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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儿。你说,为娘这些年是不是过于纵容王氏了。”王老太君答非所问。
王敏一怔,思绪也从王韵珠身上转移,“她是正室,也是王国府这些媳妇中最有心计城府的一个,我能明白娘对她的纵容,谁叫,没有一个可以替代她的人呢。”
王老太君淡淡一笑,驻着拐杖摇晃着起了身,“我老啰,其它人也老啰,如今是得让新人出头的时候啰!”
新人?王敏不明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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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泼茶事件,王老太君将王韵珠从南门打发回到了她自己曾经居住的北门。王家母女俩除去心头大患,无所顾忌,也就没有再继续为难她们。
只是连靖每回来府上找王云珠外出的时候却没有再见过王韵珠。
“韵珠她?”这一日,连靖上府照例来邀请王云珠出去游玩。
王云珠一听韵珠这二个字脸上的笑就滞了下,她亲密的搂过连靖撒着娇,“韵珠她最近身体有些不舒服,我们先去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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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究竟怎么了?()
连靖轻皱眉,“身体不舒服?这是怎么回事?”
“女孩子每个月总会有那么几日。”望着比自己年幼可是个子却高出自己一截的连靖,王云珠意外的春心欲动,除去利益关系,她开始有那么一点喜欢这个年纪小小却俊秀礼貌的男孩了。
马车启程,连靖的心却如车轮一样辗转不停。
韵珠,她究竟怎么了?
王国府内,北门。
冬天的气息已经迎面而来,所有的花叶全部凋零,风景一片萧索。
小香兴冲冲的从门外奔了进去,一推开门便朝王韵珠高兴道,“小姐。大小姐刚刚已经和连世子一同出府了。她每次出去不到傍晚便不回来。今天一天小姐你都不用再涂抹这个看上去脸红肿的吓人的药膏了。”
躺在床上休息的王韵珠闻言,这才松了一口气,三二下便掀起被子就去洗尽脸上专门涂抹的红色药膏。
那日王韵珠脸虽然被烫,但因王韵珠事先已经预计好所以水只是少许烫到她的脸制造成一片红肿的严重模样,其实回到家涂抹几天药膏就好了。
可王云珠却疑心不死,每日都会来找她,于是王韵珠每天天还没亮就会在脸上涂抹一些全让脸看上去红肿的药草用以蒙蔽王云珠。
王韵珠之所以出此下策是因为她在南门呆了大半年手头虽掌握了许多对王云珠母女不利的事,但还没有致命的。所以她想要离开南门脱离王云珠母女俩的监视,再找机会下手。
“小姐,你那天还真是勇气可嘉,演技过人!”小香站在王韵珠身旁,边看她洗脸边赞道。
“不这样又怎么将她们母女俩对我仅有的防备连根拔起?”王韵珠洗完脸,放松的伸了一个懒腰,享受着脸上光滑不用敷任何药物的轻松感。
小香一脸期待的幻想着,“小姐,现在所有人都以为你手废了脸毁了,夫人和大小姐也不在视你为眼中钉,今后我们的日子总算是可以好起来了!”说着为王韵珠收拾床褥,收拾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停下来自顾自的说了一句,“说来也奇怪。”
“什么奇怪?”王韵珠转身看她。
“我奇怪连世子最近一段时间怎么如此频繁的来找大小姐?他和她之前并没有什么密切来往呀?还是说小姐你使了什么法子做了她俩的红娘?”
听了小香的话,王韵珠脸的笑倏地消失。
“小姐,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了?”见她神色有些郁郁,小香心中暗叫不好。
王韵珠摇了摇头,心却像是被针刺了一样难受,她不想再说这件事于是转移话题,“对了,小香,我叫你偷偷查的那件事你查了吗?”
她指的是她娘亲是不是难产而死的那事。
小香闻言,收起玩笑一脸严肃,她先是神秘的起身将四周的窗门全部关严实,然后凑到王韵珠耳边悄声道,“这件事我本来打算找个时间私下跟小姐你说的,可是中秋宴之后你在南门闭门不出我也见不到你……我已经私下问过了在府里做事超过十年的老婆子老奴们……”
还没听完王韵珠便打断,“你不能这么明目张胆的问啊,万一被人怀疑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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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枉好人()
“小姐。你放心,我只是和她们拉家常,聊府里的几位夫人的事,聊到你娘的时候才知道原来你外婆还活着!就住在与从州相邻的一个小镇上……”
王韵珠大吃一惊,她居然还有一个外婆?可是她自己都不知道!
小香伸手摸摸她的头柔声道,“关于你娘生产的事大伙都很忌讳,实在问不出什么。小姐,你还是私底下去找你外婆问一问吧。”
“恩。”王韵珠表情凝重的点了点头,又握紧了小香的手,“小香。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你现在每天该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剩下的交给我去做。”
小香有些担心,“你得查查,可别冤枉了好人……”
“呵,还需要查吗?小艳是大娘的心腹肯定知道她许多见不得人的事,就当是她临死前那句话是骗我的,但是整个王府下人对我娘的死闭口不言,说明她们很怕,可我娘已经死了她们难道会怕一个死人?她们怕的是一个活人,而且还是一个现在活得好好的整天耀武扬威的大活人!”
