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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器上的优势,却不动手,那就应该是属于第二种,这里头就有变数。
果然,外头又有脚步声想起,看来又有人从楼上下来了,然后就听有人问:“是冯楠少校吗?我是乔伊,你的朋友。”
冯楠答道:“我的朋友不会拿枪对着我。”
乔伊少校说:“冯,我真的不会伤害你,因为我不止有枪,我还有手榴弹。”
乔伊说的是实话,若是真的扔颗手榴弹进来,冯楠纵有天大的本事也施展不开。于是冯楠就说:“你想怎么样?”
乔伊说:“我想帮你,你是我的朋友,你和那帮间谍是不一样的。”
冯楠说:“别开空头支票,说说具体怎么办。”
乔伊说:“我会派魔术上尉亲自护送你去码头,你和你的朋友照计划离开这里去海法,然后搭飞机回国,你们会很安全的。”
冯楠又问:“我们公司那帮人呢?”
乔伊说:“我很遗憾,我只能做我能做到的,你要是觉得我不能相信,在你感到安全之前,你都可以带着你的武器。”
冯楠想了一下,把那把双筒霰弹枪从柜台里扔了出来,然后高举双手慢慢站起来说:“好了,我投降了。”同时他看了一下大堂连乔伊少校在内一共有六个人,其中两人装备了乌兹冲锋枪,这要是交起火来,自己没多大胜算,如此看来投降或许是明智之举。
乔伊少校说:“冯,你不是我的俘虏,你是我的朋友。”他说着,上前捡起霰弹枪,递到冯楠面前说:“你可以拿着它。”
冯楠笑着说:“你少来了,我们在这里的人都被你们控制起来了吧,我拿着枪跟你们走一块,那可真说不清楚了,我们的人会以为我叛变了。”
乔伊少校也笑着开玩笑说:“那也没什么,我的皮货店还缺个经理呢。”
冯楠看出乔伊少校确实没有敌意,也跟着笑了笑,接过霰弹枪,又随手就放在了柜台上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咱们不是盟友吗?”
正说着话,忽然分局那边传来了几声枪声,冯楠本能的就去抓枪,但立刻就被五六把枪指住了头。乔伊少校赶紧命令道:“放下!放下!我们是朋友。”
冯楠最终也没拿起枪,他侧耳又听了一会儿才说:“不是交火的声音,希望没伤亡。”
乔伊少校也说:“这也是我们希望的,我们只想和平的解决这件事,最多就是把你们的人控制起来。”
冯楠说:“这么说这是一次警察行动?”
乔伊少校点头说:“是啊,可以这么说,其实也是无奈之举。”
冯楠叹了了一声,走到大堂的沙发上坐下,乔伊少校也跟过来坐了,然后冯楠又问:“我还是不太明白是怎么回事。”
乔伊少校说:“那我就长话短说的解释一下吧,这其实也是无奈的选择,你知道望东城虽然在备战,但是是不希望战争的,可是总有人想把我们拖进战争里,其中你们的人是最努力的。”
冯楠的脑子里立刻闪过一条成语来,忙问:“你的意思是我们的人一直在试图挑起望东城和叛军之间的战争?”
乔伊少校点点头说:“是的,你们的人做了很多事,包括假借望东城的名义袭击叛军的运输车队等等,多了去了,还不包括政治上的手段,我们也是没办法了,我们必须要尽力的避免这场战争,这不是我们的战争。”
冯楠说:“乔伊少校,其实无论真假,首先我为我们的人采用这种方式感到抱歉,这不是什么光明的手段,不过我也想问问少校,您,您真的认为你们这么做了,或者我们不那样做,战争就能避免吗?”
