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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副官似乎又突然想起保持距离的事情,急忙朝前跑了几步,站在上去的楼梯口跳上楼梯等着他,同时大喊,“当然有了,我可不会向你一样孤独终老!”
凌羽望着石沿上单腿伸直笔直的少女,不得不赞美设计这套军服的人的聪明才智,既富有美感,又具有一定的保护能力,而且还很凸显身材。
“是谁这么好运气呢?”
“约书亚—休顿!”女副将大声喊,“拉切特伯爵的未婚夫!”
“约书亚”凌羽对于这个名字有几分出神。
他十分清楚当年正是约书亚要追查魔神之子抓捕祭品的事,他和冰澜才抢夺飞龙跟着断牙飞龙团抵达遗弃之塔,也正是这件事,才有了之后一系列的冒险,而约书亚也被暗元素侵入体内,好在有克布尔大主教研制的魔化抑制器才得以恢复。只是如果海克蒙德叛乱被平定,约书亚绝对也会受牵连,但听这个女副官的口气,约书亚不仅没死,而且还没有任何影响。
“那你们何时成婚?”他走过去问。
女副官始终昂起的脑袋第一次垂下,她眼睛盯着旋转的台阶,脚步轻盈的迈着,“他走了,大叔因为受魔曜石的影响,妄图谋逆被他杀死,他就离开了这里。”
“约书亚杀死了海克蒙德?”凌羽多少有些吃惊,不过转念一想,也许海克蒙德自知无法完成计划,只能一牺牲来保全约书亚,但这对约书亚的影响可想而知。
“没关系的,”他拍了拍女副官的头,“他迟早会回来的。”
“嘻嘻,”女副官露齿一笑,“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真可爱,凌羽觉得这个少女就像是一个纯天然的妹妹,可以成为任何人的妹妹,天真无邪又活泼开朗。
“你叫什么名字呢?”
“娜塔莎—米特—拉切特,”女副官双腿并拢跳上高高的台阶,回头说,“我可是拉切特家族的继承者哦!”
凌羽并不知道拉切特家族是什么,但他不想扫了女孩的兴,点头微笑。
晚会的地方是在顶层边缘处的一个府邸里,城堡略有些破旧,修葺很随意,庭院里的杂草满地都是,四周也毫无警备,娜塔莎扶正军帽大步走了进去。
进入城堡里入门便是一个隔间,木门禁闭,旁边墙壁上挂着许多个带有面具的头套,娜塔莎杵着下巴审视着那些面具头套,
“缺了无相王,海星,黑山羊,以及血魔女,孤狼,酒桶怪,色魔,还有独角兽头套,”娜塔莎转头,“你选哪个?”
“这是假面舞会?”凌羽模糊中想起了一个名词。
“不算,假面舞会只带假面,这可是头套,”娜塔莎纠正,“明显是不想让人看出身份来。”
凌羽发觉看起来蠢蠢的女孩其实挺聪明的。
“你带黑皇,”娜塔莎扔过来一个黑色头套,“那我就白色圣女!”
凌羽接过黑色头套端正看了眼,漆黑的面具上什么都没有,只在眼下垂出一滴蓝色的眼泪。
相较之下,娜塔莎带上的白色圣女头套则绘着一副天使模样的女人。
“黑皇,”凌羽喃喃道,然后扣在头上,透过眼孔看着外面。
第527章 奴隶之死()
“还有这个!”娜塔莎伸手给他戴上一个金丝边眼睛,“眼睛可是很容易看清一个人的呢!”
