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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的媛媛看着在车下蹲着chōu烟的徐硕没来由的一阵心疼,yù言又止,此时的状况刚刚好便是雪上加霜,谁也不能想到到底徐硕的下一步究竟该怎么走,才能使自己辛辛苦苦打下来的这片江山走上分崩离析的道路,或者说直接日薄西山,一点点的消散无形。
李青羊陪着徐硕又chōu了一根烟之后,看着徐硕道:“剩下的事情怎么办,是去哪里?”
徐硕chōu了口烟,吐了个眼圈,然后看着李青羊轻声道:“现在这时候去哪里都是一样,先回北京吧,回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先让古今堂撑过这个难关。”
一直在一旁没有吭声的澹蛋转过头对徐硕很严肃的说道:“我要去和田。”
徐硕有点惊诧,可是澹蛋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仍然是很严肃的说道:“我要去和田,我要去问问张不肖,问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李青羊指了指车里躺着的大祭司有点犹豫的问道:“那她怎么办,是跟着我们回北京还是?”
徐硕点了点头,笑道:“既然已经有了这么多的麻烦,我也不在乎再多一个麻烦,就一起回北京。”
话说完之后徐硕看着澹蛋轻声道:“我可以答应你去和田,但是要见机行事,现在的张不肖已经不是你认识的那个张不肖了,我不想让自己身边的人再少一个。”
澹蛋摇了摇头,看着徐硕轻声道:“他就是再怎么变,我相信,还是不会把我怎么样的,十几年的兄弟情分,我不信他就那么的不在乎。”
徐硕点了点头,却又摇了摇头,不知道心里想到了点什么。
在所有人的心中恨之又恨的张不肖,此时正看着已经吐得脸上没有一点血sè的祈枫,嘴角一丝嘲nòng,淡淡道:“我实在想不通,为什么像你这样一个这么喜欢晕车的人,却又乐此不疲的喜欢跑来跑去。”
祈枫趴在车窗上,眼前一片漆黑,几乎可以看到有小星星在闪烁,再没有了一点别人口中雁过拔máo的架势,转过头,满脸悲催的看着张不肖,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接口道:“喜欢这玩意和别的事情都不一样,就跟你死心塌地喜欢上一个nv人一样,即便是有些坏处,可是你还是急着跟着他,没有一点别的想法,即便是她身上在外人看来有千样万样的不好,可是在你的心里,可还是完美无暇,没有一点瑕疵。这就是喜欢,单纯的喜欢,我祈疯子就是这么一个为了喜欢可以把命都搭上的人。”
话说完,祈枫转过头看着张不肖沉声道:“如果我没有估计错的话,一直陪在徐硕身边的那个你的小兄弟,肯定是要来找你的,到时候你打算怎么办,是一切和盘托出,还是?”
张不肖叹了口气,没有吭声,祈枫笑道:“要我说,就直接让他也留在我们这边。”
张不肖撇了撇嘴,拍了拍祈枫的肩膀,看了看快要落下的夕阳,淡淡道:“既然你这么喜欢跑来跑去,那咱们就趁着天还没黑,赶紧回和田。”
祈枫脸上一白,还没有说出话,刚刚张开的嘴一下子就被倒灌的风撑的满满的,没有了一点说话的力气,刚想回头看看张不肖,骂上几句,可还没动静,就被胸口的那种空虚和难受一下子全部撑的满满的,急需和大地来上一次亲密的接触。
柳夏卓打完了电话之后看着面前的纳佩风,笑道:“你要我做的事情我已经全部都做了,古今堂现在的财政上显示的已经是亏空到了极点,我想你现在可以让我知道,到底你最后的凭仗是什么,又有什么能力一定能够把这件事情做成了吧。”
纳佩风笑了笑,抬起头看着柳夏卓淡淡道:“有时候我看不起那些老家伙,可是我又不能否认他们的力量,现在的这些事情和和田的事情,说白了,不过就是那些老家伙们的一次次的试探,只是在拿我们这些小辈当棋子而已,我这么说的话,你明不明白?”
