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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乔愣了愣,心想这些人怎么知道她是权太太。她低头扫了眼自己身上的红色旗袍,立刻明白过来。
她穿成这样,谁都知道,她是新娘子。
“什么东西?”楚乔刚才听权晏拓说过,说是傅晋臣有重要的事情不能过来,但是有贺礼派人要送来。
那人笑了笑,将红布掀开。
楚乔挑眉看过去,双眼都被晃了下。额滴神啊,足有一米高的纯金双喜字,金金闪闪,晃瞎人的眼啊!
这什么情况?!
后面抬着东西的那两个人都要累的吐血,楚乔叹了口气,总算签收下来。
但是这么个物件,要怎么处理?而且傅晋臣这作风,真让楚乔咂舌!
一路驾车回家,副驾驶的人已经睡着。陆景亨将车停好,打开车门权初若还没知觉,睡的又香又沉。
陆景亨沉着脸把她抱出来,快步往电梯走。进了门,他直接将人抱进卧室,并且把她身上的外衣脱掉,又给她盖上被子。
整理完她,陆景亨气喘吁吁的,额头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他松开衣领,盯着床上的人,阴霾道:“我先去洗澡,一会儿再收拾你!”
他转身走进浴室,门都没有关。
陆景亨恶狠狠的语气邪魅,权初若闭着眼睛,整个人往被子里缩了缩。
浴室里的水声很快停止,陆景亨腰间裹着浴巾出来,一眼看到被窝里缩着肩膀的人,倾身靠近过去。
“装睡?”男人单手撑在床上,火热的胸膛往她身后贴近。
身边的人不说话,也没回应,可陆景亨能感觉到她身体轻颤的气息。
男人修长的手指伸进被子里,很快解开她礼服的拉链,轻松把她身上的礼服脱下来,毫不吝惜的丢在床脚。
“别——”
虽然很想装,但他火热的身体尽数压下来,权初若不得不睁开眼睛。
其实车子停下她就已经醒了,可她不想睁眼,不想面对。
“不装了?”陆景亨眯了眯眸子,俊脸一点点俯下来,薄唇贴着她的鼻尖,轻轻的来回磨蹭。
他薄唇微动,吐出的呼吸里,隐约带着酒香,“要不要洗澡?”
这话太具有暗示性,权初若手指紧扣,道:“不要。”
陆景亨盯着她紧绷的小脸,心底的怒火逐渐散去,“不要啊,那也没关系。”
男人低下脸,鼻尖落在身下人的颈间轻嗅,笑道:“你很香。”
白皙的颈中被一股热流熨烫,权初若全身打了个寒颤。她抿起唇,瞪着身上的男人,语气沉沉的,“那个,你去你的房间睡吧。”
“我的房间?”陆景亨挑起她的一缕黑发,笑答:“这里都是我的房间。”
权初若噎住,脸色紧张起来,“陆景亨,你知道我的意思。”
“我不知道,”男人嘴角的笑容温柔,他笑起来眼睛特别亮,那深邃的眼眸勾引人沉沦,“这里是我们的家,你是我老婆,我躺在自己的床上,睡在自己老婆的身边,有什么问题吗?”
“……”
理论上讲,确实没什么问题。从专业的角度说,权初若觉得,他的伦理论据都很充分,她完全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可是我们协议上说,不干涉彼此的私生活。”权初若心头轻颤,在他赤裸裸的眼神中败下阵来,竟然无措的寻找借口。
“这个我记得,”陆景亨笑,笑的丝毫无害,“可协议上没说,我不能睡老婆,对吧?”
睡老婆?
权初若脑袋有些发懵,她还真的努力去回想那份协议的细节。那里面,好像真的没有这一条!
身下的人傻呆呆的表情,真是要多可爱就有多可爱。陆景亨盯着她看,不舍得打断她那副模样。如果是清醒的权初若,应该是攻击力十足,咄咄逼人的张狂。
可醉酒的她,却有让人恋恋不舍的纯真。这样的权初若,陆景亨真是爱死了!