凌羽扶正眼睛,娜塔莎抱着军帽推开门,幽长昏暗的走廊里,光线仅仅来自尽头的一束烛光,有过一个拱门,空间豁然开朗,到也就如同如同大厅般大小,中央放着一个巨大的v行长桌,桌子两遍摆放着许许多多椅子,而正首的位置却没人去坐,每个座位上放着一个摇铃,一个红色烛台,已经落座几人,空余的位置很奇怪,是下首第二个,左右都有人,娜塔莎也不再说话,将他领过去,替他拉好椅子,他受宠若惊般坐下,娜塔莎则绕着半圈去到对面左一的位置,在场人很多,但有两个依靠微弱灯光可以判断是女人,立在首位两侧,并不准备坐下,左边头套面具是海星,右边则是红色的魔女画像,就应该是血魔女了。
他又看着娜塔莎前面的左一男人,戴的是黑山羊,也许那就是星尘。但镜片反射着红光,导致看不清眼睛,也无法依靠瞳孔辨别身份。
“我亲爱的诸位朋友,”富有磁性缺又有些阴柔妖娆的声音随着踢踏的脚步声响起,显然是改变了声音,来人在首位坐下,目光淡淡的扫视了一圈,又拉起旁边红魔女的手抚摸了下,“让诸位久等了。”
“无相王来的刚刚好,”凌羽左手边的男人淡淡的说,他带着丑陋的色魔面具,“我们现在开始吧?”
无相王嗯了声,然后搂住红魔女的腰将其揽入怀中,对众人道,“请!”
色魔敲动铃铛,清脆的铃声落下,车轮行进在地板上的声音接着入耳,从v型桌子入口处推出一辆推车,也许应该说是推车只有四个轮子,上面放置着一个铁笼,铁笼越来越近,直到最后完全完全露出,呈现再众人面前的是一只裸体少女,胸部丰满,尽管被碎片衣物遮盖也免不了春光外泄,少女眼上带着眼罩,雪白的头发散落在笼子上,身体已经虚弱到一定程度。
“诸位不必误会,”色魔面具男人起身绕着桌子移动,带着白色手套的手指划过一圈人的座椅,“这是我买来的一个东陆奴隶,东陆地大物博,物产丰富,四季如春,传说那里的女人食露水,着蚕丝绸缎,肌如白雪,眼若皓月,我们这里习俗,凡始之时,当以美物为引。这个女人出身富贵,无奈国家罹难,被贼人所劫,几经辗转沦落我手,特此带来博一个好运。”
“色魔先生还是说正事吧!”酒桶怪面具的主人声音浑厚,语气里有几分不耐烦。
“那好,”色魔停在无相王身后,“我就直接说了,诸位都知道,新王即位,卡尔特的家族们纷纷失势,就譬如范恩德鲁家族,为王室可谓尽忠职守,却也免得以莫须有的罪名而被剥夺爵位和封地,再比如林克财团,多么大的势力啊!可我们亲爱的新王依旧说拔除就拔除,林克财团的负责人全部被处死,这多少有些让我们心寒。”
凌羽愣了一秒,又忍不住看了眼黑山羊身后的白色圣女,如今总长大人和军队人员都在这,这群人公然讨论这些事情多少有些奇怪,他忍不住看了眼禁闭的房门,会不会又是星尘的计策,但似乎除了他们这些人之外,并没有任何多余的气息。
“色魔先生似乎说笑了,”酒桶怪男人不悦的说,“范恩德鲁家族的人不满意死去的老伯爵的遗嘱,妄图暗杀合法继承者,事情败露,被处死是咎由自取,而林克财团的覆灭也很正常,他们私下进行奴隶贸易,而且将奴隶出售给魔神之子,这是教廷给王室的敕令,勒令陛下处理,实在无法埋怨陛下。”
“我并不是说陛下处理事情过于冷血,我是说每个国家都需要暗的一面,也无可避免暗的一面,各位都是各界有头有脸的人物,想必都不会跟钱过不去,如今林克财团覆灭,国王陛下将掌控暗的势力不断剪除,却又无法根除,而各位何不趁此机会,将这个国家暗的一面抓在手中,我们并不违反联邦法律,我们只是将混乱的暗,给树立以规矩。”
“成立新的财团?”无相王抚摸着怀中血魔女的脸颊问。
“财团对各位的制约太大,我提议为何不成立一个松散的组织,拥有共同的规矩,来作为暗的法律,暗的一面稳定,陛下也不会为混乱的局面忧愁。”色魔附身看着面无表情的黑山羊,他丑陋的面具被烛光映的有几分可怕。
“听起来很不错,”无相王微微转头,面具下的脸上似乎有丝笑意。
“诸位觉得呢?”色魔又起身再黑暗中看着众人。
凌羽只能远远看着黑暗中的色魔,他在想面具下的人是谁,又在想星尘的目的究竟如何,更好奇为何轻他来,他似乎并不算是在某些方面有影响力的人。
“色魔先生说的话我很赞成,”黑山羊终于开口,“只是诸位身份都不清楚,如何信任呢?”