这场争逐的起因,对于牵涉其中或者说是作案旁观的人而言都是一片混luàn,但是他们都清楚最后的结局,两方只能说有一个人能够活下来,或者说只能有一个人能站到最后,要么倒下,要么站着,再没有了任何的结局,谁是最坚韧最有力的战士,才是这一次真正要证明的事情,可是这仅仅只是一场父辈们简简单单的碰撞擦起来的小小的火花。
但是正是这一个小小的火花,却在整个国境内点燃起了各种各样的火花,在北京,在拉萨,在和田,在上林湖,甚至还有更多的地方,都是因为这一朵小小的脆弱的在风中一闪即灭的火花,全部燃起了熊熊大火。
恰如那大洋彼岸一直蝴蝶渺小微弱的翅膀轻轻一摆动,便在大洋这边煽起的飓风一样。
二百六十五章 微不足道的小事
咳!请您不要对我谈论奥地利了!也许我什么都不明白,可是奥地利从来不需要,现在也不需要战争。它把我们出卖了。唯独俄罗斯才应当成为欧洲的救星。我们的恩人知道自己的崇高天职,他必将信守不渝。这就是我唯一的信条。我们慈善的国君当前需要发挥世界上至为伟大的职能。他十分善良,道德高尚,上帝决不会把他抛弃,他必将履行自己的天职,镇压革命的邪恶势力;他如今竟以这个杀手和恶棍作为代表人物,革命就显得愈益可怖了。遵守教规者付出了鲜血,唯独我们才应该讨还这一笔血债。我们要仰赖谁呢?我问您……散布着商业气息的英国决不懂得,也没法懂得亚历山大皇帝品xìng的高尚。美国拒绝让出马耳他。它想窥看,并且探寻我们行动的用意。他们对诺沃西利采夫说了什么话?……什么也没说。他们不理解,也没法理解我们皇帝的奋不顾身jīng神,我们皇帝丝毫不贪图私利,他心中总想为全世界造福。他们许诺了什么?什么也没有。他们的许诺,将只是一纸空文!普鲁士已经宣布,说波拿巴无敌于天下,整个欧洲都无能同他作对……我一点也不相信哈登贝格?豪格维茨的鬼话。Cettefameuseneutralitéprussienne,cen’estqu’unpiège.我只相信上帝,相信我们的贤明君主的高贵命运。他一定能够拯救欧洲!……
李三生看着面前的《战争与和平》上开端便被安娜?帕夫洛夫娜说出来的这段话,而那句法语,如果翻译出来便是“普鲁士的这种臭名昭著的中立,只是个陷阱”。而现在的徐硕和书中这段文字中的亚历山大大帝又有什么不同,所有的路子好像已经被堵得再没有了一点的立足之地,而他身边的那些人几乎没有人知道现在的状况到底该怎么做,都保持着一种沉默的观望,保持着那种臭名昭著的中立。即便是以前在山穷水尽的时候仍然保持着和徐硕一起的宋子明,在昨天李三生拨打他的电话的时候,竟然也是没有任何原因的沉默,李三生觉得自己的确是应该做点什么,做点自己能做到的事情,即便是微不足道,但是自己必须去做的事情。
可是在古今堂里,李三生所能想到的实在是没有一个人能够帮助自己,帮助自己把埋在心中一直没有说出来的那件事情查出来,那件关于柳夏卓突然宣布的财务危机的问题。李三生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接触过财务报表了,而柳夏卓最近给他分派的任务,一直是关于整个古今堂的人物调动的,也就是说,对于经济上的事情,他没有了任何chā手的理由,如果按照一个月前他在财务部mén看过的账目来说,古今堂现在应该还没有到那一步,还没有说已经亏空到这么严重的地步,可是这件事情却没有一个人能够帮助他。
越是在办公室里,李三生的心越是静不下来,可是一走出办公室,看到各个专柜里的导购小姐们此时都在叽叽喳喳的说着事情,而无一例外的都是在讨论着公司的财务危机问题,声音更是烦躁,李三生只好往二楼走去,到了二楼,突然清净了许多,二楼的那些导购小姐们竟然没有跟一楼的那样,李三生狐疑的看了看四周,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李三生好像突然抓住了一根溺水后要抓到的稻草,也许这棵稻草并不是那么的坚不可摧,也不是那么柔韧,可是却是现在唯一的希望。
那个唯一的希望,便是现在默默站在二楼yù石专柜的程芬,古今堂曾经的副总,现在的导购小姐。
李三生三步并作两步,急急忙忙的走到了程芬的身边,看着程芬讪笑道:“芬姐。”
刚开了一个头,却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好,只是讪讪的盯着程芬看,一旁的另外一个导购小姐思思看着李三生捂着嘴直笑。程芬回过头没好气的瞪了那个思思一眼,然后转过头看着李三生温声道:“李总,有什么事情么?”
