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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宸雪道:“不是我打算回去,而是必须回去。国家绝不允许‘狼牙’这种危险存在,高层之间不管怎么斗,都是内部之间的矛盾,一旦上升到国家利益的层面,那是谁都不敢马虎的。爷爷深明大义,一向以大局为重,我想他很快就会亲自来电话的!”
“爷爷会来电话?”林半妆似乎有些不相信。话音刚落,她的手机响起来,一看来电显示,真的是林青澜打来的加密卫星电话,她掩饰不住震惊,向傅宸雪竖起大拇指,赶紧接通电话:“爷爷,你怎么这时候来电话?”
林青澜在电话那端爽朗地大笑:“怎么?爷爷给你打个电话还要挑个日子看看黄历吗?”
“爷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你这个时候打电话,一定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吧?”
“我没事就不能打吗?你们在香港玩的不亦乐乎,闹得天下皆知,却把爷爷扔在家里无人问津,你还好意思问我?”
“得得得,爷爷,您别这么幽怨好不好?我知道您打电话不是找我,您的宝贝孙女婿就在这儿,您老有什么话就对他说吧!”
“你这个丫头,是不是嫌爷爷烦?看回来我怎么收拾你……好吧,你把电话给宸雪,我和他说两句话。”
林半妆伸伸舌头,赶紧把电话递给傅宸雪。傅宸雪向老人问好之后,林青澜问道:“宸雪,这里发生的事儿你都知道了吧?”
(871)先国后家()
“嗯,‘国安’那边刚传来消息!”
“这件事你怎么看?”
“爷爷运筹帷幄,胸有成竹,我听爷爷的!”
林青澜哈哈大笑:“你个小滑头就会哄爷爷开心,我知道你心里早有主张,你说说吧,爷爷想听听你的意见!”
傅宸雪一字一顿道:“先国后家,大局为重!”
“好个‘先国后家,大局为重’!”林青澜大笑:“好小子,爷爷果然没有看错你,要的就是这句话,只有这等胸怀和眼光才能做得我的孙女婿,哈哈……”
林半妆抢过电话,惶急道:“爷爷,你不是叫宸雪回去吧?”
林青澜反问道:“你说呢?”
林半妆急得直跺脚:“爷爷,‘狼牙’是个恶魔,您怎么能让宸雪去冒险呢?”
林青澜淡淡道:“国家利益至上,只要国家需要,就是把林家全搭上也在所不惜,还怕什么危险?你别忘了,宸雪不仅是你的丈夫,他还是军人、‘国安’战士,不论哪个身份都决定他不可能置身事外!”
“爷爷……”林半妆差点儿哭出来,她向来是个深明大义的女子,可这次面对“狼牙”,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连身体都在发抖,“中国这么大,为什么非得是宸雪?爷爷,宸雪已经退役,不再是军人,也不是什么‘国安’副局长,他只是我的男人,我们只想过平平安安的日子,难道连这点儿要求都不可以吗?”
林青澜默然,良久之后说道:“有些选择一旦做出,就必须承担责任,这是无法逃避的。你既然生在林家,就决定你不可能过普通人的日子,宸雪是军人,所以他必须用热血和生命实现自己的诺言,半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爷爷,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明白?”林半妆第一次失态,对着电话失声痛哭。
傅宸雪把她紧紧抱在怀里,从她手里拿过电话,说道:“爷爷,半妆的情绪有些激动,你放心,我会好好劝她的……她一向深明大义,以大局为重,不会有问题的!”
“嗯!”林青澜叹息一声,放下电话。他何尝不了解自己的孙女呢?半妆风华绝代,眼高于顶,几乎不把天下男人放在眼里,而对傅宸雪一见钟情,这么多年生死相恋,她是真的怕再次失去傅宸雪啊……他黯然良久,难道真是自己错了?半妆只想做个普通的女人,当年她不惜离家出走也要追求自由和幸福,难道自己连她这点儿权利也要剥夺吗?“唉……半妆,你既然是林家的子孙,就没有自由选择的权利啊!”
