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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不去投胎就是害怕去经历再一次的死亡,而且这次的死亡,将是我们生命的终结,从来没有谁听说过,魂飞魄散的鬼魂还能复活的。
如果有那就是神,可惜我们不是,而且这段日子同伴接连不断的败北,就连所谓的强将也是连连折损,而阴灵峰却还是要和鸩比拼到底。
这最后的受益者暂且不论,单说受害者,嘿,已经显而易见了不是吗?
阴灵峰,你的败北不是因为我们,而是你自己!
第一百六十章 团结REens。()
“我们这么明目张胆的聚在一起真的好吗?”冷琳琳左右张望着,目光中带着一丝警惕。
钟发白你到底在搞什么,不是你说的要我们一切都小心行动的吗?你这算什么?团战一波吗?
‘叮铃’衣兜里的摇铃发出清脆的响声,苗大勇背着一只加长版的草黄画筒跟在一脸兴奋的沙木身后缓缓走上天台。
今天的气氛有些诡异,虽然那股肃杀的气息仍然很重,但更多的是给了他一种蠢蠢欲动的直觉,自己能感觉的到,一直都在隐忍的自己,今天可能真的要出来体现一下自己的价值,当然这也很有可能是在这个学校的最后一次。
左手中的书籍被沙木卷起,右手上紧紧攥着沙丁胺醇,身体因此微微有些颤抖。这种时刻,自己必须要强制自己保持清醒,自己不能给他们在添任何的麻烦,这次的战斗,自己虽然帮不上什么忙,但绝不能给他们添任何的麻烦!
“沙木,你还好吧!”陆宇突然从后面跟来,眼见着沙木颤抖的身体,连忙伸手进行搀扶。
他一直都盯着沙木,如果说自己这群人里,可能会有谁出现意外的差错,那一个是自己,另一个可能就是沙木了。
被突如其来的陆宇着实吓了一跳,冷琳琳身体本能的朝一旁后退,右手化掌横在胸前,这个时候是生死存亡的重要时刻,容不得自己有一丝的大意,从上楼的那一刻起,自己就开始在心中酝酿着情绪,想将其调整到最为紧张的状态,只有这样自己才能努力的提高注意力。
可没想到才刚刚进入状态就被这混蛋一秒破功!
不等冷琳琳愤慨抱怨,苗大勇望着陆宇微微皱眉:“阿宇,你来干嘛,回去!”
这个时候陆宇过来,不是添乱吗?虽然这种时刻的确可以起到浑水摸鱼的效果,但也只能做到各自为营,不管是阴灵峰,还是鸩,自己都没有分心的时候。
其实从一开始要带沙木上来的时候,自己就提出了反对的意见,毕竟沙木的能力是探洞入穴,这种硬碰硬的方式并不适合他,可又担心如果让他一个人落了单会成为厉鬼进攻的目标,毕竟这段时间因为冷琳琳和钟发白的原因,这些家伙已经对自己这样职业的人,有了更深的仇恨,它们不可能,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复仇的机会。
因此为了沙木的安全起见,自己只好带上了沙木,毕竟这次对方的行动并不明朗,不管是鸩还是阴灵峰的失手都好,怕的就是两个同归于尽。都说阎王好过,小鬼难缠,如果因为这里的恶斗导致没有及时回去保护沙木,那他一定会遭到厉鬼们一众的报复,谁都不是傻子,阴司的人都出现在一起,如果说他们互相不认识,有谁会相信?
就算不认识,打不过强的,还欺负不了弱的?但陆宇不同,他本来就是个凡人,放在数千个学生里谁也看不出来,但如今他这么明目张胆的和自己站在一起,这已经足以说明任何的问题对了如果照这么说该死,陆宇也不能回去!
“你小子,从哪儿来,滚哪儿去!”一把揪住陆宇的衣领,冷琳琳用力将其拉向门口,只要把他扔出去,我就关门,这个混蛋,不要以为一直跟在钟发白身边就真的万事无忧,钟钟发白也不是神啊!
