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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可以走了。”
姜如意说着就命兰香和小暖两人收拾东西,之后姜如意就有要走的意思了。
“大姑娘,在下还有一事不明,为何大姑娘那日要救我?”
其实清河崔氏在大夏算是一个特殊的存在,虽然大多数清河崔氏的子孙都入读123言情学院,但是他们的诸多政见却偏向于南派,倒是不与北派相同。
“因为我爱钱啊!”
姜如意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回答,回答完毕之后,便下去了。她自是我行我素的离去了,留下一脸错愕的崔君卓,她爱钱?她当真爱钱,她竟是弃了这八大箱子珍宝不要,竟要了他方才写的那一副根本不值钱的字。崔君卓不懂了。他当真是看不懂了。姜如意的傻病到底有没有好?
没有好?若是没好,她如何治得了他的死命;好了?若是好了,如何她竟是弃珍宝不要,而要了他的字,这分明就是傻人之举了。
就连一旁的姜如海和张氏两人也看不懂了。不过这两人从来不指望姜如意可以帮衬着家里多少,姜如意的嫁妆什么的,都是先前她生母在世的时候都置办好的,任何人都动不得,张氏一直待姜如意如亲女,自是不会贪墨她那些嫁妆。再说,姜家也不缺银钱。所以姜如意若是不要的东西,他们自也不会强要她的了。
“如意虽是已经好了些许,不过终究有些行为与常人有异,既是如此,大公子还是将这些珍宝带回去吧,用不了了。”
姜如海也不贪墨,崔君卓见状,推诿一番,见姜如海等人确然没有要收的意思,他也只好作罢,带着东西回去了。
于是一时间,有关于姜如意要字不要珍宝的事迹再一次传开了,世人都道姜如意果然是一个傻子,放着八大箱子珍宝不要,竟是要崔君卓的字。尽管崔君卓的字得到过元丰帝的称赞,但是那价值也远没有清河崔氏八大箱珍宝来的名贵。原先那些人还当姜如意是神医,这会儿她又变成了傻子。当然要是他们知晓若干年后,有了珍宝有价,崔字无价之说的时候,断然便不会这般想了。那个时候的崔君卓的一幅大字,不要说是这八箱珍宝了,就是八十箱珍宝都不止,到底谁傻?
当然这对于一直生活在姜家的姜如意没有丝毫的影响,她依旧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这不今天她亲手装裱崔君卓这幅大字来了。卢氏因无事,就和姜如意两人一道做,她正在给肚子里面的孩子缝制一些小衣。
“大姑娘这字是你写的?”
卢氏凑近一看,发现这字竟和那日姜如意写的药方十分的相近,只是那日的姜如意的字只有这字的型而已,却没有这字的力道,而今日这字确实极为的有力道。卢氏那日瞧见姜如意的字就觉得她的字十分的奇巧,不似她平日所见。因而印象十分的深刻,加上那日崔君卓来,卢氏并没有见到过,因而就心想定是姜如意所写的字,就想要夸赞一番。
“不是大姑娘写的,是崔家大公子写的,姨娘这字写的好?”
兰香不识字,自是不懂这字是不是好的。只是知晓姜如意要了这字,却不要那八箱珍宝,她始终不解。在兰香看来,这字和字不都是长的一样,哪里有那花花绿绿的珍宝来的实在。
“这字自然是极好,竟不知大姑娘的写的,我竟是以为是大姑娘的写的呢,毕竟大姑娘的字……”
卢氏想了想终究没有说下去了。彼时大夏国男女之风,相较于前朝确实是好了些许,但是毕竟还有前朝遗风,有些事情还需规避,尤其是姜如意这马上就要再嫁,那人还是左相傅伯南,卢氏自是没有往下说了。
那便是此时的姜如意的字迹竟是和崔君卓的字迹这般的相似,两人也都是123言情学院的学子,而且此前姜如意竟是不顾男女之别,出手相救崔君卓,这其中难道有秘辛。尤其是现在,卢氏见姜如意十分用心的在装裱这副打字,但见她手执剪刀,低着头,十分专注的手下的动作,似乎外间任何事务都无法打搅到她。
卢氏因心里又是要探姜如意的口风,便对身边站的兰香说道:“兰香,劳烦你去屋里帮我取给线头来,这不够用了都。”
“好,我这就去。”
四下无人,就剩下卢氏和姜如意两人了。
“大姑娘,我有话要问你,你可是要和我实话实说,放心我定不会告诉他人。”卢氏见状,还环视四下,见无人,才拉扯着姜如意道:“如意,你可是喜欢崔公子?”