傅宸雪把林半妆紧紧搂在怀里,心疼不已。她知道这个女子爱他胜过爱自己,一直以来,他总是一意孤行,考虑过她的感受吗?让她担心,让她受怕,“半妆,对不起,一直以来都让你为我担心……”
“不……”林半妆用手紧紧捂住傅宸雪的嘴,泪流满面,“宸雪,我爱你……没有你,我会死……所以请原谅我的自私……”
“半妆,不要这样说!是我太自私,只在乎自己,没有考虑过你的感受!”傅宸雪使劲吻着林半妆的眼睛和她的泪水,不知什么时候,两个人火热的唇紧紧吻到一起,这一刻,天地间只有彼此的心跳……
“咳咳……这是神马情况?”风燕然推开虚掩的房门,正好看到这一幕,他挠挠头,笑道:“我没有走错房间吧?或者说我来的不是时候?要不我出去跑一个‘马拉松’,让你们吃干抹净再进来?”
傅宸雪和林半妆分开,林半妆低下头,悄悄拭去眼角的泪痕,可这个动作又怎么能瞒得过风燕然的眼睛?“师兄,你是不是又欺负半妆姐?我告诉过你,女人是要哄的,怎么可以硬来呢?据说第一次太粗鲁会给女人留下心理阴影的……”
没等风燕然说完,林半妆抬起头,红着脸孔嗔道:“你个小东西连我都敢取笑,真是长本事啊,回头我问问小滢,你这么丰富的经验都是从哪儿来的?”
“呃……半妆姐,咱不带这么玩的吧?这个玩笑一点儿都不好笑,搞不好会死人的。”风燕然还想贫嘴,看到林半妆向他瞪眼睛,立刻投降:“好好好,算我没说……半妆姐,能不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事儿?”
林半妆淡淡笑道:“有些话儿童不宜,你最好不要知道!”
风燕然脚一软,差点儿摔倒:“半妆姐,算你狠……我才知道当初师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话?”
“这世上有很多事,有时说了不做,有时做了打死都不能说,看来还真是有道理!”
林半妆颇有深意地看傅宸雪一眼,问道:“燕然,你确定这话真是你师兄说的?”
风燕然刚要张嘴,冷不丁被傅宸雪打断:“燕然,我说过这话吗?”
“你没说过吗?”
“我真说过吗?”
“呃……师兄,你到底说过还是没说过?”
“那个……貌似我没有说过吧?我怎么可以那样说呢?”
风燕然终于明白过来,迟疑道:“噢,可能是我记错了……半妆姐,师兄说他没有讲过那种话!”
傅宸雪气得要吐血:“臭小子,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没有讲过那种话?”
“啊?”林半妆和风燕然一起把头转向傅宸雪,眼睛瞪得大大的。风燕然“嘎嘎”笑道:“师兄,你这是贼不打自招,我严正声明,此事与我无关!”
“呃……”傅宸雪这才发现自己被风燕然绕进去,狠狠瞪风燕然一眼。
林半妆颇有意味地笑道:“宸雪,你有哪些事是做了打死都不能说的呢?”
“这个么?”傅宸雪揉揉鼻子,窘迫道:“半妆,不说可不可以?”
“不可以!”
“那我给你唱《饿狼传说》的事儿,可不可以说?”
“呃……”林半妆的脸“腾”地红到耳根,差点儿当场晕倒,恨恨道:“你个小坏蛋,你……你成心气我是不?”
(872)我怕抽()
风燕然耳朵一动,立刻打蛇随棍上:“半妆姐,师兄什么时候给你唱过《饿狼传说》?我怎么不知道?”
林半妆的脸红得要滴下血来,她知道再不走,非被这对活宝给气疯不可。
看到林半妆跑出去的背影,风燕然笑道:“师兄,半妆姐果然被你拿过血啊,可是她整个人看起来很好呢!”
傅宸雪看风燕然两眼,忽然笑起来,招招手说道:“燕然,你过来——”
风燕然蓦然后退两步,叫道:“我不能过去!”
“为什么?”
