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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荆问:“是真的?”
邹立伯说:“我的老底都揭开了,还有必要骗你吗?还想问什么?”
紫荆淡淡地说:“我们只是普通朋友,有必要问东问西吗?”
邹立伯略显尴尬,期期艾艾说:“实在惭愧,今天喝多了,举止失态,向你道歉。但我还是要说一句,我敬重你的品格,你是我值得尊敬的女人!如果不嫌弃的话,我想成为你的忘年交。”
紫荆泰然自若。“邹先生高抬了,我不过是普通又普通的打工女子,不值得这般看重!倘若你不嫌弃,有空来喝杯茶,我欢迎。”
邹立伯离开三得利酒店后,紫荆乘电梯走进十六楼甄卫宏的办公室。甄卫宏的父亲甄达人也在,甄达人满头白发坐在轮椅上,气色不错。紫荆恭恭敬敬叫了一声“表舅”。
甄达人慈眉善目,笑容可掬。“邹立伯又来找你,谈得怎样?”
紫荆笑盈盈说:“一切都跟表舅预测那样,那个色鬼动手动脚没能得逞,尴尬得道了歉。”
她把邹立伯的言谈举止细细说了一遍,说完就向甄卫宏做个鬼脸。
甄达人赞许说:“表现不错,合格,福康表弟后继有人了!你得到的消息颇有价值,想不到邹立伯其实是个空心汤圆,他身无分文,一切全靠贾富贵和华中仕施舍,他们之间的关系耐人寻味!”
甄卫宏说:“爸,我还是以为让紫荆去做这件事太危险,姓邹的是个色狼!”
甄达人说:“这事已经和子超商量好多次,他也不愿让紫荆冒这个险,而且能不能达到目的还是未知数,可是我们没有其他办法。没有别的人能替福康报仇,替我这条腿讨回公道,只有靠我们自己!”
紫荆说:“卫宏哥别再提这事了,是我心甘情愿去做的!我爸死得冤,他在天上不会瞑目。你放心,我不会让他占到便宜的!”
鄄卫宏无语。他很清楚十多年前表叔周福康被殴打致死、父亲被打致残是桩无头冤案,倘若没人再提起,恐怕会永远石沉大海。紫荆为报杀父之仇不惜孤身涉险,确实是在山穷水尽情况之下的无奈之举。
甄卫宏确定自己无法阻止他们的复仇行动,唯有祈祷父亲的行动计划万无一失,指望紫荆能用她的智慧保护自己。但是在他心里始终有个疑问:这些年接触了许多各式各样的江湖人物,象邹立伯这种人应该属于玩世不恭、游戏人生的花花公子一类,吃喝玩乐的本领无可置疑,难道他还是一个凶残成性、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未完待续。。
第二部第三十二章邹立伯惹祸上身()
邹立伯住在天虹大厦十八楼,是三哥、四哥发迹后共同出钱买给他的四室两厅两卫豪宅。贾富贵对他说,五弟已是“奔三”的人了,我希望半年之后成为你的洞房。华中仕也说,五弟在江湖游荡多年,也该叶落归根了,女人都希望有个安安稳稳的家。
一晃又是五、六年过去,看中这套装修得富丽堂皇的女人确有不少,但一个个都象舞台上跑龙套的演员,在邹立伯卧室的豪华大床来来往往表演过几个回合,演绎了许多梦幻泡影般的粉色故事,然后便陆陆续续销声匿迹,无影无踪,有的甚至连她的模样都没记住。
此刻,邹立伯躺在这张混杂各种女人香水味的大床,不免有些失魂落魄,他从未体验过在女人面前败下阵来的感受,今晚却实实在在体会到了。邹立伯联想起彭大师赠言中只提到一根钓杆一壶酒。他为什么只享未提一门“炮”和一张牌?