“喜欢?”
姜如意歪这头,看着卢氏,然后又道:“崔公子是谁?”
她竟是忘记了崔君卓了,明明前不久才见过,为何这么快竟是不知晓他了。卢氏又是一阵糊涂,她指了指姜如意手上的字说道:“就是写这个字的人啊,你是不是喜欢他?为何要他的字?”
“崔阁老的字,值钱,很值钱!”
姜如意朝着卢氏便是一笑,然后继续手里的活,她要将这副大字装裱好,等着以后卖个好价钱。而卢氏瞧见姜如意这个样子,心里长叹一口气,果然是先前自己高兴的太早了,姜如意根本就没有完全好起来。此番又犯傻了。
“那好,要不要我帮你一起装,你切莫伤了手。”
如今的姜如意,但凡世人看到她,都忍受不住去呵护一下。卢氏也不例外,尤其是瞧见姜如意那白嫩的手去弄这些粗笨的活计,她就心疼起来,准备上手帮忙。
“不用了,已经好了。”
姜如意已经将这副大字装裱好了,而此时兰香取线头回来了,她走的很匆忙,瞧着脸色颇为的不对劲。
“兰香,可是出什么事情,你这脸怎么了?”
卢氏上前一瞧,竟是兰香的脸被扫了一巴掌,五个手指印愕然出现在她的脸上。兰香近日来,跟随在姜如意的身边,人也被养的比以前娇嫩了一些,原本黝黑的脸也变得白净起来,因而此番被打,一下子就瞧出来。
“我,我,是奴婢不小心栽的。”
姜如意听到兰香这么一说,当即就抬头望了她一眼,放下手中的活计:“你被人欺负了,她知道你是我的人吗?”姜如意已经将装裱的话放置到一旁去。
“大姑娘我,是,是……”
兰香正准备说话,就听到有人来了。
那人虽然还没有到,身上倒是环佩叮当响,从老远就传过来了。没一会儿就见一个身着大红衣裳的女子走到了这里,那女子一瞧就来者不善,姜如意并不认识她。
“哦,如意你真的在这里,我还当这丫头扯谎骗我,这一次她倒是说了真话。”那女子手执轻蒲小扇,缓步走到了姜如意的面前。
兰香一见那女子就全身发抖起来,“好在这一次你没说谎,若是说谎了,小心我撕烂你的嘴。”那女子上下打量了一下姜如意的模样,先是惊叹的一声,后又讽刺的笑了笑。
“就是她欺负你的。”姜如意好似没有瞧见这个女子似的,来询问兰香。兰香吓得浑身都发抖,一句话都不敢说。
“如意,你配不上左相的。赶紧让你大兄去把婚事给退了吧,免得丢人现眼。”
第3章 慧眼识珠()
张氏说话也极为的不客气,将那戴家老太太给气得半死,那戴家老太太上下打量了一下张氏,又瞧见站在她身边的姜如意,冷哼了一眼:“请,李锐家的,领他们去库房清点!”
“姜夫人这边请!”
李锐家的在前领路,张氏牵着姜如意的手,领着卢氏等人就去清点嫁妆了。戴家老太太秦氏生怕李锐家的出了纰漏,让张氏捉住了把柄,也就跟了上去。而方才秦氏之女,也就是姜如意的小姑子戴晴刚得到傅伯南要迎娶姜如意的消息,也赶了过来,想要问个明白,于是库房的小院前聚集了一大批人。
“平安念礼单,兰香你给我上去清点!”