“那个……”醉酒的小白兔,终于琢磨出问题,含糊道:“我要修改协议。”
陆景亨手掌轻抬,掌心落在她的发丝间轻抚,“修改吗?可以啊,不过要等明天了,我们现在睡觉好不好?”
睡觉?
权初若脑袋昏沉,点头道:“好,睡觉好。”可她没想明白,身上趴着一头狼,怎么能睡的着觉?
半响,权初若奋力推开身上的男人,气喘吁吁的问他:“你骗人,不是说睡觉吗?”
陆景亨轻笑,眼神无辜的望向她,“乖,老公哄你睡觉好不好?”
权初若眨了眨眼,抬手摸摸红肿的唇瓣,然后她秀气的眉头紧皱,坚定的摇摇头,“不好,我要自己睡。”
陆景亨抿唇,心想都醉成这样了,保护意识还是很强啊!
身体火热紧绷,陆景亨不想在让自己难受。他刚才的前戏已经做的差不多,足够让她承受。
伸手将她压在身下,陆景亨俯下脸,薄唇落在她的唇上,啃咬吸允。
权初若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但身体虚软,无力反抗。再次与他融为一体的感觉,比起昨晚,少去撕心裂肺的痛,蔓延出无限的欢愉。
当欲望冲破顶点,权初若只觉身体彻底放空。她恐慌般圈紧男人的脖颈,轻轻的哭泣,在他耳边低喃,“陆景亨,陆景亨……”
这种极限的快感,让她害怕!
陆景亨敛眉,薄唇轻吻在她的嘴角,整颗心都在她的低喃细语中,彻底软化。
姐夫啊,您是有多腹黑,把我们冷静睿智的金牌律师逼迫的没有反击能力?!
还有我们傅四少,您是多有钱啊,晃瞎人眼啊啊啊啊!
017 神秘老公()
醉酒加上纵欲,第二天早上,权初若想死的心都有。当然了,她肯定不是想自己死,而是想身边的男人,去死!
男人的手臂压在胸前,权初若觉得呼吸不畅。她翻不过身,只能抬脚往后踹了踹还在昏睡的男人。
“唔!”
陆景亨闭着眼睛,剑眉轻蹙的闷哼一声。
几秒钟后,男人放在胸前的手臂总算挪开教师天下最新章节。权初若松了口气,正要起身,可腰间一紧,他的胳膊落在她的腰间抱住。
权初若腰间一紧,男人手臂收动,瞬间把她纳入怀里,并且两具身体贴合的紧密。
“陆景亨!”权初若皱眉,俏脸染怒。她想掰开他的手,可又找不到地方下手。他五指贴合在她的腰侧,并无缝隙留给她。
恼怒,心底的火焰立刻高涨!
“陆景亨,你给我放开!”
权初若一巴掌狠狠拍下去,打在他的手背上,动静不小。
这次,男人总算给点反应,紧闭的双眸眨了眨,莫名的看向她:“干嘛打我?”
怎么又打他?
权初若郁闷的吐血,这男人是纸糊的吗?根本不能碰?!
“没打你,”看着他茫然无辜的眼神,权初若竟然觉得心虚,语气也缓和下来,“你放开我,让我下地。”
陆景亨怔了怔,目光从她脸上扫过,又看看闹钟,道:“这才六点,我们还能睡半个小时。”
靠,谁要跟你睡?
权初若腹诽,抬起胳膊推他,“我不要睡,让我起来。”
她那意思就是,要想睡你自己睡,让她起床。
男人偏过头,深邃的目光定格在她的脸上,嘴角的笑容无害,“对不起,我睡觉的时候要有人哄,一个人睡不着。”
“喂!”权初若恼怒,眯着眼睛瞪他:“陆景亨你发癔症吗?现在天都亮了,谁要哄你睡觉?再说你一个大男人,哪那么多破事,睡个觉还要人哄,你几岁啊!”
