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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容易,首当其冲的就是郝如龙,这么长的时间里。他也不是什么都没干,在座的洪清会元老,百分之八十,都已经投靠了他!我想要成事,必须要先对付郝如龙,只有拿他开刀,才能将这些跟他穿一条裤子的元老们震慑住。
所有人都屏息凝神,如果有一根针此刻落下,我想一定都会有清脆的声响出现。
这个时候,一个笑呵呵的声音打破了僵局,秦欢喜站了起来,丑陋的脸庞经过这段时间的胡吃海喝,显得更加发福了,脸盘子很大,皱纹都拧在一起,笑得时候给人一种傻乎乎的感觉,他冲着我们作揖,笑着说道:“大哥,二爷,都是一家人,没必要闹成这样,如果传扬出去,外人一定会说咱们洪清会就是个笑话,有什么事情,都好商量嘛。”
他一开口,很多内心不安的人也马上说话。
“是啊,是啊,以和为贵。”
“都是郝家的人,怎么就闹成这样了呢?”
“我看不如二位私底下商量好,咱们再开例会讨论吧。”
这群老狐狸,是看情况不对,想要脚底抹油啊。
砰!
我对着天花板就是一枪,正在说话的人身子一震,难以置信的看向我,轻轻吹了吹枪口冒出的味道,我冷冷说道:“今天谁也别走,必须要把话说清楚,谁要是走,就别怪我不客气!”
341:忠奸难辨()
老好人秦欢喜挠了挠头,苦笑说道:“大哥,没必要玩这么大吧,这种严肃的场合动枪,实在是不成体统啊。”
郝如龙冷笑说道:“他现在是发了疯,哪里在乎什么体统和规矩?估计内心膨胀的已经忘记了自己是谁吧?”
郝如龙的挑拨之语我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我对他其实没太大的恨意,他虽然不是个东西,但也算是有人性,不然我也不能活到现在,而且可以看的出来,郝如龙对于洪清会真的是无比的看重。是将洪清会当成是自己的命根子一样,这一点我还挺佩服的他。相比之下,秦欢喜就让我觉得深不可测了,记得以前刚跟秦欢喜接触的时候,我还觉得他很好,因为大家都针对我,唯独他,肯把我当一回事,也是第一个对我亲热的人,我跟大多数人一样,都觉得他是个老好人,是洪清会里鲜少的可以给人温暖的角色。可是当时洛冰却告诉我,这个人大奸似忠,大伪似真,其实他才是心机最深的那个人。以前我没有把这句话当一回事,甚至还觉得洛冰也许想多了,但现在我的道行也够了,经历的也多了,才发现这句话极有道理。
用最简单的逻辑来说,如果他秦欢喜真的是个老好人,那么他凭什么在洪清会生存下去?这里可不是开善堂的地方,善良这两个字何止是奢侈,简直是荒谬,秦欢喜资历老。对部下好,对同僚好,维护跟每个人的关系,乍一看,似乎不错,但实际上,如果他不够狠,他根本就到不了今天的位置。就比如今天吧,他是第一个站出来搅局的人,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让众人马上找到了突破口,各种大道理蜂拥而至,差点打破我制造出的僵局,但凡我的心态有丝毫不坚定,恐怕刚才的情形都遏制不住,暂且舍弃了郝如龙,我绕着会议桌缓慢走动,脚步声很有节奏,不知道为什么,有很多人听着听着,都心跳加快,我的声音响起:“二叔刚才说的对了,我内心的确无比的膨胀,说直接点,我甚至觉得在座的人,都是一群酒囊饭袋。”
不少人色变。
我看向他们,淡淡开口:“难道不是吗?我在北方过的是什么日子,你们不会不清楚,刚下飞机,就被北洪门截杀。别告诉我当天的航班信息不是你们这里的某些人透露的,想要让我死,我也能理解,斩草除根嘛。可惜啊,我偏偏没死,挨了一枪,躲在一头母牛的身子底下,熬过了最艰难的时刻,第二天,浑浑噩噩的醒来,我找到了村子里卫生所的一个医生,取出了子弹,用简陋的方式处理了伤口,然后到达了长安城。”
秦欢喜开口:“大哥,我们知道你当时过的很不容易,不过……”
“欢喜叔别急着打断我。”我看了眼秦欢喜,走到他的身后,双手按着他的肩膀让他坐下:“那个时候我就在想。这个通风报信的人是谁?是我亲爱的二叔?还是某个表面笑容满满的老好人模样但暗地里却是小动作不断的人?”