张氏做事情雷厉风行,戴家库门一打开,就命人上前搬东西,那秦氏如何让他们上前,于是也就带人上前。
“我说姜家娘子,这嫁妆清点是要清点,还是容老身将这些东西给搬出来,你的人进我戴家的库房,若是我戴家丢了东西,到时候怕是说不清了。来人搬出来。
“好,平安你念吧。”
那名唤平安的小厮就照着嫁妆的礼单开始唱起:“黑漆欢门描金床一张,
番石青镇地二十根,
金玲珑寿字簪儿一对……
平安一直念着,那戴家人也一一将这些东西给取出来了,进展的颇为顺利。
“鸦青色红宝石一对;
两百颗西洋大珠!”
小芹正准备将那西洋大珠收好,突然姜如意就拉扯着张氏的衣服,指着其中的一个珠子:“假,假,假……”
她目光呆滞,脸上面无表情,手指微微抬起,指着其中的一个西洋大珠喊道。
张氏上前一瞧,见她指的那个珠子与其他珠子并没有区别,这珠子都长得一样,“大姑娘,你说这个珠子是假的?是不是?”张氏捡起了那个珠子,冲着姜如意说道。
姜如意呆滞了点了点头。
“假的,怎么会是假的。这两百颗西洋大珠自从来到府上,就没有动过,怎么会是假的。姜家娘子,你也知晓如意者人脑子不好,有些呆傻,她的话如何信得,还是快些清点吧。”秦氏颇为不满的说道,眼里充满了鄙夷之色。
其实她早就看姜如意不顺眼了,她儿子乃是三甲探花郎,不管长相和人品那都是一等一的,竟是听从了老爷娶了这个傻子,成为了上京的笑柄,连带她出门都没了脸面,此番还如此的嚣张,这姜家娘子果然是一个乡野妇人,这般粗俗。
“小芹,去宝芳斋请邵老板过来,让他过来瞧瞧。我张猛女眼里可揉不得沙子,去!”
张氏名唤猛女,是上京郊区一个大地主的女儿,父亲没甚文化,乡下女子起名也没甚讲究,就取名为猛女了。
少顷,小芹就领着宝芳斋的邵老板过来了。
邵老板是上京数一数二的鉴宝专家,所以请他来瞧,即便出了什么纰漏,各家也都信服了。
“邵老板,你瞧瞧这西洋大珠可有问题?”
张氏说着就命人将那大珠递到了邵老板的面前,邵老板手执放大镜,凑近一瞧,之后捋了捋胡子,又对着其他的西洋大珠瞧了一眼,用手弹了一下手上的大珠。
“姜夫人,这珠子是假的,只是普通的珠子伪造的,你怕是被人给骗了。”
说了邵老板这话,张氏立马就指着秦氏的大骂道:“老虔婆,你竟是这般欺我,竟是拿假珠子鱼目混珠,欺我姜家无人是不是?今日你必须将这西洋大珠给本姑奶奶凑齐,若不凑齐,小心我直你。”
张氏少时生活在乡间,乡间女子骂人什么话都说的出来,此番这话骂的秦氏老脸都通红,不过她乃是大家闺秀出身,自是不能如张氏这地主婆子家的女儿这般骂人。
“你这娘子,怎能说话如此不客气,这珠子,这珠子怎会是假的,邵老板你怕是没有看清楚吧。”秦氏再次望向邵老板,那邵老板一把就将那西洋大珠摔在地上,一下子就摔成了两半,“你瞧,这珠子真的是假的。”
这下子秦氏犯难了,给张氏揪住了把柄。
“好,不就一颗珠子吗?我们赔就是的了。”
秦氏也不甘示弱,她此时就想这一家人赶紧离开。
“赔,老太太果然是干脆之人,一千两,平安记下!”
“一千两,你说这破珠子!|”
秦氏的眼睛都直了,“你狮子大开口,这破珠子怎只得这么多的银钱!”
