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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那,我就不客气了!”我抽回手掌,重新搬起阿妞的大腿,握住早已怒涨的宝贝,兴奋难当地顶在阿妞业已洞开、花液横流的花瓣缝上,阿妞温柔地一笑,大腿更加乖顺地叉开了,我运了运了气,屁股往前一挺。
“啊!”我的坚挺终于顶进阿妞的花瓣儿里,阿妞既恐惧又惊奇地嚷嚷起来,我的宝贝坚定不移地向前挺着,进入了一片陌生的,却是充满了诱惑力的处*女地,感受到一种新鲜无比的绝妙滋味。
“哇!”我的坚挺深深地没入阿妞的花洞里,我不顾阿妞疼痛的叫喊,大力本能地抽送起来,阿妞强忍着开苞的痛楚,挺着身体,极为默契地迎合着我的进出,紧绷绷的花径极有节奏感地收缩着,将一股又一股无法言表的快感传向我的周身,那份感觉,那份体验,仿佛又得到一块硕大的,热乎乎的坨坨肉:“亲爱的,你太好了,你太香了!”
我一头扑倒在阿妞丰满的娇体上,一边继续大作着,一边搂住阿妞汗淋淋的面庞,好似握住一块坨坨肉,吭哧吭哧地啃咬起来……
快感无法抑制地爆发了,好多好多,阿妞感觉到了我的浓烈,也不顾疼痛,欢快地叫道:“阿哥,你的种子一定会让我受孕的吧?现在别动,阿妈告诉我,这个时候不能动,不能让种子流出去……”
我呵呵一笑道:“不用那么紧张!”我离开开了阿妞的身体,满足地坐在一边,从旅行包里掏出面巾纸清洁,又帮阿妞擦干净桃花外面的红白黏液,穿戴好衣裤说:“起来吧,这两天可能会很疼,过两天就好了。”
阿妞还是仰面躺着不敢动,她说:“要是、要是流出来怎么办?”
第十四卷 大结局 第八章 前面戒严了
更新时间:2010…12…1 14:51:30 本章字数:2563
第八章 前面戒严了 (各位亲亲大大,十一月份月票大战烽烟再起!如果您是VIP包月用户,那么您的原文账户里就有两张月票了,雪狼求您了,把月票投给俺吧,您就点我书页上的那个“VIP月票”处即可,点一下就是一张月票,有几张就点几下。您的月票就是咱更新的动力!雪狼叩谢!!!)
我说:“不怕,现在,已经有一颗种子进去了,你一定会怀孕的,起来吧!”
阿妞这才将信将疑坐起来,又将繁琐的民族服饰都穿戴好,在我面前转了一圈说:“阿哥,我好看不?”
月光下,阿妞的面如桃花,鲜艳娇嫩。“好看好看,过来坐一会儿!”
阿妞听话第挨着我坐下,我伸手揽住她的香肩,在她的脸颊亲了一口,说:“阿妞,你,真的可以跟我下山吗?”
“可以啊?就怕你不要我!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你可以把身份证给我看看吗?”
“当然,我叫,我叫盛涛,这是我的身份证,我是东北人,自由职业,在上海一家公司打工,现在是我的休假时间,正好出来这边旅游的。”我编瞎话是不用打草稿的,象阿妞这种涉世不深的彝族女根本不会怀疑我的话。
“你叫盛涛,嗯,今年二十六岁了,嘻嘻,这在我们这里阿哥算是大龄青年了!”阿妞将身份证还给我。
我点了一支烟说:“阿妞,天一亮我就得离开,你要是想好了就跟我走,不然就等到明年的今天,我回来,你抱着我们孩子在这里等我……”
“盛涛,我想把这个孩子生下来,明年的新年你来接我吧,我抱着孩子等你,到那时我们就是夫妻了,然后我们去贵阳,好不好?”阿妞的真诚与纯真让我的心里突然好痛!我心里明白,这一走,也许我不会再回来,也许她根本就不会怀上我的孩子,谁知道呐?可是,这接下来的一年,将凝结了阿妞一生的期盼!