第四十二章 突袭(上)()
乔伊少校听了冯楠的话后,只是长叹了一声,并没没说话,显然此人也是颇有几分战略头脑,只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现在望东城商会最高议事会的战略是尽全力的避免战争,哪怕是因此出卖盟友的利益,这这种思维和二战前夕英国首相张伯伦的思维有得一拼,只是话说回来,望东城的这些盟友也算不上什么好鸟,要不怎么说政治是肮脏的呢,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
冯楠见乔伊少校如此,心中也明白了大半,就说:“算了吧,既然这些都不是你我能掌控的事情,我们也无能为力,只是刚才你提到要送我和我的朋友走,是我的哪个朋友?”
乔伊少校说:“是你队里的兄弟,昨天来城里的,以前我们见过,因此认识,为了他的安全考虑,我们先控制了他,放心,我这就喊他下来。”说着就叫个手下上楼去叫人。
没几分钟,那个人又慌慌张张的从楼上跑下来,用希伯来语呱啦呱啦的直嚷嚷,乔伊少校听了脸色大变,忙对冯楠说:“冯,你的朋友逃了!”
冯楠听了这话,先是一愣,随后居然笑了起来,说:“这才对嘛,我的人都是我精挑细选出来的,确实不该就这么随便被人抓住。”
乔伊少校着急地说:“冯,你的人都是优秀的战士这我知道,但是我担心的是他从我这里逃出去打我们的外围啊,毕竟我们这次是警察行动,尽量不引起伤亡才好,真要是你的朋友和我们交起火来,事情就搞大了啊。”
冯楠笑着说:“事情搞大,也是你们望东城先惹事的,就算死伤百八十人,也是你们事先就该有的觉悟啊。”
乔伊少校说:“哎呀,现在可不是分谁的责任的时候,还是在事情闹大之前先把你的朋友找回来啊。”
冯楠见他实在着急,而且也怕曹向东惹点什么事情来,就说:“好吧,先带我去看看现场。”
乔伊少校忙站起来,和众人一起带着冯楠上楼,到了昨晚招待曹向东的房间,只见房内大床床头上挂着两副彩色绒布包裹的情趣手铐,房间里还有两个女人,其中一个坐在椅子上,批了件外衣,双手捧了一杯热茶,不断地哆嗦着,裸着两条白皙丰胰的长腿,真不知里面穿没穿小裤裤,另一个女人则在照顾着她,往她的后脑勺上敷冰袋,显然是挨了一下。
冯楠笑道:“这个老曹,还挺会玩儿,”转头又对乔伊少校说:“你们啊,为了抓我的人,挺舍得下本儿啊。”
乔伊少校有些尴尬,解释说:“不是你想的那样,他们是在酒吧认识的,算得上是……相爱……只是后面的事……”
冯楠略带调侃的说:“后来你就给我的朋友用了美人计,谁知这位美人儿反而被他给打晕了。”
他说着,走到窗前,这窗台原本是有栏杆的,但被人生生的搬弯了,足可以容一个人钻出去,窗台上还有脚印。他又从搬弯的栏杆中间探出头往下看了看,见此处虽然是三楼,但管线栏杆很多,有点身手和胆子的人从这里爬下去并不费力,对于身手敏捷的曹向东来说,更是不在话下,只是冯楠觉得曹向东没这么笨。
乔伊少校见冯楠看起来没完,有点着急,就对他说:“冯,我已经派人去找你的朋友了,你是否也可以帮帮我们,提供点你朋友的线索?比如他的习惯,或者能去什么地方,不然真要交火了就麻烦了。”
冯楠微笑了一下缩回身子说:“少校,你可以叫你的手下都回来了,我的朋友并没有离开。”
乔伊少校一愣,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冯楠好像是无意的,忽然转身打开了衣橱,曹向东果然站在里面,他举起双手,其中一只手上拿着手枪。
冯楠骂道:“看见我来了你也不出来报告,想偷袭我不成?还接着玩儿你的声东击西。”
曹向东笑着说:“少校,你昨天不是亲口跟我说我已经退役了嘛,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我就是在这儿躲躲。”
冯楠转身又对乔伊少校说:“好了,警报解除。你们运气好,幸亏是我来了,要是我不来,我的这位朋友会在这座楼房里跟你们打游击,直到把你们杀光,他可不是那种会轻易脱离战场的人。”
曹向东说:“呵呵,我不会的,我只会等你们都走了之后,我再悄悄的溜走,我已经退役了,怎么再会趟这趟浑水呢?”
