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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此,法者鸩再次开口:“嗯,那我们来谈谈魔法少女的问题吧!告诉你哦,魔法少女可是——”
“不要!我不要听!我要我要”
小女孩的脸涨得通红,嘴唇颤抖。在犹豫了许久之后,她终于支支唔唔地开口,说道——
“我想听妈妈的事情说妈妈的事情给我听”
回忆中,美好的事物总会显得更加美好。
事情已经过去了十一年,法者鸩也不知道,自己在接下来的泛舟故事会中,究竟有多少是真正的记忆,有多少是因为时间的美化,而变得更加美好的记忆。
他开始说起那一天和蜜糖来到这个古镇游玩的故事,说起请她喝饮料,说起她吃着甜品鼻尖上不小心碰到奶油,说起她开开心心地跑上没有人的临水舞台,装模作样地在哪里比身段,唱几句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京剧,逗得自己大笑。
也说起给她买旗袍,看到从试衣间里面出来的蜜糖时的那一抹惊艳。同时也看到蜜糖有些羞答答地抱怨分叉开口太大,感觉会露出屁股,有些不好意思。
蜜糖那红彤彤,有些害羞的表情,温柔的性格,简直如同所有人梦中的完美女友。那一天,法者鸩说着自己陪着她一起在月湖上泛舟,一直到满天繁星,双双仰躺在船上,看着天空中那数之不尽的星辰。
“呵,没想到,就连我都会把记忆给编织的那么美好。”
说完,法者鸩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笑着说道:“那天你妈妈真的有那么好吗?现在想起来,应该是我自己脑补的太过美化了吧?哪有女人那么完美无瑕的?就算是我这么完美无瑕的男人,也有一点点小小的瑕疵嘛!”
一边说,法者鸩一边得意地看着前面的蜜律。
但是,眼前的蜜律却并没有因为法者鸩这突如其来的收尾而显得有多么的不爽。这个小女孩也是收起了笑容,抱着天平熊哼了一声道:“妈妈肯定比你想象中要好得多了!妈妈那个时候那么好,是个大美人!这样的大美人还肯和你这种人出来旅游,你就该感恩戴德了,竟然还对妈妈东嫌弃西猜想的,你才是真的有问题呢!”
法者鸩哈哈哈地大笑了一声,从船上直接站了起来,双手插进裤袋,脑袋上戴好草帽:“很好,现在我们两个又再次恢复成当初那种状态了对吧?我说我是对的,你说你是对的,但是我们讨论的唯一当事人现在却是完全不见踪影,要想证明我们谁对谁错,只有将蜜糖找回来,对不对?”
蜜律也是精神百倍地站直身体,打开伞撑着,俏萝莉站船头,宛如一幅画:“是啊,所以你要快点帮我找回妈妈!不然,我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哈哈哈!你放心!在这件事情上我绝对会全力以赴!小丫头,你就等着到时候扑到你妈妈怀里,然后收拾东西从我的家里面搬出去吧!”
“哼,说的我好像会多么留恋你那个沾满了各种各样不明细菌的地方似的。你放心,如果你找到妈妈,我走的绝对飞快!绝对不会有任何犹豫!”
一大一小两个人,在这船上互相看着对方。
身后,船夫老伯继续慢悠悠地划着桨。
当那两人的视线中擦出敌对的火花。同时,当法者鸩的嘴角洋溢起充满了嘲讽的微笑,当蜜律的眼神充分诠释者一张嫌弃脸的时候
“湖~水~美~咧~~~!”
船夫老伯的歌声,却是已经冲口而出,散了开来。
第139章 140。收拾好的心情()
第139章 140。收拾好的心情
叮铃铃铃~~~~~
法者鸩拿出怀中的手机,按下按铃,听了一会儿。片刻之后,他冷笑一声,合上手机。
“怎么,委托人又来电话了?”