我突然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毅然决然地说:“阿妞!明天就跟我走吧!我带你去贵阳,我给你开一家店铺,你可以把这里的蜡染和山货拿去卖,叫上你的阿爸阿妈一起,去城里过有尊严的生活!”
阿妞一下子扑在我身上,她搂住我的脖子亲吻着我的头脸,我忘情地搂住她,要不是怜惜她刚刚破瓜的身子,我恨不得马上来个梅花三弄了。
我们就在小树林里面过夜,第二天骄阳升空,我醒来的时候,阿妞却不在了我的身旁。我有些腰酸背痛,站起来舒展了几下身体,却看到不远处还有几对儿那女相拥而眠,昨夜,漏*点的不止我们一对儿。
我整理下旅行包,检查了里面的现金、信用卡、牛角刀、贝雷塔手枪、点三八左轮手枪还有身份证,几件换洗的内衣,洗漱用品等等一样不少。
我背起背包走出树林,树林的一边是下山的路另一边通向山寨,我犹豫了片刻,还是没有一走了之。尽管我是个黑帮大哥,可是骨子里,我确是个心肠很软的人,只有面对我的宿敌的时候我才会暴露我野性的一面,比如日本人,我得为我的爷爷报仇,比如盖子,我见到他们就想杀死他们。可是面对善良的人们,尤其是女人,我却往往都是“倒贴”,尽我所能地帮助她们,心甘情愿让她们拿我当“凯子”,也许,这样做,多少可以减轻我背负一身的罪孽吧!
我在岔路口找了块石头坐下来,我等她,我知道她一定会来,她一定是回去跟家里人告别。我点了支烟抽着,掏出手机拨打了快刀赵顺的电话,得知他们已经离开了云南,护送着汤山在回上海的路上了,我放心了,全身心地放松了下来。
阿妞终于来了,我看见她换了一身装束,体恤衫紧身裤,一副邻家小女孩的模样,只是走路看上去有些别扭,她那里一定已经肿了,走路难免要有障碍。
“盛涛!”她直呼我的名字,我喜欢这样的没有称谓的称呼,听上去反倒亲切。
“阿妞!我还以为你把我丢在树林里不来了。”我站起来,将旅行包背在肩上。
阿妞走过来,她背着一个双肩挎,冲我笑笑说:“我不来了,岂不是便宜了你!哼,你答应我要开个店铺给我的,不许耍赖啊!盛涛,我们走吧,家里我都说好了,我们从这边下去就是公路,就是你来的那条路,我们可以拦到公车去贵阳。”
我们一路手拉着手,就像一对儿出笼的小鸟一样欢快地走到不远处的公路,很巧,马上就有一辆长途客车,车窗上的一块纸板上写着粗大的字“盘水-安顺”。
阿妞站在路边抬手招摇着,我疑惑道:“这是去安顺的车,不是去贵阳的吧?”
“是的,到了安顺,就有好多去贵阳的车,就很近了!”她门清地介绍道。
长途大巴士停下了,她率先上车问道:“到安顺多少钱?”
“安顺到不了,尖山乡戒严了,我们只能到玉井了,走不走?走就上来,快点!”司机有些不耐烦了。
“走走!盛涛上来!”阿妞伸手拉我一把,其实我一听司机说的“戒严”,我就有些打杵,戒严是什么意思?就是军事管制吧?我知道,这里是少数民族集中的地区,有布依族和苗族的自治区,可是,不至于军事戒严吧?
我们上了车,车上的乘客并不很多,我凑到前面的机器包上面坐下,我问司机:“怎么就戒严了呐?”
司机并不理会我的问题,说:“打票!我送你们到玉井镇,一人五十,一共一百块!”
我连忙掏出一张百元人民币递过去,司机看一眼放到口袋里面,这才说:“兄弟,一看你就是外地人!玉井镇下面有个尖山乡,今年大旱,全乡二十八个村屯颗粒无收,中央一批救灾款划拨到省里,省里分发到县上,再到乡里,不瞒你说,这一级一级层层盘剥,等到了乡里,就没有多点了,结果尖山乡的书记叫李水生的,就把仅有的两百万救灾款给私分了,乡里的几个乡长都有份,可是不知道咋整的,这事儿就让下面的百姓给知道了!”
