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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太子就问道:“知县,你这个县的治理方法可真是独特。我在别的地方都没有听到过。怎么还有文武分治这种东西?”
知县料到太子会问,便说道:“太子”
没等这知县往下说,太子就挥手打断了这知县的话说道:“出门在外,不要叫我太子。”
知县没想到这太子居然不愿意光明正大的使用自己太子的身份。看来这次他们想要办的事情不是一般的重要,重要到不愿意让旁人知道他们要去武陵市,难怪上面的人要吩咐自己绊住他们,莫不是为了那件事情?
知县在脑海当中想了这些事情,便问道:“那臣就称呼您为大人吧。”
太子的本意就是为了掩盖自己一行人加快速度赶往武陵市的事情,怎么会让别人称呼自己为大人呢?这不,之前所做的功夫都白费了吗?
于是太子便开口说道:“知县,不妥。我此行的身份是富家少爷去武陵市游玩。所以,知县明白该怎么称呼了吧。”
知县听到太子说的这话便知道自己之前的话惹得这位不高兴了。
可是在这清溪的地盘上面,他不高兴又能怎样?毕竟山高皇帝远。
知县的心思太子也些许能猜到点,只是太子对这在背后支持这知县的人颇为好奇。也不知道是哪位,居然手伸得这么长。
太子随后便转了话头问道:“这清溪县的文武分治究竟是谁提出来的,又是谁同意施行的?怎么我在京城之中从未听说过这种事情。”
知县没想到这太子的话风转得这么快,一时之间被这太子给问倒了。
太子见到知县这幅样子,便知道这里面大有文章,可是现在自己有要事处理,没办法顺着这条线索查下去。
不然,这知县的官可能永远都没得做了。
知县也只是被太子突如其来的一问给吓到了,但反应过来,老油条知县还是比较明智地回答了这个问题。只见这知县如此说道:“本来这清溪县是文武不分家的,可是在这种治理方式下,民不聊生。原因就是清溪县的匪徒特别多,今天这家砸抢,明天那家劫杀。整天这么下来,县衙的捕头捕快哪里够用。这法子也是来自一个被汪捕头救下来的书生。”
听到这里,太子问道:“只是一个书生,还是被汪捕头救下来的。莫不是这汪捕头想要与你分权?”
知县听到太子这么一说,正中他的下怀。他原本就是想要这些人与汪捕头生些嫌隙的。
这时的知县跪在地上,眼泪纵横地说道:“臣也是没有办法。那书生提出来的计策颇受汪捕头一行人的喜爱,又因为这清溪县的歼灭犯人都是由汪捕头做的。臣也只好替他们上了奏折。”
太子听到这知县还替他们上过奏折,心里不禁大感意外,因为自己从来就没有看到过这种奏折。
这么一想,这件事情的蹊跷之处就更多了。太子便问道:“知县,你说你写了奏折,那你还记得自己的奏折写了些什么?什么时候写的吗?”
知县听到太子这么问,心里美滋滋的,但还是装作不在意地回道:“臣仔细想想,只是过去了这么久,臣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来。”
太子听到这个消息时,心里更是惊涛骇浪,不断地朝他拍来。
因为如果这事情发生在很久之前,那是谁早早地布下了这局,等着他来钻。
为了让自己掌握更多的消息,不管是真是假,太子都继续向这知县问道:“知县没有写备份的奏折吗?内容一点都不记得了吗?”
知县听到这话,装作被提点成功的样子说道:“臣写了备份,内容也记得稍许。”
太子听到这知县这么说,头一次觉得他有一点儿顺眼。便语气缓和地说道:“备份可以稍后拿给我看,这内容你倒是说说。”
知县回道:“臣那时被书生和一些被汪捕头救过的人烦得不行,为了摆脱他们,才试着写了那封奏折”
太子听到这知县这么说,手在桌子上敲了敲之后,便不让知县再说下去了。
知县看到太子敲桌子的动作便知道这太子不耐烦了。
果不其然,这太子停下来便说道:“知县,我觉得你有点不老实。这世上,不老实的就像那墙头草,风吹哪边向哪边,可是这草却是容易拔得很,容易灭的很。就墙头草这种草,我觉得是没有春风吹生的机会的,只有野火烧尽的下场。你觉得呢,知县。”
知县听到太子这虚说野草实说他的一番话,虽然心里不以为意,但是脸上还是很给面子的流下了汗。
流了汗,知县也不擦。不是不敢,而是他需要这汗水来伪装自己。
太子看到这知县流了汗,心里没有放松,只有更警惕。
在这双方都没有话的情况下,太子坐着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知县,心想到这知县究竟是什么时候跪下来的,怎么自己一点都不知道呢。
“少爷”知县开口道。
知县正想澄清自己的事情,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气说话,但是就被太子示意先不用说。
“知县,你不用跪着。本来之前邀请你来就不是让你跪着的,你坐着吧。”太子面向着县官说道。
知县怎么敢应,他委婉地说道:“君臣有道,臣是该跪着的。”
太子看到这知县的样子便让侍卫把那知县提起来,放在一旁的椅子上。
看到知县坐在椅子上了,太子开口说道:“我觉得还是这样好谈事情一点。这下知县肯说怎么敢冒着那么大的风险替你的竞争对手写奏折了吧。”
知县这个时候呈现出一种被逼无奈的表情,不仅如此,他的两肩微微塌着,头部也低垂着,一副失意颓然的样子便这样出来了。
摆了一副这样的造型没多久之后,知县便说道:“臣实在是没有办法了,那个时候他们的势头如日中天。臣怕不如他们的意,臣这条性命就保不住了。臣也担心过一段时间,想着递奏折也是死,不递也是死。两者之间的差别就是一个死的早,一个死的慢而已。”
太子听到这里便问道:“既然这样,你为何不向朝廷写奏折揭发他们,而与他们同流合污?”