站在船头的蜜律打着伞,歪着脑袋。
法者鸩嘿嘿了一声,收起手机:“放心,是小樱的电话。”
蜜律:“真希望不是那个什么魔法少女。”
前方,小舟已经驶出了月河河道,于那湖水上轻轻摇晃。法者鸩更加轻松地躺在船中,仰望天空地笑道:“哈哈哈!我倒真是希望是魔法少女的小樱给我打电话。说实话,当初我愿意选择这个情报贩子团队也就是因为接头人的代号是小樱!不说了,他们已经搜集到了我所需要的情报,我可以用来打翻身仗了。”
小丫头撑着伞,手指伸入旁边的湖水之中,湖水泛起微光。凉凉的感觉触动着掌心。
她歪过头,看着躺在船上闭着眼睛晒太阳的法者鸩。随后,再次看着湖水中自己的倒影。
看着自己的模样,她抬起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脸蛋,良久之后
“妈妈”
轻轻地询问,问出她心中那个小小的疑问。
————
开庭日,法者鸩穿好西装,来到门口,检查自己所需要携带的所有东西。
与此同时,蜜律也是背着书包来到门前,蹲下身,穿上鞋后,站起来。只不过怀中的那个天平熊却是没有任何想要放弃的意思。
对此,法者鸩只是冷哼一声,背着双手走出大门,径直朝着地铁站走去。在走出两步之后,他回过头看。
那丫头并没有跟着自己一起走过来,而是和后面的咲夜说着什么。随后,咲夜锁上门,牵起蜜律的手,两个人朝着别墅区的另外一个出口走去。
法者鸩哼哼了一声,继续自顾自地上了地铁,听着车轮哐当哐当的声音。一个小时之后,他就已经来到了法院的大门口,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装,大踏步地走了进去。
滴滴滴。
于辩护席位上就坐之后,他取出手机。上面是咲夜的信息——
“大小姐已经平安到达学校。”
看到这十一个字,法者鸩嘴角的那抹阴冷笑容显得更甚。他合上手机,突然间满脸的自信心爆棚,端坐在辩护席位上,一脸嘲讽地看着那边走进来的贾公正,散发出一股天上天下只有老子最拽的笑容。
——第二次庭审开庭,证人询问阶段——
“证人,你上一次百分之百的肯定,我的当事人在下车之后,还开口说过‘这个孩子好像还在动啊!怎么办?’这句话对不对?”
法者鸩绝对不客气,直截了当地进入主题。对此,对面的贾公正显得有些紧张,但他还是对自己证人的证言充满了信心。
梅妈:“对啊!我百分之百肯定!这可是大事,我怎么可能胡说呢?那个孩子就这么直接被压了过去呢!我可是亲眼看——”
法:“不好意思,我现在不是要问这个。我想问的是,梅妈家里的煤气表,这几个月的数字正常吗?”
梅妈:“你!这这又有什么关系?”
法:“没有关系?在我看来关系可是大着呢!梅妈,我这边调查了一下你的煤气使用量。发现即便是在需要使用煤气量很大的季节里面,你们家的煤气用量却是依然那么少嘛!随后,我这边发现,在去年您家就曾经因为擅自修改煤气管道,而受过处罚对不对?”
梅:“这这”
贾公正:“反对!法官阁下,辩护律师的这些问题和本案毫无关系!”
法者鸩转向法官,自信满满地说道:“有关系!而且关系还大了去了!法官阁下,我手中有一份这位证人这十年来的许许多多的行为言辞证据。这些证据上面显示出现在站在这里的这位证人不仅偷国家的煤气,而且还在修改家里的水管道和电路,尽管使用了很多的水电煤气,但是却通过这种方式少交许许多多应该缴纳的费用!由此可知,现在站在这里的这位证人压根就不能算是一个诚实的证人。如果让一个撒谎成性,喜欢贪小便宜的人来作证,实在是很难想象其证言的可靠性!梅妈,现在,你当着所有人的面,当着这些你的处罚单和你偷电偷水偷煤气的事实,再次告诉法官,告诉在场的所有人!”