“年龄与生活习惯没有直接关系。”陆景亨并不生气,回答的不紧不慢。
权初若气炸,又找不到理由反驳。这男人,真他妈可恨!
“好了,我不想跟你辩论,我要起床。”权初若抿起唇,给出最后答案。
陆景亨单手撑在她的身侧,望着她含怒的表情,黑眸中看不出半点波澜,“老婆,我也说过了,我躺在床上,你就不能下床。”
权初若深吸一口气,被他气的脸色发青。
男人薄唇轻扬,低头在她嘴角吻了下,道:“乖,生气长皱纹。”
哎哟,权初若从来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男人!他这完全是油盐不浸,软硬不吃啊!
“陆——”
在她开口前,陆景亨手指轻抬,点在她的唇间,眼神发暗,“亲爱的,你别这么一声声叫我行吗?男人晨起最容易冲动,而且你叫的又这么好听。”
说话间,他一把拉住权初若的手往下,明目张胆把她的手,落向那处火热。
权初若脑袋嗡一声,惊恐的想要缩回手。可手腕被他扣住,男人有意拽紧,愣是不让她抽回,硬是将她的手固定住。
这种动作,权初若从没有做过。她两颊一片火烧,急的都要喷火,“流氓!”
“嗯,”陆景亨赞许的点头,眼底的神情温柔,“男人在床上都是流氓,不过你老公是温柔的流氓,对吧?”
权初若无语凝噎,气的一个劲喘粗气嚣张魔女的腹黑邪君全文阅读。要说这些年打官司,她经多见光,什么样的人物都见过,什么难缠的官司都打过,可此时此刻,她被陆景亨压在身下,被迫伸手摸他的那个地方,她竟然完全没有对策,找不到还击的武器!
因为怒火,她的眼睛水润润的,脸颊也泛起绯色。比起昨晚在他身下娇喘迷离的那副模样,这样的权初若别有一番滋味。
其实陆景亨没有那些稀奇古怪的习惯,只是他喜欢逗弄她。她越要下床,他就偏偏不让她离开。她越是想要跟他撇清关系,他越是要提醒她,她整个人已经都属于他!
不过她的脾气,陆景亨是知道的,不能因为一时逞强,后患无穷。又磨蹭几下,他总算松开她柔软的小手,舒服的叹了口气。
他喉间溢出的声音低沉,权初若瞪着他的眼睛,全身轻轻颤抖起来。她也说不清那颤抖是因害怕,还是别的什么。
蜷缩起五指,权初若咬着唇,手指都在发胀。她握紧拳头,似乎还能感觉出掌心的坚硬火热。那种触感,深深停留,无法退去。
权初若难受的别开脸,不敢去看陆景亨的眼睛。她脑袋里自动自发,幻化出他没穿衣服的画面,而她昨晚迷迷糊糊间,好像……看到他的那个地方。
要死了!
权初若全身惊出一身冷汗,这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不是吧,她什么时候变的这么色情,怎么能想到那种画面?
望着她俏脸不断变化的表情,陆景亨只笑,并不说破。他心如明镜,如果这时候伸爪子逗弄她,那可真是找死。
他才刚开荤,还不想吃素!
强势搂着身边的人,陆景亨薄唇微勾,俊脸的神情温柔。他被吵醒,肯定是睡不着的,可他就是要耗过那半小时,不为别的,就为了要治治权初若那臭脾气。
早上八点钟,权初若准时从家里出门。陆景亨乖乖跟在她的身后,即使两人的距离很远,他都能感受到怒火与寒意。
权家大小姐,金牌律师权初若,何曾受过这种钳制与鸟气?!
眼见她要上车,陆景亨快步上前,叮嘱道:“今晚六点,我们家有聚会,马上就要过年了,家里亲戚都会到,你必须把时间空出来。”
从早上起床到现在,陆景亨已经反复说过三遍。权初若不耐烦的挑眉,道:“你用得着这么啰嗦吗?未老先衰?”
