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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盛世之重生-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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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看过来,神色很是恳切。

    胤礽轻瞥了一眼,又朝着老八的方向看了看,嘴角扬了个浅笑:“这事儿你们还得感谢八我八弟,眼下咱们福州城粮草吃紧,银钱也有数儿,八爷就提议大伙儿各自都出些绵薄之力,有钱的出钱,有粮的出粮

    。

    说是各位也想来也愿意为民生做些积德行善的事儿,不若就此尽些绵力,到时候我也好给皇阿玛表表功说说好话,这个道理,想来不用本贝勒说,各位也都是懂得的!”胤礽意味深长的一笑,兀自端着茶杯饮了起来。

    要说这几个人为了能混进福州城内,可是没少使银子,想要巴结上老八这棵“乐善好施”的大树进而能攀上胤礽,就更是没吝惜过花钱,个人孝敬给老八的银钱那就老鼻子去了,否则老八也不会这么替他们说话,时时的把这几个人挂在嘴上。按说对金钱的热衷程度总不高于对自己仕途和姓名的考量,但是那些心甘情愿花出去的银子,跟现在胤礽所说的捐赠却是两种感觉,总是有一种被耍了的挫败感,这让几个人心里不大舒服,几双眼珠子似有若无的都朝着老八胤禩的方向瞄了瞄,心说这哥俩儿不是伙一起糊弄我们那点儿银子的吧?怨怼不敢说,打探虚实的心思总是有的。

    老八早在胤礽说起自己名字的时候儿就险些喷了茶,想要矢口否认,却忽的想起自己几日之前似乎真的跟于成龙说起过这话,眼下于成龙也在场,大丈夫说话落地生根,反口是抵死不能的,只是当时不过是揶揄的玩笑话,怎么这会子被胤礽当堂拿出来一说,搞得有一种吃里扒外的感觉。

    胤禩不敢直面几个官员递过来的恍惚眼色,也不好在此时告诫他们不要太过张扬,谁知道这个胤礽一肚子坏水儿憋着什么事儿呢!只能暗地里偷偷瞪了眼佯作镇定的于成龙,强自咽了口茶。

    胤礽虽然没有直视这些人,却也知道这堂上的眉目官司已经是打了几个过场了,见没人回应,也不好干了场面,干咳了几声,将眉头一皱,茶杯撂在桌上发出一声脆响“这也是不成文的事儿,今儿个我也是看在八爷的面子上才给你们指了这么一条明路。这么说吧,即便是如此也不尽然能解决了你们的问题,一念之间可是青山废柴的差别,怎么个章程,你们自己掂量着办吧!哼!”

    见胤礽面上有些不郁,下跪的几人也不敢再大放厥词,只是这除了钱是不是真的能如胤礽所说,官复原职还在其次,关键是姓名是不是真能保住还真不好说!这不跟明抢一样吗!而且还不能叫他立个文书!

    可这个霸王也不能就此得罪了去,若是真的给他惹急了,不用等到圣裁的那一日,这位爷就能有各种方法整的这伙人求死不能!

    几个人相互间瞅了几眼,还是跪在最前面上了年岁的那个先自怀中掏出了一卷儿的银票朝上递过去“为人父母官自当为民生社稷出力,下官无能,只能略尽些心意尽些绵薄之力。”这带头的是仙源县的一个知县,在福建三个州府做过官儿,资格算是老道,贪腐的资历也是最深,为官之道也是深谙其间,加之其人攻于城府很是有些小心机,这些日子不知不觉竟成了这其中出谋划策的那个,那几个算是后来小辈的,自然要看他的表率。一见他带头掏了银子,余下的五人也都争先恐后的赶忙掏了腰包儿,将打着卷儿的一叠叠银票送到了胤礽的眼前。