“我怕抽!”
傅宸雪又气又好笑:“过来!我和你有话说!真要抽你,你逃得掉么?”
风燕然这才放心地靠上前,傅宸雪把情况和他讲一遍,听说“狼牙”这么恐怖,风燕然反倒像打了鸡血似的,叫道:“师兄,让我去吧,我去会会那个疯狂的家伙,武功这么好的家伙可不容易碰到,我一定得跟他好好打一架!”
傅宸雪道:“你千万别小看他,他能格杀‘五龙’和少林高僧,说明他的武功绝对在‘外罡’之上,据说‘武林二十八星宿’中的‘一佛’功力通神,达到‘内罡’之境,我有种预感,‘狼牙’的功夫绝不会逊色于‘一佛’。而他只有二十多岁,若能顺利发展下去,未来的成就绝对不可限量。你想和他打架,一定会有机会的,但绝不是现在。”他想了想,说道:“我今天要和半妆、小凰回京,这里的事情需要你好好安排一下,安全问题尤其重要。那些杀手尚在暗中窥伺,危机还没有解除,绝不能让他们有可乘之机。”
风燕然道:“师兄,你放心,我会注意的,绝不会让任何人受到伤害!”
“嗯!”傅宸雪点点头,说道:“由于情况紧急,我可能会秘密离开香港,不能和大家一一告别,善后工作就由你来做吧。”
风燕然很想跟傅宸雪一起去北京,只是他知道这不现实,香港这里还有很多人,她们的安全才是傅宸雪最担心的。“师兄,我们拿到刘万龙的口供,但是价值不大,与他接头的那人绰号叫‘滚刀李’,是香港本地人,专门给杀手牵线找买家的老油条。我派人抓到‘滚刀李’,那人供出主谋者是‘老九’,至于‘老九’是什么人,那个老混蛋根本就说不清。”
“这么说我们的线索又断了?”
“截止到目前,我们好像没找到有价值的线索!妈的,那个幕后的主谋藏得很深,凡事都由‘老九’出面,而‘老九’又是一条‘千面妖狐’,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也没有人知道他是男是女,所以我们眼下除了等待,似乎一筹莫展。”
“不要着急,这个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有人想杀我,没有达到目的,他怎么肯轻易罢手呢?而他只要不肯放手,早晚会露出狐狸尾巴的。”
“我知道……只是像这么被人搞,好像还是第一次,真他妈憋屈。哪天让我查出真凶,非拆散他的骨头不可!”
“燕然,你还得回趟武当,我总觉得武当像是有什么事儿要发生,心里不太踏实,还有,你见到‘金猊’,看它愿不愿意留在武当,不愿意的话就把它带到G市去。至于那条‘灵蛇’和‘黄精娃’,是武当之秘,也是大祸之源。所谓‘君子无罪,怀璧其罪’,在它们两个身上不出事便罢,一旦出事就是天大之事,不但累及武当,也会连累师父,所以你一定要有周全的安排!”说到这里,傅宸雪叹口气:“其实‘金猊’若肯留在师父身边,那是极好的,这个世上很少有人能够伤到它,只是我不想勉强它!”
风燕然知道师兄心系师父,即担心师父的安危,又不忍心师父晚年孤独,可他和师兄眼下又分身乏术,根本不能侍奉在师父身边。“师兄,我瞧清瑶师姐是真心喜欢雪儿和小雀,而且师父对那两个小丫头也格外喜爱,不如暂时把她们两个留在武当,由清瑶师姐派人照看,当然最好是放在‘抱月峰’,即能缓解师父的孤独,也有利于两个孩子打好根基,我们整日打打杀杀的,恐怕没有太多的心思照顾孩子,还有……”说到这里,他看看傅宸雪,笑得像个偷到母鸡的小狐狸:“我发现‘金猊’对那两个孩子的感情绝对不一般,若是把两个丫头放在武当,说不定‘金猊’也愿意留在‘抱月峰’呢。”
傅宸雪大笑:“燕然,若是让‘金猊’知道你算计它,你想它会不会给你来一记‘九阴白骨爪’呢?”
