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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博一惊,不信地看着他,“啊?”
“你还啊?笑了半宿,尼玛渗死人了。”
陆博只记得自己晚上做了个好梦,甚至醒了以后都还维持那个好心情,却不记得自己笑出了声。
陈思荣和姜波茫然地摇摇头,俩人睡觉都沉,是地震都很难叫醒的那种。
陆博和顾云泽头挨着头睡,怪不得他听的这么清楚,陆博心虚地说:“我都不知道。”
姜波一下子勾住了陆博肩膀,嘿嘿嘿笑了几声,“你梦见什么了?都能乐出声?是不是梦见大美女了?说起美女,咱班的陈美絮够漂亮的,我看她对顾云泽有意思。”
原来陈美絮那点故作矜持的伎俩,在众人面前实在明显,若真不在意,就不会是那种反应了。
顾云泽撇撇嘴,虽什么都没说,但显然看不上。
其余三人几乎同时在心里叹了口气,这事若换在他们任何人身上,单单是那份虚荣心也能让他们高兴坏了。
似看出了众人纠结,顾云泽有些错愕道:“你们看上他了。”他虽说的是你们,但主要是看着陆博。
陆博摇了摇头,陈美絮漂亮归漂亮,但总是自持甚高,实在难以接近。
顾云泽这才又看向姜波和陈思荣,前者耸了耸肩,笑道:“无福消受。”
陈思荣推了推眼镜,“御姐型不是我的款。”
众人被陈思荣的回答逗笑了,说说闹闹出了宿舍,正好遇见形单影只的游豪,顾云泽虽然没睡好觉,但似乎心情不错,跟游豪说了几句话,游豪有些受宠若惊,粘着105的四人,一块去吃早饭,一块去教室。
转眼到了周五,陆博自从早上开始就一直心不在焉,止不住想象这次古玩能卖多钱,连课都听不进去了,他这次知道顾云泽要送他和陈思荣去车站,索性跟其他人一样,下午上课时带着行李。
下了课,同学们一窝蜂涌出教学楼,边走边聊,脚步轻快,充斥着回家的喜悦,顾云泽径自走向车边,惹得无数人看过来,其他同学之前隐隐听说他自己有车,今天亲眼见着他开的是奔驰,心中了然,女生们眼中冒光,虽不一定真会做什么,可也止不住在心里yy一下,男生们普遍有些酸溜溜的,光帅不说,还有钱,性格还不差,摔,这日子没法过了!
顾云泽将俩人送到车站就走了,只不过这次,通往火车站的大巴先到,陆博并不真去火车站,而是先去古玩街卖东西,他磨磨蹭蹭跟在人潮后面,原本想坐几站就下车,抬头看着车厢里密密麻麻的学生,忽然福至心灵,又退了回来,迎着陈思荣狐疑的眼神,解释说:“人太多了,我等下一辆吧。”
陈思荣点点头,“这大巴沿着周围大学城走一遭,又是周五,都是回家的学生。”
俩人边等车边聊,陈思荣要坐的公交车很快来了,告别之前,他嘱咐一句,“这个时候车上人都多,下辆来了你就上吧,要不然等你回家都几点了?”