闻言,秦欢喜一阵错愕:“大哥是在怀疑我?”
我摇了摇头:“别误会,我可没证据,也没有指名道姓说你。这第一次危机,是北洪门带来的,为什么会引来这个危机呢?还要追溯到江城的时候。我刚刚跟陈笑棠发生了矛盾,然后他马上就被人杀死了,这黑锅就扣在了我的脑袋上,这件事情导致洪清会损失不少,因为北洪门很不满,虽然二叔人品不怎么样,但是对洪清会不利的事情,却不可能做,那么可以排除二叔的嫌疑,那这个杀死陈笑棠的人是谁呢?”
提到这件事情,郝如龙也严肃了起来,正如我所说。对洪清会不利的事情他不会做,可杀死陈笑棠,已经是在动摇洪清会的根基了,站在他的角度上,也不可能容忍,郝如龙不明白我怎么忽然间矛头一转。去针对秦欢喜了,他看了看我们,眉头皱了起来:“你有证据吗?”
我笑了笑,摊手说道:“我又没说这事是欢喜叔做的,为什么要问我要证据,我又没指名道姓。你让我证明什么?”
这话让郝如龙听得牙痒痒,我一边按着秦欢喜的肩膀,一边说有居心叵测的人,那么不是针对秦欢喜是谁?可偏偏我还真就没有说一句怀疑他的言语,郝如龙只好是忍了我话里的讥嘲意味,继续说道:“如果不是我们自己人,这件事情可能是外人做的,或许是跟洪清会有仇,想要让我们倒霉,或许是跟北洪门有仇,单纯的来报复,或许……”
“没错,二叔说的对。”我打断了他,但是却点头认可,深吸一口气说道:“当时我也是这么想的,直到在北方遇到的又一次大危机,九爷的造反。”
很多人侧耳倾听,因为我说到了他们关心的话题。可以说正是因为这次风波,我最终渔翁得利,一举取代了九爷成为北方洪清会的共主,这对我来说是一块跳板,也是崛起的第一块基石,如果没有这件事情,我定然不可能有今天。
感受着众人的关注,我笑着说道:“九爷当时造反,准备了很多,策划了很多,我无意间得知了内幕,想要玩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把戏。可惜被九爷发觉了,原因很可笑,因为他觉得不安,然后就不肯放弃的寻觅着我的踪迹,最后真的把我抓了出来。可惜啊,他的不安感错了,并不是我带给他的,就在九爷即将大功告成的时候,跟了他多年,他最信任的齐晨,却是背叛了他。当时,我听得非常清楚。齐晨是在座各位某人的人,早在老家主想要开辟北方势力的时候,这个人就已经开始布局了,齐晨作为棋子,埋伏在九爷的身边。在关键时刻,给了他致命一击。当然,最后的胜利者是我。不过这件事情却给我提了醒,我就在想,每一次都这么巧合?洪清会里好像一直都有一只黑手,操纵着一切,不是我二叔。因为二叔没这个脑子。”
郝如龙听得脸皮抽搐,却没有插嘴。
我看着神色迷茫,仿佛不明白我在说什么的秦欢喜,缓缓的趴下来,在他耳边说道:“欢喜叔,你觉得这个人是谁呢?”
秦欢喜身子颤抖。突然跪下来,眼泪都流淌了出来:“大哥,这件事情不是我做的啊,我哪有这种能耐?”