知县听到太子这么问,眼眶里都是泪地说道:“臣也不是没这么想过,可是才写了一点点,那些捕头便找上臣的家门来警告臣。而且这里的驿站都被那些捕头掌握着,只要递出去一封不属于让他们文武分治的信,这信就会被扣下来。”
“竟然如此猖狂吗?”太子不明意味地说道。
知县这个时候像是找到了大吐苦水的机会,张口就接道:“这不算猖狂。更猖狂的是他们之中有的人霸占良田,欺压百姓,强抢民女,以别人的生命为乐的捕头比比皆是。”
太子没有感受到知县的义愤填膺,他冷静地问道:“知县,你说的这些都有证据吗?”
知县被这怀疑的语气弄得很不开心地说道:“臣早就收集好了证据,只是碍于那汪捕头背后的人”
“汪捕头背后还有人,他背后的人不是你吗?难道这些事情都是你指使的,想要嫁祸于他,然后自己一家独大。”太子说道。
知县听到太子这挖苦地话,也不再动怒了。而是一字一句地说道:“当初我冒着危险替汪捕头他们写奏折的原因也是他们告诉我上面一定会批的,让我不用担心。虽然当时没写之前我怀疑是假的,但是写了之后递上去的三天里,我便知道了他们在朝中有人。而这个人的权势极其大,甚至能够左右圣上的决定。”
太子不以为意地说道:“那你知道这汪捕头的背后是谁吗?”
知县故作为难地说道:“臣本来是不敢说的,只是现在不得不说了。这人就是护国公。”
“知县,你说这话可是要有真凭实据的。污蔑护国公,罪可致死。”太子轻飘飘地说了这样的一句话。
知县对太子百般怀疑他的态度十分生气,便开口道:“臣自然是有证据的,只不过这些证据都放在知县府里,并没有带出来。臣也知道以我的这点微末本事,也难以让少爷相信我。只是这件事情少爷一定要相信我。如果当年不是护国公签发的奏折,臣愿意天打五雷轰。”
太子看到这知县连发誓都说了出来,觉得这知县真是够拼命的。连这种毒誓都敢发,为了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太子也见好就收。
“知县,那方便去你府上看看你的证据吗?如果是真的,我必定会奏给皇上。如果是假的,知县你就等着被流放吧。”
知县听到太子的这些话,连忙说道:“怎么敢呢?我这就带少爷前去。”
第二百九十章有路可寻()
说完那些话,县官便要带着太子前去自己的府上。太子也跟着起身,打算前去探一探这知县府。
身旁的侍卫却对太子说道:“太子,属下觉得这县官态度暧昧不明。去他的府上还是不必去了,万一”
太子也觉得这知县看起来奇奇怪怪的,说是知县,但行事作风比京城里的官员派头还大。不仅如此,这知县的嘴里也不知道有没有一句真话。
可是太子他还是决定要去这知县府里看一看那所谓的证据。
侍卫见劝不动太子,便开口说道:“属下誓死保护殿下。”
太子听到这话,也回道:“孤多谢你们的保护。这一路以来大家都没好好休息过,也没好好吃顿饭过,如今这清溪县的知县做东,大家可不要辜负这清溪知县的一片好意。”
侍卫们齐声回道:“谨听殿下吩咐。”
太子说完这些话便去看知县,看到知县的脸上毫无异色,便知道这人肯定有了对策。
知县站在一旁却是被这太子身边的护卫震到了,这些护卫个个气如虹钟,身形魁梧。想必武功方面也不遑多让。自己家的那些家丁护卫没得比,想来太子的一个护卫便能
想到这里,知县赶紧克制住自己的想法。自己今日请这位过府可不是要谋害于他的,而是要取信与他的。
“少爷,需不需要乘轿?”知县问道。
太子之前看到了这知县的神色变来变去,觉得这知县肯定是想着怎么准备鸿门宴了。也不知道这知县怎么就放弃了这个决定。
“不需要。”太子回道。
知县不知怎么安排这太子才好。这太子既不需要乘轿,马车又不能驾过去。难道这太子想走过去或者骑马过去。想了想,知县只希望太子骑马过去,不然到时候这一行人走到人群当中,实在是太惹人眼了。
“我和我的侍卫稍后就来,知县可以把府上的地址告诉我的侍卫。”太子又这么对知县说道。
知县这个时候听到太子这么说也只好接受太子的决定了。
“臣的家离这不远,出了客栈门向右走三个街道,梧桐树下便是臣的家了。臣在家中恭候殿下的到来。”知县说道。
太子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便让知县出去了,等知县一出去,太子就问向一个有着络腮胡的侍卫。
“高飞,外面情况如何,武少爷现在怎么样?”