“那么就一起触犯法律如何?”色魔低低微笑,他抬起手,一把银色餐刀闪烁着寒光,他把握着餐刀走到笼子旁,手只是轻轻一拉,笼子便打开了,其实笼子根本没锁,但里面女人却无法逃脱。
他抓住女人脖子,将女人拉出笼子,直接甩到无相王面前的桌子上,然后把餐刀插在一旁,“我们每个人捅这个女孩一刀,那么每个人都杀人了,如果有人出事,其他人恐怕也难逃一死。”
“先生是在开玩笑吗?”酒桶怪冷声说,“一个普通的东陆奴隶而已,处罚很轻的!”
“普通奴隶?”色魔淡淡一笑,他揉了揉手腕,摸着少女脸蛋,“不算吧?她的真实身份已经查清,可不简单哦,是一位东陆某国公爵的女儿。”
“该死!”无相王突然惊慌的站起身,狼狈至极,怀中的血魔女也被她丢在一旁,“公爵的女儿你都敢伤害,你疯了吗?”
“如何证明她的身份?”黑山羊问。
“你们可以看清她的脸,然后去比对信息,不过既然消息已经出来了,诸位如果不表示一下,我恐怕很难让各位离开。”色魔略带恐吓的说。
“高高在上的公爵之女又如何?”无相王又变了语气,看起来刚才的慌张完全是装出来的,他似乎很开心,“如今不还是沦为奴隶嘛,既然色魔先生将她的身体放在我这里,那么我就先来一下吧!”
红烛晃动了一下,少女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天蓝色的双眸瞪大,美丽又稚嫩的小脸上布满恐惧,她拼命朝桌子下爬去,但她那虚弱的身体被一双大手按住,无相王左手压住少女头颅,另一双手抓起餐刀刺了下去,原本还竭力挣扎的少女不动了,胸口处还插着的餐刀流出猩红细流,血液染红了白皙的身体以及破烂的衣服。
“呼!”无相王长出一口气,“杀人的感觉真不好,总让我感觉罪孽深重。”
第528章 倾城之舞()
“那么下一位是黑皇先生,”色魔朝凌羽笑了下。
凌羽却觉得脊背发凉,少女的尸体已经被推了过来,那被无相王捂住的面孔上露出慌张、恐惧、绝望、无助的表情,没人知道死之前她在想什么,可即便已经死亡,凌羽看着面前的餐刀也无法下得去手。
“看来黑皇先生有些恐惧,那么还是我来吧!”黑山羊的声音响起。
色魔只是挥手,海星把尸体重新推到黑山羊身前,他毫不犹豫,一刀刺入少女喉咙,那光滑的脖子上又被鲜血染红。
“酒桶怪先生”黑山羊把尸体推过去,酒头像桶怪也只是稳稳的握起餐刀,然后刺下,尸体往后传,独角兽面具的人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在瞬间就刺了进去。尸体转了一圈又被推到凌羽左边,白色圣女抱拳站在一旁,独狼以一种超乎常人的速度割掉了女人的脖子,头颅滚动了下,瞪大的双眼落在他面前。
白色圣女拖着只剩躯体的尸体来到凌羽面前,手臂收走的那一瞬间,她碰了碰凌羽的手。
凌羽感受到手上的血液,却丝毫感受不到身体里血液的跳动,他又望了眼远处的黑山羊,似乎明白了什么,挥刀轻轻刺了下。
尽管他并没详细解剖过尸体,但很显然面前的并不是一具真正的尸体,也许是幻术,也许是其他什么。
尸体被重新放回牢笼,头颅在被毁容之后也扔了进去,推车被推走,只是每个人桌前的血迹被保留。
色魔拍了拍手,白色圣女将一本本册子扔在众人桌前,“这是组织的一些事情,还请各位过目,如今我们已经是一条船上的人了,如果不加入,似乎只有将这个秘密咽进肚子里。”