“等等。”苗大勇回过神来就发现陆宇被冷琳琳强行打算拉出群体,不过这个时候落单,真的不是什么好主意。
微微皱眉,冷琳琳一脸不悦的回过头:“大勇,你不会真打算带着他?”
这个时候叫住自己,还能有什么好事?不过怎么,连你都犯糊涂呢?陆宇绝不能跟着我们啊!
“他身上沾有我们的气息太多,你认为就这样让他回去,他不会成为那些厉鬼的活靶吗?”冷冷的望着陆宇,片刻,苗大勇的目光转向了冷琳琳。
正面拼,苗大勇从来不惧,但这些小鬼真的会给自己拼正面?它们是鬼,无所不用其极的厉鬼,对于胜利,它们一向都是不择手段!
都这个时候了还给我找事儿!余光瞥着洋洋得意的陆宇,冷琳琳就气不打一处来:“钟发白呢,死哪儿去了!”
这么重要的时候,钟发白竟然临阵脱逃,他到底在搞什么!
“发白说,为了以防万一,他在下面辅助佯攻,至于上面,就交给我们了。”陆宇把玩着自己手中的汉剑,目光中带着一丝担忧:“我劝过他,可他不听。”
这可是总攻,就算不是,也是一场大的较量,不然不可能连一直都隐藏起来的苗大勇和沙木都打算参战,这个时候,自己却什么忙都帮不上反而要他们来保护自己!
并不知道陆宇的想法,冷琳琳和苗大勇对视一眼,拿出手机拨打着钟发白的号码,都这个时候了,还搞什么神秘,搞什么英雄主义?你就认为你能是吧,你能你别硬到一半就软了啊,每次都把自己搞的浑身是伤,你跟谁过不去,也不要跟自己过不去啊!
操场上,钟发白背着背包围绕着场地缓缓行走:“你是说,所有厉鬼都去地穴了?”
不是说它们已经叛变,阴灵峰怎么还会开放地穴给它们避难?
“这个你问我,我怎么知道?”莫琪茫然的耸耸肩,随后眼中散发着莫名的失落:“哎,我听它们说这次可能是最后一次作战了,听上去是不是很开心?”
可随了你的心意了,没想到阴灵峰这么强大的厉鬼,也会走到今天这一步,而且这一切是不是也有点太快了呢?
才短短几个月,坚不可摧的阶层关系,就这么被瓦解了,就像是一盘散沙,聚都聚不拢。
没想到鬼也有彷徨的时候,是因为这次的突变吗?观察着莫琪的失落,钟发白微微叹了口气,用利益却束缚,企图却固定某些关系,却没想到这些用利益所束缚的关系这么经不起风吹雨打,到底是阴灵峰太聪明,还是这些厉鬼太傻?
“是利益吧,每个厉鬼都是唯利是图的家伙,如果阴灵峰一直用利益来笼络它们,那从一开始它就已经输了。”钟发白眼中带着一丝清明,想想阴灵峰所做的一切,先不论它的出发点,单是它能够聚集这么多的厉鬼,并且把它们一一有条不紊的管理起来,这不得不说也是一种本事。
况且,自己说的也是事实,从现在的状况来看,阴灵峰已经输了,而且还是一败涂地,兵败如山倒。
“那照你这么说,它开放地穴,是不是为了挽回它在我们心里的形象?”莫琪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按照钟发白的意思,阴灵峰一直都是为了大家好,哪怕是大家都背叛了它,那它这么做是不是就是想在进一步的挽留住大家呢?
真的有这么简单吗?钟发白回头望着眼前的教学楼,在这栋楼后面,就是那做千年的古墓,对于那座古墓,自己始终都没有完全的走进去。就像是对阴灵峰,自己始终都没有看明白它,如果说它是个随和的人,那为什么它要花这么大的功夫来对付地府呢?