这叫高飞的侍卫长的是有点一言难尽,脸庞黑黑,络腮胡遮住了半张脸,整张脸能看清的也只有络腮胡子了。
不过这侍卫虽说长得丑了点,但是打探功夫一流。这不,武和玉的事情就交给他去打探了。
只听得高飞的声音在房间中慢慢响起来
“殿下,我前去县衙里查探了一番,发现武家少爷并没有关在牢房里。途中我还遇到了武少爷的小厮,这小厮虽然蒙了面,但是身形还是被我记住了。所以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太子知道武和玉没有被关进牢房,心里知道武和玉不会被牢房的肮脏给亵渎了,也着实放下心来。只是对武和玉不知去向还是十分担心,便问高飞关于武和玉行踪的事情。
“高飞,那你之后有探得武少爷的行踪吗?”
高飞听到太子这么问,心里多事庆幸自己并没有因武少爷不在牢房而放松对武少爷行踪的打探,不然现在殿下这关只怕难过。
“殿下,我从牢房出来以后觉得这事情很是不对劲,便去了汪捕头的住所。”
没等这高飞继续往下说,太子就感兴趣地问道:“汪捕头的住所,你去那里干什么?”
高飞赶紧回道:“我想着既是这汪捕头带走的武少爷,想必这汪捕头也略知一二。便想着去他的住所打探打探。”
“那你打探到了什么消息?”太子问道。
高飞连忙说道:“殿下,那武少爷正是在汪捕头的住所里面。”
太子听到这里便想这汪捕头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果确定武和玉不是凶手,就不会把人投入牢房。如果知道武和玉是凶手,那应该也不需要这样贴身看管的。
“那汪捕头你见到了没有?”太子问道。
高飞想着之前与那汪捕头动手时的情景,他觉得有些难以启齿。
旁边的侍卫看着高飞这个样子,便有一个脸上带笑地说道:“莫不是高飞与他动手了?”
看着高飞身体轻颤的样子,侍卫便就知道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脸上带笑的侍卫说道:“殿下,只怕这高飞是与那汪捕头动手了。不仅动过手,而且高飞还输了。”
高飞听到这句话,脸憋的通红,虽然别人也看不出来他的脸是红是黑。不过,他的耳朵倒还是能看出来的。
脸上带笑的侍卫一向以损高飞为乐,这下便乘胜追击地说道:“殿下,只怕这高飞不仅输了,还输得比较惨,所以才一直不敢说话。”
高飞这个时候听到那脸上带笑地侍卫这么说道,立即忍不住地反讥道:“元楱,你倒是厉害。莫忘记了那花楼之中的事情,你还是我救出来的呢。”
那元楱小哥儿这下脸上的笑容没有了,不仅笑容没有了,而且身上的寒气有加强的趋势。
旁边两个侍卫颇有默契地不予插话,颇有默契的退到一旁去。
太子看到这吵闹的二人,觉得自己的耳朵又要被伤害了,不得已地出声道:“高飞,你先起来。元楱,我有件事情要你办。”
两人听到太子的吩咐,这才止住了那股要拼杀的气息。
元楱率先说道:“不知殿下需要属下去办何事?”
太子哪里知道想让他去办什么事情,刚才只不过是让他们两个不再横眉冷对。
想了想,太子便说道:“元楱,这里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去办。这件事情表示由你去看看那知县的府邸,然后画一张图回来。”
元楱听到是这样的事情,心里有些不情愿。
太子看到元楱没有立即答应地样子,便知道元楱不是很满意。太子便说道:“元楱,若是你不愿意办这件事情,便让高飞去办吧。”
元楱听到太子这么说,便立即回道:“殿下,我去吧。免得高飞又不小心弄砸了。”
高飞按耐不住地准备回话,不过在接受到太子的一个眼神后,便默默地闭上了嘴。
等到元楱向那知县的府邸走了之后,高飞就看着太子说道:“殿下,你是有其它重要的任务要派给我吗?”
太子听到高飞这么说,有点忍俊不禁地说道:“有啊,这里还有个任务给你。”
高飞立马说道:“殿下,是什么任务?”
“这任务就是你之前做的。”太子说道。
高飞的脸立即拉了下来,耷拉着脑袋说道:“不是还要我去那汪捕头那里吧。”
太子对高飞的领悟力很是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