    胤礽表面上点头微笑,可只有离得近的胤禩看的真切,胤礽的眼神儿始终冷的叫人心颤,再低头瞧着那几个一脸的谄媚期许,暗自摇了摇头,也不再言语。

    陈廷敬自打听了胤礽的那番话,就惊愕在当场,揉揉眼掏掏耳朵,直到那带头的掏出钱来,陈廷敬这厢才如梦初醒,却也禁不住的身子发抖,额角出汗。这这这…。他这是卖官呐!!还做的如此招摇过市毫不遮掩!最最不能让陈廷敬忍受的是,他竟然打着万岁爷的旗号,这几个贪官也真正昏聩了,竟然能相信这忠贝勒心口胡诌的几句昏话!万岁爷圣烛高照何等英明,漫说这忠贝勒甩了你们放任生死都不带过问一下,早早的就讲你几人的卷宗归了档案房,高堂除名了

    !又怎么还会重新启用,官员任免岂是儿戏!当真是笑话!就这几块料,也得亏了老夫还曾为你们说过情,这会儿看来,都该斩立决!!

    陈廷敬蓝着眼珠儿看着李卫将一托盘的银票打散开来呈给胤礽过目,经过自己时无意一瞥那上面的数目,当真气的差点儿背过气去,都说这福建土地贫瘠民生疾苦,户部每年分发给福建地方官员的奉银,自己当初都觉得有些微薄,可看看这一个个出手的数目,随便捡起一张已是抵得过我老陈半年多的俸禄银子,哪里像是郊县蛮地父母官的手笔!佟国维当朝第一相怎么样!他敢不敢能不能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银子来!!

    各种羡慕嫉妒恨自陈廷敬的眼中迸发出来,直想起身就此拂袖离去,不想再看这污秽之事,心中已是起了告病回京的想头。

    胤礽自然是不知道陈廷敬的心理活动,看了眼李卫端过来的盘子,点也没点,直接叫李卫把这一盘子的银票尽数塞进了于成龙的怀里,倒把于成龙激动地够呛。

    “再有…初时各位大人也并未跟本贝勒禀明原委,这各州府的执事父母官本贝勒也已经各自做了安排了,若是现在调换的话,一来不利于稳定民心,二来吗,各个州府的事儿也正是个紧要时候,恐怕会于治理不利!所以官复原职吗…想来有些难度!若是平级调动的话,不知道各位大人是不是愿意呢?”

    平级调动?这词儿听起来新鲜,理解起来倒是不难,这不就是说虽然不在原来直属的地方儿当官儿,但是换个地方儿官级品阶都不会改变。

    下跪几人得了胤礽如此允诺,心里自是一阵狂喜,险些老泪纵横,直给胤礽扣了几个响头,把胸脯拍得噼里啪啦响,一番指天指地表够了忠心,这才一一打发了下去。

    老八各种羡慕嫉妒恨,对胤礽此举也是无限感佩,虽然眼红胤礽能如此聚敛钱财,但更让胤禩眼红的是胤礽之所以敢这么干,完全得益于康熙的忍让,临来之时康熙放给胤礽一言可决的绝对权力,便是胤禩心中最大的痛处!

    待各人散去,李卫退在胤礽身后,给胤礽松懈肩膀,也是满眼的犹疑:“贝勒爷,您来这么一手儿,还是当着那陈大人的面儿,今儿他没当场发作了,奴才已是觉得他审时度势了!瞧他临走那眼神儿,奴才担心,只怕又得是连夜的快马出城,又参您一本了!”

    胤礽笑笑,满饮了一口香茶:“哪儿还顾得了这么多,传个令子下去,先把城门给我把好了,许进不许出,待爷先写好陈奏的折子先他一步送回去,也别平白的担了个卖官索贿的污名!”

    李卫笑了笑,想起一事,却又皱了眉头“爷~您可是允了他们官复原职了?那平级调动可是这个意思?咱们真的要给他们复职不成?”

    “你个狗儿!倒是想到了这处,你领会的倒是不错,大致是这么个意思,只不过…爷可是按着咱们这头儿的编制这么算的,你且先捉摸琢磨你自己个儿是个什么官品又是做的什么差事?”

    李卫闻言暗自琢磨,自己算是贝勒爷的门下,五品官职,却无头衔官阶。自己好歹还算是个京官儿,这跟各地方的官员还是有差异的,即便是各县郡上的州府三四品官阶的官员,见了自己那也是要行礼问安的。这几个知县知府充其量大不过五品官阶,若是按照爷说的平级调动,那可以任的官职还是多了去的,甚至是看城门的守备,在京里那也得是五六品的官阶,可这意义可就大不一样了!想到这里,李卫似乎明白了贝勒爷的意思,忍不住咧嘴笑了起来“爷!可真有您的!!”