李三生苦笑了一声,看着程芬道:“芬姐,今天晚上下班以后有没有时间,我想问你一点事情。”
思思听了这话又开始捂着嘴笑了起来,这话怎么着都像是男生在约自己喜欢的nv孩子的时候,说出来的话。这个年纪轻轻的副总自从来了古今堂之后,对于里面年轻漂亮的导购小姐没有表现出来一点的兴趣,却没想到,喜欢的是年纪大一点的,像芬姐这样的类型,思思一边在心里胡思luàn想着,一边捂着嘴轻笑。
李三生扭过头看着思思,温声道:“你要是要去的话,你也去。”
思思的脸一下子胀的通红,连连摇头,一旁的程芬看了看李三生,眉间有了点不耐烦的神sè,张口问道:“李总,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情,什么事情不好现在当面说,非要等到下班以后。而且现在是上班时间,你来说这些话已经违反了公司的员工条例,我想作为公司的副总,你应该知道吧。”
李三生摇了摇头,伸出手拉着程芬的袖子往里间拉了拉,然后正sè看着程芬道:“芬姐,我今天来是要问问你,关于古今堂的财务状况的,我想你应该大概知道个数目。”
程芬哂笑道:“我的李大副总,您现在是副总,而我只不过是个小小的导购,关于财务问题你大可以去问财务总监,或者说去找柳总询问,来问我这个小小的导购员,有什么用。”
“公司现在遇到了财物危机,我想芬姐应该听人说了。”李三生没有理会程芬的挖苦,而是问出了自己心中的问题。
程芬哂笑一声,抬起头看着李三生怒sè道:“李总,就算是你想开除我,你大可以开除我,或者说,你想把员工的福利降低也可以,又何苦拿这样蹩脚的理由来搪塞我。”
李三生摇了摇头,看着程芬道:“芬姐,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公司现在已经到了朝不保夕的地步了,我闲的没事了,拿这些事情来戏nòng你,我李三生到公司以后所作所为,你应该可以看到,应该知道我不是一个那么无聊的人。”
程芬瞬间冷静了下来,看着李三生正sè道:“公司现在真的到了这种地步?”
李三生点了点头,道:“按照柳总给我的说法,公司现在的确是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不可能。”程芬摇了摇头,看着李三生道:“二零零九年,我做的财务报表,公司在零九年一年的收益将近三点五个亿,而且都是现金,而不是死账,没有可能会有现在的状况的。”
李三生看着程芬苦笑了一声,轻声道:“我的芬姐,可是事实真的就是这样,公司已经拿不出一分钱来了。”
程芬狐疑的看了一眼李三生,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手机,按通了几个号码之后,背对着李三生道:“小李么,对,对是我,程芬,我想问一下,公司现在的财务真的已经拿不出来一分钱了么?什么?好的,我知道了,我不会跟别人说的。”
电话挂断之后,程芬转过头紧紧的盯着李三生,似乎是想从李三生身上看到点什么,可是却什么都没有发现,犹豫了一下之后,看着李三生,程芬轻声道:“说吧,有什么需要我做的。”
李三生正要开口,却听到外面传来了一声娇笑,“哟,李总,芬姐,你们是在做什么呢?”
