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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说,我现在可以听到人的心声。
“老子今天要玩死你,哈哈,摄像机我也准备好了,白子惠,你准备做我一辈子的玩物吧。”
之后是得意的笑声。
我陷入了沉思之中。
白子惠不是一个好上司,严厉严格可以,但她经常侮辱人格,但是,眼睁睁看她落入魔爪,一辈子报销,我于心不忍。
仅有的一丝正义感让我站出来。
饭店内,白子惠和男人坐了下来,就坐在窗边,两个人很快的点完餐,等待的时间闲聊起来,白子惠标准化的表情,不喜不悲,男人笑得很开心,他一定觉得自己笑容很有魅力,可相由心生,得知他内心的肮脏,他的笑也变得臭不可闻。
男人打开了餐前酒,应该是香槟,他给白子惠倒满了,白子惠优雅的端起了杯子,小口喝下,或许是味道不错,白子惠连喝了好几口。
不能再犹豫了,我直接往餐厅里面走,服务员站在门口,礼貌的问我有没有预定,我没理她,直接闯进去,服务员小碎步跟在我身后,不停的喊着先生等等。
到了白子惠的面前,白子惠看到我明显一愣。
“董宁?你怎么会在这里。”
男人也是一愣,不知道是不是心虚的关系,他尴尬的笑了两声,说:“子惠,你们认识?”
我也有些发愣,刚才看白子惠喝下酒脑子一热进来了,应该怎么做我没想好,直接说男人下了药,白子惠未必信,还得罪人。
那么该怎么办,才能让白子惠摆脱这个困境呢。
有了,我拿起桌子上的一杯水,对着白子惠的脸就泼了过去,水把白子惠的头发打湿,一滴滴的往下落,分外的狼狈。
那男的一下子跳了起来,抓住了我,说:“你他妈想死?”
白子惠本来就冷峻的脸更加冷了,她站了起来,阻止那个男人对我动手,那男人倒也听话,只是揪着我的脖领子。
白子惠看着我,说:“董宁,你恨我?”
我心说,傻逼娘们,你都要人被搞了,我是好心救你,废话怎么这么多呢。
我点了点头,心想赶快结束,白子惠衣服都湿了,应该会回家换衣服去吧。
男人松开了手,把自己的西装脱了下来,要给白子惠披上,看他这个不要脸的样子,今天晚上得不到白子惠,他誓不罢休。
还是要找个机会告诉白子惠真相。
白子惠缓缓说道:“董宁,你工作能力还是可以的,我对你这个人没有偏见,今天说你完全是因为你工作没有完成好,你因为私事问题有理由生气,你要辞职,这都可以,但我没想到你这么没风度。”
白子惠说话期间,服务员带着人过来了,先给白子惠递上一条新毛巾,然后询问白子惠需不需要帮助,要不要报警。
一听到报警,那个男的脸色有点不好,这小子心怀鬼胎,要是报警,等会白子惠出现症状,他脱不了干系。
我说:“好啊,报警吧!”
那男的憋不住了,说:“不用报警,子惠,我们走,我送你回家。”
白子惠没听那男人的话,她目不转睛的看着我,“董宁,我希望今天能把话说清楚,我不希望以后出现今天这种事情,如果今天我们沟通不好的话,我会考虑走法律程序。”
男人有些生气,他去拉白子惠的手,白子惠躲开,男人说:“跟这个疯子有什么好说的,我们走吧,子惠。”
白子惠冷声说道:“这件事情对我很重要,你要先忙你就走吧。”
男人当然不舍得走,他支支吾吾起来,可是白子惠一旦认准一件事情,哪容易受到其他人的影响。
我说:“谈就谈吧。”
说着,我一屁股坐了下来。
白子惠也坐了下来,男人看了看白子惠,一脸不情愿的坐下。
必须想个办法,这人在这里我不方便说话。
我装作不经意碰到了酒杯,香槟溅得男人满身都是,男人跳了起来,我也站了起来,说:“真不好意思。”
男人骂道:“你他妈的长没长眼睛!”
说完,怒气冲冲去了厕所。
见男人走掉,我连忙跟白子惠说:“你酒里面被下药了。”
白子惠一惊,问我,“你怎么知道的。”
我说:“你别问我怎么知道的了,快走吧,这个男人不是什么好东西。”
白子惠皱着眉说:“刚才你泼我水,不是为了报复,而是为了警示我?”