小香正欲劝时,只听敲门声不合时宜的响起。
“谁?!”王韵珠与小香同时警惕。
“韵珠姐姐在吗?”
是王玉珠。
许久没仔细瞧,她个头长了一些,穿着朴素的有些寒酸,整个人还是还和以往那样纤弱内向惹人心疼。
王韵珠一见到她便上前紧紧抱住她,她也反手紧紧抱住王韵珠,二人抱了好一番才不舍松开。
“玉珠妹妹,你瘦了?”王韵珠怜惜摸着她脸。
王玉珠轻轻的摇头,神色担心,“韵珠姐姐,你的脸好些了吗?上次你被烫着,我很担心可是又我怕我去见你大娘会生气,所以我……”
“没事。我知道你对我的关心。”王韵珠眼神柔和,拉着她就走到床边坐下,“你放心,我没事,你看,我的脸这不是好好的吗?”
王玉珠仔细看了看,见她脸颊确实是光滑无暇这才放心,“看到姐姐的脸好了我也就安心了。”说着从怀里拿出几个盒子递给她,“这是我给姐姐你做的小点心。你的脸烫到我都没过来看你的……”
“瞧你说的!咱们是好姐妹这么客气干什么!”
“姐姐,这些日子我很想你!”王玉珠闻言感动的扑到了王韵珠怀中,终于将心中之话吐露。
王韵珠也紧紧抱住她道,“玉珠妹妹。我也很想你,但是我现在住在南门,你应该知道大娘她们……”
“我懂,我都懂!”
见王玉珠明白她的苦衷,王韵珠心中的石头也放了下去,她吩咐小香做一桌好菜中午就在这边吃,然后自己又与王玉珠坐在床边聊天。
午膳时分。
三个人如姐妹一般亲热的相互夹菜,其乐融融。
“那日中秋宴上我看到一个西域人,他长的好生雄壮威武!可这么雄壮的男人他却装着一条裙子!我心中想捉弄,于是偷偷的去踩了他的裙子!你们猜怎么着?裙子被我踩掉后里面居然躲着一个女人……”
发生什么事了?()
“怎么会这样啊?”她俩纷纷友上传
王韵珠却保持神秘,她上一世在风月场所自然明白那个西域人和那个女人鬼鬼祟祟在做些什么,只是她不可能跟小香和王玉珠二个未出阁的女儿家讲嘛。
“我在跟你们说一个……”
就这样,王韵珠绘声绘色的讲述,惹得王玉珠与小香二人大笑不止。
只是吃饭的过程中王玉珠虽然也笑也聊天,但王韵珠仍感觉到她有心事,但小香在场她也不便去问。如此一想着,饭吃完之后王韵珠立刻将小香打发出去。
屋里只剩下她们二个。
“姐姐……”王玉珠迟缓起身,一脸歉意,“我先回去了,下次在来找你。”
王韵珠拉住她,“妹妹,你有心事。”
王玉珠见心事被她看出,头低了下去。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快跟姐姐说,不要一个人放在心里。”王韵珠柔声哄着。
“……我……”王玉珠用力咬了咬唇,眸中开始泛泪。
王韵珠皱紧眉,耐心等待她下面要说的话。
“我娘,她最近时常病,身子跟从前比更不好了,时刻需要人照应着。”说着,王玉珠抹了抹眼,哽咽道,“从前大娘总是隔三差五过去折磨我娘打我娘,害得我娘年纪轻轻就病痛缠身……以前还好,去药房拿药大夫还肯给,至从我被祖母从她住处赶出来以后,药房说什么也不肯给药了……”
原来她的心事是因为她娘。
如此一想,王韵珠也放心许多同时也劝道,“那些奴才全是趋炎附势的小人!你别担心,如果是没药的话我去帮你拿。”
王玉珠低头抽噎,“那就谢谢姐姐,现在也只有姐姐才能拿到药……”蓦地,她又苦笑一句,“同是庶女,我却这么不争气。”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王韵珠生气起身,吓得王玉珠立刻噤声,只听王韵珠铿锵有力道,“虽然我们都是庶女可我们并不比任何人差!嫡女怎么样?总有一日,庶女为王!”
