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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日常-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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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在这儿的话,小丫鬟会给我打扇,你偏要捣乱。”宁元娘转身推他,“快出去,哄着你的宝贝女儿去。”

    “行,我跟琳姐儿数落你不知好歹去。”他板过她的脸,亲了亲她的唇,“你还别说,做饭的小模样儿挺好看。”

    宁元娘失笑,“比不过你钓鱼时好看。”

    说的都是心里话。眼中的彼此,永远是最悦目风景。

    午间,夫妻两个相对而坐,享用着亲手钓来亲手烹制的鲜美的鱼,俱是心满意足的样子。

    “四哥会不会你那样钓鱼啊?”她问。

    “会。”蒋修染如实道,“小时候,我们好几个人,总跑到城外的河流钓鱼,比试谁技高一筹――这钓鱼讲究不少门道。后来他越来越喜静,更愿意坐在岸边钓鱼――其实就是要安安静静地想点儿事情,我有一阵也是那样。”

    “嗳,等孩子们大一些,我们两家人去城外吧?你们两个钓鱼,我跟四嫂一起做鱼,啊不行,四嫂不下厨,也没事,给我打下手就行了。”

    蒋修染扯扯嘴角,“嗯,你想得倒是美,那一日估计要到我们赋闲在家的时候了。眼下你求着你的好四哥别总跟我唱反调,比什么都强。”

    “你还不是一样的在跟他唱反调。那些我们不管,要当至亲走动的。”

    “谁也没拦着你们。”蒋修染轻笑,“官场上的事,跟你们无关。我们就是心合,面上也要不合。”

    宁元娘满意地笑了,“我大抵明白。”他与四哥因着坐在一起的时候太多,心里都存着一份惺惺相惜,要不是这样,就不是只是政见不合那么简单的局面、单一的矛盾了。

    饭后,两人转去小憩。

    宁元娘歇在了寝室的床上,蒋修染跟了过去。

    她只是笑了笑,没像以往似的顾及下人、往别处撵他或是自己去别处。

    “今日这是怎么了?不怕我不老实了?”他笑得有点儿坏。

191|元宝八宝小事记() 
自从八宝到了袭府之后,府里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元宝不喜欢八宝,新添了一个爱好――欺负八宝。

    其实也难怪元宝不高兴。八宝生得通体雪白,似个小雪球,一来就得到了袭朗、香芷旋、寒哥儿的喜爱,有事没事的都爱逗逗八宝,有意无意的,便忽略了元宝。元宝不失落生气才怪,又不能跟三个主人作对,火气就全冲八宝去了。

    初春某天黄昏,袭朗与香芷旋在房里用晚饭,元宝与八宝也到了进食的时间。紫苏唤两个小家伙到了院中,小丫鬟给它们奉上不一样的食物。

    元宝早已长大,每餐都是吃厨房特地给它做的肉类。

    八宝还小,只能吃用肉松肉末熬的香喷喷的粥。

    初时,两个小家伙各自守着自己的食物大快朵颐。后来,元宝消灭完自己面前的食物,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角,坐在原地摇着大尾巴看着紫苏。