我不耐烦的说:“对的,咱俩又没什么仇怨,虽然你说话让人不舒服,但我离你远一点就结了,犯不着过来泼你一脸水。”
白子惠的脸有些红,不知道是药力发作,还是我的话让她觉得羞愧。
“下的药是什么你知道吗?”白子惠又问我。
我说:“我跟那变态又不是一伙的,我哪知道是什么药,不过我觉得应该是春药。”
白子惠站了起来,说:“我们走。”
招来了服务员,白子惠直接掏出了一叠现金甩了过去,说了句不用找了。
走到门口,白子惠身子突然一晃,差点摔倒,我连忙扶住她,“你没事吧。”
“头有点晕,应该是起效果了了。”
白子惠皱着眉,手点着额头,“董宁,送我回家。”
我说:“这不好吧。”
白子惠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帮人帮到底,我现在特别不舒服,你不能见死不救吧。”
谜一样的逻辑,不过,我还真不能见死不救。
拦了一辆车,我把白子惠扶了上去,这个时候,白子惠的状态已经不太好了,眼睛半睁半眯,好像快要睡着了。
我让司机开车,刚起步,我看到那个男人走到靠窗的位置,好像在询问服务员我们去了哪里。
看到这个,我催促司机师傅快点开,随后我问白子惠,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白子惠抓住我的手,虚弱的说不去医院。
可是不去医院去哪里,这药劲挺邪乎的,我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不知道怎么处理,可等我再问,白子惠睡着了。
很快,白子惠的手机疯狂的响了起来,不用说,是那个男人打过来的,我找出白子惠的电话,调了静音。
司机不停的问我去哪里,我只能先让司机瞎绕着开,在此期间,我试着唤醒白子惠,我真怕她一睡不起,那就完蛋了,还好,白子惠迷迷糊糊的说她现在好困,想要找个地方睡一会,我不知道白子惠家住在哪里,没办法,只能带她去酒店。
到酒店,前台露出了异样的微笑,我知道解释不清。
扶着白子惠,跌跌撞撞的上了楼,今天晚上我也喝了酒,虽然白子惠身材完美,不算重,可远道无轻债,把我累的不行,气喘吁吁的。
不过,扶着白子惠的感觉还挺不错的。
把白子惠平放在床上,替她脱去了鞋子,灯光之下,她的脸仿佛精雕细琢的艺术品,身而那高低起伏,曲线蜿蜒,让人忍不住一探究竟。
喝酒之后,那方面的感觉比较强烈,我虽然不想干什么,可是看到白子惠躺在床上的样子,眼睛有些移不开了。
白子惠这个样子,我要做点什么她应该不会知道吧。
龌蹉,我在心里骂自己,我是那种乘人之危的人吗?我不是,我是正人君子来的,过过眼瘾就可以了,让我做点什么,我真做不出来。
白子惠的状态还可以,就是神智有点不清醒,也不知道那男人下的什么药,药力还挺强的。
突然,白子惠张开小嘴,说:“水,我要水。”
我拧开一瓶水,喂给白子惠喝,她喝得不老实,打湿了她的衣衫。
这架势我哪能受得了,本来就强忍着呢,尤其是白子惠颇为可观,我的心脏跳了不停,眼睛不知道往哪里看。
我跟白子惠说:“那个,白子惠,你睡吧,我先走了。”
可是白子惠却拉着我,不让我走,她哼哼唧唧起来,双手抱住了我,脸红彤彤的,双眼里面满是渴望。
章七 给我滚()
我暗自咋舌,这药也太猛了,那孙子从哪里搞来的,白子惠平时多冷冰冰一个人,就喝了那么一杯,现在脸上春意盎然,双眼含情脉脉,如一汪春水。
只要我想,白子惠非但不会拒绝我,还会主动投怀送抱。
怪不得那孙子那么自信。
轻轻的推开白子惠,可白子惠缠得我越来越紧,不行,我必须强硬一些,再继续下去,我怕我把持不住。
一狠心推开了白子惠,我说:“别闹了,我回家了,你好好休息。”
白子惠对我嫣然一笑,我呆住了,平时只见到冷冰冰的白子惠,哪见过灿若桃花的白子惠,她这一笑,天地都失去了神采。
“你还回什么家啊!”
白子惠轻声说,那低语,萦绕在耳边,似乎有种魔力,让人冲动,沸腾,身体也急不可耐。
我苦笑一下,说:“咱不逗了,我真的要回家。”
扭过有些僵硬的身子,白子惠却一下子扑了过来,她身上冒着热气,还有一种混合了香水、荷尔蒙、体香的味道,特别的好闻。
“别走,留下来陪陪我,好不好。”
白子惠抱着我,乞求着。
我分开白子惠的手,我说:“拜托,你清醒一点。”
白子惠的整张脸都贴在我的身上,她的脸好烫,我听到她小声的说:“我现在很清醒的,董宁,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
白子惠用力的嗅着,眼睛眯了起来。
我有些尴尬,身上都是汗臭味,我自己都觉得难闻,
我说:“别闹了,你会后悔的。”
白子惠醉眼迷离,笑眯眯的说:“我白子惠从来不会后悔。”
灯光,昏黄,暧昧。
白子惠气息紊乱,她伸出手,解我衬衫的扣子,大概因为药劲,她整个人晃晃悠悠的,大半部分靠在我的身上,我阻止她,却又不敢太激烈,怕她失去重心。
没几秒钟,便弄得我身上汗津津的。
可那白子惠却乐在其中,一边拉扯我的衣服,一边呢喃,“董宁,抱我,亲我。”
说这话的时候,她嘟着嘴,那嘴唇温润,仿佛抹了蜜。
白子惠动手动脚,我难以抵挡了,非常时期行非常之事,我拽着白子惠往厕所走,白子惠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董宁,你个坏东西,想先洗个澡,怪有情调的。”
白子惠的身子贴着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把她推进了卫生间,喷头之下。
白子惠扭着身子,叫道:“我还没脱衣服呢!董宁,你给我脱衣服!”