我掏出烟来点了,递给司机一支,司机点点头说:“靠窗抽烟,车上不让的,靠窗抽,把窗户打开。”
我说:“师傅,你竟瞎扯,中央的救灾款也有人敢私吞?”
第十四卷 大结局 第九章 武警杀人了
更新时间:2010…12…1 14:51:30 本章字数:3588
第九章 武警杀人了 (各位亲亲大大,十一月份月票大战烽烟再起!如果您是VIP包月用户,那么您的原文账户里就有两张月票了,雪狼求您了,把月票投给俺吧,您就点我书页上的那个“VIP月票”处即可,点一下就是一张月票,有几张就点几下。您的月票就是咱更新的动力!雪狼叩谢!!!)
“你不信拉倒,我还就不讲给你听了!你别说是上面下来的救灾款,就是捐款和全国各地拉来的救灾物资他们也敢截留的,这帮人比周扒皮还黑!”司机抽着烟,有些气愤地说道。
我打岔道:“周扒皮,师傅你说的是那个半夜鸡叫的周扒皮吧?那是个瞎话,你想啊,深更半夜把长工招呼起来下地干活?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半夜三更的伸手不见五指,地主让农民下地去干什么?啥也看不见还不糟蹋了农田里的禾苗?别信这些洗脑的东西,所有人都知道这是个笑话,他们还以为老百姓都是傻逼,他们想怎么糊弄就怎么糊弄吧!”
“嘿嘿!小兄弟,你说这个到是真的,我就是那么个意思,反正是乡里的李水生书记把两百万给分了,他还说我们的领导干部的家属都在下面的村里,我们分了就是赈灾了吗,传说他个人分了五十万!这还了得,二十八个村二十个反了!昨天几百人围攻了乡政府,活活把个李水生书记给用铁锨劈死了!那可是书记啊,上头就定性了,说是刁民暴乱,这不,今天一大早,尖山乡就戒严了,暴动的农民抢了乡粮库和银行,武警开始抓人,双方动了家伙,死了不少人,唉!”司机滔滔不绝讲了起来。
我大概听明白了,可是这种事我还真是头一次听说,怎么也有些不大相信。要说万恶的旧社会有这样的暴动还差不多,可是现在是什么年代啊?书记是干什么的,那可是人民的公仆啊!为人民服务,什么立党为公执政为民的,怎么可以私分老百姓的救命钱呐?
司机将烟屁股从车窗丢出去,接着说:“这年头,当官的欺压百姓很正常,老百姓没有活路就造反,反正横竖也是死!就说今年大旱,有两个村的村主任还真是为了大伙的活路着想,就想带着村里的青壮出去要饭去,到北边的贵阳去要饭,可是你猜怎么样?马上就被武警给包围了,不许他们出去要饭!说是破坏稳定,要他们回村等待救援!可是***救援款来了,却被当官的给吞了,老百姓反正也是死,不如跟他们拼了……”
“那现在怎么样了?”我关切地问道。
“不知道,我们从盘水出来的时候接到通知,只能到玉井镇了,剩下怎么走,你们在玉井镇再转车吧!”司机不言语了。
阿妞挨在我身边坐着,一言不发地听我跟司机聊着,她看我们都不说话了,就搂着我的胳膊说:“盛涛,没事,我们就在玉井镇先住下,看看情况再说!你饿了吧,早上也没吃东西,来,我这里带了坨坨肉,我给你割一块!”
我还真是饿了,接过来已经成了肉干的坨坨肉,阿妞用锋利的彝族腰刀为我割了手指厚的一大片坨坨肉,我咬了一口,很有筋道。
“真好吃!”我由衷地称赞道。
“嘻嘻,好吃吧!这可是我的家乡过年才可以吃到的美味!”阿妞用一张硕大的芭蕉叶子将剩下的坨坨肉包起来。
“你也吃!”我对她说道,一边拿出水来喝了一口,将水瓶递给她。
窗外的风景很好,都是高低起伏的山峦。我看着阿妞说:“你为什么不吃?”