    紫苏笑着摸了摸它的头,“就这些,吃太饱了也不好,晚些时候你还要吃一顿呢。”跟在香芷旋身边的日子久了,也沾染了与元宝说话的习惯。

    元宝圆圆的爪子抬起来,挠了挠自己头上的毛。

    紫苏笑了笑,转去忙别的事情了。

    元宝看向慢吞吞吃饭的八宝。

    给八宝盛放肉粥的是个大大的银盘,肉粥铺在上面,薄薄的一层,它要消灭完,需要不短的时间。

    元宝又舔了舔嘴角。

    紫苏去了厢房又走出来,跟一名管事妈妈说话。

    元宝郁闷地趴下。

    紫苏说完话,脚步轻快地去了外院。

    元宝见这情形,站起身来,盯着院门口等了一会儿,似是在看紫苏会不会旋踵归来。过了一小会儿,紫苏并未回来,它颠颠儿地跑到了八宝近前。

    八宝见那个总欺负自己的大家伙走过来,抬头看了看,继续吃饭。

    元宝又看了一眼院门口,随后凑到八宝身边,肥肥的身形一拱,大爪子一推。

    八宝被弄得被迫离开了自己的餐盘一段距离。

    元宝低下头去,快速地享用着八宝的肉粥。

    八宝嗷呜一声,跑回去。

    元宝气势汹汹地对着八宝低吼几声,随后又是抬爪,强行把八宝撵走了。

    八宝一身的白毛都要炸起来了,站在不远处,气呼呼地对着元宝狂叫起来。

    元宝充耳未闻,埋头吃粥。

    小八宝的叫声惊动了袭朗与香芷旋,夫妻二人放下筷子,出门看是怎么个情形。

    在廊下站着的丫鬟都目睹了这一幕,强敛了笑意,上前说明因何而起。

    袭朗与香芷旋俱是失笑,前者唤丫鬟再去给八宝弄来肉粥,后者则走到元宝身边抱怨,“你比八宝大,怎么好意思跟它抢食呢?”

    元宝不理她,埋头大吃。

    香芷旋摸了摸它的头,“唉说你什么好?”

    元宝护食,但是香芷旋、袭朗和紫苏是例外,吃饭的时候,这三个人就算是强行把它的美食拿走它都没丝毫脾气。此刻听到香芷旋说话,只是欢快地摇着蓬松的大尾巴。

    香芷旋不是喜新厌旧的性情,心疼受欺负的八宝,却也做不到呵斥元宝,便吩咐小丫鬟:“等紫苏回来,你跟她说一声,往后让元宝和八宝分开来用饭,别在同个地方。”

    丫鬟称是。

    小八宝一直气不平,对着元宝叫个不停。

    香芷旋便又转去它那边,摸着它的头安慰道:“别气了,往后不会再让你生这种气了。”

    八宝哪能那么容易消气,还是叫个不停。

    香芷旋没法子,只能催促丫鬟快一些给它再上一份食物。

    等八宝的肉粥到了,元宝也抢食完毕,袭朗笑着唤它去了室内待着。

    八宝的问题这才完满解决,安安稳稳的吃饱了,随后去了室内。

    元宝正在跟寒哥儿一起玩儿响球。

    八宝吃得饱饱的,有些乏了,趴在元宝与它共用的小毯子上打瞌睡,不多时就睡着了。

    香芷旋与袭朗相对下棋,不时笑着看看寒哥儿与元宝。

    寒哥儿与元宝玩儿了好一阵子。后来元宝渴了,去喝水,寒哥儿也乏了,揉着眼睛去找香芷旋。

    香芷旋带着寒哥儿去歇下。

    元宝回来之后,站在门口,望了望趴在毯子正中的八宝。

    袭朗在等香芷旋回来继续下完这盘棋,无意间瞥见元宝这细微的反应,不由轻笑,知道它又要欺负八宝了。

    元宝慢腾腾走到八宝近前,低头看了酣睡着的八宝一会儿,随即趴下去,没忘了用庞大的身形往一旁挤八宝。

    八宝不高兴的哼了哼,身形稍稍动了动,继续睡。

    元宝望了望门口,似在等待寒哥儿回来,过了一阵子,寒哥儿没回来,它的头趴在前爪上发了会儿呆,开始扭头看着八宝。

    袭朗就觉得,元宝好像是越看八宝越不顺眼。

    过了一会儿,元宝往八宝身边挪了挪,把小伙伴往外挤。

    八宝睡得懵懵懂懂的,顺势往一旁挪。

    元宝隔一小会儿就继续这个游戏。

    八宝睡得沉,每次都稀里糊涂地往外挪。

    直到八宝被挤到了地上,元宝才罢休。

    全程目睹的袭朗险些轻笑出声,无奈地看着元宝,心说说你什么才好呢?

