息一阵儿就会好的。半妆姐,要是你觉得撞疼我不好意思,就让我躺在你身上睡一会儿吧。”说完,也不管林半妆同意与否,双手抱住林半妆的腰,顺势把头枕在林半妆腿上,猛吸一口气,叫道:“哇,半妆姐,你身上好香!”
林半妆的脸霎时变成一块大红布,长这么大,除了她的哥哥林建华,还没有任何男人敢这么亲近她,更别说直接被男人搂住腰肢躺到她的怀里。她的身体僵硬,脸颊红得几乎滴出血来,贝齿死死咬住xing感的红唇,羞也不是,恼也不是,想要把傅宸雪推开,身上竟然连一丝力气都没有。她的身体变得滚烫,那种如兰似麝的香气愈来愈浓郁。傅宸雪似乎被这种香气所陶醉,贪婪地猛吸几口,紧紧抱住林半妆。林半妆注视着那张清雅恬静的脸孔,腰肢慢慢软下去,不知不觉伸出粉嫩如雪的双臂,把傅宸雪紧紧揽在怀里,她看看前面,羞涩地提醒司机:“开慢点儿,让他好好睡一会儿……”
韩子御等人在“京华酒楼”等好大一会儿,才看到林半妆和傅宸雪姗姗来到。萧琪有些不满:“半妆姐,你们怎么到现在才来?”
林半妆看看傅宸雪,眼睛里掠过一丝羞涩,笑道:“车子在路上出点儿小毛病,所以耽搁一会儿……子御,菜安排好没有?”
(168)我作证,萧总不是那种人(求收藏)()
韩子御笑道:“半妆姐,我说我请客吧,你偏要做东。可你这主人迟迟不到,把客人们晾在这里算哪回事儿?小琪刚才急得要暴走,不是我拦住,她非把人家的桌子掀翻不可。”
萧琪见傅宸雪望着她笑,不禁大窘,急道:“韩子御,你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要掀翻桌子?傅宸雪,你来说说,我是那种人吗?”
傅宸雪揉揉鼻子,大笑道:“我作证,萧总的确不是掀桌子的人!”
萧琪大喜:“傅宸雪,算你有良心!”
傅宸雪不紧不慢道:“以萧总的为人,把这家酒楼拆掉倒很像她的风格!”
“什么?”萧琪没料到傅宸雪竟会这样说,当场气得目瞪口呆。其他人看到萧琪脸上的精彩表情,一个个笑得前仰后合。
萧琪气急败坏,指着傅宸雪吼道:“傅宸雪,算你狠,咱们走着瞧!”
正在这时,侍者把酒菜端上来,大家入席。淮扬名菜“蟹粉狮子头”黄 酥 嫩 滑,令人垂 涎 欲 滴;传说中的“二十四桥明月夜”巧夺天工,颗颗“豆腐球”犹如灿灿明珠;大名鼎鼎的“三道鸭”却不是原来的做法——ru鸽外面包裹野鸭,野鸭外面包裹家鸭,最妙的是在ru鸽的肚子里还有一只鹌鹑,鹌鹑肚子里是被汤汁浸润透的蟹黄膏。不过,对于男人而言,有时候吃并不是重要的,而喝酒才是目的。韩子御拿起茅台酒,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