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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幺叔,这宝地可不简单呐啊,”
0279 特级国宝()
“呸!”
“我看你是老眼昏花了。你看看背后印山,大龙都断了,还极宝地。”
“啊!”
“望远镜,望远镜给我!”
“咝嗳,还真是这样?怎么会无凭白故就断了大龙了?”
“这不科学撒。”
“幺叔,我说,这该不会是你干的!?啊!”
金锐嘿嘿一笑。
“你猜!”
“幺叔这可是伤天害理,断子绝孙,损阴德的呐”
“哼!你想多了。幺叔正派人士,怎么可能干这种事。”
“我不信!”
“管你信不信?幺叔送个礼包给你,算是新年礼物。”
“幺叔,这可是要通天的大事件。挖不着的话”
“放心!你老小子就等着去你师父那领赏。”
“上次我在我便宜大哥家,可是看见了一幅陆逊的手稿来着!”
“咝”
“好!挖!”
当着近千号人的面,冯秉柱开动挖机,对着郎家的祖坟狠狠砸下了挖斗!
价值数百万的极汉白玉嘎巴几声断为碎片。
旁边郎家的人哭得震天价响,却是没人理会。
好些个泼妇冲进来,在地上撒泼打滚,却是很快就被人拖走。
挖人祖坟!
现世现报!
当郎亦军的老爷的祖坟被挖斗无情刨开的时候,外面传来一声撕声裂肺的嚎叫。
“姓金的,你特么不得好死呐!”
“你挖我的祖坟,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你会有报应的。你全家死光死绝。世世代代,男盗女娼!”
“生儿生女没屁眼!绝子绝孙!”
“我郎家跟你不死不休,不死不休!!!”
“你会遭报应的,天收你,雷劈你,水淹你,火烧你,走路被车撞,坐家祸天降!”
金锐点着烟,瞥瞥二蛋,再瞅瞅张誉瀚,眼睛直溜溜盯着许洋。
努努嘴说道:“听见没有?天要收你。你死定了。”
二蛋对此嗤之以鼻,傲然仰首:“我,大威德八部天龙金刚大护法,所有诅咒对我没用。”
张誉瀚静静说道:“我是魔狼,诅咒对我无效。”
金锐转向许洋小屁孩。
许洋小声说道:“锐哥,我信的上帝。”
金锐面向张将:“你怎么说?”
张将神色肃穆,平静说道:“一报还一报。”
金锐面色顿时不好看了。
骂骂咧咧叫道:“合着就是老子该被诅咒是?”
“小师侄,你信这个不?”
“咳咳咳,幺叔,我想信可是我不能信啊你懂的。”
金锐冷哼!
“老子反正没几天了,哥可不在乎诅咒报应。”
“继续挖!”
挖机无情挖下,勾开几百万的汉白玉,将地面上价值十几万的意大利经典陶瓷地砖搞得粉碎。
一声声刺耳难听的声音传来,坟墓下面的泥土被重重的挖开。
一股股清香溢散出来,露出一块黑黑的金丝楠木棺材的一角。
“金先生,金锐—”
“我错了,我错了求你放过我父亲啊,求求你放过他老人家”
“我不该抢占你的地,不该呐”
“金先生—”
“我错了,我给你磕头了,我给你磕头了啊—”
“放过我们,放过我爸爸,你要什么我都给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哭声哀嚎震动天地,闻着无不动容!
金锐慢慢举起手,冯秉柱顿时停住了挖机。
众人都将目光凝聚在金锐身上。
难道说,金锐这个铁石心肠的人突然间良心发现,不挖郎家的祖坟了?
金锐顿了几秒,淡淡说道:“再挖就得把东西挖碎了,上人工,慢慢刨!”
“小师侄,该你的人上了!”
老头点头,挥挥手:“去!”
身后面几个中年人和年轻人一拥而上,趴在碎渣边打着强光手电一照,顿时倒吸一口冷气。
“会长,有东西有东西好像是青铜器”
“师父,好几个青铜器壶,壶青铜壶”
“重器,重器呐神父!”
“天呐,师父,师父快来看,还有瓷器,大开门大开门的宣德青花”
听到这话,老头早已惊得来魂不附体,赶到裂缝口往下一瞧,顿时颤动不已,当即就要跳下去。
好在自己的徒弟们见机,纷纷拉住自己的师父。
“快快拿上来,快快啊—”
老头一边捂住自己的胸口,一边着老命的狂吼。
几个年轻体壮的徒孙们立刻奋不顾身跳了下去,没几分钟,一阵骚动声从地下传来。
一个八十多分高的青铜壶就给送了上来。
青铜壶浑身上下沾满泥土,土腥味腥得要命,还有些潮湿,泥浆遍体。
老头可是顾不得这些,更顾不得什么程序了。
叫人拿了几瓶矿泉水来冲洗一番,定眼一看,顿时就坐到在地。
“青铜壶!!!”
身前是一尊青铜酒壶!