风燕然立刻苦下脸,叫道:“师兄,你不会过河拆桥吧?天地良心,我这都是在帮你解决难题,你不谢我便罢,还这么陷害我,是不是有异性没人性呢?”
“你个小东西就会胡说!”傅宸雪笑一笑,脸色又沉重下来:“你刚才说的未尝不是个办法,小雀还小,倒还罢了,只是雪儿幼遭大难,最怕遗弃,她不肯离开我,若是硬把她留在武当,对她而言是非常残酷的。”
风燕然笑道:“师兄,你不用担心这个,我会让小滢和小雪跟雪儿好好谈谈,如果她真的不愿意留在武当,就把她带到G市去,凭咱们现在的条件,什么样的生活不能给她?其实我们还有一个选择……”他看看傅宸雪,欲言又止。
傅宸雪诧异道:“什么选择?”
风燕然道:“如今林妈妈的身体全好了,而小雪又东奔西走不在她的身边,老人家着实很寂寞。若是咱们把雪儿送过去让她照顾,老人家说不定会很欢喜呢,这样一来,即能解决老人家的孤寂之苦,又能解决雪儿的抚养和教育问量,不是两全其美吗?”
傅宸雪再次大笑,忍不住又多打量风燕然几眼,搞得风燕然心里直发毛:“师兄,你……你不是对我有那方面的兴趣吧?”
(873)死人妖()
“你知道我一向洁身自好,而且我的性取向特别正常,只喜欢美女,对‘搞基’缺乏研究的‘性趣’,所以还请师兄高抬贵手……”
没等他说完,傅宸雪飞起一脚踢过去。风燕然明明看到那道腿影,偏偏躲不过去,被傅宸雪一脚踹在屁股上,疼得“哇哇”直叫。
傅宸雪差点儿气乐:“燕然,你个小东西还敢再恶心一点儿吗?我就是想‘搞基’也不会找你啊,你想想,雪妖的脸蛋儿和身段儿哪点儿不是‘同志’中的极品?所以拜托你以后说这话时,最好拿镜子照照你自己的脸……”傅宸雪的话没有说完,因为他看见门内突然多出一张脸——冰冷如雪,美艳如妖,下一刻,他看到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手指间飞扬起一线森寒的刀光,如流星般划向他的喉咙。
风燕然也发现不对,回头正看到一抹刀芒切向傅宸雪的咽喉,登时惊得亡魂皆冒:“妖哥,你他妈不是玩真的吧?”
话音未落,那抹刀芒蓦然停住,再也动不得分毫。雪妖的脸孔涨得通红,而他那把所向无敌的手术刀被两根手指牢牢夹住——手指当然是傅宸雪的,左手中指二指夹住刀锋,正是传说中的“灵犀指”,犹如刀铸,任雪妖使尽全身的力气也休想把手术刀夺回去。
雪妖大怒,吼道:“傅宸雪,你个混蛋想把我的刀夹断吗?妈的,刀在人在,刀亡人亡,你不想我死,就马上放手!”
傅宸雪闻言,两指一松,雪妖一个趔趄,差点儿摔倒。
“呀呀呀,这是传说中的泼妇啊!”见雪妖还要挥刀再上,风燕然一把拉住他,叫道:“妖哥,你这是干嘛?一ye夫妻还百日恩呢,你这么不念同志之情舞刀弄枪的,鸡怎么看,鸭怎么看,兔子怎么看……还有和你好的那个叶家‘小暴龙’又怎么看?”
“我草——”听到风燕然的话,一向文雅的雪妖也忍不住爆出粗口,大叫道:“风燕然,我今天要不一刀捅了你,连我都觉得对不起自己这张脸!”
傅宸雪大笑,燕然也太损了点儿吧?居然把雪妖跟什么鸡啊鸭啊和“兔子”之类的弄到一块儿,雪妖不发飙才怪。
“呀呀呀,你这是要动真格的吗?”风燕然一边笑,一边回头叫道:“师兄,这娘们儿疯了,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