此时此刻,邹立伯似乎有些领悟:赌博的喜好已经淡漠,而一门“炮”却是他的擅长,只要愿意出手,一炮一个准,但在今天却突然不灵了。这两样变化都是因紫荆姑娘而起,是否意味着今后的人生将与紫荆联系在一起,或者是那个阮明昧?是的,未来的发展一定会是这样,否则该如何解释在茫茫人海中偏巧与紫荆和阮明珠相遇,又偏巧全都交上朋友;又该如何解释他与那么多女人逢场作戏,唯有紫荆和阮明珠使他一见倾情、真正动心?
彭大师的通灵绝技在他邹立伯身上再一次得到验证,与女性*的历史即将中止,他的生命出现了新的转机,紫荆或阮明珠就是彭大师所说的“杯中友”:他和紫荆阮明珠都是在酒席上交流澸情的,他要沿着彭大师指引的路线前进,彭大师的预言代表天意,是命运的安排!
想通了这个道理,邹立伯的沮丧情绪一扫而光,他似乎觉得卧室比方才亮堂多了。仿佛看到自己的家中不再是孤苦伶仃、形单影只,这张洋溢浪漫情意的大床将要迎来新的女主人!
邹立伯沉醉在美妙的遐想之中,一根钓竿一壶酒加上紫荆或明珠这个“杯中友”,他的后半生将会活得更加精彩!
就在这当儿,邹立伯听到敲门声,他下意识看一下手表,已是深夜十二点半,这么晚了,还有谁会来?是萍萍娟娟还是阿秋?
他走到门边问:“这么晚了,是谁啊?”
门外娇声娇气说:“是我。英子。”
邹立伯一下子想不起来。“英子?我们认识吗?”
门外女子发火了。“你连老娘都不记得?昏了你的头!快开门。”
邹立伯这才记起一个多月前分手的刘英。稍不开心就会吐出一句口头禅:“昏了你的头”。是个难缠的女孩。
他刚打开门,英子就冲了进来。边说边嚷嚷:“有了新欢就把老娘踢到一边,我倒要看看狐狸精长得什么样,把你迷昏了头!”
英子检查每个房间和角角落落。一无所获。她气呼呼说:“难得看到你落了单,是不是又把旧人甩了,新人没来得及接班?”
邹立伯领教过她的撒泼,不愿跟她纠缠。“小姑奶奶冤枉我了,自从你走后,再也没碰过别人。孤家寡人日子不好过。真后悔当初跟你分手。小姑奶奶是否有同感?”
英子“呸”了一声。“你想得美!好马不吃回头草,老娘是跟你算账来了!”
邹立伯不解:“我们之间的账不是早就算清了吗?”
英子说:“旧账是算清了,新账还没算!”
邹立伯说:“什么意思?”
英子说:“我怀孕了,是你下的种!”
邹立伯愕然。“你怀孕了?是我的?这怎么可能?你跟我分手后又跟别人好。凭什么说是我的?”
英子慢悠悠说:“我知道你会赖账,那就这样吧,我把孩子生下来,然后跟你去做亲子鉴定,我看你还敢不敢赖账。到时候会有什么后果。你自己想想清楚吧!”
邹立伯哑口无言,突如其来的状况把他搞懵了。
英子气势汹汹说:“今天我先把话撂在这儿,明天我还要去找贾老板、华老板,让他们做个见证,如果份量还不够,还有梁副书记。你们江南四杰最讲义气,也最讲究面子。你的事不会不管!”
英子转身往外走,邹立伯拉住不让走。“有话好商量,先歇口气!”
英子甩开他的手。“跟你没什么好商量的,我已把你看透了,人模人样的倒是象个大富豪,其实不过是外表风光,骨子里干瘪、穷酸,没有那几个兄弟,你连条狗都不如!”