我坐在会议桌上,点了根烟,淡淡说道:“我也没有说这个人是你。为什么连你自己也怀疑呢?不过我倒是打听到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就在九爷发动造反计划的当天,远在江城的欢喜叔您,很开心的喝了两瓶酒,据说是一整天都呈现出兴奋和紧张的情绪中,不知道这事。能不能给个解释?”
秦欢喜一脸的无辜,眼泪滴滴答答的淌下来,显得格外的可怜,他说道:“我本来就很喜欢喝酒,经常有小酌几杯的习惯,那天只是碰巧遇到一件开心的事情。所以才会那样。”
我眼睛陡然睁大:“真的?”
秦欢喜点头。
我叹了口气:“唉,刚才我只是吹了个牛,当时的我在长安城都快挂了,哪还有心思派人来江城打探消息啊?随便编了一件事情,没想到居然是真的,那天欢喜叔真的开心的喝了酒?”
一直都毫无破绽的秦欢喜脸上的悲戚一滞,眼中划过一抹异样的光芒,一闪而逝,但却准确的被我捕捉到了。
难不成真的是他?
我才是此刻最震惊的人,心里面翻江倒海,面上却是不动声色,我深深的看了秦欢喜一眼,说道:“这个人,迟早会露出破绽,水至清则无鱼,当洪清会重新恢复到当年模样的时候,这个居心叵测的人,就会暴露出来。我想要接手洪清会,重新振兴洪清会,这是我的责任和义务,如果想要阻挠的,我是是不是可以理解我,这个人就是那背后几次算计我,操纵一切的幕后黑手呢?”
342:境界()
这么大的一口黑锅扣下来,原本想要帮郝如龙说话的人,也都偃旗息鼓了,他们骇然的看着我,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吐露出了这么震撼人心的秘密,难不成这就是我的目的吗?
在北方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的变化会这么的大?
行千里路,读万卷书,这是一句老话,讲的是知行合一,从实践中磨练自己,才能得到最大的收获。我在北方所经历的血雨腥风。胜过这群在江城尸位素餐只顾着内斗的元老们,我年轻,他们却老了,我还有锐气,他们却没有了,这就是我们本质的区别。这段经历触目惊心,我很多时候不愿意回忆,因为我会想到自己死去的兄弟还是亲手杀过的仇敌,那一双双狰狞的眼睛,仿佛都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出现,冷冷的盯着我。
绕了一个大圈子,最后还是到了最初的话题,郝如龙别的可以容忍,但是让出位置给我,他绝不会答应,很简单的两个字,不甘,郝如龙望着我冷笑:“郝正,别吓唬人了,你以为你用这种手段,大家就能承认你?想要做洪清会大哥,想要拥有洪清会,我只问一句,你凭什么?就凭你是根红苗正的郝家接班人?当初你逃婚离开的时候。为什么不想?当时因为你死了多少人,洪清会又损失了多少你知道吗?做大哥的,最重要的不是自私,而是要为手底下的人着想,从这一点上来看,你根本就不够格。”
我把秦欢喜扶了起来,他重新坐在椅子上,凝重的看着我,冲着他笑了笑,我说道:“刚才二叔说我膨胀,我也承认了,我现在是膨胀,飘飘欲仙,觉得自己已经天下无敌了。为什么?因为来源于我经历的事情和现在拥有的势力,论有钱,我比整个洪清会加起来还有钱,论有人,我的人都忠心耿耿,并且每个都是狠角色,论关系,我跟京城豪门徐家合作愈发深入,北方黑道龙头柴家少主柴腾龙是我的拜把兄弟。我凭什么不能膨胀?我白手起家,一步步的走到今天,我已经拥有了足够骄傲的资本,说难听点,其实洪清会我自己都看不上。”
郝如龙面色大变:“放肆!”