听了王韵珠这一番掷地有声的话,王玉珠彻底被震惊了。
良久,小香拿了些补药回来给王玉珠,王韵珠又亲自将她送出门,嘱咐她以后有什么事都别放在心中记得跟她讲。
“过几日我便去看望你娘亲,这几日实在是被王云珠时刻监视着脱不了身。目前我脸上被烫伤好的事目前也只有你知道,千万不可说出去。”
王玉珠不断用力点头。
“好了,你先回吧。”
听了王韵珠的话,王玉珠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她似乎还有什么话要说。
“玉珠妹妹?”王韵珠喊了她几次,柔声安抚,“有什么事你就跟我说,不要怕。”
王玉珠挣扎半天拿着药头也不回的跑了。
她肯定还有什么事没说。
望着王玉珠仓惶离开的小小背影,王云珠渐渐凝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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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遇暗杀()
自中秋宴之后,又陆续有一些达官贵人的寿宴婚席,王韵珠本以为自己可以逃过不必再去,谁料王老太君却吩咐她和王云珠一起,还让人给她准备了一项纱帽,本就身形纤弱的她戴上纱帽的她更显出几分神秘的美丽,无论去哪都成了众人眼中追逐的对象。
这一日,已经是第九次参加某大臣为孙儿摆的满月宴。
王韵珠对这种宴席向来没有什么好感,但她好奇的是已经很久没在宴席之上看见赵世则了,并非想念,只是好奇他那样唯恐天下不乱又爱热闹的人怎么就销声匿迹了?
莫非他死了?
“韵珠妹妹。”宴席还没开始,王云珠便咄咄逼人的朝她走来。
心知她要为难自己,王韵珠打断思绪,站在原地等着接受,除此之外别无其它选择。
“我的一对碧玉耳环忘在家里了,你快去帮我拿。”
原来如此,王韵珠正好也不想继续留在这供大众“观赏”,那样只会引起王云珠更多的嫉恨,她当即道,“是。韵珠这便回去为姐姐拿。”说着,她将脸上的纱又遮严实了些,匆匆便朝门外走。
王云珠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双瞳闪过一丝杀气,“来人。给我跟踪。找准时机就咔嚓。”说着还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一黑衣人在她身后道,“是!”
远远的,连靖本因好久不见王韵珠想问她之前一直没出来是不是因为身体不适,可刚一跟来便听到了王云珠和黑衣男子的对话,他当即紧急离开。
下过第一场雪的长安街道,人行寥寥。
一阵一阵的寒风呼啸,将光秃秃的树吹得左摇右晃,暗夜之下,更显得像鬼影幢幢。
王韵珠一怕打雷二怕黑,她边急走边左顾右盼,生怕突然间就冒出个长发女鬼,心里还默念着阿弥陀佛。
白色的雪,在月光下,静静的飘飞。
“好美。”虽然心里有些小怕,但王韵珠还是忍不住停下脚步静静观赏。
不远处,黑衣男子打量着周围有没有人出现,已伺机准备动手。
王韵珠伸手接了一片雪花,好凉,面纱里的那张脸绽露笑容,虽然脸颊红肿但在雪地的映照下却别样可爱动人。
连靖静待着她一步一步朝他躲藏的巷子经过,心中默念:一,二,三……
几乎是在瞬间“嗖”的一声,一道飞镖朝着王韵珠的后脑飞去。
她也在那刻被早已藏身在巷子里的连靖一把拉了进去同时捂住她的耳朵,“有人要杀你!”
仅是几个字已经听出来正是她日所思想的那个人!王韵珠想都不想便跟随他在暗夜中狂奔躲避追杀。
“妈的!人呢!”黑衣人刺杀失利,跑到巷子口外怒骂了声,又继续飞来飞去寻找。
连靖牵着她一连跑了好几个街,二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黑衣人正找着忽然听到一阵响动,他眯起眸,朝一条巷子里望去,夜色下,里面一片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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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韵!珠!()
“哼,别跑了!你今天是跑不出我手掌心的!”黑衣人边走边冷笑,手中又同时拿出好几枚飞镖来。朝着巷子中几个破篓子里飞掷去。
空的。
黑衣人见状忍不住又咒骂了几声,一脚一脚踩过厚厚的雪地,带着杀气的眸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地方。
飞镖穿透了垃圾篓,土地庙和可能会藏人的缸里。
“看来已经跑远了!”空找了一场的他气得咬牙,只见黑色的身影一跃,整个人又飞离了十几米远外寻找。
黑衣人前脚一走,过了一会儿后只见巷子里那一堆厚厚的雪突然动了,慢慢裂开,连靖将压在身下的王韵珠一把拉起。
二人冻得直打哆嗦,脸上发上全是雪。
“没事吧?”他为她不断拂去身上的雪花,神色关心。
王韵珠来不及感动便急问,“你怎么知道有人要杀我?”
连靖听见她的话后动作一滞,暗夜下,他的眉眼尽染雪花带着说不出的温柔和忧色,“一言难尽。总之,你今后一定要注意!千万不要轻意出门!”
“……”她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他。
他不再说话,默默牵起她又脱下自己身上的外衣给她披着,皱眉看了一眼四周,“他肯定还在找你,只能往平日里不常走的小路回家。”
王韵珠任他默默牵着自己的手小心翼翼的穿梭在街道小巷,终于,来到了王国府的正门。
“杀手应该不该在这里明目张胆杀人。”将她安全送到这,连靖也舒了一口气,他的脸已经冻得苍白。
王韵珠始终低着头一言不发。
连靖以为她还在害怕,柔声道,“别怕,已经安全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