在古代这个也叫水壶。
器形硕大,高近八十公分,底座直径接近一尺。
体型下鼓中凹,上半截呈流线型往上收紧。
整个器身的每一个部位都有阴刻的各种条云带云纹纹饰。
底座下面的圈足有四方。
每一方都有一只满身的怪兽装饰。
怪兽昂头摆尾,怒目狰狞,威风凛凛,显得霸气十足。
壶口的上半截大约三十公分,呈现方形。
四周是凸起的正四方体,正四方体中部各有一个怪兽衔环,端的大气磅礴。
壶口有盖,盖上是耸立的九朵莲花瓣装饰纹。
“我的天呐!”
“我的天啊!”
金锐一瞅,当即‘惊叫’出声,一步上前,揭开壶盖,往盖内一瞅铭刻的金,立刻念道出声。
“姬侯越五十寿诞,姬侯世子悫出好铜特制珍贵酒壶。”
“姬侯越!?”
“姓姬?”
“天家之姓呐!”
老头一听此言,当即就发狂了,一把夺过壶盖,仔细一看,浑身都在抖动。
“找到了,终于找到了!”
“原来他在这里,原来他在这里!”
“我找了一辈子,找了一辈子呀!”
“三十年前姬侯越墓被盗,我们仅仅追回了两件青铜簋,其他物愣是一件没寻找”
“没想到啊没想到,原来就藏在这里”
“天开眼,天开眼呐”
“一级国宝,一级国宝不特级,特级国宝”
“禁止出境,禁止出境全国就这一件,就这一件呐”
然而‘惊喜’还在后面。
两件宣德青花大龙盘,三件西周青铜器,唐三彩人物瓷器,明万历笔洗。
每一件都是保存完好至臻无暇的精物。
妥妥的一级国宝。
最后一件上来的时候,老头会长捂住胸口,软软的坐在地上,抱着这玩意就哭。
“滴油建盏!”
“矅变星目!”
七十岁的老头竟然抱着这个国宝中的国宝、矅变建盏哭出声来。
四周所有人全都看呆了,吓懵了!
人群中挤进来几个人,见到老头,赶紧小跑上来,惊声叫道:“梅会长?”
“您老怎么来了?”
梅会长老头怒道:“我走哪儿还需要向你们地方上汇报吗?”
“你看看你们这群人,发生在你们眼皮子底下的走私都没察觉。你看看,这些是什么?”
“你们平时是怎么开展保护物工作的?”
“回去给我写检讨来。写不好,明年撤你们的牌。”
“你们自己看看,这里每一件都是一级国宝尤其是这件,姬侯青铜壶,当年就是从你们这里被盗出去的”
“三十年,三十年了要不是我幺叔,这件特级国宝就被郎家永远给藏了。”
“一群混账东西。”
说着,梅会长老头摸出电话就打给自己的师父,啦啦说了一大堆。
远处,郎家所有人都在狂嘶乱吼。
“你们这是栽赃陷害!”
“你们真不要脸!”
“这是诬陷,诬陷呐!”
“金锐,金锐,你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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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80 横尸街头 千年人参()
哭声震天价响,诅咒痛骂,悲怜无助,苦苦哀求,痛哭流涕。
金锐拍拍手,跟到场的人等一一握手,轻声对梅会长说道:“小师侄,这个新年大礼包还行吧。”
梅会长老头左手兀自死死抱着特级国宝姬侯越青铜壶,右手紧紧握着滴油建盏。
老泪纵横,呜咽点头。
诚心诚意的对金锐说道:“幺叔,谢谢您,太感谢您了。我对你就一个字,服!”
金锐咳咳两声,正色说道。
“这里就交给你了。”
“幺叔我还有要事要办。”
漫步出了人群,面对哭天嚎地的郎家一大家族子人,金锐冷冷说道:“郎亦军,你给老子吃好喝好,明天好上路。”
郎亦军哆哆嗦嗦看着金锐,早没有了往日的嚣张跋扈!
面对金锐远去的背影,郎亦军忽然向金锐跪倒,哭喊叫着金锐的名字。
“金先生,饶了我,求求你,饶我一条狗命呐金先生”
声音凄厉无比,天地为之动容。
金锐头也不回,冷冷说道:“下地狱去给被你害死的那些女孩说吧。”
郎亦军全身颤栗,眼泪鼻涕都淌了出来,嘶声大叫:“不要,不要啊”
当天下午,石头城传来惊人噩耗。
第一首富郎康达在家坠楼而死!
警方在他家里发现了一封遗书,遗书里就写了一行字。
“我错了!”
当天晚上,所有康达集团高层和员工都收到了一则视频。
视频里,康达集团的少东家发疯似的将成娇娇捆绑起来,然后极尽蹂躏。
画面不堪入目,令人发指。
初始时候,成娇娇还极力反抗,到后来却是相当配合。
就在两个人嗨得翻天的时候,郎康达突然出现在两个人面前。
郎康达疯狂的追打着郎亦军,但年老的他哪是身强力壮儿子的对手。
恼羞成怒的郎亦军愤怒的将自己的亲爹推下了三楼别墅。
惊慌失措的郎亦军跟成娇娇吓傻了眼。
没多久,成娇娇就出谋划策,炮制出了郎康达留下遗书、坠楼而死的经过。
就在警方调查结束后,郎亦军就在客厅里的沙发上疯狂的将成娇娇摁倒在自己的脚下。
场面堪比大片,清晰度之高,蓝光无水印,让人咋舌。
与此同时,警方也收到另外两条视频证据。
郎亦军对自己的员工施暴长达半小时,山村妹子被逼跳楼身亡。
而后,郎亦军在知道这件事后所做的一切丑恶罪证。
令人发指的情节和暴行让每一个看过视频的人无不咬碎牙关,痛骂畜生!