英子昂首阔步向电梯走去,高跟鞋“咯咯”的声响在寂静的深夜显得格外刺耳,连同她那一番毫不留情的刻薄语言,给邹立伯留下撕心裂肺的疼痛。
半年前,英子和闺密小方一起去海边玩。她俩赤着脚在沙滩漫步,尽情享受静静吹的海风和轻轻摇的海浪带来的舒适、惬意。她们玩得兴起,便涉过浅水登上一块露出水面的高地,上面有三、四个男人正在垂钓。英子兴致勃勃,见他们几个颇有收获,桶里的鱼儿不时欢蹦乱跳,似乎并不理会即将遭受油煎水煮的噩运。其中有个三十出头的男子十分友好健谈,不厌其烦地回答英子和小方轮流不停的询问,满足她们的好奇心。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男子忽然叫了一声:快走,涨潮了!英子这才发现小高地上只剩下他们三个,海浪汹涌起来,海风也变得毫不留情,吹得两个女孩站都站不稳。英子和小方急忙往回走,二人手牵手迈入水中,海水已经没过胸部,行走十分艰难,小方心里发慌,不住地惊叫。忽然,英子脚下踏空,一个趔趄连带小方也一起倒下。水底高低不平,二人手忙脚乱、无所依仗。咕嘟嘟地喝了几口咸水,慌乱中英子和小方互相揪住,谁都没法站稳脚跟,一起沉到水底。
这当儿,英子和小方同时觉得有只强壮的手臂从身后伸过来把她们抱起,三下两下就被托出水面。二人张大了嘴巴,在水中憋得透不过气的难受感觉顿时消失。英子睁开眼睛,见到男子的钓竿随着波浪漂浮,离开他们已十多米远,男子在浅水区把她俩放下时。他的钓竿和鱼篓已不见踪影。
英子和小方在海滩上坐了下来。想着方才惊恐万状的情景。仍然心有余悸,她俩相互看着湿漉漉的衣衫下凹凸有致的身材和隐约可见的粉色文胸,脸庞*辣的。
英子没想到和男子的第一次紧密接触竟然发生在这种奇特场景,此刻。被他碰触胸部时的麻酥酥感觉依旧未消。她偷眼看了那男子一眼,见他也在目光炯炯盯着自已,不由得面红耳赤,羞答答地低下了头。
片刻之后,英子鼓起勇气。“谢谢你,为救我们丢了鱼竿!”
男子笑着说:“钓鱼竿是小意思啦!遇上这种状况,只要是个男人都不会见死不救。”
小方说:“你帮了我们,应该好好谢谢你!我是小方,她叫英子。可以告诉你的名字吗?”
男子说:“无名小卒。不值一提。我叫邹立伯,无业游民。”
英子和小方几乎同时惊叫:“你就是邹立伯,钻石王老五?”
江南四杰名声远扬,其中的钻石王老五邹立伯更加备受关注,尤其在妇女界。英子没想到的是他比人们想象中的要年轻英俊许多。就是从这天起,英子和邹立伯开始了交往。
英子决心和邹立伯分手是因为在相处的几个月中,发现了他的种种劣迹,令她特别不能容忍的是他背着自己和别人往来,甚至还跟小方勾搭在一起,竟然是个吃着嘴里、看着碗里、想着锅里的花心大萝卜。英子离开他时没要他一分钱。她说,我跟你是被你的名声迷惑,我离开是看穿了你的真面目。
她没有想到的是怀了他的孩子,本想偷偷地流产,又想不能太便宜了他了,便决定借此机会好好教训他。
几天后,梁一民、贾富贵和华中仕分别收到了英子写的信,内容一模一样,梁一民收到的是手写原文,其他是复印件。
梁一民沉思良久,颇感为难。邹立伯太不争气,扶不起又惹不起。就象年糕掉在灰堆里,吹又吹不得,拍又拍不得。真不知道拿他怎么办才好。梁一民无奈地想,也许邹立伯是老天爷派来的克星,早晚会把他和贾富贵、华中仕三个都克死!
他不由自主地想起彭子超的赠言:“枉有金钟罩,行走钢丝绳。”梁一民在口头上从不承认彭子超是所谓的预测大师,却把他的话深深烙在心头,时刻警醒自己。姓彭的说得太精准了,这些年的官场明争暗斗不正象走钢丝一样,时时刻刻充满风险吗?市委领导班子不久将要换届,在这种关键时刻,不仅邹立伯的事绝对不能闹大,就连老三老四也不能出半点差错,绝不可让他们的事情牵连到自己,给别人留下话柄。
梁一民想打电话给老三、老四,桌上的电话响了。
华中仕在电话中大声嚷嚷,火气很大:“老五越来越不象话了,祸事一个接一个,把小姑娘的肚子搞大了,又一脚把人家踢开,真不是人干的事!大哥也该好好管管了,再这么下去,我们三个都要死在他的手里!”