冯楠笑着说:“那你拿着枪干什么?或者你直接从窗户跑了就完了,哪里那么麻烦?还摆什么迷魂阵……别太得意,我还没送你上船呢,也就是说,你现在还是我的部下,现在你欠我二十。”
曹向东说:“不会吧,你来真的?”
冯楠说:“三十。”
曹向东叹道:“真是躲不开你。”说完把手枪往身边一个犹太人士兵手里一塞,趴在地上开始一个一个的做俯卧撑。
冯楠又对乔伊少校说:“少校,这里的其他人呢?”
乔伊少校说:“其他人也很安全,不过我不能放了他们,需要等自卫军指挥部的命令统一行事。”
冯楠笑着说:“那你放我和我的朋友走是算玩忽职守呢?还是假公济私?”
乔伊少校说:“都不算,我只是拿你当我的朋友。”
冯楠说:“那好办,你控制的人里头可能也有我的朋友,我希望他们能享有和我一样的待遇,也就是享有你的友谊,你控制的这些人里有叫左美川的吗?”
乔伊少校转脸问了问手下,然后对冯楠摇头说:“没有。”
冯楠又问:“那有叫姜晨的吗?”
乔伊少校又问了问手下,然后回答冯楠说:“也没有。”
冯楠说:“那这里就没我的朋友了,其他人怎么处理不关我的事了。”
乔伊少校有些如卸重负地说:“那就好那就好啊,其实要是再放别人走,我也是很为难的。那我现在就派人送你们去码头吧,现在此地是是非之地,早走早好。”
冯楠说:“我也是这么想的,那咱们就出发吧。”
此时曹向东也做完了三十个俯卧撑,站起来说:“是啊,也该走了,这鬼地方我是一刻也不想多待了。”
冯楠说:“那收拾收拾,咱们就走了。”
曹向东微笑了一下,走到坐在椅子上的女子面前,捧起脸来就是一阵狂吻,然后说:“抱歉,打你的时候手有点重,还请你原谅我,谁让不打晕你我就没法儿脱身呢?”说完,直起身对冯楠说:“少校,我收拾好了。”
冯楠笑道:“你可比我懂生活啊,咱们这就出发吧。”
乔伊少校派了四个人和一艘小船,送冯楠和曹向东去客货码头,和乔伊少校挥手告别之后,开了船,冯楠问曹向东说:“老曹,洋妞的滋味咋样?”
曹向东笑着说:“少校,不管是洋妞还是黑妞,还有谁能比你清楚啊。”
冯楠骂道:“好你个老曹,又想做俯卧撑了是不是?”
曹向东说:“多少?”
冯楠说:“二十。”
曹向东说:“二十就二十,四十都无所谓。”说着就往下一趴,可船上空间小,他猛一动弹小船就晃荡起来,冯楠和他早有默契,装作一个没坐稳,往旁边一撞,就把身边的犹太人士兵撞下水去了,而曹向东此时也接着做俯卧撑的假动作,捉了另一个犹太人的脚脖子,弄倒了一个,那个士兵倒在船舱后还要挣扎,被曹向东一头撞在后脑勺上,顿时满头的金星乱飞,晕了过去。
另一个犹太人见他俩突然发难,就要去摸枪,被冯楠飞起一脚也踹落入水。最后一个犹太人是开船的,见状做了一个十分聪明的选择,他没等曹向东扑上来,就弃了船,自己跳进水里去了。
小船失去了控制,在河道里乱窜,险些和其他的船只相撞,多亏了冯楠及时赶了上来,控制住了小船。
曹向东给晕倒在船舱里的犹太人搜了身,用手铐铐住了他,然后上来对冯楠说:“少校,都搞定了。你船开的不错啊。”
冯楠笑道:“特别舟艇学校的还有不会开船的?”