    元宝一脸无辜地回视。

    翌日一大早,袭朗去上大早朝,经过东次间,却看到了令他意外的一幕:

    八宝和元宝挤在一处,睡在那方小毯子正中。元宝的一只爪子搭在八宝身上――后者睡在前者怀里的样子。

    元宝极为警觉,听得袭朗的脚步声,睁开眼看了看,见是他,眼中警惕才消除殆尽。随后,它看了看八宝。

    袭朗真担心它把八宝一爪子推到一边去。但是没有。

    元宝看了八宝一小会儿,阖了眼睑,圆圆的脑袋往一边挪了挪,正好抵着八宝的小脑袋,爪子微微动了动,仍是搭在八宝身上,拥抱的姿势一般。

    睡梦中的八宝,往元宝怀里凑了凑,片刻后安静下来,睡相愈发酣甜。

    袭朗竟因这情形生出满心暖意。

    元宝,这个别扭的小家伙。

41 ·|· ·() 
41

    黎明前,星月隐退,晨曦未绽,整座无人岛陷入盲了一般的漆黑、寂静。

    余老板密室爆炸的沉闷而巨大的声响,使得附近几条街的人都被惊动。住得较近的,清晰地感觉到地面的震动,自梦中被惊醒的人们,初时还以为是暴风雨、地震这般的天灾在这个时节降临,急匆匆逃到室外。

    动静虽然大的出奇,但是并没多少伤亡,引发的火势也没蔓延成灾——余老板密室上方的院落,距离别的屋宇都比较远,密室在顷刻间爆炸、烧毁的时候,上面的屋宇随之塌陷下去,浓烟、火苗窜到地面的时候,余家的下人已反应过来,及时取水扑火。

    余夫人最初听到丫鬟的通禀,吓得心口疼的老毛病险些复发,缓过来之后,第一句就问:“洪飞呢?他没在那里吧?”得知儿子昨晚从赌坊回来就与儿媳歇下了,这才松了一口气,手忙脚乱地披上衣服,赶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余洪飞先一步到了,看着昨日庭院化作废墟,脸上只有震惊。他不明白,怎么一夜之间就出了这样大的事情。父亲这是打的什么主意?难不成昨晚被他气得发疯了?

    不对,父亲呢?

    他连忙问身边的下人,又问母亲。

    没人知道余老板在何处,更有人吞吞吐吐地道:“昨日老爷回来之后,就就进了书房,去了密室不、不知道有没有出来”

    这意思是不是说,父亲很可能已经随着密室的销毁而身亡了?

    余洪飞望向母亲。母子两个四目相对,从对方眼中看到的是茫然、惊愕,和少得可怜的悲伤、担忧。

    傅先生闻讯之后,当即与傅清晖赶到余家,看着眼前情形,一头雾水。

    傅先生询问余洪飞:“你父亲呢?”

    余洪飞摇头,把下人的话复述一遍,定了定神,道:“若是家父临时去了别处,那最好不过若是还请先生留在这里,帮晚辈找些人,看看能不能找到找到一些蹊跷之处。”真正想说的,是能否找到人的尸骨,可即便是对父亲再不满再漠视,这种话也无法说出口。

    傅先生颔首,满口应下。

    傅清晖站在一旁,却是若有所思。他对这件事的第一反应,是余老板做贼心虚、众叛亲离之下,自尽了。他这几日都留在家里陪妻子,不曾去过赌坊,但是身边的下人还是会去转转。

    余家父子两个近几日一直围着钱财闹腾的事情,他听说了,昨晚余洪飞去赌坊的事情,也了解大致原委。

    一个人,活到了余老板那种地步,还有什么盼头?赚再多的黑心钱又能怎样?又不能带着到地下收买阎王爷。

    傅清晖故意打了个呵欠,对兄长道:“我对这些不在行,留下来也是添乱,先回去了。”

    傅先生颔首,“去吧,唤人将你二哥、三哥和归云客栈的掌柜的请来。”

    “好。”