“恩,下辆车我准上。”
等陈思荣走了,陆博要坐的车也来了,他挤上明显比大巴宽敞不少的车,一早就占据了后门的位置。
周五下午只有一节大课,三点半就放学了,虽然路上耽误会,但陆博到了古玩街王爷爷的铺子,也才刚五点,
陆博走进店里,王爷爷像等候他多时,热络地道了句,“陆博,来了啊。”
“恩,王爷爷。”
王爷爷下意识,上次的玉碗,稍微做旧一下,转手就赚了十万,那对万字纹青花碟也赚了几万,如今他是巴不得陆博来。
陆博反而有些心虚,止不住想自己这么频繁出手古物,会不会太打眼了,他磨磨蹭蹭走到柜台前,故作镇定说:“我拿来点东西,您老给看看。”
王爷爷一副欢迎的表情,拿起了镜子带上。
陆博这次带来的仍是小件为主,他先拿出一件青花祥云纹小罐,王爷爷接过来仔细看着,又拿放大镜反复照着底部标识,这次的青花罐,明显比上两次的器物要“旧”一些,但仍然和真正的古玩有些区别,可要说无论材质还是工艺,都挑不出现代工艺作假痕迹,这也是王爷爷摸不透的地方,同时还有一个细节,陆博每次来卖古玩,身上不自觉散发出一种自信的笃定,这在新手身上很难看见,要知道,哪怕是在拍卖行拍来的东西,也有可能打眼,但陆博一丁点不确定的情绪都没有,好像那些东西是他亲自从古代带回来的一样。
王爷爷转念又一想,管他如何,这小罐的胚子出色,稍微弥补一下,保证瞒天过海,他也不跟陆博说自己打算,只当是真物再除去四成的利润,“这个应是明代的,品相还不错,我给你八万。”
陆博之前好歹也查了些青花瓷的资料,奈何网上各种价格都有,他的这个小罐不是名家作品,或者说不是这个位面的名家,也没什么历史意义,八万块差不多,“行。”
王爷爷知道他包里还有别的货,拿着放大镜等着。
陆博又拿出一个青花牡丹兽耳盖罐。
王爷爷发现,无论陆博拿出的东西是真是假,年代都非常统一,无论是玉碗或是青花瓷,甚至早些时候的那个山峰笔架,都是明代的款式。
陆博觉得这个盖罐因为有盖子,比那个小罐显得精致些,果不其然,王爷爷报了个十五万的价格,陆博欣喜,一边为那价格,一边为自己也有了些“眼光”。
第40章 去军训()
陆博想给妈妈个惊喜,所以回家后没跟她说卖古玩的事,对于自己回来晚,只以置办商品一语带过,陆妈妈倒是知道儿子跟别的位面换古玩,但没想到会这么频繁。
“妈,你回来把欠大舅、大姨、二姨的钱都还了吧。”陆博说出这话,连带着,常年憋在心里的压抑,一并吐了出去,瞬间豪气万千,原本大舅一家因钱的问题,彻底跟他们撕破脸,甚至大舅还拿陆博的命言语威胁过妈妈,陆博始终忘不了那个情景,妈妈担惊受怕地抹泪,甚至一想起来心就疼的慌,如今能将钱还上,他只觉浑身轻松,“多给两万当利息。”
陆博说给利息,绝没有瞧不起的意思,毕竟欠了大舅家这么多年,就是存银行,这几年下来,五万块也能有差不多两万利息了,既然决定彻底将过去的债还清,陆博就不会在意这点细节,他要让对方再挑不出毛病来,也要让妈妈重新在娘家抬起头。
“还有大姨和二姨家的。”陆家是在大姨生前借的钱,没两年,大姨去世了,一直逼得紧的是大姨夫,再加上后来大姨夫又找了个女人,俩家几乎不怎么往来了。
“也给点利息,无论当初怎么样,毕竟是咱们理亏,还有二姨,这些年一直是二姨帮衬咱家,妈你除了多给点利息,给二姨、二姨夫买点东西。”提起二姨一家,陆博心里暖暖的,在他们家最无助的时刻,并非所有人都冷眼旁观,还是有人愿意伸出手帮忙的,尤其这忙一帮就是六年,便是如今过年的时候,二姨也总是找借口给他家送点实惠的东西。
陆妈妈神色复杂,没想到能从儿子嘴里听到这番话,这么些年,她夹在中间,一方面知道陆博爸爸错在先,一方面又为自己哥哥和大姐夫的举动寒心,但无论怎么说,她不希望儿子恨自己娘家人,如今听儿子口气平淡,她反而眼眶发酸,心里叹道,儿子这是真的长大了。
但陆妈妈面上仍有些犹豫,她当然想尽快将欠款还上,她宁愿自己少活两年,也希望能还上,可儿子如今要做买卖,就怕钱花了,儿子需要时候,没钱置办货物,“可是你那位面商店怎么办?”