很快,郎亦军就成了通缉对象。
警方在第一时间里锁定了郎亦军的动向,跟着对其实施抓捕。
并最终在闹市区堵住了郎亦军。
郎亦军驾着自己的老爹的劳斯莱斯防弹轿车,带着成娇娇飞快逃窜,无视警方的一再告诫。
在闹市区里横冲直撞,肆无忌惮,嚣张狂妄,造成一系列的车祸,导致多处公共设施被毁。
更使得多个路人受伤。
最后,警方成功在十字路口将郎亦军包围。
然而郎亦军却是无视警告,直接撞向警车,飞速逃离。
速度高达一百三十公里的劳斯莱斯最终失控,与一辆水泥罐车相撞。
整个劳斯莱斯防弹车侧侧飞起五米多高,横着远远的飞出了三十多米,最终重重的砸在地上。
劳斯莱斯最后在郎家的大酒店门口停下来,而这个地方就是前天,被郎亦军逼迫跳楼小姑娘坠楼的位置。
不到两分钟,劳斯莱斯燃起了熊熊大火。
紧跟着价值千万的防弹轿车发生了大爆炸,震碎了无数玻璃窗户。
不到两分钟,国内不超过三十辆的防弹劳斯莱斯,重达两吨半的千万豪车便自烧成了一堆骨架。
最后警方在车里找到了两具烧得焦炭一般的尸体。
这时候,时间刚好指向第二天的零点十分。
距离事发地仅仅两百米的地方。
金锐轻轻点上一支烟,摸摸头疼欲裂的脑袋,吐了一口口水,慢慢坐回骑士一号。
“走!”
二蛋开着车,嘿嘿笑说:“哥,你啥时候能把催眠术交给我啊?专门收拾这些烂人渣,效果刚刚的。”
金锐没好气说道:“你脾气太爆,学了去,会有大麻烦。”
张誉瀚轻轻说道:“我想学。”
金锐冷冷回答:“你更不能学。你本来就练的魔功,再学这个,魔上加魔,老子死了就没治得了你。”
张誉瀚静静不语。
过来阵,轻轻问道:“金,你还有多久死?”
金锐反问:“那么想老子死是吧?老子死了,你们两混蛋就自由解脱了是吧?”
张誉瀚点上烟,一口气去掉大半截,静静说道:”我们,还不知道天兵是什么?我们都想听你亲口告诉我们。”
二蛋在前面嘿嘿笑说:“哥。天兵到底是个啥?拯救世界又是个啥?我们做的事好像跟拯救世界没啥关系哩。”
“啪啪!”
两声响。
金锐一个人赏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二蛋的位置相当顺手,被金锐多打了几下。
“天兵天兵天兵,就你们这两混蛋狗逼也配叫天兵,除了功夫好点,其他哪一样有天兵的样子。”
“直升机不会开,大小飞机不会开,战斗机不会开,轮船游艇也不会开”
“连特么地图都认不全,还特么想做天兵!?”
二蛋嘿嘿笑说:“你是天兵头子,我们听你安排不就完了。”
“哥,我不知道什么是拯救世界。不过,我觉着做天兵很牛。我想一辈子做天兵。”
“我也是!”
张誉瀚轻轻附和二蛋的话。
金锐慢慢闭上眼睛,往座椅上一靠,过了好久,才轻轻说道:“天兵”
愤怒的骂道:“等老子死那天,你们再问这个问题。”
“去你妈的!”
回到小山包,金锐借着巨大的直升机照明灯一看,勃然变色,厉声大吼。
“张将,操你祖宗。你特么干嘛?”
“你特么挖你外公的坟!?”
“我操你大爷!”
照明灯下。
张将一个人赤膊上身,挥舞着铁锹,将自己外公游世伦的坟墓挖开了一个大口子。
暴怒之至的金锐飞身过去,当头就给了张将两记狠的。
手一翻,九寸石砭针在手,当即朝着张将背后大穴直刺。
张将浑不在意,沉声说道:“要杀我,先等等。”
俯下身,慢慢从土里掏出一个油纸包裹着的盒子。
打开十几层足足有五公分厚的老式油纸,取出一个长一米,宽二十公分的木盒。
一阵幽香四散开去,金锐不由得惊咦出声。
紫檀木盒!?
慢慢地,张将打开了木盒,取出一大块红包包裹的物件。
一层又一层的慢慢揭开,金锐的脸色由愤怒转为疑惑,由惊咦变成惊悚。
“什么东西?”
“这是什么东西?”
地上扔满了十米多长的红布,伴着一股浓浓的土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