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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多问了,按照我的意思去办便是,有空去看看我给你准备的宅子,之前已让人按照我画好的图纸进行改造,这么多天想必也差不多了。”
青城定眼看她,眼底暗光微动,末了才垂眸敛去所有心思,又说了几句话之后才走了出去,关上门后却还在房门矗立良久,泄露出他的一丝情绪来,她总是轻而易举的击中他的心,说的每一句都记得分明,当得知她可能不嫁的时候,狂喜席卷了他,他终究多了私心啊。。。。。
“哟,小哥,还在那恋恋不舍呢。”
她于梧桐树的枝干上坐着,露出半边脸,面色略显轻佻,姿势潇洒,似笑非笑的样子,足以让任何怀春女子动心,当然前提是这是男人的话。
青城理也不理她,转身便要走,风语却突然一跃而下,并将之拦住了;她这唇角带笑的模样,实在有点欠扁,青城按耐住想要将她一刀封喉的冲动,冷声道:“滚开。”
“哟,这么不客气?你这是想要再尝下摄魂的滋味?还是。。。。。你或者想要美人厌恶你,这辈子都不想见你呢?”
她说后面这几句话的时候,故意压低了声音,显得蛊惑而诱人,却给人惊心之感,要弄这些小手段她还是有些本事的,青城也听出了她的威胁之意,顿住了脚步冷声问:“你意欲为何?”
风语眨巴了一下眼,饶有兴趣的打量了他一番,那眼神就跟跟打量货物什么的,青城握刀的爪子动了动,眼前这女人突然倾前一步,手覆在了他的手之上,他身子一僵,突然之间就动不了了,对上她那双紫色瞳孔,脑子忽然一空,竟是什么都想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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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章 死无全尸()
第一百八十章死无全尸
死无全尸
“呵呵,真是有趣的人。。。。。不过你不该多美人起心思,我啊。。。。。很喜欢掠夺呢,师兄我斗不过他,对付你倒是不难,你说我是该囚了你的心魂让你成为傀儡为我所用呢,还是。。。。直接毁了你?”
她边说着这话,手指直接抚上了他的脸,如此温柔的话却夹着阴冷的汉译额,仙门中的人向来随心所欲,杀戮皆在一念之间,如她这般,更是如此。
手指还未抚摸上去;手腕却突然被拽住,风语诧异,直愣愣的瞪着眼前这人。。。呃,他是什么时候清醒过来的?这个。。。。要是摄魂术没啥功效,她这武力值成渣的人完全是被虐的节奏好么!!
“你说。。。。要操控我?又或者是想要杀了我?”
这几句话说的较慢,那咬牙切齿的模样,简直就是想要将她给撕了,不过。。。。这脸色就有些不对劲了,虽然死捏着她的手腕,力度也甚大,不过。。。若她的摄魂术对他没什么影响的话,恐怕。。。早就一刀给劈过来了。
这么一想,她就心安了,面露嘲讽之色,挑眉浅笑道:“还挺会逞强的,这小子倒也有些本事,能在我摄魂术下保持清醒的,整个江湖中也不超过十人,奈何仅仅是清醒还是不够的,你啊,还得多修炼才是。”
这话倒是少了几分针锋相对的味道,她从一开始就逗他玩来着,这当口正是多事之秋,她家美人身边还得要有这样的人才好,否则那些个苍蝇什么的烦死人了!