“没事妈妈,我这次已经置办了些商品,而且上次我拿回来六十万了,除了花了几万块,卡上还有五十万,你就是将欠他们的钱都还了,再加上利息,也不过十来万。”
陆妈妈还是有些担心,“他们要问这钱是哪来的我怎么说?”
陆博想了想,“要是大姨夫和大舅问,你就说不清楚,要是二姨问,你就说我和同学做了点小买卖赚的钱。”
“这能行吗?要是你二姨问什么买卖呢?毕竟短时间内赚这么多钱……”
以二姨爱操心的问题,保证事无巨细地问清楚,陆博有些头疼,因为以他这种毫无根基的背景,编个做什么买卖的借口都不太靠谱,“就说我有朋友带我倒腾古玩,一买一卖赚了点钱。”
虽然倒卖古玩这个借口更加不靠谱,但至少符合短时间暴利这一条,实在二姨不信,他还可以拿出一些古玩给二姨看,甚至送二姨一家让他们自己去证实。
想到这,陆博眼中一亮,“对,你就说我跟朋友倒腾古玩,我拿件古玩,你送给二姨,千万告诉他们,这是真货,别随便卖了,要是想知道价值,自己找个正规机构鉴定一下也行。”
“古玩,是不是太贵重了?”陆妈妈毕竟偏心自家,虽然知道二姐好,可动不动拿几万块的古玩当礼物,让她这个小市民还是止不住地肝颤。
“我拿个砚台送给二姨,那个东西也就值两三万。”陆博想起第二次和端木回风做交易,对方换给他两块砚台,一块白砚被他卖了两万,这种价值的古玩,也属于小市民能接受的范围内,若是陆博给二姨他们十来万的古玩,不止二姨一家收的心惊胆战,同时更该让他们狐疑了。
“两三万啊……”陆妈妈想了想,点头同意,“行。”
陆博当即进入位面商店,从柜子里拿出砚台,前后不过五秒钟,那块竹节日月端砚就被他托在手里。
之前陆妈妈听说儿子倒卖古玩,可没真的见过,这会亲眼见了这件古物,忍不住好奇地翻来覆去观察,可又怕自己磕了摔了,很快就收了起来。
陆博从钱包里抽出那张□□,“妈,你明天去银行取三十万,还完钱剩下的你自己留着。”
“用不着这么多,我取十五万就够了,剩下的你留着,万一置办货物缺钱呢?”陆妈妈这么说,却笑得合不拢嘴。
“我留二十万就够了,妈,剩下的钱你自己存起来吧,想吃什么买什么,别再委屈自己了。”陆博心想我另一张卡上还有一百五十万呢,若非那上面的钱是专门存的买房的钱,他轻微的强迫症让他将两张卡分别对待,他就干脆将这张还剩下五十多万的卡直接给妈妈了。
“我有什么委屈自己的?”陆妈妈笑着说。
母子俩说说笑笑,吃完饭,各自玩了会电脑,就去睡觉了。
陆博将最近几条交易线路理的很顺,一是用些现代工艺品和端木回风换古玩,再有是用食物和史宾杜换黄金,最后是和少虎换神石,再和玄渊换星点,进而换一些修仙位面的灵丹妙药,光是这几样,既包含了赚钱,又兼顾养生改善身体,他已经非常满足了。
但穹见陆博这样,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抱怨,“你也太不思进取了!就不想着开展新的位面交易?”
陆博被说的很无辜,“这已经很好了,我倒是也想开展新的位面交易,可你暂时又不能搜索,你让我放别的商品吸引人,我一时也想不到啊!”
被捏住软肋,穹瞬间哑口,外强中干地说:“不能搜索只是暂时的,马上就能恢复了!”