“坨坨肉是水牛的腱子肉,一年到头,我们一家只舍得杀一头水牛,今年的收成不好,我们家还没有舍得杀,这块肉,还是跟族里赊的,明年过年杀牛的时候要还的……”阿妞低下头。
我听了,心里挺不是滋味,我苦笑下说:“阿妞,你这样讲,我这个肉还怎么吃得下?这样吧,等我们在贵阳安顿好了,我们回去,我给你家买上十头水牛!”
“十头水牛!咯咯咯咯!”阿妞捂着嘴巴笑了起来,“盛涛,我发现你真逗,你知道一头水牛多少钱吗?我们家全家在地里干上一年也不够买上一头水牛的,你一张嘴就是要买十头水牛,你们城里人就是能吹牛!”
阿妞的嗓门很大,车上的其他乘客也都笑了,前面的司机呵呵笑着说道:“小伙子,在姑娘面前逞能也要有个度数,你要是能给她家买上十头水牛,你早就开上小汽车了,怎么也不会上了我这辆大客车不是?”
我讪笑两声,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看阿妞说:“那,那咱就少买几头,就给你家买个五头吧!”
“盛涛,人家都在笑你呐,我明白你是讨我喜欢,没事的,我们在城里好好赚钱,一年挣上一头牛还是有希望的!”
我四下看看,小声问道:“那在你们那里,一头水牛到底值多少钱?你们的山寨,最有钱的人家有几头水牛?”
阿妞看我认真的样子,就说:“好吧,我告诉你,在我们那边的集市上,一头好的可以耕地的水牛要卖到五千到六千多,我们寨子里面,就是族长阿旺伯家了,他家一共有七头水牛,昨天杀的那头就是他家的,我家只有一头牛了,还要靠它犁地拉车,所以就不舍得杀了,我跟阿妈说了,我跟你进城干上一年,就给家里买上两头小牛先养着,可惜,这两年太旱了,我们家种的玉米缺水,长不熟,卖不上几个钱,唉!”
阿妞的话让我感受到山里的穷人的日子的艰辛,我有些动情地抓了她的小手,说:“阿妞,你放心,我现在身上还有几个钱,等我们在贵阳把铺子弄好,我一定先帮你家买上两头小牛,这样就不用等到年底了。”
“你说真的?两头小牛也要四千块,两千块一头,老公,你有很多钱吗?你说你在大城市打工,一个月有多少工资呐?”
我神秘地笑笑说:“不是很多,但是买两头小牛足够了,呵呵。”
“哦!老公!”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阿妞对我的直呼其名已经改成了“老公”。她叫我“老公”和那些都市女孩很随便地喊我老公却有本质的不同,她是发自内心地把我当成了她的男人,可是我却还没有准备好就这样和她生儿育女白头偕老。
多年以来,叫过我“老公”的女孩不计其数,我到是喜欢那种被称作“老公”的感觉,暧昧的、两厢愉悦的,彼此间各取所需的那种。可是,面对阿妞,我突然有种肃然而生的责任感,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我要让这个对未来充满希望的彝家少女幸福,在我有这个能力的时候就为阿妞这样的好人多做点什么吧,在我艳丽,这个世界已经没有净土,所有人都是肮脏的,唯有阿妞,昨晚为我献出了处*女宝的阿妞,是那么的干净纯洁。
大客车的一阵颠簸让我从恍惚中回到了残酷的现实,崎岖起伏的山路上,赫然出现一个路卡,两辆装甲步兵车停在路边,车上架着PKM通用机枪。十几个手持最新的九五式突击步枪的土黄色迷彩服士兵在检查过往车辆。
“***!路卡都设到这里了,这里离玉井镇还有六十多公里!”司机骂骂咧咧说道。
我有些紧张,我背包里有两把手枪和子弹,这可都是要命的违禁品。我窜到车前面的司机旁的机器包上,仔细看着前面的武警的检查,还好,他们只是检查身份证,并没有搜查乘客的随身物品。
那是一辆面包车,几个男人还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