要不。。。。在这边上弄个迷魂夺命阵什么的,也省的烦人?不过。。。。那得耗费些时候与精力,这跟她寻常行事风格不符合啊!卧戳,难道,真的是美色的诱惑太勾人,竟叫她如此掏心掏肺?得在美人那多吃点豆腐,不然,这不就亏死了么。。。
次日,离王班师回朝,除了带来了西晋国太子苏凉阶亲自签下的降书之外,还带来了一个噩耗,郭将军被俘之后不堪受辱,自尽身亡为国捐躯,而原本下达的
而原本下达的捉拿密令也就此撤回,长公主被送回来了郭府,且遣派了好些个宫女侍卫伺候着,只是这郭卫平身亡的消息一传到长公主耳朵里的时候,她就病了,病的还甚是严重,而郭家三兄弟皆不知所踪,实在让人唏嘘不已。
这次虽得胜而归,之前的军队却是损失惨重,郭家军损失大半,剩下的兵马也皆受了不少的伤,一回朝之后便被安置了,甚至还发放了抚恤金,以作安抚之用,只是纵容如此,那曾经作为镇守边疆的郭家军是彻底的没落了,郭家亦是如此。
朝中并未因此次的旗开得胜而欢呼雀跃,皆因夏宗皇病情加重,且已到了弥留之际,夏辰洛此次因这一战被狠狠责罚了一番,更别提有什么功绩,反观夏辰煦却似已崛起,不仅上朝,身后还有不少暗势力支持着,已显露了他的野心。
夏辰洛生出前所未有的危机感,这一次因郭家之事,九皇叔已对他十分失望,四位皇子之中,只剩下他们两个,他虽对他十分忌惮,但总归是个残废,又不得父皇宠爱,总归不足为惧才是,加之他向来也不曾表露过他的野心,故此他一直认为皇位应该是他的囊中之物才是,却不曾料到,这事竟回发展到这地步,他才是隐藏最深的人!
朝中暗流涌动,夏宗皇若死,皇位继承者为谁,这当口那些个大臣终究动了点心思,若说之前夏辰洛成为储君的可能极大,那么这一战之后就未必了,且不说夏辰煦已暗中掌控自己的势力,除此之外还有个夏景容呢,他并无意皇位,但是他不想,他手下的心腹却不这么想,纵观整个朝野,还有谁比他更适合哪个位置?还有谁有那个雄才伟略?五年之后的这一站,再一次证明了他的战神之名,那传说中的黑卫骑兵只效忠于他一人!
还有那五大氏族,侯氏与庄氏虽因皇子被杀事件之后元气大伤,但其他三族也不是吃素的,尤其是虞氏,皇后太子死后,被打压的甚狠,也懂的收敛了不少,但上百年建立的家族又哪里是这么容易落败的?其他两族也知,这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暗中皆为以其马首是瞻,在这当口,也皆蠢蠢欲动了起来,至于是要扶持谁?那就只有各自心底清楚了!
夏景容回朝之后先是匆忙进了宫,夏宗皇的病情不容乐观,对着那群太医院的太医大发了一顿脾气,并下了死命令,惹得那群太医个个胆颤心惊,要知道,这离王威名在外,可不是那么好相与的人,他这番真的动怒,可真的会做出血洗太医院的事来,个个都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生怕自个儿的脑袋不保。
出了皇宫之后,便径自朝着郭家而去,仗势甚大,郭家未叛变的笑意已经传达了出去,府邸大门大开,且有宫内侍卫固守在大门外,夏景容面色冷冽,抬脚进入府邸之中,正堂之内,那本该躺在床上养病的长公主一身华服的端坐在正位之上,而陪坐在她身旁的则是一袭青衫的顾畔之,头发利落的挽起,鬓旁斜插了一支玉簪,面色略着了些脂粉,衬的那精致的五官越发艳美,甚至勾勒出少许的媚意,那微微上挑的眼角,颇显凌厉之势,尤其是她看他的眼色,更是意味深长。
夏景容心中一紧,走入中堂之时手中还拿着拟定的圣旨,畔之搀扶着长公主行跪拜之礼接旨,整个郭家,只有畔之这个外甥女作陪,怎么看都有些寒碜与凄凉,之前下令封府之时,郭如玉便不知所踪,幺儿郭律斜则以游历山水为由,也不见踪迹,至于老大郭瑞安,被俘虏之后似为人所救,这段时日也并未再出现,总之郭家已经七零八落。
他的眼色从畔之身上划过,瞥了一眼一旁侍卫手中端着的盒子上,越发觉得沉重了些,打开圣旨冷声宣读起来,语调平静之极,连个平仄转折都没有,上面总共也才上百来个字,究其意思也甚是简单,郭卫平为国捐躯,功劳甚大,被封为护国大将军不说,还赏赐万金,良田百亩,更要以重礼厚葬,对其妻与子倒没有什么封赏,这已算是极优待了。
长公主木然的接过圣旨,面色苍白并未有任何的喜悦之色,反而是透着一种绝望的凄楚,宣读完圣旨之后,他才从一旁的侍卫手中将那古木盒子端来,沉声道:“这是。。。。郭将军的遗体,皇姐,你节哀。”
纵然他生性冷淡,除了夏宗皇之后,与其他人并不亲近,多年前的夺嫡事件太过惨烈,却没牵扯到那些个公主,这长公主与皇兄同母妃,与之感情也甚好,那郭卫平也是他帮她挑选的驸马,从一小小的七品带刀侍卫到如今的将军,若不遭遇此横祸,她今生也算的上圆满,奈何结局会是如此?