    红日东升,阳光普照。

    附近几条街的人都因为余家的事情凑在一起议论、猜测,很多看戏不怕太高的人,索性到余宅去看热闹。

    简宅里里外外一切如常,氛围平和、安静。

    正房寝室的房门关的紧紧的。

    双福、四喜试探着扒开门,总是不能如愿,只好失落的放弃,回到自己所在的西次间嬉闹。

    随着夫妻两个的愈发亲密、形影不离,陪伴它们的时间便少了很多。它们少了以前最亲近的人,整日在眼前晃来晃去的只有对方,不可能一直对峙下去。

    最主要的原因是,双福是个没心没肺的,只要四喜不冲着它乱叫,它就是很友善的态度,经常自顾自趴到四喜专用的小毯子上玩儿。

    四喜起初气得跳脚的叫,后来,不得不慢慢接受甚至习惯双福的气息,脾气也就慢慢的小了。没法子,除了接受眼前这个心大的,它找不到更合心意的伙伴。

    寝室内,阳光透过雪白的窗纱,在地上打下片片柔和的光影。

    窗台上摆着的盆景里的花开得正好,散发出清浅的香气。

    千工床悬着大红色罗帐,随着里面的人偶尔无意间的碰触,泛起明显或轻微的涟漪。

    随之起伏不定的,还有夫妻两个时而急促时而凝重的喘息声。

    男子的近荞麦色肌肤与女子的白皙形成鲜明对比。

    肌肤紧绷的坚实的手臂、宽阔的背脊、窄窄的腰身,形成含有力量、弹性的悦目线条。

    女子素白的双手按在枕上,脸颊微扬,漆黑的双眉微微蹙起。她脸颊微红,像被霞光染过。她先是抿唇,继而咬住唇瓣。

    末了,她终究是无助地回头,语气有点儿颤巍巍的,“阿让”

    “又不行了?”他迅速的点了点她的唇。

    “”她没说话,手紧紧抓住了绣着锦绣鸳鸯的枕头,咬着唇连连轻哼。

    他腾出一手,板过她的脸,缠绵的吻住,“别忍着,我喜欢听。”

    她已随着一番甜蜜的风暴身形一软,膝盖滑了滑。

    他狭长的凤眼里有了些许笑意,让她反过来面对着自己。

    “骗子。”她咬了他下巴一下。他说刚刚那样能快一些,她居然就信了。

    他笑着,再度将一腔柔情深埋。

    “嗯”她因着难耐,手指揪住了薄被一角,攥在手里,又慢慢放开。

    他吻了吻她沁出细汗的鬓角,“难受么?”

    “没。”她搂住他,细细凝视着他的容颜,继而摩挲着他的唇。

    “又不累了?”

    她微笑,“大不了今日不下床。”

    他低低地笑起来,无尽缱绻地与她亲吻。

    他分担她的责任,陪着她去冒险。在静好的光景之中,让她清清醒醒感知亲吻的绵长美好,感知尘世男女的情意、慾望,让她领略到生命另一面的鲜活、繁盛。

    活着,就该如此真实,丰富。

    谁会介意偶尔的放纵。

    日上三竿时,两个人浑似两只猫,一个餍足,一个倦极,相拥入眠。

    **

    余夫人回到房里洗漱穿戴的时候,有丫鬟发现了首饰匣子压着的信件。

    她展开来看,发现那竟是余老板的遗书。

    余老板在心中说道:

    一生作孽无数,近来常有冤魂入梦。白日里,与发妻相敬如冰,与儿子剑拔弩张,委实心灰意冷。也许,已到了却尘缘之时。等我死后,唯求你好生打理家产,勿让不孝子嗣染指钱财;等我死后,不需安葬,将我骸骨撒入海中,以此平复冤魂怨气;等我死后,勿与柯家、邢家来往。

    半生愧对,惟愿来生能偿还一二。

    勿念。

    有些言语,让余夫人心生悲凉,有些言语,则让她满腹怨气——不让不孝子嗣染指钱财?你眼中的不孝子嗣,跟你闹了这些年,为的都是想要与我过几天人该过的日子!

    随后,她陷入了忽遭变故的茫然是错,呆坐了半晌才清醒过来,急匆匆找到外院,把书信交给傅先生过目。

    傅先生唤来余洪飞、赌坊里的账房管事等等,让他们看看是不是余老板的字迹。

    人们神色、心绪各异,但是都能肯定,这就是余老板的字迹。

    傅先生又命人取来余老板写过的字据、书信,亲自比对,结论与众人无异。

    既然如此,有一点便可以确定了——坍塌的房屋下面,埋着余老板的骸骨。

    傅先生吩咐人尽快挖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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