李三生的脸sè瞬间变了,伸出一根手指,指着程芬的鼻子,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之后,怒声道:“程芬,我不管你以前是做什么的,但是我希望你明白你现在的位置,如果你不想在公司做的话,现在就可以走。”
程芬没有吭声,低着头从旁边走了过去,迎面而来的钟神秀故意撞了一下程芬的肩膀,踮着脚跑到了李三生的身边,拉住李三生的袖子媚笑道:“哟,我说李总,你和这种人生什么气啊,来来,去姐姐那,姐姐给你消消火。”
李三生哼了一声,临出mén的时候看了一眼程芬之后,转身走下了楼。
钟神秀看着李三生的背影冷哼一声,抬起头,嘀咕道:“máo孩子,我就不信,姐姐我不能把你攥在手心里。”
话说完,钟神秀看了看程芬,然后厉声道:“都看什么看,赶紧给我干活,再不好好干,小心一个个的炒了你们的鱿鱼!”
二六六章 就这么简单
“芬姐,今天下午让你受委屈了。”李三生看着程芬不好意思的说道。
程芬摆了摆手,端起了桌子上的酒杯抿了一口之后,看着李三生轻声道:“说吧,你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只要我能做到的,就一定帮你做到。”
“查账,尽你一切的可能把古今堂暗里的账单查清楚,然后给我。”李三生看着程芬诚恳的说道,“只有把账查清楚了,我才有可能去询问柳夏卓到底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让他做出这么丧尽天良的事情。”
程芬摇了摇头,看着李三生轻声道:“如果要我说的话,即便是真的查出来了点什么,你最好也不要去找柳夏卓,对于公司的账面,他知道的比我还要清楚,既然他能这样说,就一定是有了什么事情,如果你选择现在去告诉他,就是完全把自己的心思暴露在了柳夏卓面前。”
“去找徐老板,告诉他古今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请他回到北京,然后把古今堂的事情完全的解决掉,除了这之外,没有再好的方法了。”程芬看着李三生的眼睛坚定道。
李三生点了点头,抿了一口酒,道:“芬姐,真的很谢谢你。”
程芬一摆手,打断了李三生的话,放下手里的酒杯,程芬淡淡道:“我这么做不是为了帮你,而是为了古今堂里的员工还有我自己,以及我不想看着自己辛辛苦苦打拼出来的事业就这么毁于一旦。”
“就这么简单?”李三生有点错愕。
“就这么简单,难道你以为我死乞白赖的窝在古今堂里做一个导购小姐还有什么原因,被你的个人魅力吸引还是因为这里的工资高过别人给我开的工资,或者说除了古今堂我再也找不到可去的地方了。”程芬哂笑道。
李三生没有说话,把酒杯放到一边,站起身,冲程芬深深的鞠了一躬,程芬没有拒绝,既然已经答应了别人要帮他做事情,那么收一点这样小小的报酬不光是自己心里舒服一点,即便是拜托自己的那人心里也会安心一些。
把酒杯里的最后一点酒咽下肚之后,程芬站起身便要往外走,走到李三生的身边的时候,看着李三生突然笑了起来,笑容暧昧而古怪,拍了拍李三生的肩膀,程芬温声道:“思思那丫头虽然有点疯,可是看得出来她是很喜欢你的,她和店里别的nv孩子不一样,希望你能珍惜一点。”
李三生抬头看着程芬,眼睛瞪得溜圆,嘴里的一口酒拼了命才咽下喉咙,而不是咳了出来。
程芬没再吭声,走出了餐厅的大mén,走出大mén之后,程芬突然捂着嘴拼命的笑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她很喜欢这个