第159章 官字两个口怎么说都有() 
胤礽的行动也很快;没有让那几个贪官等得太久,在隔天的一早;就派人把上任的保举信挨个送到了几个人的手上

    。只是这所任的官职;却与几人原本期望的相差千里。

    “安大人;咱们这明摆着是叫这贝勒爷给耍了啊,交出去这么多的银子;再瞧瞧咱们现在……若不是现在寄人篱下,外面又兵荒马乱的,我真想即刻收拾了回我的湖北老家去,好歹置上些田产,也好过在这里丢人现眼的,”刚刚下了职的原通义县知县陶大元摇了摇头;摘下头上砗磲顶子的帽子看了眼;愤愤的丢在桌上。

    “连个翎子都没有!还说什么复职正六品,可却在这儿干着从七品的差事儿,你们猜怎么着,我今儿一进那衙门口儿,竟是叫个从七品的小小中书来了个下马威,没办法,人家那是顶着京官儿的差职,这口气憋得!唉~~”

    “你那还好呢,好歹也还是理着以前的那些事儿,大不了就装个哑巴也就是了,想我原先响当当安抚使司副使,现如今落得个驻守城门儿的差事,就这样随随便便来个着了甲胄的,我还得小心谨慎的伺候着,别看那官帽顶戴上比咱低下,可保不齐说出来就是京里头上三旗的人!这滋味儿真t皇侨耸艿模 ?b》

    “唉~~”

    一声长叹从居长的那位老资格嘴里发了出来,抬了抬胳膊哆里哆嗦的勉强端起一只茶盏,想想自己混迹官场一辈子,好歹也算是这一方的一个人物了,谁能料想老了老了,竟又做回了小小的理问,今儿个还被人交代抄写了一天的州籍县志,摆明了整人吗!!

    “咱们给了八阿哥这么多孝敬,他就插不上一句话吗?”

    听闻有人提起了八阿哥,这老头儿暗自咽了口茶“八阿哥…所托非人…所托非人…。往后啊,还不一定怎么着呢!!唉~~~~~”

    几个人消停了没几天,憋着一肚子的怨气,索性原先也不是什么兢兢业业恪尽职守的官儿,偏还就每日做着琐碎繁杂的差事,本来就落差大,现在更是越发的提不起精神气儿。

    有一句老话儿说的好,屋漏偏逢连夜雨,也该着扛着这几个人倒霉,偏就是担着这么几个闲职的差事,还给干出了事儿。

    农历九月二十日是安奉仁的六十五岁大寿,当了几十年的官儿了,一直都是风调雨顺顺风顺水,被人捧在高处,虽然现在落了难,明着是被贬了差降了职,以后也不知道这项上人头能不能坐的牢靠。可即便如此,到了这种日子也是难免的想要张罗一番,图个热闹人气。

    寄人篱下的丢城官员虽然比不得昔日的排场,可也不能凑合了事,所以这个安奉仁安大人早就给些位同僚上了帖子,在福州城内的拜月楼里摆了宴席,请的人也不多,几个跟自己一趟落了难的自然是落后不下。深谙事故的安奉仁又想尽办法靠着自己为官多年的这点薄面,好歹是把近日一起共事的一些同僚们也一并请了去,拜月楼这上下一二层的地面儿,竟也占得满满当当的。也不敢挑在天光朗日之下明目张胆的进行,只是选了下职以后,在几个同是患难之人的陪同下,一行人喜笑颜开的朝着拜月楼走去。

    可偏巧在这一日的子时时分,城门楼子让人砸得山响,却是施世纶派来的信使,因为一场海仗下来,施世纶损失了几门大炮,剩下的也都淋了水,不怎么好使,可海事上防不胜防,施世纶不敢怠慢,连夜差了人打算到城中火器营之中调取十几门火炮还有一些弹药物资。