“你,真的是一个诚实的人吗?你真的有脸自称,自己是一个诚实的人吗?”
面对法者鸩的逼问,尤其是受到旁听席上那么多记者的关注,梅妈一时间语塞,低下头,羞愧的似乎想要立刻找条地缝钻下去。
——左伯证人——
法:“左伯,你确定你自己站在这法庭上所说的话全部都是事实,并且没有任何扭曲的意思吗?”
左:“当然!我左伯的人品在街坊邻居里面可是有名的!”
法:“是啊,左伯的人品当然有名。只可惜,我的委托人的名声却是非常的臭,简直臭气熏天呢!”
左:“你什么意思?”
法:“哈哈!没有什么意思。我只是再次确认我的委托人完完全全就是一个被宠坏掉的纨绔大小姐,根本就一点点都不懂礼貌,一点点都不知道什么叫做尊老爱幼,一点点都不喜欢让着别人,认为自己有钱就可以摆平一切,认为自己家境殷实这个天底下就可以让自己横着走!”
“同时,我也知道我的委托人的脾气实在是出了名的烂!在今年的五月,我的委托人开车进入小区的时候依然还是一边打电话一边开车,结果差点点撞到你,对不对?但是,我的委托人却没有对你说任何的道歉话语。在差一点点撞到左伯,左伯您气恼地呵斥这个不长进的委托人的时候,我的委托人直接下车,从皮夹里面抽出三十张一百元的大钞,用其直接抽了您的嘴瓜子一下,扔下钱后继续一边打电话一边开车进入小区,对不对?”
左:“这这那个女孩没礼貌!”
法:“哈哈哈!我当然知道我的委托人没有礼貌!但是,也正是因为她这种侮辱性的行为,所以左伯您一定很讨厌我的委托人吧?一定很恨,很希望我的委托人将来哪一天能够倒大霉,倒一个没有办法用钱搞定的血霉吧!很幸运,你很快就遇到了呢!”
第140章 141。伪证就不需要从正面去击破()
第140章 141。伪证就不需要从正面去击破
左:“我我不是我不是!我是真的真的看到了”
法者鸩哼哼冷笑一声,再次转向法官:“尊敬的法官先生,这位证人与我的委托人之间本来就有不小的矛盾。我的委托人曾经当众对其展开侮辱,玷污这位证人‘正直’的清誉!这种非常有可能夹带着私仇的证言,其证明力究竟能够有多少?相信已经不用多说了吧!”
听到这里,贾公正手中的原子笔,猛地捏碎。他的脸上扬起愤怒的神采,牙关也是紧紧咬住。
——江姨证人——
江姨:“我看到了!我什么都看到了!我也听到了!真的!我真的听到了!”
法:“别急,江姨,我还没有说什么呢。江姨的生活条件,哼哼,只是一般吧?”
江:“你你什么意思?”
法:“没有什么意思!我这里有一份通过查询网络ip地址得到的论坛访问记录。上面有留下江姨家里的那台电脑的上网记录。在工作日的白天,也就是只有在江姨这位退休工人一个人在家的时候,您家里的电脑会上网,所以,我可以判断这些网都是您上的,对吧?”
江:“我我上网又怎么了?上网犯法啊?”
法:“哈哈哈!当然不犯法。但是看看您在论坛中发布的那些评论,却实在是让人心寒!看看这条‘这些有钱人全都是为富不仁的,没有一个好东西’,‘有钱人的手中拿着的全都是我们穷人的血汗钱!真应该铲除所有的有钱人,把钱还给我们这些穷人才对!’,‘权钱交易了吧?一定是!那些有钱人有权人能够干出些什么好事来?无非就是这些’。以上种种,都可以很明显地看出江姨,您的仇富心理,似乎还挺严重的呀。”
江姨的脸通红,浑身更是颤抖,似乎已经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了。
法者鸩第三次转向法官:“由此可知,这位证人在出庭作证之前,对于本案的被告人的身份就已经有了一份认识偏见。我作为委托人的辩护律师,不认为抱着这种严重偏见的人所做出的证言在法庭上有着足够强大的参考价值。这一点,还请法庭明鉴。”
咚——!