她颤抖着手接过那盒子,畔之已大概知晓那盒中是什么,在长公主欲打开盒子的时候,手覆在其上,软声劝慰道:“舅妈,不要看。”
这几日,她已受了足够多的刺激,若真的看到了这。。。。残体,恐怕还真承受不了这种打击了,长公主此刻却显得尤为执拗,这段时日,她天天担惊受怕,神经已十分纤弱,但人生最痛苦却是这种无望的等待,而今,既已知结果了,她倒显得淡定了不少。
“他走的时候,说过一定会平安回来,总得让我见他最后一眼。”她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有些哽咽,畔之心也憋的慌,却也不知该如何安慰,手终究是放开了,盒子被打开,长公主身子先是一僵,随即剧烈的颤抖起来,眼泪无声而下,那痛到极致的绝望与伤痛,太过强烈,就连畔之也感觉到心窒。
“舅母。。。”她想说点什么,张了张口,却发现现在说什么都是苍白而无力的,长公主悲痛欲绝,突然十分失态的尖声问道:“为什么只剩下头颅了?还有身体呢?告诉本宫!”
她的声音嘶哑,眼底的寒光渗人的很,她紧盯着夏景容质问,好似他若不给她个交代,这事就没完,头颅都已经被割了下来,竟连个全尸都不给,这让她如何能善罢甘休?就算有那些封号赏赐又如何?人都死了,这又哪里是这些东西能弥补的了的?!
“皇姐,稍安勿躁,残体之事,本王已尽力派人去寻找,只是过了这些日子,郭将军的遗体都未能入土,想必在九泉之下也不会安息的。”
他这意思是想要尽快将这遗体给掩埋了?长公主还未从这巨大的打击之中反应过来,一旁的畔之却突然冷声质问道:“离王这么着急着让我舅舅入土是为何?死无全尸,就算入土了,想必我舅舅在九泉之下也不会安息吧。”
她这问的算是尖锐了,其残体她已妥善安置,且用秘法保存着。总不至于会让其腐烂,这头颅看来也是用其他方法保存着,否则刚刚打开之时,并未闻到腐臭的味道,甚至连面目都是栩栩如生,保持着死之前的仪容,而她说这一番话,则是存了其他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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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一章 失心疯()
第一百八十一章失心疯
“本王说了,已尽力寻找中,东紫国那边也已交涉,若是找到了之后,必定会遣送回来,让郭将军入土为安。”声调听来已有几分不耐,显然畔之的咄咄逼人已让他不悦,这事本就复杂的很,要解释清楚也有些难,如今听她的意思,已经是在怪他了。
“呵呵,离王这话还真有意思,我舅舅为国捐躯,落的个身首异处的下场,还要死五全尸?还有,我舅舅到底是如何被杀的?杀他的人是谁,郭家军二十万人,又为何会折损大半,我大表哥不知所踪,我们是不是该要讨要个说法!难不成朝廷打算,随便封个封号,然后给些赏赐就打发了?”
她发起怒来的样子,气势甚足,就连夏景容也僵住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如此发难,已经落了他的面子,郭家之事本就敏感,也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盯着,战场之上,败了并不可怕,那些士兵甚至会以此为荣,但。。。。。若是死于阴谋的话。。。那些冤死的英魂又该如何告慰?