这句话虽然并无特别,但咽进肚子里并不代表安全,死人才不会开口。
凌羽闲来无事只能用看那本册子打花时间,他想要尽快结束这场闹剧,想搞清楚星尘到底在搞什么鬼。
册子上没有过多东西,大体是一些禁止事项以及如何分配权力,相当于一个松散的组织,你只需要挂个名,表示遵循规矩就可以了。
“看起来很不错,”黑山羊第一个表态。
“我喜欢稳定,那样才能获得更多的钱,”无相王也附和。
凌羽注意到在场只有四个人说过话,色魔显然主导着这一切,而无相王更像是个出色的演员,对表演的兴趣大于实质,而黑山羊是星尘,剩余说过话的是酒桶怪,唯一没说过话的,只有他左手边的独狼和酒桶怪下位的独角兽。
也许,局面有些变化,独角兽将双臂按住桌子,擦掉了上面血迹,他低着头,只是冷声道,“我同意。”当他把手臂收起时,桌子已经焕然一新。
“我也同意,这个国家应该稳定,”酒桶怪紧接着说。
于是乎众人的目光聚集在他们两个这边,凌羽没选择开口,只是微微点头。
“很好,既然诸位都同意,那么事情就算结束了,”色魔又饶了一圈走到桌前,他衣服宽大,手臂抬起时如蒲叶,宽大袖袍垂下,他单臂收拢,深深鞠躬,“既然正事结束,我一个朋友想要结交一下诸位,我也就乐于当这个引路人了。”
他恢复站姿,弹了个响指,长桌后方的区域骤然亮起,错落有致的光石灯像是树叶般自然,又将光芒照亮正片区域,那像是戏剧院的舞台,暗红色的地毯上有着硕大花瓣,灯光下如同一个红色花海。
哒哒的马蹄声近了,舞台背后的幕布拉开,银色光芒一下子涌入众人视线,白色骏马在舞台前扬起蹄子,马鞍上的亮银甲片如风铃晃动,同样的银色铠甲的人骑在马背上,气势恢宏,可当众人视线上移,骑着骏马的人露出,却是一名女性,秀美的脸庞画着淡淡妆容,本就如红烛般雍容华贵,却又添了几分妩媚。
“琉璃夫人”凌羽惊呼,这个女人就是刚刚还见过面的神秘女人,来自即海的那个大家族的夫人。
也许根本没人听到他的话,也许众人皆被琉璃夫人的美丽所折服。
琉璃夫人翻身下马,没了灰袍覆盖,珠圆玉润的身材一览无余,精致的臂铠下的手扬起,蓝宝石镶嵌着的胸铠下是如棉花般柔软丰满的双峰,头上没有带头盔,盘成髻的黑发包在脑后,耳坠还垂在左耳边。
轻柔的风浮动着上方的光石灯,琉璃夫人扬起的手臂一震,无形的气浪从她周身迸发,银色铠甲分裂而落地,声音撩拨着众人,可众人遮蔽飞来的气流后,想去一睹玉体芳容时,却发现琉璃夫人已经换了一身装束。
绛红色的长摆罩裙随风晃动,白色飘带系在腰间,里面穿着白如雪的内衬纱裙,抹胸盖住惹火的双峰,双肩却露在外面,锁骨有几分迷人,盘成髻的黑发散落下来,依旧有着新的发髻,乌黑长发间插着复杂而华丽的头饰,那是两朵绽放花朵又延伸出一段长长鸢尾。
气息骤然喧闹,低沉而悠扬的曲声不知何处飘来,琉璃夫人身体踮起又缓缓转动,再转过身来时,一把长剑赫然在手,她好似绝美的舞姬在拔剑起舞,曲声时而悲怆,时而高昂,剑式或如潺潺之流水,又如群鸟之掠阵,琉璃夫人的长裙下,美腿不停转动,丝带飘飞,裙摆与剑也宛如流羽之鸟,相互绕转。
曲声落下,裙摆也落下,琉璃夫人反手持剑而立,妩媚淡去,脸庞上凝重而温柔,眉宇间却又潜藏着英姿飒爽的味道。
“曲似星河斗转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