梁一民心中不悦,老四也不多反省自己,倘若当初收敛一些,会有今天的风波?要堂堂市委副书记整天哄着老五,生怕他不开心?还用得着两个老板年年都供他吃供他喝,心甘情愿当他的取款机?再说老四也没做出好榜样,把老婆当抹布,用过就丢,再娶个新的。这些话他也不便说给华中仕听,弄僵了大家都不开心。
梁一民尽量压低声音:“我也收到英子姑娘的信,真是麻烦。事情已经出了,我们几个老哥能有什么办法,只能帮他兜着,尽量不把事情闹大,否则对我们四个谁都没好处。四弟这些天也要特别小心,那个叫绿萼的女人紧咬住你不放,市局已经着手调查,‘人间天堂’绝不能让人抓到任何把柄!”
华中仕在电话中的语气稍有缓和,但可听出他依然心有不甘。“老五早晚要出大事,我决不能置若罔闻,必须找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梁一民道:“四弟千万小心谨慎,三思而行,要防止物极必反,懂吗?这样吧,我再与老三联系,让他出面约五弟,想法早些把英子的事情解决好!”
华中仕道:“一切听大哥的,让三哥出面最好,我和老五不投缘。”
梁一民告诉贾富贵,要他安排星期天兄弟会面,解决老五的问题。地方尽量隐秘一些,避免惹人注意。到时由他开车接一下,梁一民不愿动用公车,省麻烦。
贾富贵道:“大哥的心思我懂,那就定在云海山庄吧。”
梁一民道:“很好!”
第二部第三十三章梁一民息事宁人()
云海山庄是贾富贵在海边的别墅,离市中心十多公里。贾富贵特地叫老婆曹爱瑛提前赶到别墅作准备。
邹立伯接到贾富贵的电话,明白这顿酒不好喝,是鸿门宴。大哥必定有一番义正词严的说教,三哥倒不会板着脸,资深商人和气生财。四哥肯定不会有好脸色,他平常就对自己看不惯,言语之间讥讽多,爱护少。邹立伯想,事已至此也没办法,躲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到时候随机应变,谅他们也不敢亮出杀手锏,最后还得跟以前一样帮我想办法摆平!
四兄弟聚集云海山庄时是十一点,曹爱瑛已在观景房摆上酒菜,八个冷盘,法国红葡萄酒。冷菜熟菜都是曹爱瑛亲自动手做的。这就是资深商人贾富贵的精明之处。做生意免不了设饭局请人吃喝,去酒店固然显得上档次有面子,却有招摇的弊端,特别是宴请官员,总有不便之处。上面三令五申廉洁自律,官员十分忌惮,去年就有个别官员在五星酒店大吃大喝被媒体曝光,梁一民顺藤摸瓜,揪出了官商勾结的贪污犯。
贾富贵早就看透其中的利害关系,几年前就让老婆拜师学厨艺,曹爱瑛心灵手巧,考上了二级厨师证。每次在客人面前大显身手,总能得个满堂彩,曹爱瑛颇有成就感。去年春节前,她参加市电视台举办的家庭妇女厨艺大赛,获得第二名,她的兴味越发盎然。
贾富贵这一招不但节省了招待费,还拉近了客人的感情,增加了客人的安全感,替他的生意加分许多,功不可没。
饭局开始,照例由梁一民来个开场白。“今日聚会对我们四兄弟来说有极不寻常的意义,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是在非常时期的特殊状况下进行的。未知各位可有什么领悟?”
说到这儿,梁一民停顿一下,目光炯炯地望着三位,似乎在等待别人回答。贾富贵、华中仕和邹立伯却漠然置之。其实这是梁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