畔之冷笑着看着他,目光陌生的很,她需要解释,更想要他当着这些人给她一个解释,给整个郭家一个交代,死了这么多人,难道就是这么一个圣旨就能掩盖的?她不懂什么政治,她要的只是真相!
“顾小姐,记得你的身份,郭将军为国捐躯,那些征战而死的将士,朝廷皆会给予抚恤,战场之上,有胜自然有败,会流血会死人,古往今来,战死沙场之人何其多,甚至死后连尸骨都找不到!”
他很少如此色厉内荏,一旁的众人吓的忙低下了头,大气都不敢说,这个在沙场中滚打过的男人,周身的杀戮之气甚重,畔之不惊反而冷笑,并未再针锋相对,眼角掠过正堂那些个宫女侍卫,嘴角冷意微变,淡声道:
“离王,我舅母喜静,不需要这么多人伺候着,还请离王将这些撤回吧。”
派遣来的宫女侍卫,明面上是侍奉,暗地又到底有没有别的心思呢?有这么些人在这,感觉更像是被监视着,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她这才开口提出这个要求,她说这话的时候,径自盯着夏景容,认真而不容置喙。
“既是顾姑娘的意思,本王自然依你。”他这话终究软了几分,他向来高高在上,就连夏宗皇也未必能让他如此,只是畔之未必领他的情,行了个虚礼之后,便神色冷淡的下了逐客令:
“多谢离王,郭府还有家事还需处理,就不招待各位了。”
夏景容手掌松了又紧,口张了张,却还是没说出话,冷着一张脸径自走了出去,众人心下复杂,这顾小姐貌似不久之后就要跟离王成亲吧,如今闹成这般田地,是要毁婚吗?若是这样的话。。。。。那岂不是说,其他女人还是有机会的?!
之前传闻,离王不好女色好男色什么的,对女子抗拒的很,看那顾小姐也就长的好看一些,可这世上长的好看的女人多了,千姿百媚妖娆媚人,只要攀上了离王这棵大树,还不愁加官进爵?就算当不了侍妾什么,当个丫鬟被收入房不也很好?
夏景容走之时,也带走了那些个宫女侍卫,府内便清净了许多,那盒子已盖上了,长公主抱着盒子舍不得放开,她没再哭,整个人却显得有些恍恍惚惚,脸色苍白如纸,若非畔之与苏嬷嬷搀扶着,她根本就站都站不住。
“主子,这是怎么了,可别吓老奴啊。”苏嬷嬷吓的面无人色,她一贯在她面前伺候着,她这些日子身子本就不好,邪风入体更是加重了病情,如今又得知如此噩耗,哪里还能撑的下去?
“苏嬷嬷,先将舅妈扶回房吧,去请太医,舅妈的病一贯是哪个太医看的?”这个时候,畔之反而是最冷静的,她这么一说,苏嬷嬷也总算稍微冷静了下来,忙回答道:“是温太医,月季,快去请温太医来!”
她这个深宫老嬷也不是吃素的,月季小宫女一听忙蹭蹭蹭的小跑出去了,郭府之前曾被封过,那些个侍女奴仆什么的被遣散的遣散,被抓的抓,总之七零八落的,整个郭府算下来,主子仆人也才七八人而已,也包括那官家郭叔。
长公主被搀扶回了房间,扶着上了软榻歇着,手中还死死的抱着那盒子,谁劝也不听,过不久后,那温太医终被请了过来,畔之凝神看去,突然感觉眼睛有点刺痛,大叔,你长的。。。。真的有点侮辱了这姓啊,那通红的酒糟鼻,那浮肿的死鱼眼。。。。这画面太美是在不看敢啊。
这温太医一来也不多说废话,轻车熟路的用丝巾覆其手腕上,为其诊断起脉来,长公主倒是没抗拒,只是另外一只手还是紧紧的抱着那盒子,目光呆滞,好似整个人没了心魂,良久之后,那温太医长叹一口气,手摸了摸他那销魂的酒糟鼻,有些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忌讳似的,没立即开口。
“有什么话请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