曹向东问:“那我们现在回去杀他们一个回马枪?”
冯楠说:“我可不想趟这趟浑水,还是照计划去码头。”
曹向东迷惑地说:“我有点不明白,同样去码头干嘛还动手?”
冯楠说:“有啥不明白的,孙局那帮人里没几个不是善茬子,可就这么轻易的让人家给抓了,为什么?”
曹向东摇头说:“不明白。”
冯楠说:“真是笨呐,这说明双方都有一种默契,就是谁也不想把事情搞大,不想弄出伤亡来。咱们要回去对着自卫军的后腰一阵突突,这事儿就不好收场了。”
曹向东点头道:“我明白了,可是既然总归是要去码头,那咱们干嘛还要突袭抢船呢?”
冯楠说:“这个啊,完全是面子问题,咱们都是军人,举手投降被人用枪指着的事儿,今天也做过了,虽然是事出无奈,可可也够丢脸的不是?而且让人‘送着’去码头和自己去码头,那能一样嘛。”
曹向东笑道:“明白了,这就叫输人不输面子。”
冯楠也笑着说:“只是有一点我没明白啊,那个酒店是特勤局的安全屋,你怎么知道那儿的,还跑那儿去开房?不过这也好,省的我脱了身还得满城找你。”
曹向东说:“我不知道那是哪儿啊,是那个洋妞儿带我去的。”
冯楠叹道:“都说犹太人聪明,不服不行啊,人家早就把我们摸的透透的了。”
冯楠把船开到客货码头,栓了缆绳和曹向东一起上岸,一路送他到客轮码头,然后说:“向东,我们就要在这里分手了。”
曹向东问:“怎么,你不和我一起回国了吗?”
冯楠摇头说:“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我暂时是走不了了。”
曹向东又问:“那你打算怎么办?”
冯楠说:“当然不能回去跟他们打,我准备等会儿直接回王室别墅,或许可以请金丽公主做中间人做个调停,反正双方都不想把事情弄大,有个中间人,或许能让结果更好一些。”
曹向东说:“那我也留下,你身边现在人不多,我姓曹的虽然不才,但好歹也是脖子上有脑袋的主儿,不能算是一点用处都没有吧。”
冯楠说:“不用,你回去后除了办好自己的事,还可以帮我办件事。”
曹向东说:“什么事儿你说。”
冯楠说:“我把相关的文件都移交给你,你替我招一队工兵回来。”
曹向东说:“这个,这个责任重大啊。”
冯楠说:“你能做那么大的买卖,这点小事还能难得住你?就当是做海外用工中介了,另外……”冯楠说着,用拿出一封信交给曹向东又说:“这是我的备用计划,一个军官总是有备用计划的。你也知道福特纳的地理条件特殊,普通的工程兵是不能胜任这里的工作的,你拿着这封信到海军特种舟艇学院的地方招生办,请他们转交这封信给校长柏龙将军,他是我的恩师和老上司,我这是请他帮忙,这队工兵只能在海军工程兵里招募,另外福特纳的外交机构负责人是特勤局的人,叫韦浩文,还有,特勤局许诺再给我们队上派个人来,这个人可能在你一下飞机就会接着你,这些人都可以利用的,至于怎么用,我想不用我教你吧。”
曹向东收起信说“你放心吧,我这次回去就算倾家荡产也把你的事儿都办好喽。”
冯楠说:“用不着你倾家荡产,一切都在福特纳王室这儿报销,咱们可才帮他们弄了一大笔,那钱就是干这个的。你还是早点上船吧,我还得赶回王室去。保重。”
曹向东也说:“保重。”
两人握手,又互敬军礼。才分别了,忽然听到城市的另一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