对面,贾公正的拳头重重地撞击着桌子。看着他那副愤恨不平的模样,法者鸩只是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准备迎接下一个,也是最后一个证人。
——刘叔证人——
法:“刘叔!一位尊敬的长者!”
刘叔:“你想怎么样?我想说的东西已经全都说了,我就是那么看到的,就是那么听到的,怎么样?”
法:“哈哈哈!刘叔就是这么看到的,就是这么听到的?刘叔,您觉不觉得这些台词很耳熟吗?在三年前,您的孙子被小货车压死的时候,您好像也是这么说的,对吧?”
刘:“你!你怎么怎么”
法:“我怎么知道?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刘叔您在三年前您孙子出车祸的那一刻也是在法庭上宣称自己看到了,听到了。您说您看到那个司机戴着耳机开车,完全听不到您在后面大叫大嚷说不要撞到孩子。也说您听到了那个司机一边打电话一边倒车。但是,那次的案件中还是被定性为交通意外而非交通肇事,肇事司机赔了一笔不痛不痒的钱之后就跑路了,只留下您独自面对最喜欢的孙子去世,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伤,对不对!”
刘:“你我你”
法:“我相信这份怨恨一定是积攒在心里良久良久,孙子死的不明不白,明明应该是杀人凶手的司机却是因为证据不足无罪释放,坏人得不到应有的惩罚,只有好人默默承受这个世界的伤痛!所以,您将对那个肇事司机的怨恨转嫁到我的当事人身上,不管有没有看到,只希望能够让我的当事人被判死刑,好为你的孙子报仇,对不对?”
贾:“反对!辩护律师完全就是在毫无根据地猜测!”
法:“我的确是在猜测,但是这样的猜测却是完全有可能成立的!这位证人三年前曾经在法院门口怒骂老天瞎了眼,怒骂司法不公!在没有得到司法对他的‘公平’之后甚至还多次拿着铁棍和汽油前往当时的肇事司机的家附近,吓得当时的肇事司机立刻搬家!我认为,这样一个曾经有着相似心理创伤,对‘肇事司机’这一特殊群体有着特殊仇恨的人所作出的不利于司机的证言,其证明效力实在是偏低,根本不足为信!”
法者鸩转向法官,大声地做出总结性发言:“尊敬的法官阁下,这里是法庭,是一个追求‘真相’的地方!我不会否认证人证言在实际情况中的效力,但是,也正是最直观的证人证言,更加容易会被说出证言的证人所扭曲。公诉方所提出的四位证人,无论是品行还是平日的作为上都不能认为其是一个正直而诚实的人。其中更有好几位与我的当事人之间存在着或间接或直接的私人恩怨!这样的证言究竟能够证明多少事发当时的情况?究竟能够让我们解读出多少当时的真实情况?”
稍稍停顿之后,法者鸩向着嫌疑人席位的千颂摊开手,义正言辞地说道——
“我的委托人就坐在这里,然后经历了晕厥之后,还是坚强地坐在这里,接受法庭的审讯。在这期间里面,公诉方出示了许许多多试图证明我的委托人是一个杀人不掉眼泪的冷血杀手的证据。看似非常有理,但是其中却没有一条证据能够确确实实地证明我的委托人是真的如此冷血,真的如此残忍!”
“的确,坐在这里的这个女孩的确是一个性格不好,脾气恶劣,碰到麻烦事情喜欢用钱来解决问题的女孩。并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