我拿起了喷头,拧开开关,水流很强,白子惠被喷了一个激灵。
白子惠,你必须清醒过来,所以,抱歉了。
我关了开关,白子惠被浇成了落汤鸡,她看起来木木的,有些神志不清,跟刚出饭店的时候一样。
在网上好像看过类似的,什么失身酒之类的,喝完之后,什么都不知道了,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现在白子惠大概就是这种状态。
我拿起浴巾,擦去她身上的水,可她衣服都湿了,一直穿着肯定感冒,刚才我也是傻,应该先让她脱衣服的。
“那个,你脱一下衣服,别着凉了。”
白子惠靠在墙上墙上,眼睛半睁半闭,也不说话。
我心一横,脱去了白子惠的衣服,她穿着的是裙子,料子挺好的,很快便脱了下来,可是我眼睛不知该往哪里看。
很艰辛的给白子惠擦干了身子,她贴身的我感觉湿的不严重就没管,头发很湿,我用吹风机给她吹干。
最后,我把白子惠裹成一个粽子,扶着她走出了卫生间,她很听话,乖乖的上了床,我给她盖好了被子,好几层。
半睁开的眼睛慢慢闭上了,不一会,便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总算没事了。
我松了一口气,可就在这个时候,有电话的铃声,白子惠的手机被我调静音了,那么现在只能是我的,我掏出自己手机,发现是关珊打过来的电话,对关珊,我现在心里厌恶的很,我挂断了她的电话,可是没想到她又打了过来。
我去了卫生间,接起了电话。
我说:“你什么事啊!”
关珊小声的说:“老公,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我心里一声冷笑,关珊故意表现的柔弱,先引起我的恻隐之心,她这一招原来用很好使,对我撒几下娇,我便服服帖帖的了,可是她背叛了我,我不会回心转意的,更加重要的是关珊计划着杀我,虽然我要迷惑关珊,对我放松警惕,但我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气。
我说:“你不用管我。”
关珊说:“我自己一个人在家害怕。”
你会害怕?我不在家你更爽才对吧。
我说:“晚上我不回去了,你自己睡吧。”
关珊说:“可是”
我没给关珊机会,挂了电话。
背叛真的可以逼疯一个人,虽然我现在心态还不错,但是一想到关珊做得那些事,我便心如刀割。
算了,已是过去。
从卫生间出来,我看白子惠在床上睡得正香,让她自己一个人睡在这里我有点不放心,现在她是老实了,不知道等会会不会如这般安静。
想了想,我决定不走了,送佛送到西,屋子里有沙发,我过去坐了下来。
坐着坐着我就困了,沙发虽然坐着挺舒服的,可还是有点小。
我站了起来,琢磨了一会,上床躺下了。
这间是大床房,床确实够大,并排睡三四个人都是没问题的,我也不是想占白子惠便宜,要占便宜我刚才便可以,所以白子惠应该可以理解。
躺下没多长时间我便睡着了,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我发现有点尴尬。
睡的时候,我明明只睡了一个边边,现在,我睡到了中间,更要命的是,白子惠的手和脚都搭在我身上,被已经被她踹开了,身上的浴巾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春光乍泄。
可惜,我没有欣赏的心情,我现在只想赶快走。
跟白子惠贴在一起,要说没感觉那是假话,可是,白子惠醒了我该怎么办,我要怎么解释,白子惠是boss,这么多年一直处于高位,这个高位不是那个上位,我没有快感,有的只是恐惧。
毕竟是多年养成的习惯。
可刚一动身,白子惠醒了,她的眼睫毛微微一颤,像是蝴蝶展翅,之后,完全睁开了眼睛,感觉她睡得挺好,嘴角带着笑,还挺可爱的,接下来,她看到了我,她先是惊诧,很快,她看了看自己,注意到身上的状况,一下子拽过被子。
白子惠的脸一下子就红了,红得滴血。
我说:“那个,我可以解释的。”
白子惠扬起了手,给我来了一个耳光。
“滚!”
白子惠对我吼。
滚就滚吧,正好我想走呢。
可是我刚下了床,白子惠裹着被子就冲了过来,她嘴里念叨着,“董宁,我杀了你。”
我赶紧往外跑,白子惠现在正在气头上,解释不清楚。
白子惠在我身后吼:“董宁,你给我回来。”
我转过头,苦笑,说:“您还有什么事啊!”
现在我不怕白子惠,她是我上司不假,但我辞职了,并且这事是我帮她,她应该感谢我的,不过,我也算是过了眼瘾,算是一笔勾销,谁也不欠谁的,但这事说不清楚,我姿态还是放低一些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