“怎么就不值了,可是姜贵妃生前赏赐给我们大姑娘陪嫁,价值□□,不要说是一千两了,一万两也值当。你们戴家真不是个东西,连一个被休的弃妇的嫁妆都贪墨,你们穷疯了是不是?”
张氏心里一直憋着气,此番总算找到由头,那自然是骂个够了。那秦氏顿觉无地自容,她也想知晓那个珠子到底是谁拿去了,害她今日挨得一声好骂。
“什么被休弃妇,阿母这到底怎么了?”
说话的是一个男子,生的眉目清秀,一表人才,就是走起路来,腿脚有些不便。
“三郎,你怎生的回来了,既是回来,翠红,扶三公子进屋休息,这里无他事!”秦氏颇为的慌张,而张氏此时才注意到,来人竟是那杀千刀的戴明泽。
三年未见,戴明泽模样倒是一点儿都没有变,还是一如既往白白净净,长得十分的忠实可靠,以前她就是被戴明泽这一张脸给诓骗了。
“哦,原来竟是三公子回来了,你回来正好,今日把这事情都说清楚,如今如意被你休了,这嫁妆自是要一文不差的带回去了。毕竟我们如意少女嫩妇,以后还要嫁人,这嫁妆自是要抬回去。这假珠子你们是要赔的,三公子读书人不会连这点道理都不懂吧。”张氏全程都冷眼,颇为嘲讽的看向戴明泽。
戴明泽则是一脸的茫然,看向众人。他是今日才外派归来,与姜如意成亲没有多久,他就外派南方,今日刚刚回来,就听闻库房这边出事情了,他就想着来瞧瞧。没曾想到竟是遇到了如意娘家人。
“我何时休了如意,我没有休她啊,如意是我夫人,若是你们家中周转困难,嫁妆你自是抬回去便是,为何说我要休弃如意,我说嫂子你这话说的也太过分了吧。”
戴明泽颇为生气的回答道,他本不喜与妇人吵闹,但是这等造谣的话,他实在是忍不住了。
“呵呵,这是唱的哪一出?没有被休,兰香将休书给右相大人好生看看,他亲笔写的,现在这是闹那般。”
丫鬟兰香说着就捧着休书递给了戴明泽,戴明泽一看顿觉脑袋都炸开了。
“这,这,这……”
“这什么,这不是你写的吗?白字黑字,就是你写的。现在是不是瞧着我们如意许了好人家,你心里不自在了。”
戴明泽捧着休书,手抖的不行了:“是我的笔迹没错,但是这休书我根本不知,这,大嫂,我没有要休如意,如意是我发妻,我在夫子面前发誓,会对她一辈子好的。你可不能将她嫁给别人。”
戴明泽说着就上前,就要去拉姜如意,一把就被张氏给推开了。
“一辈子对她好,你看看这里,还有这里,这就是你一辈子对她好。姓戴我告诉你,就算全天下男人都死光了,如意都不会再为戴家妇。来人给我继续清点,清点完了,我们就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
戴明泽看着姜如意的胳膊,都是伤痕,密密麻麻的,新伤加旧伤。这一切他都毫不知情,还有休书一事。他转过身,用十分震惊的眼神看向秦氏:“阿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意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你不是答应我好生照顾她的吗?她怎么会被人虐待成这样?”
第23章 出手打脸()
姜如意抬头就看见一女子,但见那女子,长得倒是颇为的俏丽,腰肢柔媚,似风前杨柳纤纤;体态风流,如雨后轻云冉冉。简单一点来说,她长得挺瘦的,一阵风都能将她吹倒,不过人长得倒是尚可。可是瞧着她整个人的气质,却一身凶悍。她高抬着头瞅着姜如意,姜如意也狐疑的看着她,这两人便四目相对起来。
“我饿!”
完全无视刚才那女子的话,姜如意便轻抬莲步,就朝里间走去。兰香听到姜如意之语,自然也就尾随她离去。
“姜如意,我说你配不上左相,你赶紧让你大兄退婚,丢人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