这可不像是一个随遇而安的人能做出来的,而且,它和鸩的这几次交手,真的已经用了自己的全力吗?鸩被封印了这么长时间,没道理每次都和阴灵峰打成平手的。
虽然鸩每次恢复功力,实力都会跟着暴涨,但阴灵峰如果真的连这点小状况都解决不了,又怎么会被鸩惦记这么多年?阴灵峰,你到底在隐瞒着什么!
看来是我想多了。莫琪一直盯着钟发白,却发现对方的目光越来越严肃,越来越紧张。
也对,这么厉害的同伴,怎么可能会放过背叛自己的人?看来自己没有去是个正确的想法。不过跟在他身边应该也更不保险吧。
“莫琪,如果你真的想活下来,就听我一句劝。”钟发白目光放在莫琪身上,一脸严肃:“走吧,现在还来得及。”
这个地方,到了晚上应该会很热闹吧,希望不要殃及到同学,他们都是普通人,而且一旦出了问题,自己也照顾不来这么多人。
他要放我走?微微一愣,莫琪感受着钟发白的目光,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你真的放我走?”
我是鬼,而且第一次见面我还要吸人的精气,他竟然要放我走,难道就不怕我走了之后继续胡作非为吗?
“比起这里面的那些,你还算是有良知不是吗?”钟发白淡淡一笑,虽然起初都是被自己逼迫着却帮助自己,可到后来,莫琪的确也在自己最需要的时候伸出过援手,不然,自己又怎么可能这么顺利的活到现在?
虽然嘴上一直都是命令的语气,但自己心里应该是和陆宇一样,将这个殊途的女鬼当做自己的朋友,很特别的朋友。
第一百六十一章 翻盘reenS。()
“大人。”周礼文质彬彬的对准门口,微微鞠躬。目光却一直注视着缓缓走来的鸩。
终于到最后的时刻了,自己也快要自由了吧,只要到了下面,没有了阴灵峰的控制,自己到时候还不是海阔天空任我飞?
听着周礼的言语,胡沼连忙起身抱拳:“大大人。”
既然已经成为了鸩的帮手,那该有的拘谨还是要有的,毕竟自己虽然没和这家伙长时间接触,但他那疯狂的法术,着实还是让自己从心里产生畏惧,之所以投靠他更多的是为了给自己以后在多铺些道路,起码能在他和阴灵峰的交锋中留下自己的性命。
“阴灵峰呢?这里怎么回事?为什么感觉不到它们的气息?”鸩微微眯起双眼,这一刻自己等的时间真是太久太久,但是没想到的是,当自己怀着兴奋的心情来面对时,却发现这里已经人去楼空,这是在和自己开玩笑吗?
阴灵峰不在?那它回去那里?等等周礼能够比拟鸩和阴灵峰的修为,但对于鸩的话,自己却不曾怀疑,如果鸩说阴灵峰失踪,那多半它是真的不见了。
‘啪’就在周礼思索时,鸩猛然转身,一般掐住对方的脖颈,目光中带着无比的愤恨:“说,阴灵峰在哪儿!”
这个时候,恐怕只有周礼知道吧,说到对阴灵峰的了解,作为之前智囊军师的它应该最有发言权,至于身边的这个胡沼在自己眼里不过是条狗而已,连利用的价值都没有!
“大大人”感受着那钳制自己的痛苦,周礼连忙举起双手,目光痛苦的望着鸩:“它它应该在在地穴!”
虽然没有窒息的感觉,但从鸩手中渗出的鸩毒却给了自己着实的痛苦。
地穴?一把推开周礼,鸩回忆着当初冲破封印时所俯视而望看到的景象,这里曾经应该是一座坟墓,阴灵峰将其掩盖在这学堂之下,还真是奸诈至极,明面上是为了招揽厉鬼,将这里当做厉鬼的捕食场所;暗中却为自己的计划做掩护,对了上次的那些狗鬼,应该是野狗鬼吧,虽然实力上不怎么样,但如果没有我的鸩毒,凭它们的力气和疯狂,这些不是一般阴兵能够对付的,看来这些年,它始终都没有打消进攻地府的这个念头。
偷偷注视着鸩,周礼此时不敢有任何的异动,目光转向身旁的胡沼,偷偷使了个眼色:“快去找钟发白!”