好吧,就知道她有仇必报。
陆景亨抿唇,道:“是你记录不好,有失约的前科。”说话间,他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份资料,那是他趁着洗漱的时间,准备好的。
“这个给你,”陆景亨把东西递给她,道:“中午你好好看一下。”
权初若接过去,直接塞进包里。她知道那是陆家的人员名单,陆家是个大家族,人丁兴旺,零零总总的亲戚家不少,她根本分不清谁是谁。当初婚礼上,她只见过一次,去年过年的时候,她为了躲清净,特别出差不在。所以这次见面,陆景亨才给她准备资料。
眼见她发动引擎,陆景亨伸手敲了敲车窗,沉声道:“下班我去接你。”
听到他的话,权初若目光一闪,倒是没有拒绝。目送她的车子开走,陆景亨才转身,开车离开。
上班的路上,权初若正在琢磨事情。眼角余光瞥见路边的牌子,她脸色一沉,急忙把车停在路边。推开车门,她提着皮包,低头走进药店铁血大民国。
权初若没来过这种地方,她找了半天,才鼓足勇气到计生用品区。
售货员看她斯斯文文,不想不正经的人,问话语气也客气些,“小姐,您要什么?”
权初若脸色茫然,一时间很难开口。
售货员见她表情不自然,立刻明白,“要72小时的,还是24小时的?”
权初若虽然没买过,但因为她的职业,也会对这些有了解。她红唇轻抿,道:“72小时的。”
从药店出来,她快步回到车里,沉着脸开向律师楼。
才一个周末而已,宋雯敏感的发觉权初若不对劲。她抱着文件,敲门进来。
“权姐。”
权初若站在桌前,对着手里的药盒发呆,见她进来,眼神沉下去,“有事?”
察觉到气氛不对,宋雯早有准备,道:“周五的当事人,您要约什么时候见?”
权初若拉开椅子坐下,因为动作幅度太大,腿间被磨蹭的生疼。她忍住痛呼,表情更加阴霾,“后天。”
“哦。”宋雯打开记事簿,把时间记录好。她眼尖,刚才进门就看到权初若手里的药盒。
犹豫良久,她还是忍不住八卦,“权姐啊,吃那种药副作用挺大的,对身体不好!我知道一种进口的,能长期服用,对身体没什么伤害!”
权初若咻的厉目,黑眸轻眯,“出去。”
眼见她发火,宋雯耷拉着脑袋,灰溜溜的转身。
“等等!”
宋雯神色一变,小脸吓得一阵惨白,“权姐,我男朋友刚失业,您千万不能辞退我!我保证,以后都不敢多嘴了!”
她哭丧着脸,心想怎么就管不住自己这种破嘴,看穿老板的私生活,这不是作死吗?
权初若先是一愣,然后紧绷的神色稍有舒缓。她丢过来纸笔,声音很是不自然,“把你刚才说的那个药名,写下来。”
宋雯惊讶的长大嘴巴,根本忘记动作。还是在权初若的厉色中,她才回过神来。
“那个……”宋雯笑嘻嘻的靠近,试探道:“那种药我经常去买,药店的人给我打折,要不然我去给您买?”
当然不是为打折,只是权初若拉不下脸去买药。她拉开抽屉,从里面掏出钱给宋雯,道:“午休时间去。”
“好嘞。”转危为安,宋雯开心不已。
宋雯屁颠颠离开,权初若丢开手里的笔,再度拿起桌上的药盒发呆。须臾,她看了看服用说明,抠出药片,用温水服下。
苦涩的味道滑过喉咙,权初若眼神暗了暗,将药盒揉扁,丢进垃圾桶。
一上午的工作都没什么效率,因为权初若发现,宋雯那句警告果真应验。这种药吃完后,她的胃就很不舒服,整个人也蔫蔫的,没什么精神。
真要命,怎么这样?
她又把捏扁的药盒找出来看看,见到副作用那里的解释,她的反应倒是在正常范围,只能说她体制敏感。
午休时,宋雯把买回来的药拿进来,并且体贴的送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