    按说这不是什么难事,胤礽早就有言在先,万事都得为战事之需开方便之门,不得贻误!可话又说回来了,即便是忠贝勒有了这句话,可福州城内的战备物资库房也不是说开就能开的

    。关系一个省份安危的火器,自然是被重中之重的保护着,没有胤礽戴梓跟几个负责的官员的联名签署那是甭想拿出去的。

    按说这些都与这几个被名义复职的贪官儿毫无瓜葛,胤礽也断然不会将守库这种重职派发给这几个连自己的大本营都弃之不顾的落跑官员的。可事情赶了巧儿了,胤礽带着几个官员晌午一过,就打后城门儿出去沿海岸说什么出去考察去了,直到入了夜也没见回来。

    能负责开库门拨调物资人力的几个官员不是不在就是被请去赴宴去了,剩下的小兵小卒也没那个权力开库,所以尽管施世纶派出来的差使在库房门口急的团团转,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直到更鼓敲了三下,胤礽带着一队人马风尘仆仆的赶回来之时,这可怜的小差使才抹了把鼻涕眼泪,算是找着正主儿了。

    胤礽闻听以后也不责难,看了施世纶上了火漆的文书,二话不说,差人调配护送,便沉着脸带着李卫转身隐在夜色之中。

    拜月楼里灯火通明,福州城内的街上早就没了人影,隔着一条街便可耳闻不远处的一片推杯换盏之声,胤礽引着一对人马立在不远处的街角,打了轿帘儿看了看,几不可闻的自嘴角儿发出一声冷笑。

    隔日的一早,这些昨夜还宿醉未消的几个连责官员们,便被人掀了热被窝儿,锁拿到了福州衙门的监牢里,愣是连因着什么也不知情,还是在牢头儿的嘴里知道了昨夜的事儿,也便自觉停了在狱中哀嚎喊冤的劲头儿,一个个犹如丧家之犬,竟在一夕之间露出寥落的神色。

    那几个本来就不招待见的则更是惶恐之极,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刮子,昨儿个一副寿星老模样的安奉仁更是急白了好几绺头发,暗道自己时运不济,怎么偏偏赶上这么个时候儿摆这一席。

    胤禩一大清早醒过来漱口的香茶还在嘴里含着,听闻了这一夜的变故,也是眉头皱的死紧,含在嘴里的那一口茶竟是咕噜了两下,咽进了肚子,兀自忍着恶心,匆忙的换了衣裳,就出了门儿,直奔着胤礽那儿去了,原因无它,昨夜的那一场宴席,自己虽然到场寒暄了一番,早早的就回来了,可论起来也是脱不开干系,胤礽没叫人来传自己,可这事儿要是传了出去,多多少少也对自己没什么好处,到时候在福州城落个渎职轻慢延误军情罔顾黎民的罪名还尚好说,怕只怕施世纶那边儿要是万一出了什么事儿,这事儿势必就得抖落出去,到时候要是招致了康熙的冷脸,那是大大的没有好处的。

    胤礽这厢在屋里生着闷气,想着福建这一方的烂摊子,心里着实委屈,想想京里宅子中的家眷也是久未有什么消息,心里一时起了思乡的情致。想想自己只怕天生就是个流落异乡的命,前身背井离乡不说,就是做了这个天潢贵胄的皇子,怎么也是这么个际遇,有心想要撂挑子回去,大不了遵循历史的轨迹,该谁当大任谁当大任,可是眼下骑虎难下,只怕自己这厢人还没到京里,弹劾的折子就已经满天飞了,到时候恐怕更是难有个容身的地方儿,康熙喜欢这个老二不假,可跟他的万里河山比起来,胤礽深深的知道,这些个儿子那是屁也不是的!

    正自叹息的时候儿,忽然听见脚步声,抬眼儿一看,竟然是这几日一直被自己忽略的那位年姑娘。赶忙收了一脸的萎靡之色,换了一副面孔笑了笑。

    年玉瑶手里端着一个盅闪身走了进来,脸上带着盈盈笑意。这年姑娘是谁,胤礽不必自己出声找人查证,身边儿包括李卫在内的几个内侍早就在这女子进驿馆的当天就出去调查了,关于她是年羹尧妹子这身份,胤礽还是着实的吃了一惊,但是想想京里的那几个兄弟,但凡是对那位置有些想头儿的谁没派个人过来瞧瞧自己这边的动静,老四好歹现在明面上还算是太子一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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