自己早就看得出鸩很欣赏钟发白,如今自己被他所牵制,生死之事他动动手指的事,但是如果有钟发白的求情就不一样了,虽然让钟发白救自己听上去很扯的,但为了保住自己的命也只能这样死马当活马医的赌一把。
虽然自己还掌握着最大的秘密,但这个时候应该还不到时候,关于秋寒的事,在沉淀一下,在忍忍,再忍忍就好。
“对了周礼,对于你的加入,我是不是忘了点什么?”鸩淡淡一笑:“还记得你来找我的时候曾对我说的话吗?”
钟发白的事情我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但是对于阴灵峰所做的事应该绝不仅仅是一个钟发白就这么简单的。
“您指的是钟发白的事吗?”周礼淡淡一笑:“因为之前您一直都在忙,在下也不好打扰到主人。”
反正秋寒的事还在我手上,至于钟发白,说与不说已经不再那么重要,反正他到现在来看,已经成为了自己人,如果自己还要在他身上拖延,到时候他自己开口,对自己在鸩面前就会显得非常被动,这个局面是自己不想看到的。
“不不不,我其实最想问的是,既然钟发白这么重要,那阴灵峰为什么一直都把他留在我身边没有抢夺呢?”鸩摇摇头,一脸好奇的盯着周礼,自己这个问题问的,有些刁钻,但对于周礼,就是要越刁钻越好,如果问题不够刁钻,又怎么能让对方记住,怀疑些什么呢?
没错,自己现在就是要它怀疑,要它对自己产生怀疑,从而在压迫它说出自己最想知道的。阴灵峰,绝对不可能只有钟发白这一步棋,仅凭几个道士和‘噬魂’就妄图颠覆阴间,怎么说也有些夸张,不,应该说是狂妄,它如果想要从根本上战胜地府,靠的只有自己,这个道理,不管是以前还是在现在,它应该是最清楚的。
鸩他是从什么时候看出来这些的?是早就看出来了,还是刚看出来?最重要的是我到底要如何回答他?既然她这么问,就可以说明已经有人告诉了他有关钟发白的信息,如果这么说那秋寒呢?不,应该没有人把秋寒的信息告诉他,如果说了,他现在要做的绝对是抓住秋寒,取下她的双眼,也就是说我还有讨价还价的机会和余地!反复思考着心里的疑问,周礼朝鸩拱手行礼:“大人认为,阴灵峰会把危险留在身边吗?”
对于鸩的这个问题,自己早就想好了对策,而且这里面的成分有很大一部分是阴灵峰亲口所说,所以不怕鸩会怀疑。
“怎么说?”听着周礼的回答,鸩饶有兴趣,危险是说钟发白?这老鬼怎么越活越回去,况且照这么说,不怕我的报复,却害怕钟发白,难道我连钟发白都不如!
“敢问,大人对钟发白了解多少?”这个问题看似正常,也顺其自然,周礼却是将问题打包原封不动的还给了鸩,而且还从中添加了自己心里的疑问。
既然自己也在怀疑鸩对钟发白的了解,那就看看对方接不接招了。
小子,是想套我的话儿吗?鸩冷冷的盯着周礼:“是你问我,还是我问你?”
聪明反被聪明误,这个道理看来你还是不明白啊。
“在下的意思是,阴灵峰控制不了钟发白。”周礼淡淡一笑,目光注视着鸩,既然你不肯表现出点什么,那我也只好自己看了。
不管是谁,一旦想要隐藏点什么,目光都会产生不同的变化,就算没有,他的身体也会出现一些不自然的动作,只是唯一也是最为困难的是,自己面对的人是修为年龄都在自己之上的妖怪,对于他的内心活动自己还真是无法摸清其中的脉络。
但为了自己的性命,无论如何都要赌上一把!
是因为‘噬魂’吧。鸩目光缓缓转向一边,心中思量着。
它阴灵峰实力再强,面对自己天生的克星,也会产生畏惧心理,加上这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