我盯着他,冷笑道:“我是放肆,但我有说错吗?在座的各位元老,我不管你们是什么打算,跟着什么人。或者是暗中齐东来那个王八羔子跟你们说了什么,许诺了什么,但是这一刻,我希望你们能够忘记那些东西,站在自己的利益,记住,是你们自己的利益上,好好的听我后面说的话。”
许多人凝神,互相看了一眼,说道:“大哥,你说吧。”
郝如龙顿感不安,看了看其他人,发现他们果然都被我的话吸引了,利益,还是利益,这是个有奶就是娘的世界,谁给的利益多,谁就是大爷。这就是这个世界上无论哪个国家都通用的至理名言。
我深吸一口气,说道:“好,既然你们愿意听,那我就说了。我在北方,统一了洪清会分部之后,做的第一件事情你们应该都清楚。就是将那些场子都卖掉,我估计当时一定有不少人骂我白痴,败家子,甚至就连跟着我的兄弟,都感觉到了心疼。可是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因为上不得台面啊,洪清会是干嘛的?洪清会是黑社会,可是却越来越破落,为什么?不是你们没本事,而是大陆这个社会,注定了黑社会只能欺负欺负寻常老百姓,在面对真正有权有势人物的时候,你们只能当狗。能走到今天这一步的人,多少都经历过类似的事情,在小弟面前威风八面,在权势人物面前卑躬屈膝,我说的可有错?”
无人反驳。
很多人感同身受,黑社会是威风。但却说出来难听,没有人会觉得混黑是一件有出息的事情,而这个社会的主体架构,也没有黑社会的位置。
我看着众人,继续说道:“说难听点,你们表面光鲜。但实际上就是躲在阴沟里的老鼠,见不得阳光,做的那些勾当,深怕被人发现,一旦暴露了,全家死光光。正因为我很清楚这一点,所以我卖掉了那些场子,我换来了什么?换来了徐家的尊重和更深度的合作,换来了现在几十亿将来会达到几百亿的身家,换来了无限的潜力,换来了全国最顶尖的实权人物的酒会我也有资格进入,我和吃公粮的顶尖人物打过交道,我跟豪门的公子哥谈笑风生,说起来很玄幻是吗?但这就是实实在在的事情,如果我还是在道上混着,我不可能做到这些。我知道,暗地里一定有人接触过你们,这个人是齐东来。京城豪门齐家未来的接班人,高不可攀,他一定给你们许诺了很多东西,心动吧?但我要说,有意思吗?齐东来找你们是什么想法我不信你们不清楚,他就是想利用你们来跟我作对,拿你们当棋子,当狗,真不觉得丢人?”
胡泽明显被我说中了心事,呼吸粗重的说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轻笑一声,说道:“我想说的是,如果我是洪清会的大哥。我会卖掉洪清会的所有的场子,停掉那些见不得光的生意,但这并不代表着你们就没有钱赚了,洗白,多遥远的名词,但我却可以轻而易举的帮你们做到,将来行走在阳光下,赚大钱,在上流社会的酒会中出没,玩最漂亮的贵妇,自家子女也不用担心被别人报复,这就是我给你们的。”
一句话。瞬间戳中众人的内心,走上这条路的人最怕什么?还不就是子孙后代无法延续吗?老话说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正是这个道理。
每个人都开始思考了,他们的动心根本掩饰不住,因为我所做的承诺简直是他们想也不敢想的。从见不得光,到万人敬仰,从小心翼翼,到平平安安,谁愿意过那朝不保夕的生活?郝如龙看到这一幕脸色苍白,他知道情况已经失控了。立即说道:“你这只是给大家画了个大饼,谁能保证你真的能做得到?会不会等大家答应了,然后你马上翻脸?”
许多人脸色又变了。
我摇了摇头,叹息说道:“只能说你太看得起自己,我跟你们是不和,但要说生死大仇。也不至于。另外,有一件事情你们不知道,我之所以跟齐东来结仇的原因是因为我夺了他一笔重要的生意,泰丰企业,你们可以查一查,二百亿的上市公司。现在在我的旗下,半年之后,国家将会推行新政策,大力扶持稀有金属行业跟机器人红利,这家公司,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