……
转眼开学就已经一个月了,同时意味着他们迎来了军训。
比起女生写在脸上的对军训的担心,男生多数摆着酷,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实际上心里也闹心的不行,反正陆博就是这样,他想起高中时那次军训,记忆已经很模糊了,但只记得一个字——累。
在对比自己废柴体能,陆博恨不得找了个理由翘掉为期十天的军训,反正不是没有人这么干,他也有现成的理由,那就是要操持位面商店,但他自己也清楚,这些不过是借口,位面商店的事早让他安排妥当,而且又不是天天需要交易,陆博不想让自己显得特立独行,结果还是随大流,跟着坐上了前往军训基地的大巴。
穹对此还是一阵唉声叹气,“你说翘掉就翘掉吧,你自己都不愿意军训,还勉强,有那十天功夫,多准备些商品,好好完成交易,说不准又几百万进账了!”
陆博听他说的豪气,明知是在诱惑,心里还是跟着纠结起来,但既然来了,再说也没意思了,“军训本就为了让同学们快速团结,我也不能太不合群了。”
相同班级的学生们坐在封闭的大巴上,一个月的交流,让彼此渐渐熟稔起来,一路上叽叽喳喳说过不停,哪里都是热闹的小团体,这样一看,开学一个月再军训,也未尝不好。
游豪像往常一样,凑在105四人跟前,他旁边位子上坐的,却不是他的舍友,108的那几位坐在一块,也兴奋地小声说着话,单开表象,实在看不出是游豪形容的那种龟毛。
有游豪在,不自觉就说起了《江湖ol》,因为最初将他们联系在一起的就是游戏,只听他不住哀嚎着这十天里没法上游戏,该被朋友们超过了,“我让‘城管来了’帮我烧双,但周末任务比较繁琐,他自己还忙不过来了,就没好意思开口。”
顾云泽大剌剌将手搭在扶手上,几乎贴到了陆博的手臂,他浑不在意说:“我请的代练,每天日常、门派,再加上烧双和周末任务,十天才二百。”他说完,若有似无看了陆博一眼。
陆博起先没觉得那一眼有什么,后来猛地反应过来,张张嘴想问,可碍于姜波几人坐在附近,不好直接问出来,他心里装了问题,坐立不安,最后拿出手机,编辑条短信,发了过去。
“你不会是给我也找代练了吧?”
滴滴声响起,顾云泽拿出手机,还没滑开解锁,就看见了屏幕上的提示,包括这句根本不长的询问。
顾云泽侧头意味深长看了陆博一眼,然后低着头啪啪啪按着手机。
嗡的一声震动,因被一双手掌包住,在嘈杂的大巴上几乎听不出来。
“是啊o(n_n)o”
陆博看着屏幕上哪个笑脸,恨不得动手抽一抽,他又是气顾云泽的□□,又是有些无奈,手指悬在屏幕上好久,也不知说什么。
“怎么,不高兴?”
还不等陆博回信,对方又发来一条。
“那当然!”陆博想发“废话”的,但总觉得俩人还没到这么熟的地步,发完这三个字,他又敲下一行话:“你总是干预小鹿那号,弄得我都觉得那号是你的了。”
陆博觉得这话有点过河拆桥的意思,或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没好意思去看顾云泽,却听他的方向传来一声轻笑。
“毕竟是我捏的人,又这么漂亮,我心里也当成了半个闺女,要不这样,小鹿就是咱俩闺女,咱俩一块养?”
陆博看完这句话,简直无语死了,特想看看顾云泽是以什么表情敲出的这行字,还不等他回答,对方的的信息又过来了。
“诶,我觉得这主意好,你负责咱闺女的内在,给她教育好了,我负责捯饬她外在,给她打扮得漂漂亮亮。”
陆博再也忍不住,猛地抬头看向顾云泽,恰巧顾云泽也看过来,望着陆博气鼓鼓的脸,故意眨眨眼。
陆博不知说顾云泽什么好,对方却越说越起劲,连珠炮发来一堆。
“你看陈思荣,就知道给他号找个代练,姜波也托个朋友帮着照看,就你,提都不提一句。”
“你这一走就是十天,闺女也不管,我这个当爹的不得给她安排好路吗?”
“虽然咱俩都不在,但教育也不能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